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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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精準(zhǔn)吐槽:“你要是真用上這兩樣?xùn)|西,就不是粗魯,而是兇殘了。” “怎么會?”胤祚擺出一個單手射擊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耍了一波帥,“我可是練過的,擁有無比精準(zhǔn)的人體描邊技術(shù)。” 所有人:??? “什么意思?” 胤祚覺得光是言語上的描述,很難讓他們看懂人體描邊技術(shù)的魅力,帶著一行人去了射擊場,讓人在靶子上貼了個人形紙片。 而后,他站在規(guī)定距離外,抬手啪啪啪射擊。 所有人望著準(zhǔn)確貼著人形邊緣,又不傷紙片一絲一毫的射擊彈孔,齊齊朝胤祚豎起大拇指。 八阿哥的眼睛刷一下亮了:“咯咯教我!下次我吵架就用這個!” 胤祚:?。?! 糟糕,他好像把未來的八賢王養(yǎng)歪了。 第180章 不論胤祚射箭和射擊的準(zhǔn)頭怎么樣,最大的問題是他不會騎馬。 為了能夠順利比賽,必須尋求外援。 要么和人共騎一匹馬,要么找人為他牽著小馬駒,否則在偌大的木蘭圍場里連個代步的工具都沒有,根本走不遠(yuǎn),更別提能打到什么像樣的獵物。 鑒于此,胤祚和術(shù)侖商量了一下,找了個人幫他牽馬。 騎的馬是來到木蘭圍場的第一天,太子讓他騎過一次的小馬駒,而牽馬的人是在木蘭圍場養(yǎng)馬的仆人。 唯一的問題就是,因為胤祚展示了一番精準(zhǔn)的人體描邊技術(shù),搞得兄弟們都很好奇他打獵時的模樣,一個個全部參與進(jìn)來。 他們的目的不是打獵,就是想看看他真正打獵時會不會也這么準(zhǔn)。 就連本來不能進(jìn)入森林的三歲八阿哥,也在百般撒嬌后得到康熙的同意,前提是必須和侍衛(wèi)騎同一匹馬,不能隨便離開侍衛(wèi)身邊。 于是,他們這一行人數(shù)十分龐大。 也就是太子要跟在康熙身邊,不能參與進(jìn)來,其他兄弟一個不少。 胤祚:“……” 就算他沒有打獵的經(jīng)驗,也知道有這么多人一起,光是馬蹄聲和人聲就會把小動物們?nèi)矿@跑。 幸好,他不是很看重這場比賽的勝負(fù)結(jié)果。 贏了能得到一些牛rou,輸了得幫蒙古鋪設(shè)混凝土路,然而鋪幾條,鋪設(shè)多長,都沒有事先約定過,事后有許多商量的余地。 術(shù)侖貝勒應(yīng)該就是看到混凝土路的好處,隨口拿出來當(dāng)彩頭,都沒仔細(xì)想過。 然而,對胤祚來說,從京城去蒙古的混凝土路還是要建的,越早越好,越快越好。 一則是能夠盡快把蒙古的羊毛運到京城,再做成羊毛衫運回去,減少時間和運輸成本,盡快回籠資金,二則是他想長期購買蒙古的新鮮羊rou和牛rou,為火鍋和燒烤店增加菜品和收入。 從最終目的來說,只要能打好關(guān)系,促進(jìn)后續(xù)的長期合作,輸贏都無所謂。 胤祚不會故意放水,但比賽就隨緣吧。 懷抱咸魚的想法,他和兄弟們一起站在空地,仰望臺上正在講話的康熙。 “大清以馬上功夫取天下,望諸位不忘老祖宗的本事。這些都是朕給諸位勇士準(zhǔn)備的獎勵,能者得之。” 三名太監(jiān)各自捧著托盤上來,上面擺放著此次比賽的彩頭,第一名是一把匕首,第二名是一把弓,第三名是一根鞭子。 每一種獎勵的身上都鑲了好幾顆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絢麗的光芒,其觀賞性遠(yuǎn)遠(yuǎn)大于實用性。 康熙還在上面發(fā)表演講,胤祚最不耐煩這種官方的客套話,對此左耳進(jìn)右耳出,只顧打量那三種獎勵身上的寶石。 “這要是哪天生活拮據(jù),把寶石摳下來賣掉,又可以過上一段時間的好日子啊,就是沖著這個目標(biāo),也有很多人努力。” 其他人:??? 好家伙,皇上御賜的東西不拿回家供起來,還敢賣掉換錢,膽子不小??! 聽到這話的人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六阿哥,頓時又若無其事地轉(zhuǎn)了回去。 就這一位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做出的那些功績,只要不腦子壞掉去造反,別說賣幾件御賜之物,就是當(dāng)場砸了也不會被治罪。 在臺上的康熙:? 總覺得臭小子在作妖,可惜距離太遠(yuǎn),沒聽見他說了什么,等會兒還是問問吧。 “木蘭秋狝,現(xiàn)在開始!” “咚” “咚咚” “咚咚咚” 伴隨著越來越密集的鼓聲,圍獵開始,大清和蒙古族的勇士們紛紛騎馬沖了出去。 跟在他們身邊的還有幾個護(hù)衛(wèi),既是為了安全,也是為了把獵物帶回來。 等大部隊離開,胤祚再晃晃悠悠地騎上小馬駒,被仆人牽著韁繩緩緩前行,身后跟著一串準(zhǔn)備看好戲的兄弟。 術(shù)侖扯韁繩放慢小馬駒的速度,和胤祚并行。 “這是我跟你之間的比賽,和科爾沁跟大清之間無關(guān),輸了可不要哭鼻子?!?/br> 說到“哭鼻子”的時候,術(shù)侖看了一眼八阿哥所在的方向,像是在說:你可別跟你弟弟一樣,打了別人,自己反倒哭鼻子。 八阿哥:“……”可以把這個當(dāng)做是挑釁嗎?是挑釁吧! 奶團(tuán)子捏緊了小拳頭,要不是哥哥說了不好隨便打人,他真的很想再給這個人一拳頭。 果然還是要跟六哥學(xué)好人體描邊技術(shù),既能威脅人,又不會真的傷到人! 胤祚的語氣很平靜:“好,你先走吧?!?/br> “駕!”術(shù)侖一揮馬鞭,帶著護(hù)衛(wèi)們很快跑沒了影。看他那矯健的身姿,怕是剛學(xué)會走就開始騎馬了。 此時的胤祚還在仆人的牽引下,緩緩地走在草地上,他自己不著急,跟在后面準(zhǔn)備看戲的兄弟們已經(jīng)著急起來。 三阿哥:“六弟,要按你這速度,等你走到,術(shù)侖都不知道打到多少獵物了?!?/br> 四阿哥:“六弟,你要是習(xí)慣了騎馬,可以稍微快一些?!?/br> 五阿哥:“我還想看你打獵的英姿呢。” 八阿哥:“咯咯沖!” 只想慢慢來的胤祚:“……” 有一群想帶著你一起卷的卷王兄弟是什么感受?別問,問就是更想咸魚了。 他看向唯一一個沒有催他,出淤泥而不染的七阿哥,很是欣慰:七弟,哥哥沒有白疼你??! 七阿哥被哥哥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槪骸案绺鐐儼盐蚁胝f的話都說完了,我就沒說。六哥是想要我的鼓勵嗎?加油,你可以的!” 胤祚:“……”可惡,他就不該對卷王抱有任何期待。 一行人加快速度,特意挑了和術(shù)侖不同的方向走,免得半路撞上。 木蘭秋狝是每年秋季都得進(jìn)行的軍事演習(xí),每一次都得狩獵無數(shù)的動物,如果任憑這里的動物自然生長,根本不夠用,所以這里有大量人工飼養(yǎng)的動物,又是一筆國庫的巨大開支。 幸好每天狩獵的動物會成為一日三餐的主食,吃不完的還能制作成rou干、rou松、rou醬,帶回去當(dāng)做給家人朋友的伴手禮。 剝下來的皮毛揉制過后可以做成手套、圍脖、睡衣,骨頭敲碎打成粉還能當(dāng)做肥料,利用率相當(dāng)高。 真要是每天殺這么多動物,吃不完還把rou給丟了,皮毛和骨頭都隨意丟棄,胤祚能氣得去康熙的頭上跳舞。 他那么努力給國庫增加收入,可不是為了讓康熙專注面子工程,天天在那兒亂丟銀子浪費食物的! “啊,兔子!”八阿哥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一只兔子,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野外看到兔子,激動之下沒有控制音量。 也是因此,聽到動靜的兔子嗖嗖嗖地跑走。 八阿哥急了:“追!” 他整個人被侍衛(wèi)牢牢抱在身前,急切之下卻探出半個身子,嚇得侍衛(wèi)給抱得更緊了。 胤祚扭頭一看,就被八阿哥的模樣嚇了一跳,“小八,坐好!” 八阿哥滿腦袋的疑問,乖乖坐好,帶著他一起騎馬的侍衛(wèi)松了好大一口氣。 胤祚扶額,總覺得和兄弟們一起出來就是個錯誤,肅著臉問:“小八,還記得汗阿瑪同意你跟過來的前提嗎?” 八阿哥后知后覺,不安地絞了絞手指,“記得,我沒有離開侍衛(wèi)?!?/br> 五阿哥拍拍胸口,十分后怕,瞪著八阿哥,惡聲惡氣地說:“現(xiàn)在臨時加一條,不許在馬上亂動!” 三歲的奶娃娃如果從馬上掉下來,摔斷胳膊和腿都算輕微的傷勢,運氣不好摔到腦袋,直接一命嗚呼了。 四阿哥眉頭緊皺:“小八,沒有下次,不然立刻讓侍衛(wèi)帶你回去。” 八阿哥從哥哥們緊張、后怕的神色中明白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很危險,可他并不知道從馬上摔下去會有什么后果,聽到四哥如此嚴(yán)厲的語氣,還有點小委屈。 奶團(tuán)子低垂著小腦袋,整個人蔫蔫的。 “你們別那么兇嘛,小八知錯下次不敢就好?!必缝褛s緊打個圓場,“小八,六哥現(xiàn)在教你一個道理,打獵可以,但是我們不能打懷孕的動物?!?/br> 剛剛那只逃走的兔子肚子很大,應(yīng)該就是懷孕了。 八阿哥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為什么?” 胤祚覺得講什么良心報應(yīng)之類的話,年幼的弟弟可能聽不懂,決定從其他角度來說:“哥哥給你講一個故事吧?!?/br> 他說起了那個很有名的藏羚羊的跪拜,故事的主人是一個打獵為生的老獵人和一頭大腹便便的藏羚羊。 獵人遇到獵物,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即便藏羚羊流著眼淚下跪的行為有些古怪,讓獵人動了那么一丟丟惻隱之心,依然一槍打死了。 “為什么?”八阿哥不懂,“羊都哭著跪下來求他了,獵人為什么不放過羊?他不缺那一只羊啊?!?/br> 胤祚沒有解釋,把故事說了下去。 八阿哥更氣了:“他平時都當(dāng)場剖獵物的,那一天為什么沒有?為什么非要等到第二天?如果當(dāng)場剖開,小羊沒有在母羊的肚子里憋上一個晚上,或許還能活下來??!” 這就是故事。 這就是故事給人帶來的啟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