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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193節(jié)

    八阿哥齜牙,“小八厲害?!?/br>
    胤祚點(diǎn)點(diǎn)頭,正兒八經(jīng)地開始傳授經(jīng)驗(yàn):“闖禍和作死是經(jīng)驗(yàn)活,首先大方向上不能錯,律法不允許的事都不能干,違背道德的也不能做,比如搶兄弟的媳婦,搶岳父的小妾,打媳婦之類,這些雖然不被法律懲罰,卻被道德唾棄,不能干。”

    包括八阿哥在內(nèi)的其他兄弟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舉例都是老婆,道理還是很明白的。

    胤祚接著道:“只要大方向不錯,不被人抓住把柄,汗阿瑪疼兒子,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小方向上就可以亂來了,比如……”

    “比如?”兄弟們屏住呼吸,康熙豎起耳朵,等待經(jīng)驗(yàn)包里最重要的那部分。

    胤祚又往營帳的入口看了一眼,很好,沒人,“明知道汗阿瑪不太能吃辣,還要多給他加點(diǎn)辣椒。汗阿瑪會為了面子吃下去,也會為了面子不罰你?!?/br>
    阿哥們:“……”好家伙,這可真是寶貴的親身經(jīng)驗(yàn),不是親兄弟還不傳。

    康熙:?。?!

    當(dāng)初他吃了太多辣椒,出恭不順利,怕人知道,不敢傳太醫(yī),只能自己悄悄在不可描述的部位涂膏藥,在龍椅上如坐針氈,結(jié)果是這小子故意的!

    呵呵。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愛新覺羅·玄燁!

    “胤祚?!笨滴醮筇げ竭M(jìn)入營帳,笑容溫柔中摻雜著那么點(diǎn)寒意,“說什么這么高興呢?也說出來讓朕高興一下。”

    胤祚如一只受驚的兔子,從椅子上嗖的一下蹦了起來,“汗阿瑪來啦?沒什么高興的事,就和兄弟們隨便聊聊。”

    他吸取之前被抓包的經(jīng)驗(yàn),每次爆料前都會看一眼營帳的入口,確認(rèn)這一次康熙沒有過來才說的,所以一點(diǎn)都不怕被康熙聽到。

    可他哪里知道,他有了經(jīng)驗(yàn),康熙偷聽多次也有了經(jīng)驗(yàn)?

    “是嗎?聊些什么?”

    胤祚沒注意到太子那不忍直視的臉色,睜眼說瞎話:“瞎聊,和兄弟們增加感情呢?!?/br>
    “是嗎?”康熙一步一步走了進(jìn)來,一直走到胤祚身邊,大手輕輕的搭在胤祚的肩上,微微彎腰,吐出銥嬅惡魔的低語,“瞎聊你怎么故意在朕的那盤狼牙土豆上加了多少辣椒嗎?”

    胤祚:?。?!

    吾命休矣!

    正準(zhǔn)備逃呢,忽然發(fā)覺康熙彎腰的動作有點(diǎn)不太對勁,嘴巴快過腦子地來了句:“汗阿瑪,你的腰怎么了?”

    康熙臉色微僵,盡量自然地直起腰來,“沒什么?!?/br>
    胤祚太熟悉康熙這想掩飾真相的表情了,頓時哥倆好似的拍拍康熙的腰,語重心長地道:“汗阿瑪,別諱疾忌醫(yī)啊,不管是吃辣椒太多被辣到菊花,還是寵幸嬪妃太多導(dǎo)致腰腎不好,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只要你輕輕一句話,太醫(yī)立馬就來?!?/br>
    既然注定要被打屁股,他一定要過足嘴癮,才能不枉費(fèi)這一頓打!

    被戳了一句又一句痛點(diǎn)的康熙,掐住胤祚的后脖頸,咬牙道:“來木蘭圍場的近半個月里,朕都是跟你和太子睡的,什么時候召幸過嬪妃?”

    胤祚聳肩:“那都什么時候了?說不定您忙完那邊,再趕個場來這邊呢。”

    康熙:“……”

    第184章

    胤祚都如此作死了,康熙怎么可能不成全他?

    這小子當(dāng)著所有兄弟的面,說他寵幸嬪妃太多不行了,諱疾忌醫(yī),腰腎不行,樁樁件件都是在質(zhì)疑他作為汗阿瑪和男人的尊嚴(yán),不做點(diǎn)什么就得被臭小子騎到頭上去。

    康熙的大手舉得高高的,以無比兇猛的架勢劈下,落在胤祚屁股上的聲音卻顯得與表現(xiàn)出來的氣勢極為不符,分明已經(jīng)在細(xì)節(jié)上顯露自己的心疼,偏偏還要一邊打一邊罵。

    “讓你總胡說?!?/br>
    “啊。”

    “朕是你能隨便編排的嗎?”

    “嗚嗚……”

    “你跟朕什么仇什么怨?老破壞朕的名聲!”

    “疼~”

    “朕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小子的?”

    “汗阿瑪,疼~”

    康熙看似打得狠,實(shí)則下手很輕,主要是抱怨胤祚的所作所為,有一點(diǎn)生氣,但不至于為了這點(diǎn)怒氣狠揍兒子。

    胤祚看似叫得慘,實(shí)則并沒有被打得多疼,主要目的是賣慘,讓康熙下手輕點(diǎn),保住自己的小屁股。

    太子:“……”

    同樣的事情不知道發(fā)生過多少次,太子看穿一切,又不拆穿,免得汗阿瑪惱羞成怒,一氣之下真打上一頓,冷靜之后又后悔。

    他如之前所想的那樣,并沒有攔著康熙打六弟,實(shí)在是想讓弟弟通過皮rou之苦,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的道理。

    盡管就他目前所見,弟弟該挨的打都挨了,可下次還敢,也是見鬼了!

    正如胤祚先前所傳授的經(jīng)驗(yàn)?zāi)前?,他在大方向上永遠(yuǎn)不會錯,小方向上堪稱是胡作非為。

    太子想讓弟弟改正,可弟弟那唯恐天下不亂的看熱鬧性子似乎早早定了型,不知道是從汗阿瑪那里遺傳來的,還是被老爺爺教壞的。

    例如現(xiàn)在,明明康熙收著力道,光聽聲音就知道沒有打得太厲害,偏偏胤祚雙眼通紅,裝作一副被打慘了的模樣。

    其他兄弟心中有數(shù),沒被他假裝出來的模樣騙到,也只有最年幼的八阿哥以為胤祚真的被打疼了,小眼淚汪汪的。

    “咯咯屁股很疼嗎?我去叫太醫(yī)!”

    “不用!”胤祚趕忙阻止他,讓太醫(yī)看自己被打紅的小屁股,多沒面子???這個地方rou多,康熙沒下死力氣打,沒什么毛病。

    八阿哥擔(dān)憂的小眉頭堆出一座小山,小大人似的搬來胤祚先前說過的話:“咯咯,不可以諱疾忌醫(yī)??!”

    胤祚噎住了,他用這話來堵康熙的時候,可不曾想過自己還會被疼愛的弟弟背刺。

    偏偏小八還是出于擔(dān)憂他的初衷,真真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

    “哈哈哈……”康熙哈哈大笑,太子和其他兄弟也笑了起來。

    大概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胤祚不想就傳不傳太醫(yī)這件事費(fèi)太多口舌,試圖用別的辦法來轉(zhuǎn)移弟弟的注意力:“所以啊,小八你可得想好了,跟哥哥學(xué),可是要經(jīng)常被打屁股的?!?/br>
    至于被誰打屁股這一點(diǎn),就不用說得太明白了,懂的人聽到這話就能懂,不懂的人看胤祚偏向康熙的暗示眼神也能懂。

    “嘖?!笨滴跸訔壟ゎ^,他是真的懶得和這個臭小子計(jì)較。

    真要計(jì)較起來,一百零八頓竹筍炒rou都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發(fā)揮,起碼得兩天一頓。

    八阿哥猶豫了一下,他想和最喜歡的哥哥一樣,原先是覺得打屁股不怎么疼,就算有一點(diǎn)疼也可以忍,但是看著哥哥被打得很慘的模樣,不禁開始猶豫。

    “咯咯,小八屁股rou少,打起來會很疼,可以換一個打法嗎?”

    胤祚暗暗嘶了一聲,好家伙,知道跟人商量被打的部位,你還挺機(jī)智哈。

    “怕疼就放棄吧。”

    紫禁城有他這么一個特立獨(dú)行的阿哥,經(jīng)常在那氣康熙已經(jīng)夠了,多來幾個,他怕原本很長壽的康熙能被兒子們氣得短命。

    咦?真要那樣的話,太子哥哥是不是可以提前登基?九龍奪嫡的苗頭是不是會就此湮滅?

    不不不,康熙對他還是不錯的,不能那么想。

    比起早點(diǎn)登基當(dāng)全大清最辛苦的社畜,還不如吃吃喝喝開開心心玩樂一輩子呢。

    就在胤祚胡思亂想的時刻,八阿哥有了自己的想法,握著小拳頭,眼神堅(jiān)定地道:“我要像咯咯一樣,汗阿瑪越是打你,越要反抗!生命不息,反抗不止!”

    胤祚:?。?!

    完蛋,小八越來越歪了。

    康熙就知道他的想法沒錯,不能讓其他兒子老跟著胤祚,污染性太大了。

    當(dāng)即,沒好氣地吼了一句:“胤祚,你給朕離小八遠(yuǎn)一點(diǎn)!”

    胤祚不樂意,八阿哥也不樂意,兄弟倆的小嘴撅得能掛醬油瓶,那弧度相似的小胖臉,一模一樣的神情,神似極了。

    恍惚間,康熙還以為看到了兩個胤祚,眼睛疼,腦殼疼。

    萬萬沒想到胤禛和胤祐跟著胤祚那么久,都沒染上壞習(xí)慣,偶爾回一趟皇宮才遇到的小八卻被染成這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扭回來。

    要不是兄弟倆差了一歲,還以為是雙胞胎呢。

    康熙心累地按著眉心。

    發(fā)覺他露出疲態(tài),胤祚作妖的心思立馬淡了,牽著康熙坐下,不顧自己“重傷”的小屁股,又是捏肩又是敲腿的,小模樣很是殷勤。

    “汗阿瑪累了吧?來來來,兒子給您按摩。”

    這番突兀的殷勤令康熙很是警惕,屁股牢牢粘在座椅上不肯動,嘴上卻說:“無事獻(xiàn)殷勤,說吧,又想求朕什么?”

    胤祚捂著小心臟噌噌倒退兩步,一臉傷心地指責(zé)道:“汗阿瑪,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作為兒子,我就不能孝順你嗎?”

    康熙:“……”

    不是你不能孝順,只是每一次你的孝順都差點(diǎn)孝死朕,朕著實(shí)受不起。

    心里腹誹著,康熙沒有說話,只用“你怎么能這么戲精呢?”“朕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戲精到什么程度”的表情好整以暇地看著胤祚。

    不光是當(dāng)事人康熙,就連幾個兄弟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跟著露出坐等看好戲的表情。

    眼看太子和小八都加入其中,胤祚徹底演不下去了,實(shí)話實(shí)說:“我本來確實(shí)沒什么意思,就是看你累了,想孝敬你一下?!?/br>
    康熙略微欣慰,臭小子還是關(guān)心他的。

    而熟悉胤祚的太子抓住了“本來”的重點(diǎn),很想提醒汗阿瑪不要掉以輕心。

    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胤祚搶先說了:“既然你都這么想我了,我怎么能讓你失望呢?行吧,那今天晚上的晚宴我就不去了?!?/br>
    康熙的炫兒大業(yè)今晚正是大頭,怎么能缺少主角呢?他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

    “不行,昨天你就沒去,今天要是再不去,蒙古各部會怎么想你?”

    胤祚:“能怎么想我?昨天用什么借口,今天就用什么借口唄?!?/br>
    康熙坦言道:“昨天是朕看在你孝敬的那半只叫花雞的份上幫你圓場,今天你把朕氣成這個樣子了,還想朕幫你圓場?呵?!?/br>
    那不屑的語氣,那輕蔑的眼神,就差把“你怎么不干脆原地做個美夢呢?”的話說出口。

    這種沒有說出來的意思,胤祚厚臉皮地當(dāng)做沒看見,嘻嘻笑著,又湊上來幫康熙捏肩敲腿,“這不是正在試圖討好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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