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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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這次在營帳外偷聽到的內(nèi)容令康熙很是痛心,他沒有立馬進入現(xiàn)場抓包,而是決定憋一個狠的。 抓現(xiàn)場有什么用? 頂多就是打那個臭小子的小屁股一頓,還會被他花言巧語地忽悠過去,說不定到最后連屁股都沒打到。 最慘的結(jié)果就是,他氣勢洶洶地沖進去,要讓臭小子好看。 最后被臭小子變著法子地哄了一波又一波,抱著摟著就差喊心肝寶貝兒,一點都不符合他作為皇帝的威嚴身份! 康熙悄聲過去,悄聲回來,不允許任何人給幾個阿哥通風報信,太子也不行。 他要趁著雙方情報不對等之際,暗搓搓想個能夠一擊即中的好主意,而后再打這幾個兒子一次措手不及。 讓他們明白明白“汗阿瑪不是你想坑就能坑”的道理! 這一個個的也不知道怎么養(yǎng)出來的習慣,不是坑爹就是坑兄弟。 康熙氣憤不已,奏折都不想看了,開始想轍。 因著心里惦記著事,晚膳都是讓人送進營帳之中隨便吃了點,來送湯水獻殷勤的嬪妃也被他不耐煩地趕走。 就在康熙絞盡腦汁地在紙上寫坑兒計劃時,梁九功忽然進來:“奴才有事稟報?!?/br> 康熙:“說?!?/br> 梁九功要說的是早前庶妃王氏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想讓胤祚和烏日娜聯(lián)姻的事。 王氏到底是康熙的女人,又沒有落下明顯的證據(jù)和把柄,不好用太顯眼的刑罰,就采用體面一點的方式,因此花費的時間長了些。 這都好些天了,可算把王氏的嘴巴給撬開。 “啟稟皇上,庶妃王氏說是來木蘭圍場的前天晚上,有個宮女自稱是赫舍里氏的人,有信物為證,讓她找個合適的機會敗壞六阿哥的名聲。” 康熙:??? 他是真的沒搞明白,“梁九功,你說這些人當朕是傻子嗎?” 這種話,梁九功哪里敢回?趕忙把腦袋垂了下來。 他其實也沒搞明白,否則就他的手段,根本不需要這么多天。 實在是因為不管他怎么逼問,王氏就只有這么一個答案,又派人快馬加鞭回了一趟宮里,調(diào)查王氏所說的赫舍里氏一族給的信物,這才耽誤了一些時日。 他沒有得到康熙的命令,不能去動赫舍里氏的人,就把目前調(diào)查出來的消息全部向上稟報。 康熙不需回答,在空地上來回踏步,神色焦躁,看著有點想罵人。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胤祚和保成之間的關(guān)系有多好,他和其他兄弟間的感情更不用說,赫舍里氏又不是傻的,放著一個幫手不要,非要把人的名聲弄壞?索額圖都被拉去長江黃河兩域建堤壩了,還有……” 說道這里,康熙楞了一下,他知道背后之人在想什么了。 赫舍里氏家族能用的人不多,唯一一個好一點的被丟去長江黃河兩域,離京城太遠,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夠回來,就算京城發(fā)生了點什么也使不上勁。 不管是赫舍里氏一族中有人想把索額圖趕緊拉回來,還是他們被人攛掇、算計著遷怒到把索額圖調(diào)離京城的胤祚身上,赫舍里氏希望索額圖回來,有人卻不,所以只要這件事調(diào)查到赫舍里氏就夠了。 對方篤定康熙會為太子息事寧人,護住赫舍里氏。 康熙怒罵三聲:“蠢!愚蠢!蠢透了!” 梁九功:??? 這直白罵人的方式怎么聽起來那么有六阿哥的味道? 是因為平常接觸多了嗎?怎么連皇上都開始變得胤祚化了? 康熙:“聰明點的都知道把胤祚和保成綁在一起,才是利益最大化的結(jié)果,這群蠢材居然想把他們倆分開!” 最讓康熙生氣的就是這一點:他和胤祚保成早已達成一致意見,確定胤祚成年后封個親王,將來輔佐保成治理大清。 雖說離胤祚成年還有十多年的時間,中間會發(fā)生許許多多無法預料的變故,興許胤祚將來哪天不想當紈绔想當皇帝了,很多事情不能太早下定論,但是胤祚現(xiàn)在才四歲,就算要防備他,是不是也太早了些? 就胤祚那動不動作妖的性子,要不是他和保成在前面兜著,總是想法子護著,還不知道會被人抓住多少把柄! 康熙總擔心這個兒子作著作著就把自己給作死了,恨不得把崽護得密不透風,結(jié)果……又有人要來害他的崽! 當他這個親爹是吃素的嗎?! 梁九功發(fā)覺皇上沉默的時間有點長,抬頭一瞧,就見康熙面沉如水,眼里閃爍著驚人的殺意。 嗬!上一次皇上露出這種神情,還是擒鰲拜的時候呢。 難得近些年皇上修心養(yǎng)性不愿大動干戈了,偏偏有人自找死路。 吸—— 呼—— 康熙連續(xù)深呼吸幾次,壓下胸中的這股急欲發(fā)泄的躁意。 這件事他可以瞞著太子自己處理,將這件事按到其他人頭上,把赫舍里氏從中摘出來。 太子是儲君,身上不能有污點,過去赫舍里氏和索額圖仗著和太子之間的親緣關(guān)系做下一些事,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事情做過就會留下痕跡,一旦將來有人把這事捅出來,太子和胤祚之間的兄弟情就會出現(xiàn)裂縫。 ……也不一定。 其他阿哥或許覺得娶一個蒙古的福晉不好,而胤祚只想離開紫禁城,在外面自由飛翔,可見不在乎這些。 正因如此,更得好好處理,省得給臭小子一個離開紫禁城的完美借口。 諸如“既然我留在京城會動搖太子哥哥的儲君地位,再怎么不舍你們,為了大清,我還是得離開嗚嗚”之類的,說得大義凜然,委屈巴巴,轉(zhuǎn)頭就背著包袱連夜離開京城。 康熙稍稍一想,臉色就黑,“梁九功,叫太子過來。” 皇帝和儲君之間聯(lián)系緊密,都不用想什么理由,就能把太子叫過來。 梁九功同樣不覺得需要理由,他只說皇上有請,太子什么都不問就跟著走了,倒是胤祚問了句:“梁公公,汗阿瑪又要讓太子哥哥干白工了嗎?” 梁九功:“……”這話讓他怎么接? 一臉訕笑,匆匆跑路。 太子就見弟弟的一句話,讓汗阿瑪身邊的貼身總管落荒而逃,無奈搖頭。 六弟的威力越來越大了。 他以為是有什么奏折要看,或者是近日和蒙古商議的內(nèi)容有問題,沒想到康熙開口就是:“王氏招了,說是赫舍里氏?!?/br> 太子臉上淺淺的笑容即刻消失。 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可能!隨后意識到汗阿瑪也是不信這個結(jié)果的,否則不會叫他過來。 既然審訊出來的結(jié)果是這樣,太子順著這個方向想下去,“他們是想讓三姥爺回來?這辦法未免太蠢了,三歲的小八都能想到比這好一百倍的辦法?!?/br> 梁九功:“……” 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被皇上和太子間連罵蠢的赫舍里氏,還是心疼被當做對照組的八阿哥。 康熙的表情微妙了一秒,小八啊……那小子確實挺聰明的。 “但凡聰明點的就知道索額圖辦完這件差事再回來,必定比中途回來要好?!?/br> 要是胤祚再給他換個差事,必定會比現(xiàn)在的更重要,要是康熙讓他回到朝堂之上,官升兩級都是最低配置,不是發(fā)財就是升官,還可能兩者兼而有之。 索額圖很清楚辦好這件差事的結(jié)果,每天起早貪黑,兢兢業(yè)業(yè),見人就夸六阿哥,還說自己是因為六阿哥和太子的關(guān)系好,自己和太子沾親帶故,才能得到這樣的好差事。 赫舍里氏家族最聰明最能干的那個在外面風里來雨里去,可惜留在京城的都是一些蠢蛋,幫不上忙就算了,還要拼命拖后腿。 太子不禁心疼索額圖,希望消息傳過去的時候,三姥爺不會氣得直接殺回京城。 “汗阿瑪打算怎么處理?不必顧及兒臣?!?/br> 康熙:“真不必?” 太子搖了搖頭,他想得很清楚:“汗阿瑪要是顧及兒臣與赫舍里氏的關(guān)系,將此事輕輕揭過,日后他們只會更加針對六弟,挑撥兒臣和其他兄弟的關(guān)系,還是一勞永逸得好?!?/br> 康熙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可不是嗎?他都不知道放過赫舍里氏幾次了,又犯蠢。 看到他和六弟差不多的反應(yīng),太子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汗阿瑪,你不會已經(jīng)……” “沒有!”康熙趕忙道,“這不是找你來商量嗎?還沒有決定怎么處理呢。”語調(diào)在本人不知不覺間慢慢拔高。 太子:“……” 都說子肖父,六弟和汗阿瑪之間真的很相似,每當心虛之時都是這么個反應(yīng)。 “汗阿瑪,您還是老實交代吧,過去已經(jīng)因為兒臣放過赫舍里氏幾次了?”太子要很艱難,才能忍住自己瘋狂吐槽的沖動。 他剛剛還可憐索額圖,覺得他有一堆豬隊友親人拖后腿,現(xiàn)在立馬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也有一個豬隊友,還是永遠不可能解綁的那種。 這個太子實在太太太太難當了! 康熙:“……”保成也被胤祚帶壞了。 這要換成以前,保成必定會維護他的臉面,點到即止,不可能打破砂鍋問到底,現(xiàn)在都被胤祚帶得非知道個清楚不可。 “這種事朕怎么可能記得?”康熙自己也知道這事辦得不地道,心虛地別開眼神,不敢和兒子對視。 太子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親爹,打不得,罵不得。 不行,還是好氣啊! “汗阿瑪,赫舍里氏家族的人,兒臣至今為止也沒認識幾個?!?/br> 親額娘仁孝皇后的阿瑪,也就是太子的外祖父噶布喇已經(jīng)病逝,跟著就是索額圖,其他人就是只知道名字,都沒見過的程度。 一群都不認識沒有往來的陌生親戚,背后做了錯事,坑了他的兄弟,還得把鍋甩到他身上,影響他和兄弟之間的感情,他冤不冤???! 康熙耿直地表示:“其他的都沒什么用,最有用的那個已經(jīng)被你六弟趕走了?!?/br> 要不是赫舍里氏沒幾個扶得起的,他至于逮著索額圖一個人使勁薅嗎? 太子噎了一下,更氣了:“既然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汗阿瑪直接處理就是,您要是不愿意,兒臣自己來!” 他是真怕了康熙再當一回豬隊友,趕緊拉專克親爹的弟弟出來,“馬上就是六弟準備入睡的時間了,等下兒臣要是沒能帶個好結(jié)果回去,汗阿瑪您……” 后面的話不用再說,留足了想象的空間,遠比具體說明效果更好。 康熙瞪圓了眼睛。 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么乖的保成都開始坑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