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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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代替大阿哥出拳頭,太子和四阿哥不愿意讓大阿哥贏,就得出布,可太子和四阿哥是互相競爭的關(guān)系,也不愿意對方贏。 所以在只有一個勝者的前提下,三個人一起猜拳,最后的結(jié)果必然是剪刀石頭布三種齊全,誰都奈何不了誰,既沒有勝者,也沒有輸者。 莊家通吃,端水大師又一次成功度過危機,誒嘿! 太子:“……” 四阿哥:“……”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 他倆不想讓胤祚這么嘚瑟,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同樣的訊息,異口同聲道:“我們出布?!?/br> 胤祚:??? 胤祚:!??! 第207章 太子和四阿哥的突然變卦,是胤祚沒有料到的。 為了不打出平手的結(jié)局,兩個哥哥居然合作起來,寧愿和對方一起分享弟弟。 嗯……總覺得這個說法哪里怪怪的。 就在胤祚沉默的同時,康熙在屏風(fēng)外無聲咧嘴,笑得彎起了腰,哈哈哈臭小子,你也有今天! 胤祚看看太子,再看看四阿哥,確認兩個哥哥息事寧人、攜手合作,并沒有斗起來的意思,搞事的心暗暗躁動。 “確定要出布嗎?這個問題應(yīng)該只有一個答案?!?/br> 太子微微一笑,不接受弟弟如此粗淺的挑釁,“是你說的猜拳決定,我們遵循你制定的規(guī)則。” 四阿哥故意用胤祚的話來堵他:“你知道這個問題只有一個答案,為什么還讓三個人一起猜拳?你沒有提前考慮到三個人猜拳,會有兩個人同時勝利的結(jié)果嗎?” 這段話的語氣詞末尾分明是疑問,卻被四阿哥硬生生地給說成了肯定,就差直說一句:你故意的! 即便被哥哥當面拆穿,胤祚也只是微笑著眨眨眼,滿臉的無辜。 “正因為我考慮了,才讓三個人一起猜拳,出全了剪刀石頭布,沒有勝負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啊?!?/br> 他只是一個弱小、可憐還很可愛的弟弟,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不過是想要多幾個哥哥疼愛他,并且希望這些疼愛他的哥哥們能夠和平共處而已。 太子:“……” 四阿哥:“……” 他們倆不是第一次知道六弟擅長忽悠人,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直面六弟的厚臉皮式忽悠。 最可惡的是,即便知道六弟又渣又海的本質(zhì)又怎么樣?他們照樣沒辦法狠下心不予理會啊。 “你們都是我很喜歡的哥哥,非要區(qū)分出個第一第二,那不是故意為難我嗎?”經(jīng)常把最喜歡掛在嘴邊的人倒打一耙,“會為難我,就證明沒那么愛我!” 太子和四阿哥都被噎住了。 想再說兩句吧?總覺得會被六弟歸結(jié)到為難那一行列去。 不說吧?那不就是默認同意嗎? 康熙就在外面聽著呢,發(fā)覺兩個兒子被胤祚的發(fā)言所困,立即加重腳步聲。 “誰?”胤祚和太子四阿哥倏地看了過去。 “是朕?!笨滴趵@過屏風(fēng),裝作先前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裝病的日子怎么樣?” 胤祚沒敢放松警惕,康熙太愛聽墻角了,而且守在外面的魏珠也沒有給予提示,誰知道老父親什么時候來的,有沒有聽到什么? 他也不怕康熙發(fā)現(xiàn),就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康熙,“不怎么樣,我以后肯定不會再配合你們?!?/br> 康熙:“那可說不準?!?/br> 胤祚不服:“我是說到做到的男人!” 他要說這個,康熙第一個不同意,還有實際的證據(jù)可以拿出來:“你說要做空調(diào),這都多久了?” 剩余的話康熙沒有用嘴說出來,只是那輕蔑的眼神和態(tài)度都在表示:就這,你也敢說自己說到做到? 胤祚噎住了。 胤祚生氣了。 胤祚忍住了。 “你放心,就算是為了不被你嘲笑,我也會在明年夏天之前把空調(diào)研究出來,讓你過一個差點被凍死的夏天!” “被凍死”三個字加了重音,還帶著磨牙效果,可見小家伙有多么氣憤。 梁九功:“……” 死這個字在宮里還是很受忌諱的,也就六阿哥敢隨隨便便掛在嘴邊。 他的記性不錯,還記得上一回六阿哥說“士為知己者死”的時候,被皇上和太子用眼神瞪了回去。 而這一回……康熙和太子都沒有太激烈的反應(yīng)。 康熙還很有閑情逸致地想了想,紫禁城那么悶熱的夏天里,凍死是個什么死法,要怎么做才能達成這個死法。 “你準備怎么凍死朕?把空調(diào)變成冰窖?” 又是這種要命的話題。 梁九功默默嘆氣,左耳進,右耳出,就當自己是個漏風(fēng)的工具人。 “凍死只是一個用來形容空調(diào)制冷效果的詞匯?!必缝竦乃季S被康熙帶偏了那么一點點,“再怎么熱的夏天,制冷空調(diào)打到二十多度就已經(jīng)很冷了,變成冰窖去搶冰箱的工作,那也太過分了吧?” 康熙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幾十年前,伽利略發(fā)明了一個可以測定氣壓,類似溫度計的東西,后來經(jīng)過朋友的改造,做成了能夠測定人體溫度的東西。經(jīng)過傳教士的傳播,大清許多人都知道一些有關(guān)溫度的常識。 趁著康熙思索之時,胤祚趕緊問道:“汗阿瑪,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康熙立馬回神,卻假裝神思恍惚,“來了有一會兒了。” 胤祚提起一口氣:“你都聽到了些什么?” “聽到你在為難兩個哥哥?!笨滴趸鹚偕斐鰞筛种?,夾住胤祚的小鼻子,“仗著他們倆寵你,天天胡作非為?!?/br>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被夾住鼻子,導(dǎo)致胤祚說出來的話帶著嗡嗡嗡的濃重鼻音,好在還能聽清楚。 康熙:“你是沒仗著他們倆寵你,還是沒有在外面胡作非為?” 太子和四阿哥不敢接話,默默低頭,不參與這對父子的角力,那模樣和躲在角落的梁九功差不了多少。 胤祚哼哼:“哥哥們寵我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普天之下,還能找得到第二個像我這樣的弟弟嗎?” 太子和四阿哥默默在心底回:如果論作妖的能力,小八快成為第二個你了。 康熙有一樣的想法,“所以呢,你是覺得胤祐不如你好,還是覺得胤禛不如你好?” 從年齡和身份上來算,四阿哥雖然是胤祚的哥哥,同時也是大阿哥、太子、三阿哥的弟弟。 意識到這一點,胤祚再想給自己的話加個前綴,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直覺這是康熙給他挖的一個坑,又不敢不回答這話,伸出試探的小腳丫,“四哥和小七都很棒,可他們要是跟我比起來,那當然是比不上我的!” 來了! 康熙心中微喜,表面上卻是頗傷腦筋的模樣,無力地擺了擺手,“既然他們倆跟你學(xué)了這么久,都沒學(xué)到什么有用的東西,那就回宮吧。” 胤祚:?。。?/br> 胤禛:?。?! “汗阿瑪你偷換概念!”如果胤祚是一只小奶貓,這會兒全身的毛發(fā)都已經(jīng)氣炸得蓬松了一圈。 胤禛忽然抬頭,不再悄悄隱形:“汗阿瑪可以檢查兒子的課業(yè)?!?/br> 比起就差撲過來撓人的胤祚,胤禛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對自己的學(xué)識很是自信,如果不是身側(cè)那緊緊捏起的拳頭,康熙還真信他不緊張。 “朕可沒學(xué)你們擅長的那套物理和化學(xué),就算翻著教材檢查,也檢查不出個什么來?!?/br> 胤禛:“我們在皇莊不止學(xué)習(xí)物理化學(xué),四書五經(jīng)都沒落下,汗阿瑪可以考察這個?!?/br> 這也是康熙同意他們幾個學(xué)習(xí)物理化學(xué)的前提——不能落下原本的功課。 他知道胤禛胤祚他們跟著張廷玉張英學(xué)習(xí),去皇莊串門的大臣們偶爾也會給他們上一課,但是具體學(xué)得怎么樣了,他還真不太清楚。 “行,朕就考察考察你們。”康熙道,“梁九功,去把胤祐叫來?!?/br> 梁九功:“奴才遵旨?!?/br> 不多久,七阿哥就來了,后面還跟著矮一頭的八阿哥,聽說這邊的動靜非要跟來的三阿哥和五阿哥。 如此一來,七個阿哥全部聚齊了。 八阿哥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營帳內(nèi)沒有陌生人,很自覺地脫掉靴子,爬上床,和胤祚蓋同一張小被子。 康熙:“……” 太子:“……” 胤禛:“……” 這嫻熟的動作,這自然的態(tài)度,活脫脫的胤祚第二啊。 康熙只要一想到不久的將來,皇宮會有一個又一個的胤祚,腦殼疼,連帶著考察兒子課業(yè)的欲望也不怎么強烈了。 發(fā)覺汗阿瑪有些意興闌珊,太子給幾個弟弟解釋:“汗阿瑪要考察你們的課業(yè)。” 此話一出,五阿哥不由慌了,三阿哥眼神發(fā)虛。 他們倆的這番變化,沒有逃過康熙和太子的眼睛。 康熙:“胤祉,你是哥哥,你先來?!?/br> 三阿哥悄悄咽了口口水,“是?!?/br> 考察課業(yè)這種事,康熙已經(jīng)做過很多回,先從“最近學(xué)到哪里?”開始問,而后從最近學(xué)的內(nèi)容中抽取一兩個問題來問,再觀察回答問題時的流暢度,就能知道兒子學(xué)得扎不扎實。 一番檢查下來,三阿哥對答如流,而且越回答越自信,眼神堅定,不再飄忽,可見他并沒有在課業(yè)上偷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