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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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 “嗯?”胤祚微怔,“太子哥哥讓廷玉哥哥干活?” 這不應該啊。 太子哥哥很重禮儀和規(guī)矩,不應該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越過他讓他的哈哈珠子去做事啊。 張廷玉幽幽地道:“都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 “五天”這個熟悉的字眼,令胤祚立即想起剛剛張廷玉和他的對話。 就說張廷玉怎么會知道他在太子哥哥面前夸過他,原來背后還有這么一遭啊。 胤祚尷尬地笑笑,“那廷玉哥哥你先過去,我找太子哥哥問問是什么情況?!?/br> 張廷玉點了點頭,跟著白福走的時候,很確定有六阿哥出馬,今天應該是為太子做事的最后一天。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看到今天太子為他安排的事中多了一些朝中事務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抵觸和不愿。 太子是吃醋,想讓他多干點活,同時也是在鍛煉、磨礪他,誰讓他是六阿哥看好的宰相人選呢? 就在張廷玉忙著做事的時候,胤祚找到了太子:“太子哥哥,在忙什么呢?” 太子如實回答:“宮里來的消息,宜妃生了個十分健康的小阿哥,我正準備去給汗阿瑪?shù)蕾R,一起嗎?” “去啊?!必缝裢熘拥氖殖庾撸老驳氐?,“太好了,小九出生了,明年就可以出來玩?!?/br> 又多了一個可以一起干活的弟弟! 太子猶豫道:“明年是不是太早了些?都不太會走路說話呢?!?/br> “沒事沒事,小九很厲害的……” 兄弟倆邊說邊前往康熙的御駕,動作熟練地爬上馬車。 康熙正坐在那兒看奏折,見他們倆沒有傳召就主動過來,還挺稀奇。 “怎么過來了?” 太子:“收到宮里傳來的消息,小九出生了,兒臣來給汗阿瑪?shù)蕾R?!?/br> 胤祚:“宮里又多了個熊孩子,來問問汗阿瑪開不開心啊。” 兄弟倆默契地同一時間開口,卻說出完全不同的話,又沒了默契。 康熙捏著筆好半天,氣得差點直接甩出去,顫顫巍巍地指著胤祚,“小七和小八已經(jīng)被你帶歪了,你給朕離小九遠一點!” 他可不想宮里的阿哥全都是胤祚帶出來的熊孩子,會被氣死的! 胤祚不服:“我讓小七變得這么自信,汗阿瑪你不夸我就算了,還嫌棄我?guī)У貌缓?!?/br> 康熙噎住了。 他總不能說比起現(xiàn)在機靈的七阿哥,他更想要原先那個怯懦、自卑的兒子吧? 見他這個反應,胤祚立馬得瑟起來:“小八那是天然黑,不用我?guī)В拱斈悴粦摲此家幌伦约簡??其他幾個兄弟可沒有腹黑……” 也不是,還是有腹黑的。 胤祚的視線控制不住地往太子身上瞄了一下,信誓旦旦地道:“既然小八不是兄弟中唯一一個黑芝麻餡兒的,那問題肯定出在汗阿瑪身上!” 被明示的康熙:“……” 被暗示的太子:“……” “我和太子哥哥遺傳了你的小氣記仇,小八和太子哥哥遺傳了你的腹黑,四哥和太子哥哥遺傳了你的勤勉……”沒說幾句,胤祚就發(fā)現(xiàn)其中太子的出現(xiàn)頻率過高,小心翼翼地瞅向太子。 只見太子微微一笑:“孤小氣、記仇、腹黑?” 胤祚一個哆嗦,忙道:“還有認真、勤勉、好看呢!” 康熙在旁偷笑,聽到“好看”兩個字,忽然來了興趣。 “你知道朕為什么給保成畫紅牡丹了?” 胤祚:??? 太子:?。?! 胤祚控制不住那該死的好奇心,小聲詢問:“真的是因為紅牡丹比較好看,是國色天香的意思嗎?” 康熙點頭:“朕還沒見過小九,你們八個兄弟之中,保成最好看?!?/br> 太子沉默了。 太子后悔了。 太子想走了。 就在這時,胤祚看著康熙,神來一筆:“因為太子哥哥更像娘嗎?” 康熙:“……” 第216章 康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的長相本就只能算得上清秀,幼年又患上天花,臉上落了些誰都能夠看見的后遺癥,對顏值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他能夠誠實地承認自己長得不夠好看,但不代表他愿意承認自己長得丑!不好看和丑之間隔著一條不能跨越的鴻溝! 康熙氣憤地把胤祚的小臉蛋揉來揉去,恨不得搓成一顆小湯圓。 “你一天天的都在那暗示什么呢!” “我沒有暗示什么呀。”胤祚被搓揉得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依然倔強地為自己解釋,“我只是沒見過太子哥哥的額娘,想著太子哥哥這么好看,他的額娘肯定也很好看而已?!?/br> 言下之意:是你自己對長相自卑,心里敏感,想太多! 康熙手中動作一頓,搓揉兒子搓揉得更狠了。 他自卑?擁有整個大清的九五至尊自卑?真正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但是臭小子沒有把自卑兩個字說出口,他要是說出來,就會被臭小子說是過度解讀,真真是氣死爹了! 康熙氣得加重搓揉的力度,揉著揉著就覺得兒子的小臉蛋手感特好,順手掐了兩下,剛生出來的氣有些消下去了。 “汗阿瑪,放開六弟吧?!碧友劭从H爹把弟弟搓得小臉都紅了,而弟弟淚汪汪地任由搓揉不敢反抗,心疼得都顧不上難過仁孝皇后因自己難產(chǎn)而亡的事。 “放開他?讓他繼續(xù)說朕壞話嗎?”康熙冷叱一聲,沒有答應太子,但也沒有再繼續(xù)搓揉,再搓下去,臭小子的小臉蛋怕是會疼。 康熙用警告的眼神瞪著胤祚: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了吧? 兩只手仍然擺放在小臉蛋的旁邊,好似在說:你要是敢回答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就不用朕說了吧? 胤祚:“……” 不過就是不痛不癢的揉臉蛋而已,就當免費的按摩了,以為他會因此害怕求饒嗎?不可能! 正想繼續(xù)和親爹抬杠,卻見一旁的太子投來關切的眼神。 為了不讓哥哥擔憂,善良的弟弟選擇了從心。 “汗阿瑪可是整個大清我最崇拜的人,怎么會說您壞話呢?”小家伙擼擼袖子,一副要立馬找人干架的架勢,“誰敢說您壞話,我現(xiàn)在就去打他!” 康熙可不是會被這么低級別的甜言蜜語就迷得暈頭轉向的男人,何況他很清楚這小子說得有多么不情不愿。 康熙把胤祚抱進懷里,抓著胤祚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小rou臉上,好整以暇地道:“打吧?!?/br> 太子:“……” 胤祚:“……” 汗阿瑪,你不按常理出牌! 這種時候,不就應該心知肚明地選擇放過,父子倆再度和和美美嗎? 怎么能夠一直追究下去呢?還想不想要圓滿和諧的父子情了! 胤祚和太子交換了一個眼神,汗阿瑪擺出來的這個架勢,顯然是不做點什么,不會把這一茬輕易放過去了。 那就……稍微認真地敷衍一下? 胤祚就著康熙把手按壓在自己臉上的姿勢,輕輕抬起,輕輕落下。 “打了。”話音剛落,大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康熙:可以了嗎? 康熙:“……” 打確實是打了,可這力度和撓癢癢有什么區(qū)別?打蚊子的力度都比這要重。 □□裸的敷衍,都不遮掩一下,一點都不尊重親爹! 老父親氣得哼哧哼哧,再三深呼吸,依然氣不過,“褲子脫了?!?/br> “干嘛?”胤祚就跟火燒屁股似的,趕緊跑到角落,屁股貼著馬車壁,藏好自己的小屁股,警惕地瞪著康熙。 他以為康熙又要打他屁股,誰知康熙撿起了他們進來之前就在用的筆,剩余的話不用多說,他也能懂。 ——老父親又想在他的屁股上畫畫了。 比起打屁股,似乎畫畫更容易接受? 就在胤祚繃著小臉深沉思考的時候,沒注意到一旁的太子悄咪咪地后退,也把屁股牢牢地貼著馬車壁。 隨即,胤祚想了想在屁股上畫畫所需要做的事:脫褲子、撅屁股、風吹蛋蛋屁屁一起涼。 “汗阿瑪,天底下沒有哪一個爹會在兒子的屁股上畫畫的。”他伸出小手,一臉的“沒辦法,誰讓我寵你呢?”的表情,“屁股沒辦法給你畫,我的手背可以貢獻給你?!?/br> 康熙在兒子的屁股上畫畫,就是為了享受那偷摸作案的感覺,等兒子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時的震驚,急慌慌地想要擦掉,那才是最有趣的。 現(xiàn)在都說得這么明白了,真要畫了也沒什么意思。 手背的位置誰都能看得見,更沒意思了,康熙有些意興闌珊。 胤祚發(fā)現(xiàn)了,眼珠子一轉,躍躍欲試:“汗阿瑪要是不想畫的話,我來給你畫吧!” 康熙知道這小子不敢在他屁股上畫畫,但又說不好臭小子會不會膽大包天至此,故作隨意地問:“畫什么?” 至于他更關心的“畫哪兒”的問題,不能問,問就輸了。 萬一這小子打蛇隨棍上,說要畫在他屁股上呢?那今天的一頓打可就少不了了。 胤祚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康熙的屁股,迅速意識到不好,在康熙越發(fā)冷厲的視線中,牢牢地把目光盯在手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