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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02節(jié)

    油炸蝗蟲的美名由南及北散發(fā)開來,好似滴入水里的一滴油,擴張的速度極快。

    家里的老老少少都下了地,挖土的挖土,抓蝗蟲的抓蝗蟲,務(wù)必把銀子、不,蝗蟲盡早地收入口袋。

    康熙在京城等了又等,竟然沒等到一處地區(qū)受災(zāi)的消息。

    以往蝗災(zāi)嚴重需要賑災(zāi)的地區(qū),今年沒有多少糧食受損不說,家家戶戶都靠著抓捕蝗蟲、喂養(yǎng)雞鴨賺了不少錢,據(jù)說個別勤勞的人家,靠抓蝗蟲買了房。

    更令康熙不敢置信的是,民間竟有不少地方把蝗神廟里的像換成了胤祚。

    康熙:“……”就、離譜!

    第279章

    各地蝗災(zāi)剛剛冒頭就被消滅的時候,大清第一家美容院在京城轟轟烈烈地開張了。

    胤祚做的那些事就沒有幾個低調(diào)的,皇貴妃和陸珍許是被他傳染了,從美容院第一天裝修開始就明里暗里地往外放風聲,行為十分高調(diào)。

    “聽說了嗎?六阿哥研究出了許多特別好用的護膚品?!?/br>
    “護膚品沒聽說過,口紅總聽說過吧?那可是六阿哥給公主們準備的嫁妝?!?/br>
    “愛美之心懿驊,人皆有之,口紅能讓人變美,護膚品能讓皮膚變好,都是女性的福音啊。”

    “風吹日曬都會對皮膚造成傷害,護膚品能防止、延緩、保護、修復(fù)受損的肌膚,好處不要太多嘞!”

    胤祚和陸珍都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各式各樣的廣告轟炸,知道什么樣的宣傳更能直入人心,令人過目不忘。

    他們針對不同人群,設(shè)計不一樣的產(chǎn)品,進行不一樣的宣傳。

    針對有錢人家的女子,臉部、面部、頸部、頭發(fā)、雙手、雙腳、身體……該用的護理和產(chǎn)品都用上,但也不過分重復(fù)疊加,免得造成反效果。

    教她們怎么使用護膚品和化妝品,包括那一樣樣有助于化妝的神奇工具。

    除此之外,還在美容院設(shè)置了會員卡和會員級別,培訓一些手巧的女子為會員們做臉、做身體、做指甲,爭取把所有的美容院會員都打造成精致女人。

    美容院做的是高端產(chǎn)品,賺貴婦的錢,但普通百姓的錢也是錢,基數(shù)龐大,走薄利多銷路線也很好。

    為此,胤祚研究出了平民版的乳液、面霜、護手霜等,放到其他店鋪去賣。

    稍微有點錢,想對自己好一點的,可以分開護膚,要是沒那個錢和心思的,買一樣也能同時用在臉和手上。

    胤祚對護膚化妝之類不太了解,在陸珍和太醫(yī)們的要求下制作出了一些東西后,就當起了甩手掌柜。

    他和整個皇莊目前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盡量多地生產(chǎn)空調(diào)。

    空調(diào)的技術(shù)含量比風扇要高很多,一些簡單的部分能夠交給一般匠人來做,但復(fù)雜的那部分得由墨家和公輸家負責。

    胤祚說過誰研究出來就享有部分分成的話,所以最核心的技術(shù)還是得捏在墨家和公輸家手上。

    不管從技術(shù)還是現(xiàn)狀上來看,空調(diào)的批量生產(chǎn)都沒辦法包出去,只能他們辛苦一些了。

    這個時候,長江黃河兩域的李光地等人也在加班加急地建堤壩。

    夏日一來,雨水就多,容易形成洪災(zāi)。

    他們必須在洪水泛濫前將鋼筋混凝土堤壩建好,多建好一座堤壩,就能有無數(shù)的百姓和良田免于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痛苦。

    忙忙碌碌中也有不少的好消息傳來。

    首先,就是納蘭性德的喜訊。

    大概人長得好看,還有一點老天偏愛的運氣,他帶著人喬裝離京,十分低調(diào),沒多久就遭遇到了打劫。

    想到臨行前六阿哥告訴他的“扮豬吃老虎”,納蘭性德偽裝文弱書生,干脆地被打劫得一文不剩,而后偷偷摸摸地跟上去,摸清楚狀況后端了人家的老巢。

    出京沒幾天,納蘭性德就派人送了第一批滿載的金銀珠寶回來,那數(shù)量多得胤祚大開眼界,直呼“反打劫這么賺,我也要去!”

    然后被同樣震驚的康熙和太子聯(lián)手鎮(zhèn)壓,去什么去?乖乖在京城待著!

    而天天在那魚rou鄉(xiāng)里的山賊們,被康熙大手一揮,送到北邊去。

    你們不是喜歡搶錢威脅人甚至殺人嗎?那就去大清和沙俄的邊境干活!

    跟著,就是新版《三字經(jīng)》大受好評,買書的人中既有生活窘迫的貧苦人家,也有衣著華麗的富貴人家,街頭巷尾都有小兒唱著《三字經(jīng)》的歌。

    印刷廠連夜加印都不夠賣,極大地激發(fā)了三阿哥的創(chuàng)作熱情,眼瞅著就要趁著這股熱情,頭懸梁錐刺股地把新版《千字文》也給搞出來了。

    當初那些個在御書房言之鑿鑿的大臣們偃旗息鼓,不敢再說半個字,老老實實地請三阿哥當編撰字典的顧問。

    再后來,就是大阿哥傳信回京。

    他帶去的那一批八旗子弟就跟放出牢籠的二哈似的,剛開始這看看那看看,什么都覺得新鮮,被他帶出去打過一次海盜,立馬打通任督二脈。

    逗貓遛狗哪有打海盜有趣?

    去賭坊哪有反打劫海盜來得賺?

    一群人頓時化身為狼,遇到海盜就吞,遇到商隊就護,浪著浪著也不知道浪去了哪里,在海洋上飄飄蕩蕩,遇到了一船迷路的外國人。

    本著“友好合作、樂于助人”的傳統(tǒng)美德,大阿哥他們把人送到了天津附近,順理成章地要來了一些報酬。

    其中就包括康熙想要的金雞納霜,還得到了胤祚想要許久的橡膠消息,和那些外國人一起送進了京。

    一群少年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或許是仗著戰(zhàn)船上安裝的槍支大炮威力,腦袋一拍,決定往東走。

    胤祚:“……”

    天津往東啊,咳咳,早知道大哥他們會去那邊,就讓戴梓把戰(zhàn)船的威力等級再往上提高幾成了。

    許三的好消息來得最晚。

    許三在江南租了許多水田,種植了畝產(chǎn)量高的水稻,還試驗了水稻魚、水稻蟹,一開始有些手忙腳亂,毀了不少秧苗、魚苗、蟹苗,吸取經(jīng)驗之后已經(jīng)看出些許成效。

    在種水稻的同時養(yǎng)魚養(yǎng)蟹養(yǎng)雞養(yǎng)鴨,兼顧種植和養(yǎng)殖,最大程度地賺錢,這是大清百姓過去沒聽說過的知識。

    許三一開始這么做的時候,還被許多老農(nóng)苦口婆心地勸,說不能這么做,這樣只會水稻和螃蟹都養(yǎng)不好。

    他解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實在沒辦法,搬出了六阿哥。

    令他意外的是,老農(nóng)們一聽是六阿哥的主意,當即改變了態(tài)度。

    “是聚財童子想的辦法呀,那肯定行?!?/br>
    “他自掏腰包幫了那么多人,不會害我們的?!?/br>
    “鄉(xiāng)親們,輪到我們幫六阿哥了?!?/br>
    “好嘞,也讓六阿哥看看我們江南的好水好人?!?/br>
    許三:“……”

    所以他這種了一輩子地的大男人,還比不過一個五歲孩童可信,是嗎?

    心好痛,但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不怎么意外呢。

    許三帶著雇傭來的老農(nóng)們哼哧哼哧干了許久,等各地靠抓蝗蟲買房買鋪子的消息傳來,頓時一片驚嘆。

    “六阿哥果然是聚財童子下凡!”

    “除了六阿哥,還會有誰能想到蝗蟲能吃,還那么好吃呢?”

    “六阿哥這是打算帶大家一起發(fā)財嗎?”

    “我聽說有人把六阿哥的像搬進了蝗神廟,觀音娘娘身旁的童子也變成了六阿哥。”

    許三:“……”這也太離譜了。

    但離譜中又透著一絲靠譜。

    畢竟的確是六阿哥想的諸多辦法,讓大清的各地都避開了蝗災(zāi)。

    也是他讓許多抓捕蝗蟲的百姓都賺了錢,買了房,說是受到觀音娘娘身邊善財童子的照拂,也有那么一點道理。

    但是把六阿哥搬進蝗神廟和觀音廟,這是不是……希望不會對六阿哥造成不好的影響。

    許三憂心忡忡,和跟他一起來江南的農(nóng)家弟子討論一番,趕緊寫信送回京城。

    胤祚收到他的信,才知道各地還有這么離譜的事。

    他知道許三為什么來信,不就是怕百姓把他捧上神的地位,名聲過大,動搖康熙本該至高無上的君權(quán)嗎?

    盡管他覺得康熙不會在意,還是匆忙趕回皇宮,至少瞅瞅老父親的反應(yīng),萬一引來了猜忌,也好盡早消滅于無形。

    他匆匆忙忙趕到御書房,侍衛(wèi)們和太監(jiān)們都沒有攔他,他又早早獲得了自由出入御書房的權(quán)利,就直接進去了。

    哪里想得到,竟然碰巧撞到了朝中大臣的告狀現(xiàn)場?

    “皇上,六阿哥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民間竟有愚昧的百姓奉他為神。若只是一處兩處,悄然按下也就罷了,可據(jù)微臣收到的消息,六阿哥進駐的蝗神廟和觀音廟早已不下兩百之數(shù)。”

    聞言,康熙和太子的臉色古怪起來。

    整個大清范圍內(nèi)算起來才多少寺廟啊?

    即便胤祚這一出確實令不少人避過蝗災(zāi)的同時還賺了錢,也不至于造成這樣的影響吧?

    胤祚:“……”

    他沒能百分百正確地解讀親爹和親哥的臉色意味著什么,也或許是擔憂自己因主觀意識造成的誤解。

    兩世為人,他最恨的就是在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結(jié)果這人還碰巧撞到了他面前。

    “呵。”一聲冷冷的輕笑傳出。

    康熙和太子的位置早已經(jīng)看到胤祚出現(xiàn),并不怎么意外,而大臣沒有看到,一見剛剛告狀的對象突然出現(xiàn),腦袋上頓時冒出冷汗。

    糟糕,六阿哥聽見了!

    六阿哥肯定會給他穿小鞋的!

    事實證明,這位大臣的預(yù)感沒錯。

    但胤祚不給他穿小鞋,有仇不過夜,當場就報了。

    “哦?爺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胤祚兩只小手背在身后,走出六親不認的囂張步伐。

    康熙:“……”

    太子:“……”

    父子倆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問胤祚/六弟這神似螃蟹的走路姿勢是怎么回事。

    那個大臣頭鐵地點了點頭,“六阿哥并不是儲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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