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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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那群人建個堤壩都唧唧歪歪的,只想著讓你出錢,白嫖堤壩,事情還沒發(fā)生呢,肯定不愿意真金白銀地拿出來。” 七阿哥:“六哥,你不會又要自己出錢吧?” 八阿哥:“六哥,你都窮得反打劫山賊了,哪來的錢賑災(zāi)?” 太子也說:“范圍太大,不好辦?!?/br> “先把合適的賑災(zāi)人選、銀子、食物、藥材提前聚集起來,到時候消息一傳來,不就能夠立馬出發(fā)了嗎?”這個時候,胤祚只懊惱電話的研究進(jìn)度不夠快。 要是早早把電話鋪遍大清,一個電話過來,京城就能知道當(dāng)?shù)匕l(fā)生了什么,反應(yīng)速度能快上十幾二十倍。 太子不想給弟弟潑冷水,又不得不從實際出發(fā):“沒有確切的消息傳來,汗阿瑪不會下令的?!?/br> 眼瞅著胤祚還是沒放棄的樣子,太子問:“你想做什么?” 胤祚試探著說:“我要是自己帶人帶……” 兄弟們:!??! 瞳孔地震,異口同聲,拒絕三連:“不可能!別想了!死心吧!” 就連九阿哥和十阿哥都配合著哥哥們的調(diào)子,抑揚頓挫地“噗噗噗”三聲。 胤祚:“…………” 第287章 這么多兄弟之中,只有太子做過胤祚死去的噩夢,知道汗阿瑪和烏庫mama詭異地同樣做過類似的噩夢,最無法忍受失去六弟的痛苦。 他早就下定了決心,無論六弟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可能同意六弟南下。 南方既有到處流竄還沒被納蘭性德清繳干凈的山賊,隨時可能冒頭的反清復(fù)明勢力,又有暴雨之后隨時可能形成的洪災(zāi),一個又一個能淹死人的湖泊,每一個都可能令他年幼又弱小的六弟早早夭折。 在胤祚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太子的臉色瞬間一變,好在其他兄弟和他的反應(yīng)一致,讓他顯得沒那么突出。 在不讓胤祚離開這一點上,所有兄弟的立場都是一致的,甚至為此產(chǎn)生了一種古怪的默契:愛他就懟他! 三阿哥:“你的研究做完了?” 四阿哥:“電話不是還沒做好嗎?” 五阿哥:“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與其千里迢迢地趕到南邊去,還不如加緊把電話做好,以后南邊一旦有個什么,我們這兒也能最快知道?!?/br> 咻——胤祚的膝蓋中了一箭:研究慢。 七阿哥:“六哥,你要是有容若那樣的身手,大家肯定都不會阻攔你?!?/br> 咻——胤祚的膝蓋中了第二箭:弱雞。 八阿哥:“要是六哥你有我那樣的射擊準(zhǔn)頭,兄弟們攔你的態(tài)度也不會如此堅決?!?/br> 咻——胤祚的膝蓋中了第三箭:百分百射箭失誤。 接連三箭,每一箭都扎在他十分在意的位置,不愧是擁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兄弟,知道往哪里扎最疼,扎起來更是毫不猶豫。 胤祚耷拉著小臉,撲進(jìn)唯一一個沒說他的太子懷里,尋求一絲絲安慰。 “太子哥哥~” 親密的肢體接觸和小波浪的尾音足夠說明他渴求安慰的迫切心情,還帶著一點點許久不見的小撒嬌。 太子不禁有些動搖,六弟很久沒對他撒嬌了,這招的效果有點強。 僅僅一個瞬間,他就開始唾棄自己太過容易被腐蝕的意志,卻又無法狠下心,對疼愛的弟弟說出狠話。 “胤祚乖,咱不去?!碧訙芈暭?xì)語、和顏悅色,是兄弟之中態(tài)度最好、語氣最好的那一個,卻也是唯一產(chǎn)生動搖的那個。 除了胤祚之外的兄弟們,齊齊沖太子投去“二哥,你好沒用哦”的嫌棄眼神。 太子:“……”無可辯駁,慚愧。 胤祚精準(zhǔn)地察覺突破口在太子這兒,正想再接再厲一把,就感受到了兄弟們扎在他身上的視線:奉勸你想好,有些話說出來可就收不回去了。 總覺得這里可能要發(fā)生一些愛新覺羅家“兄友弟恭”式的事情。 胤祚乖覺閉嘴。 人吧,有時候還是得從心一點。 他微笑著從五阿哥懷里接過胖嘟嘟的九阿哥,揉了一把弟弟的小臉蛋,“小九啊,幾天沒見,你怎么就這么胖了?” 九阿哥:??? 五阿哥半點不給面子,涼颼颼地戳穿真相:“我問過額娘了,上次你去看九弟還是上個月的事情?!?/br> 胤祚:“……”來了來了,愛新覺羅家的兄友弟恭來了。 不出所料,兄友弟恭從來不會單獨出現(xiàn),它們都是成群結(jié)隊的。 三阿哥好奇問道:“六弟,你上次去看小十是什么時候?” 胤祚的表情卡了一下,他在記憶里翻找自己探望十弟的那部分。 很可惜,他能精確到小數(shù)點位置的高超記憶力僅限于科研項目,對于這種沒有發(fā)生特別的事,平平凡凡能被刷新的日常行為,并未特地加載儲存條。 簡而言之:不記得了。 一看他的表現(xiàn),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七阿哥嘆氣:“也就是小十現(xiàn)在還不記事,長大了也不會記得現(xiàn)在的事,否則肯定要生氣。” 他們愛新覺羅家的阿哥可是祖?zhèn)鞯男夂陀洺?,六哥探望誰的這件事,別人可以沒有,但自己一定得有。 六哥這么海,立志要在所有兄弟之間做到平衡與公平,但卻對最小的小九和小十有所忽略,這還得了? 小九有親哥哥親額娘照看著,還能題弟弟、兒子抱怨兩句,小十就慘了。 貴妃只生了這么一個孩子,跟德妃皇貴妃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算親近,今天也是貴妃聽說他們兄弟齊聚后,趕緊派人把小十臨時塞進(jìn)來的。 沒有要好哥哥的缺點立馬出來了——六哥有沒有去探望他,什么時候去探望他,沒人知道啊。 胤祚勉強為自己挽尊:“我只是不記得具體的日子,但有去看過!” 兄弟們:“……”是啊,你海嘛,你一碗水端平嘛。 上個月看的小九都能說成“幾天不見”,去年探望的某個人是不是能夠說成“一段時間不見”呢?臉皮真厚。 這個時候受損的可是所有人的利益,所有兄弟都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胤祚,譴責(zé)他:你個海王! 四阿哥和七阿哥經(jīng)常在皇莊,和胤祚待在一塊,還沒有這么深的怨念,其他幾個兄弟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曾經(jīng)也想去皇莊,卻沒被康熙應(yīng)允的五阿哥:“小九好歹上個月還見過你,我就不一樣了,要不是我主動來找你,呵?!?/br> 這個“呵”字就很靈性了。 三阿哥恍然想起:“不是五弟提起來,我都忘記了,平日里我不是去上書房,就是忙著編撰新版四書五經(jīng),很久沒見你主動找我了,最近一次還是你問我新版《三字經(jīng)》?!?/br> 工具人的既視感太強了。 在皇莊經(jīng)常主動或被動見到胤祚的四阿哥和七阿哥,原地保持沉默,并不參與這個話題。 跟著,太子加入討伐行列:“我見到六弟的次數(shù)算是多的?!?/br> 兄弟們齊齊看了過來,這是炫耀來的? 羨慕嫉妒恨的情緒還殘留在臉上,卻聽太子驟然拐了個彎:“但基本都是和汗阿瑪一起在御書房的時候,六弟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毓慶宮找過我了?!?/br> 這下,大家都很好奇。 在汗阿瑪?shù)膰?yán)格要求下,六弟隔幾日就會回一趟皇宮,幾個兄弟那兒都不去,那他在哪兒呢? 至今沒發(fā)言的,就剩八阿哥了。 眾位哥哥的目光刷的一下就定了過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沉默撓癢! 八阿哥:“……” 他不想被所有人一起撓癢,跟只毛毛蟲似的扭來扭去,一點都不帥氣,當(dāng)然,更關(guān)鍵的是:他對此也有怨言。 小團子鼓著腮幫子,小表情有些憤怒:“我以為六哥是去找你們了,所以六哥這些日子都去找誰了?!” 兄弟們:“……” 好家伙,敢情你在外面還養(yǎng)了其他魚! 要不是五阿哥今天的神來一筆,他們都不知道本以為去找其他兄弟玩耍的六哥六弟,又開創(chuàng)了新的魚塘。 胤祚:?。?! 大型的海王翻車現(xiàn)場啊,這是。 但他并不慌,鎮(zhèn)定地表示:“我沒去哪兒啊,就是在永和宮和靜靜玩,偶爾再去找找桃桃。” 但他沒料到,這句話的效果堪比捅了馬蜂窩,幾個兄弟的臉色都變了,竟發(fā)揮了從未有過的默契。 “六弟/六哥,你現(xiàn)在喜歡meimei,不喜歡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七弟/小八了?” 胤祚:“…………” 兄弟們太有默契的結(jié)果就是,他整個腦袋都嗡嗡嗡的,都有點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但有兩件事毫無疑問:翻車了,修羅場搞起來了。 屋內(nèi),胤祚跟兄弟們面面相覷,并不知事的九阿哥和十阿哥沒察覺到現(xiàn)場的詭異氣氛,自顧自地吐著口水泡泡。 屋外,彎腰貼耳偷聽的康熙滿臉興奮。 可算等到你一個臭小子翻車的這一天了!活該,讓你海!讓你端水! “怎么會呢?”胤祚按照慣例開始安撫兄弟們,這個夸夸,那個抱抱。 康熙還想繼續(xù)聽下去,可屋里的胤祚顯然有點控制不住,康熙深感遺憾,扭頭走人,還不讓外面的太監(jiān)們稟報。 康熙和梁九功離開有一段時間了,胤祚眼瞅著控制不住修羅場,借著尿遁的機會,趕緊跑了出來。 整個皇宮也沒幾個他能躲的地方,想都沒想,就跑去了御書房。 大不了今晚父子兄弟十個大被同眠嘛! 結(jié)果他剛進(jìn)去,就見康熙目光深深:“不可能!別想了!死心吧!” 胤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