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星屋囤貨[無限]、如果愛、造殺孽(古言,強迫,1v1)、cao弄她(古言,強迫,1v1)、長公主在上、男全處抹布腦洞合集、獨家占有、橘子黃了(重生)、她是你姐、黑獄邊境(sm調(diào)教+nph)
老太太大為震撼,怎么回事,痔瘡這東西還能傳染的嗎? 還是說,這是愛新覺羅家族祖?zhèn)鞯闹摊??否則沒道理那么多人都沒幸免啊。 也不知道福臨、多爾袞、皇太極他們有沒有痔瘡。 思維那么一發(fā)散,她就被自己逗笑了。 皇家匯聚天下醫(yī)者精英于皇宮,卻治不了幾個小小的痔瘡,真真是讓人笑話。當然,前提是,真有痔瘡那么回事。 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都怎么傳的,等再度傳回胤祚耳邊的時候,這消息就成了以下這個有點不可說的版本: ——聽說了嗎?愛新覺羅家有個隱疾。 一般男人的隱疾不外乎不舉,胤祚當時就激動了,還以為哪個叔叔伯伯人到中年,忽然不舉了。 不對,也有可能是鐵杵磨成針。 但是,謠言的下文是: ——愛新覺羅家有一個祖?zhèn)鞯闹摊徝?,非砒霜不可治?/br> 胤祚:??? 胤祚:?。?! 啥米個玩意兒?! 痔瘡又不是絕癥,有很多藥可用的,比如那有名的xx龍痔瘡膏,怎么就非得用砒霜來治不可了? 砒霜有毒,任何一個大夫要用這味藥材,都得斟酌再斟酌,慎重再慎重,到底是誰傳的這么離譜的謠言?心里沒有一點數(shù)的嗎?! 胤祚憤怒不已,宛如一個開開心心端起瓜要吃的人,忽然發(fā)現(xiàn)是個爛瓜,氣得差點當場摔瓜。 更讓他覺得離譜的是,謠言還有最下面的一句: ——皇太極的痔瘡是最嚴重的。 皇太極都已經(jīng)下去多少年了?怎么現(xiàn)在還有人編排已逝之人的八卦? 等等,一般人有這個膽子嗎?非要說如今的皇宮還有誰敢暗搓搓編排皇太極的不是,那必定只有太皇太后了吧? 在那么多各種改編的清宮劇中,都嚴格遵循了一個史實:太皇太后不得皇太極的喜愛。 現(xiàn)在來看,太皇太后對這一位的怨念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唔……不會真的很嚴重吧? 胤祚十分好奇,卻不敢真的問到太皇太后面前去,這答案康熙必不可能知道,只能當做一個無解的謎團。 日子一天天過去,京城的雨水沒有停,南方也沒有雨停的跡象,所有人的心中都籠罩著一層厚重的烏云。 太子一邊擔(dān)心百姓,一邊擔(dān)心鋼筋混凝土堤壩要是被沖垮,六弟過去有多么被大清百姓喜歡,這次就會多么被遷怒,思慮甚重。 康熙和其他幾個阿哥、嬪妃、公主乃至于大臣心中都有著類似的擔(dān)憂。 太子還夢到了胤祚被洪水沖走的畫面。 不過,這一回,他信心滿滿地對著洪水豎了個拇指,而后倒轉(zhuǎn)過來。 掉進湖里也就算了,還被洪水沖走。 六弟能去發(fā)大水的地方,就是他這個當哥的失職! 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 不久,洪水還是來了,堤壩也垮了。 消息一傳入京城,所有人為之震動。 “洪水每年都有,不稀奇。” “堤壩怎么還是垮了?” “誰貪了堤壩的錢?” “六阿哥居然翻車了!” 去年的雨水不算多,建好的堤壩數(shù)量也不多,并沒有聽到被沖垮的壞消息。 但是又一年時間過去了,今年各地都是暴雨,六阿哥和國庫出錢又多建了好幾座堤壩,沒想到還是垮了。 這就跟一直賺錢的聚財童子忽然賠錢一樣不可思議,也令人不由自主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聚財童子。 放到胤祚身上,懷疑的點就更多了。 他太過年幼,近兩年研究出來的東西和做出來的種種堪稱智多近妖,沒問題的時候大家你好我好,一旦出現(xiàn)那么點不好的苗頭,所有惡意都冒出來了。 “就說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怎么能夠發(fā)明這么厲害的東西,敢情還是垮了啊。” “國庫就不該撥那么多銀子去建!” “現(xiàn)在堤壩沖垮了,銀子也沒了,到時候誰去賑災(zāi)?哪來的銀子賑災(zāi)?” “建堤壩的錢是不是都浪費了?” “六阿哥以后還是專心賺錢好了。” 各種各樣有褒有貶的議論聲傳入了各人的耳朵里,眾人有志一同地瞞著胤祚,避著胤祚,不想讓他知道。 胤祚也就裝作不知道,一心研究電話。 直到后一步到來的消息為他澄清:鋼筋混凝土堤壩并沒有垮,被沖垮的是以前的堤壩。 這時,很多人恍然想起:鋼筋混凝土墻壁剛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親自用大錘錘過,驗證過究竟有多么結(jié)實的。 可,大錘子和洪水的威力能一樣嗎? 有人意識到事情還沒明朗之前,不明所以的百姓們被刻意帶了節(jié)奏,也有人意識到暗地里似乎有針對六阿哥的人,故意把消息分兩次傳遞。 真正的消息遲早會傳回京城,那么提前把缺少部分信息的消息傳回來有什么用呢? 讓百姓排斥六阿哥,懷疑六阿哥,進而讓六阿哥對百姓失望嗎?是反清復(fù)明的勢力在其中作祟? 不管他們怎么想,怎么說,都不會再影響胤祚。 旁人的說法與他何干? 他自己出錢建的東西,難不成還要在乎那些根本沒因此受益的人說的話嗎?誰知道那些言論底下藏著多少鬼? 只要把那些人想成只會躲在屏幕后面瞎逼逼的鍵盤俠,胤祚就什么負面情緒都沒了。 一聽說朝廷開始組織賑災(zāi)和救濟工程,他立即捐了三萬兩。 今年的木蘭秋狝、冰嬉還沒開始,這兩樣都費錢,國庫能抽出來賑災(zāi)的銀兩并不算多,但也不少。 胤祚一捐,康熙、太皇太后、兄弟們捐了,嬪妃和公主們捐了,大臣富商們也捐了。 最后,京城的百姓們也捐款了,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奉獻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可能是京城起的帶頭作用,也可能是胤祚的影響力,大清各地都有送銀送糧送衣的,大家齊心協(xié)力地渡過當前的難關(guān)。 朝廷賑災(zāi)及時,地方官員控制得當,將災(zāi)后的疫病控制在小范圍內(nèi),沒再造成二次災(zāi)難。 經(jīng)過此次暴雨和洪水,大臣們看到了鋼筋混凝土堤壩擋洪水的能力,建議建造堤壩的奏折一份份地送上了康熙的龍案。 就連往日那些吝嗇的戶部大臣們,在折算過鋼筋混凝土堤壩的建造價格和今年賑災(zāi)所花的銀兩之后,也沒了激烈反對的理由。 康熙和太子揚眉吐氣,特意把胤祚叫過來,讓他看奏折。 胤祚稍稍翻了翻,很平淡地問:“那明年的堤壩不要我出錢了吧?” 康熙猶豫了一下:“盡量?!?/br> 他也不想堂堂國事讓兒子個人出錢,當皇帝和當?shù)哪樏娑紱]了,可問題是這個兒子有錢啊,認真起來能和國庫比。 太子很客觀地說:“國庫要花錢的地方太多,能分到堤壩上的就那么點,明年或許能在今年的基礎(chǔ)上多建幾座,但要想達成你預(yù)想的長江黃河那邊都建上一圈是不可能的,起碼這兩年不可能?!?/br> 這一點,康熙太子清楚,胤祚也清楚,畢竟他們都記得第一個五年計劃中清楚地寫明了鋼筋混凝土堤壩的建造數(shù)量。 雖然當初寫下的時候只是一個預(yù)計,但也不會差太多——大清的生產(chǎn)力和人力跟不上,更重要的是:沒銀子。 胤祚可以不出錢,單單由國庫來出,前提是他不介意堤壩的建造速度變慢。 但是這話要是說出來了,有點像是道德綁架,逼著胤祚為了大清百姓而出錢,所以康熙和太子都不愿意提。 所幸胤祚早有預(yù)料,也不失望,語氣淡淡地道:“那就這樣吧?!?/br> 康熙:? 太子:? 父子倆不是詫異胤祚竟然一點都不掙扎、反對,只是覺得他似乎太過平靜了些,好像……不太在乎的感覺? 這種不在乎究竟是對金錢的不在乎,還是對其他方面的不在乎,他們倆一時間沒能分析出來。 第二天,胤祚回了皇莊。 漸漸的,他去皇莊的頻率高了起來,留在皇宮的時間少了,但是很注意安排每日時間,也沒落下學(xué)習(xí)和鍛煉。 康熙和太子把胤祚叫回來,他乖乖地回來了,但是下次繼續(xù),父子倆沒辦法,只好選擇放任。 夏日過去了,木蘭秋狝來了,電話也趕在這個時刻做了出來。 實驗過后,確認電話能夠?qū)崿F(xiàn)遠距離通話,墨家和公輸家的人高興地跳了起來,擊掌相慶。 這可是跨時代的發(fā)明,足夠他們暫時拋棄世仇與偏見,與合作這么久的伙伴慶祝一下。 “成功啦!” “沒想到真的做出來了!” “以后全大清,不,全世界都能實現(xiàn)遠距離通話?!?/br> “大清會成為世界第一!” 墨家和公輸家的人高興得不行,公輸婉兒和墨林也難得臉上帶著笑意,沒有斥責(zé)族人們過于猖狂的發(fā)言。 有六阿哥帶領(lǐng)他們,大清成為世界第一,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嗎? 只是…… 公輸婉兒和墨林對視一眼,看向那個坐在門檻上的孤獨小身影,六阿哥怎么了? 兩人靠了過去,一左一右地在胤祚身邊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