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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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淚眼汪汪,眼淚啪啦:“六哥,你不要小十了嗎?” 胤祚:“……” 要不是有六哥的前綴,他都懷疑這倆崽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因為即將被親娘拋棄而痛哭哀嚎、聲嘶力竭。 “哭得這么慘,回去是有糖吃,還是有銀子拿?” 眼看被揭穿了,九阿哥眨眨眼睛,恢復正常,一點都不見外地說:“汗阿瑪說了,要是能把你留下來,給我和十弟一錠金子?!?/br> 胤祚驚呆了,不可置信得差點當場飆了一段男高音:“小九,小十,我在你們心里就值一錠金子嗎?” 這個價格是不是太低了點?起碼也得一箱金子吧?! 九阿哥仰著最精致的小臉蛋,說著最狠的扎心話:“可是,就算我不出力,汗阿瑪也能把你拎回去啊。” 咻——胤祚膝蓋好痛。 十阿哥擺著最無辜的小表情,說著最扎心的狠話:“我和九哥加起來有兩錠金子呢?!?/br> 咻咻——胤祚膝蓋痛,心也痛。 “所以你們倆就為了兩錠金子,把親哥賣了?” 九阿哥:“不賣白不賣?!?/br> 十阿哥:“兩錠金子呢。” 八阿哥:“兄友弟恭啊?!?/br> 七阿哥:“必須遵循呀。” 胤祚:“…………”這弟弟不能要了。 第317章 理智上,胤祚知道逃跑大概沒戲,但情感上總是想試一下,頂多失敗了再乖乖跟著康熙回去唄。 跑最野的路,認最快的慫,說的就是他,愛新覺羅·胤祚。 而就在胤祚被康熙和阿哥們抓回去的路上,早早到殿等候宴席開始的大臣們正在竊竊私語。 “王大人,你攢多少私房錢了?” “二十兩,李大人你呢?” “害,我只有你的一半。” “不是說好要攢俸祿等六阿哥上新再花的嗎?你這樣怎么撐得到?” 李大人做了個虛虛捂著荷包的動作,面色沉痛:“這不是因為六阿哥那的好東西實在太多了嗎?這個想要,那個也想要,回頭一看,俸祿沒了?!?/br> 這話說到許多大臣的心里去了,當即引發(fā)一片應和。 “就是就是,再多的俸祿都比不過六阿哥上新的速度?!?/br> “福晉老嫌棄我花錢多,可她也不想想,自己在美容院里花了多少錢,我花的不過是她花費的九牛一毛。” “別提美容院了!一家老小連十歲的女兒都要去,我都不敢納妾了?!?/br> “同道中人??!我每個月的俸祿都不夠自己花的,還得從福晉手里拿,要是再納個妾……嘶,不提了不提了。” 大概是這個話題太具有代表性,又和自己的切身情況十分貼切,把許多月光族和啃老婆族都引出來了。 大清官員的俸祿實在不算多,還要負責日常花用、人情往來,很多人的生活都過得捉襟見肘,否則也不會淪落到向康熙借錢的地步。 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借錢不還想薅羊毛的,但也有不少確實家中貧困,單靠微薄的俸祿無法生活,只能借錢度日的。 很快,有人感嘆道:“幸好還有那么點不值一提的一技之長,能被六阿哥看在眼里,每個月能有那么一點額外補貼?!?/br> 大臣們:“……” 這就是妥妥的凡爾賽了。 在場那么多人,誰不想和六阿哥扯上關系,去他手底下做事? 要是運氣好,搞出什么發(fā)明,還能得到一部分分紅,不需要管理和做生意的天賦,只要在家坐等拿錢就行。 六阿哥可是全大清公認的聚財童子,能被他看中的項目,都是非常能賺錢的,哪怕只給九牛一毛,也能賺得盆滿缽滿。 不少大臣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他們也想去六阿哥手底下干活,他們也想在那么多同僚面前凡爾賽??! 凡爾賽的這人來自工部,他所謂的一技之長是建路和建橋。 以大清目前的發(fā)展速度來看,高速公路的建設遙遙無期,但早在胤祚的規(guī)劃之中,他就挑了幾個人才出來培養(yǎng)。 這個不是他擅長的范圍,早早做好用銀子堆人才和堆上好些年才有效果的準備,就當是提前投資了。 他也不傻,不是什么人都能挑來投資的,天賦得有,但不是最重要的,努力、上進、不弄虛作假才是第一位,每隔一段時間還有考察,杜絕拿了他的錢卻不好好干活的可能性。 高速公路不是靠想象和模型建的,所以胤祚挑完人就把他們派到前線去鋪混凝土路了,凡爾賽的這人也不例外。 胤祚跟兄弟們一起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大型的凡爾賽現(xiàn)場。 “我今年只建了兩條混凝土路,加起來只有三十公里,是隊里完成指標最少的,給六阿哥丟人了。” “我今年只建了三座橋,只有一座用了鋼筋混凝土的材料,還又小又短,說起來恐怕會讓六阿哥失望?!?/br> “那我豈不是更讓六阿哥失望?我既沒建路也沒建橋,領這個建高速公路的任務,這里看看,那里幫忙,都沒干幾樣像樣的活?!?/br> 阿哥們不由自主地去看胤祚:這凡爾賽的勁,得你親傳啊。 胤祚:“……” 別什么事兒都往他頭上蓋啊,他頂多熊了一點,并不凡爾賽好嗎? 無奈他作妖和熊的特點深入人心,這些個大臣又頂著“六阿哥屬下”的名頭,這口黑鍋他背定了。 可真說起來他也挺冤的。 這些人都是從工部挑來的,本來是想著本身有一定經(jīng)驗,再學學其他的,就更容易培養(yǎng)出來,所以歸根結(jié)底,那是康熙的屬下??! 胤祚給康熙背了一口黑鍋,還沒法掀開,小臉黑乎乎的。 阿哥們以為他是半路逃跑被抓回來心情不好,康熙以為他是即將被當眾處刑心情不好,都沒想到點子上去。 胤祚哀嘆一聲,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剛坐下,水都還沒喝上一口,九阿哥和十阿哥就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邊。 胤祚:? “你們倆的位置不在這兒啊?!?/br> 九阿哥齜牙:“汗阿瑪說了,金子不是那么好賺的,所以不能讓你跑了?!?/br> 十阿哥摟住胤祚的胳膊:“六哥要是跑了,金子也就跑了,所以今天晚上六哥就是金子,得看緊一點?!?/br> 胤祚:“……” 輕輕地把自己的胳膊從十阿哥的手里抽出來,“逃跑這種事,玩一次就夠了?!?/br> “那不一定。”隔壁桌的五阿哥探身過來插了句話,“有一句話叫可一可二不可三,一的后面還有一個二呢?!?/br> 十阿哥繃緊小臉,把胤祚抱得更緊了。 隔壁桌的七阿哥也來了句:“六哥,你別忽悠小九和小十,你不是這么輕易就會放棄的人?!?/br> 聞言,九阿哥也撲了上來,就差化身纏人的八爪魚,把四肢通通纏在胤祚身上了。 驟然負重的胤祚:“……”小七,六哥白疼你了。 七阿哥垂下眼簾,不再說話。 在兄弟們的嚴防死守下,胤祚假裝上廁所,出去吹吹風的計策都被看穿,每次出去都有兩個兄弟陪著,上廁所都得堵在恭房門口,實在找不到空隙溜。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跟兄弟們一起迎接當晚最可怕的環(huán)節(jié):當眾處刑。 康熙:“過去的一年之中,大清發(fā)生了許多變化……” 這個頭一開,胤祚當場痛苦面具。 天哪,這熟悉的開頭,熟悉的配方,真的不能快進到第二天嗎? 不行,明年不管親爹和兄弟們用什么借口,他都不要再回來過年了! 康熙自認是個十分開明的爹,既然胤祚有特殊要求,又不是很難實現(xiàn),當然得滿足他! 于是,今晚在場的大臣嬪妃公主們驚訝又不是很意外地發(fā)現(xiàn),例行的炫兒情節(jié)跟去年一樣,從大阿哥開始夸了。 康熙:“自從胤禔入伍參軍,頻頻傳來好消息,海盜少了,商隊多了,沿海百姓安居樂業(yè),南北貿(mào)易互通,外國人都來大清做生意。朕料想,不用多久,海軍就能實現(xiàn)徹底的自給自足,不必國庫撥款,是不少人的榜樣。” 這話說得大阿哥驕傲中帶著點尷尬。 近一年來他的確做出不少成就,但是大部分和去年差不多,實在不值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大肆夸贊。 尤其是……大清有名的將領都坐在那,一個個目光炯炯,還帶著點殺氣,仿佛在說:你個毛頭小子能做到的,我們幾個做不到嗎?還榜樣?呵。 大阿哥欲哭無淚,汗阿瑪,您這是在夸我,還是在給我找麻煩呢? 眼見大阿哥是這么個待遇,太子的座椅上仿佛長了針——他想跑了。 可是,三阿哥不允許。 同樣都是當眾處刑,沒道理就太子一個人能跑不是? 三阿哥本就坐在太子的隔壁,一看情況不對,連忙轉(zhuǎn)過身去,沖太子做了個無聲的口型:小紅痣。 太子:“……” 太子:?。?!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兄弟們不會放過這一點! 太子怒從心起,決定回去就收拾六弟,一時之間忘記當務之急是逃跑。 等康熙開始夸他,就來不及了。 “去年的許多政務都是太子處理的,小小年紀已有朕當初的幾分風范,只在些許細節(jié)上還有不足,一看就是鍛煉和閱歷不足。正因如此,朕決定明年的大部分政務都讓太子處理……” 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