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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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 說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要不是你臉上“要社死,大家一起社死”的幸災(zāi)樂禍太過明顯,我差點就信了。 ……倒也不至于全信,畢竟他對老父親的“慈愛”具有極其深刻的認(rèn)知。 父子兄弟十人這個拖那個后腿,那個拖這個后腿,還暗暗悄悄地催促胤祚快點寫完,拿出來讓大家一起樂樂。 胤祚作為大清第一孝順兒子、大清第一友愛兄弟,怎么能夠不滿足親爹和兄弟們的深切愿望呢? 他花了一些時間二次三次豐富這十本幼崽文的大綱,然后暗暗把太子的那一本交給大阿哥:“大哥,你想怎么寫就怎么寫,這就是初稿,還會經(jīng)過二次三次修改?!?/br> 言下之意:放心寫吧,你要是寫得不太好,可能不采用,也可能采用一部分,還可能改得面目全非。 大阿哥一聽,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上回寫以六弟為主角的幼崽文,他就因為遠(yuǎn)在外面而沒有參與,雖然什么都不做就收獲了九本幼崽文還是挺爽的,但沒有參與感也有點可惜,這回就得補(bǔ)上! 別的弟弟或許他不了解,也不是很想把寶貴的時間花在上面,但太子不一樣,那可是他暗地里不知道酸過多少次的太子! 大阿哥磨刀霍霍,擔(dān)心自己有限的文采和筆力寫不好這本小說,把四個哈哈珠子叫來一起干活。 到底是要寫當(dāng)朝太子的黑歷史,那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大阿哥有那么點不自在,讓人去叫哈哈珠子的時候,只說是個秘密行動,不要驚動他人。 四個哈哈珠子一頭霧水、心情忐忑地過來,卻看到了太子幼崽文的大綱,“……” 他們還以為大哥行為鬼祟,偷偷摸摸,是為了偷藏兵器或者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們甚至想過:假如大阿哥想不開要造反篡位,他們究竟是跟著干呢,還是反手一個舉報呢? 上面的皇上正當(dāng)壯年,再干個二三十年不成問題,前面的太子儲君地位穩(wěn)固,正在飛速學(xué)習(xí)進(jìn)步時期,后面還有富可敵國的六阿哥窮追不舍,怎么看都輪不到大阿哥吧? 結(jié)果……好家伙,是他們高看大阿哥了! 這人也就這么點本事了,明著干不過太子,私底下編撰一些黑料,看個暗爽。 不過,沒出息總比看不清現(xiàn)狀非要造反好,至少他們幾個沒有身家性命的擔(dān)憂。 就在四個哈哈珠子配合大阿哥干活的同時,胤祚又把大阿哥幼崽文的大綱給了太子:“太子哥哥,憑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肯定不忍心我一個人寫那么多本的,對不對?” 對不同的兄弟,就得用不同的辦法。 大阿哥性子比較直,要是說得太委婉,沒準(zhǔn)聽不懂,而太子這樣的芝麻湯圓,稍稍提點一下就能明白,不需要說太多。 不管太子是想寫大阿哥的幼崽文過過癮,還是為了幫分身乏術(shù)的胤祚,這個理由顯然已經(jīng)足夠了。 “那你別一下子全都寫了啊。”太子嘆著氣接過大綱。 胤祚充分發(fā)揮“因材施教”的理念,對三阿哥說:“三哥,我看過你給我寫的那本小說,比汗阿瑪和其他兄弟寫的版本好太太——多了?!?/br> 三阿哥萬萬沒想到自己寫的小說,有一天居然能得到當(dāng)事人的認(rèn)同,更和親爹兄弟們寫的版本拉出那么大的差距,不禁有點飄飄然。 “咳?!比⒏缂倏纫宦?,矜持地問,“那你倒是說說都好在哪里?!?/br> 胤祚:“……”居然想聽別人當(dāng)面夸自己,三哥,我敬你是條漢子!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 “那就從汗阿瑪?shù)哪且槐鹃_始點評吧,事業(yè)線過多,日常線不足,還喜歡弄虛作假,我最喜歡的人怎么會是他呢?明明是最了解我的三哥?。 ?/br> 三阿哥:“……” 理智告訴他,六弟這話有些虛假,這小子在其他兄弟面前肯定也這么說! 但前面那部分的點評確實說到他心里了,“沒錯,就是這個問題!你繼續(xù)?!?/br> 胤祚從純讀者的角度點評完這幾本以自己為主角的幼崽文,聽得三阿哥連連點頭,直呼“沒錯!”“我也覺得是這樣!”“六弟,你真是我的知己!”。 而后,胤祚再對三阿哥提出意見:“三哥,你的那一版本的確是最好的,但我覺得要是再做一些小改動就會更好了?!?/br> 三阿哥被夸得渾身舒坦,一聽自己還有進(jìn)步空間,頓時來勁:“你說?!?/br> 胤祚從懷里拿出一份認(rèn)認(rèn)真真寫的讀后感,和八阿哥幼崽文的大綱,“三哥你慢慢看,看完以后再拿八弟的這一本練練手,保管你日后會是小說界的泰山北斗!” 三阿哥被夸得嘴角差點咧到耳后根,謙虛道:“泰山北斗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也就和你差不多吧。” 胤祚:“……” “那不是必須的嗎?我是業(yè)余搞搞,三哥你可是專業(yè)的!” 三阿哥笑得臉頰都酸了,被捧得這么高,他也不好意思拒絕,“那我就試試吧,要是寫得不好,你就自己看好了。” 胤祚:“好嘞!我相信三哥一定寫得很好!”又吹了一通彩虹屁,直吹得三阿哥當(dāng)場寫起開頭。 又一個免費(fèi)勞動力到手! 胤祚暗暗在心中歡呼,然后找到了四阿哥:“四哥,我要寫那么多幼崽文,手都要斷了,我知道四哥是那么多哥哥中最疼我的,你就幫幫我嘛,把三哥的這一本寫了。” “吧唧”“吧唧”幾個么么噠下來,再來一個軟乎乎的抱抱,四阿哥的面癱小臉根本繃不住,只有投降的份。 而五阿哥也比較好搞定,只要跟他說:“五哥,你也知道九弟出生之后,我就很少在紫禁城,他在我心目中最深刻的形象就是拿著欠條追在我身后討債?!?/br> 五阿哥:!?。?/br> 好歹是同父同母的親弟弟,總不能讓小九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形象吧?盡管小九是真的愛財。 五阿哥氣呼呼地接過任務(wù),直喊“虧了虧了”。 拉了兄弟們幫忙不說,胤祚還把主意打到了幾個嬪妃身上。 四阿哥的那一本交給皇貴妃和德妃,五阿哥的交給宜妃,十阿哥的交給貴妃。 七阿哥的那一本,胤祚找到了康熙:“汗阿瑪,我知道你忙,但小七是我們這些兄弟中比較特殊的一個,你就稍微抽那么一點時間看看,我也不期待你寫多少,只要能多了解小七就好?!?/br> 康熙:“……”一段時間不見,臭小子長進(jìn)不少啊。 這小子要是撒嬌耍賴,康熙還真不一定會理他,畢竟每日處理國事、寵幸嬪妃、檢查兒子們的學(xué)業(yè)等等就占據(jù)了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但小七天生……罷了。 而康熙的那一本,胤祚把它一分為二,一部分交給七阿哥,一部分交給八阿哥,這倆都是黑芝麻餡兒的,就是黑多少的問題。 一通安排下來,胤祚自己看似沒什么事,但大家寫的內(nèi)容不一定全部能用,還需要做一遍遍的修改。 改文可比寫文更費(fèi)神,他要做的事并不算少。 被胤祚薅來的這些勞動力,最初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選擇自己一人在屋里的時候?qū)憽?/br> 寫著寫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胤祚能找我,也能找其他人吧? 等他們明里暗里一試探,“……” 好家伙,我們以為你只找了一個兩個代筆,沒想到你是把所有人都包括其中??! 但事情發(fā)展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不是他們想停就能停的了——小說寫到一半,總不能爛尾吧? 可惡!一群人暗暗唾棄自己“有始有終”“盡善盡美”的美好品德,不得不捏著鼻子往下寫。 唯一能讓他們覺得欣慰的就是:能盡情地寫親爹/兄弟/兒子的黑料,其實也挺爽的,咳咳。 “為了這個家,我真的付出太多!”胤祚啃了一口薯條,仰天長嘆,而后打了一個可樂味的嗝。 第337章 在明里暗里的多方協(xié)作下,康熙和阿哥們的幼崽文趕在除夕夜前全部寫完了。 胤祚本想把親爹和兄弟們的黑歷史固定在紫禁城,考慮到年后就要去江南,把小說帶到路上寫也太過敬業(yè)了一點,就此作罷。 為了早日完成這幾本注定能夠流芳百世的著作,他從名下的出版社中撈來了幾個作者幫忙,此處特意點名隆科多。 債多了不愁,反正隆科多早在康熙和諸位阿哥面前掛上了號,多做點少做點沒什么區(qū)別,那就多干點吧! 隆科多對此一無所知,還以為是六阿哥器重他,才把這樣的題材給他,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直到他頭懸梁錐刺股,頂著兩顆碩大的黑眼圈改完一本小說,再一本、再一本,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被六阿哥薅禿的羊。 隆科多:“……” 更讓他害怕的是:他不過是六阿哥名下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說作家,僅有的那么一丟丟成就還是借了六阿哥的東風(fēng),他憑什么被邀請進(jìn)宮參加除夕宴的晚會? 就憑他那只會催更的親jiejie皇貴妃嗎? 隆科多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并不糾結(jié),直接向親爹佟國維求救。 佟國維也不知道隆科多有什么參加宮宴的必要:“既然是六阿哥要帶你去,就往好處想,沒準(zhǔn)他是想在除夕宴上夸你,讓你在皇上和其他阿哥面前多刷刷存在感呢?” 隆科多:“……這話你信嗎?” 佟國維面不改色地道:“或許是想靠你轉(zhuǎn)移注意力,避免每年除夕宴上的尷尬場面?!?/br> 眾阿哥不想被夸,但皇上非要夸,還輪流夸、大夸特夸的場面,可是近幾年來新增的余興節(jié)目。 有道理! 但隆科多很好奇:“要用什么辦法?六阿哥不可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夸我啊?!?/br> 關(guān)鍵是,他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沒幾個可夸的地方,非要夸的話……也就是小說寫得還不錯? 順著這個方向一想,隆科多不可避免地有了一個離譜的猜測:六阿哥不會把幼崽文的“功勞”全給他了吧? 不不不! 會死人的!真的會死的! 他修改的那幾本幼崽文中有大阿哥的,也有太子的,還有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的,占據(jù)阿哥群中的半壁江山。 而這幾個阿哥不是武力值高,就是黑芝麻餡湯圓,沒有一個是他能惹得起的,一旦被他們盯上…… 隆科多只覺毛骨悚然,幾乎已經(jīng)預(yù)想到真相暴露的那一天,他會有多么凄慘的下場。 可六阿哥明明說過改文這事會保密的,否則他也不敢狗膽包天地去改阿哥們的幼崽文。 或許六阿哥是看他小說寫得好,又是皇貴妃的親弟弟,目前和四阿哥有那么點姻親關(guān)系,想提拔他呢! 懷抱最后一絲期待,隆科多戰(zhàn)戰(zhàn)兢兢、忐忐忑忑地等到了除夕。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資本家沒有良心”這句話在任何時代都能夠適用,所以當(dāng)意外中的意外來臨的時候,他才會那么驚愕。 今年的除夕晚宴和往年沒什么不同,舞蹈和音樂都那么中規(guī)中矩,就是桌上的吃食更多了,多了許多南方特產(chǎn)和新鮮蔬菜。 康熙就此打開話題,開始夸大阿哥:“海運(yùn)線的安定極大地促進(jìn)南北貿(mào)易……” 老父親念起了早早準(zhǔn)備好的臺詞,坐在下面的阿哥們個個痛苦面具。 正在遭受酷刑的大阿哥尷尬得靈魂都快要出竅了,萬分后悔海軍沒有過年也要在外駐守的規(guī)定。 事實上是有的,可因為他是皇子,過年得回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