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星屋囤貨[無限]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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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冰的公司那里也來了電話,表示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她要的貨,她這次買了30箱,一共3000罐,但實際上放入星屋倉庫,占得位置并不多。 箱子長寬高都是半米,30箱總共也只占了四個立方米不到。 收完貨車里的金屬冰之后,她照舊開車在山腳幾家餐廳咖啡廳稍作停留,打包帶走一些飲料和熟食。 她在咖啡店等咖啡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云密布,轉(zhuǎn)眼間大雨傾盆而下。 她的車就停在馬路對面的停車位上,在她考慮是否沖上車以最快速度回家時,外面措手不及的行人突然在雨中哀嚎起來。 透過咖啡廳的玻璃,她看見幾個行人的臉瞬間變紅發(fā)黑,就連衣物也一同被腐蝕。 尤溪內(nèi)心震驚。 這是灰酸雨! 居然一點過渡都沒有,直接就是ph值小于1.5 的灰酸雨! 不、不對!這不是灰酸雨! 這樣的灼燒速度和腐蝕程度,已經(jīng)超越了普通硫酸的傷害度——這是ph數(shù)值為負的濃硫酸雨! 這是——黑酸雨! 第97章 咖啡廳逃生 習慣使然,為了掩護星屋倉庫,尤溪無論去哪,身邊都會帶上一個大包?;靵y之中,縱使她拿出稍微比包大一些的裝備,也不太會有人注意,總比憑空變出東西來要強。 這家咖啡廳是沿馬路的建筑,一共兩層,上下都是卡座。第一場酸雨之后,因為建筑比較牢固,損毀程度很小,修整一兩天后很快再次開業(yè)。 之后帆城情況一直不錯,唯一一場雨數(shù)值只到2.8,漸漸的,原本驚慌不定的人們才稍稍緩了口氣。 尤溪有世界設(shè)定視角,知道酸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知道,有人覺得這種情況會持續(xù)發(fā)生,也有人比較樂觀,覺得最壞的情況已經(jīng)過去。 但無論哪種想法,連接好多天的安逸多少讓人放下了一點警戒心,因此這個時間點,咖啡廳里有客人,只是不多。 一對經(jīng)過進來打包咖啡蛋糕的情侶,一個看起來焦頭爛額一堆事情要忙的中年職場男,還有一對父女,女孩二十多歲,儀容精致,父親兩鬢蒼白,面容憔悴,看著很是落魄。 尤溪進來時那對父女已經(jīng)在了,她不小心聽了幾耳朵,大概是個年輕時拋妻棄女,中年落魄想要回頭女兒卻不肯原諒渣爹的故事。 小情侶因為男人和其他女生發(fā)消息的事,正有些矛盾。 中年職場男正在苦苦哀求電話里的人,求對方多寬限幾天,說天災這種事他也不想…… 每個人都在關(guān)注自己的事,但在大雨落下敲打玻璃的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一直轉(zhuǎn)向窗外,個個臉露驚恐。 對普通人來說,下雨兩個字已經(jīng)成為可怕的代名詞。 “沒事沒事,才剛剛下,我們可以跑快一點去旁邊的地鐵站,在那里躲一會……”男人安慰女友的話還沒說完,咖啡廳外路上的行人已經(jīng)哀嚎著跪倒在大雨里。 那刺耳尖利變調(diào)的慘叫讓咖啡廳里的人毛骨悚然,眾人看著他們被灼燒冒煙的身體,驚駭?shù)闹贝蚨哙隆?/br> “這、這是不是那個……負數(shù)值的酸雨……怎、怎么會一下子突然……”中年職場男連手機掉落都沒覺察。 可是沒人回答他,咖啡廳外,被黑酸雨淋澆的人里有一個死撐著爬起來,朝咖啡廳大門沖過來,原本圍在玻璃前的幾個人立刻下意識后退。 然而那人沒能撐多久,在拍向玻璃門的同時倒在了地上。 自動門開了一道縫隙,那人的手卡在縫隙里,門關(guān)不上,一直保持開開合合的狀態(tài),原本安全密閉的空間開了個口子。外面的酸雨濺了進來,同時而來的還有一股強烈的刺鼻氣息。 幾乎同一時刻,咖啡廳離大門近的幾個人都咳嗽起來。 他們驚惶的朝后退,只想遠離大門,可是外面濺進來的雨水已經(jīng)開始腐蝕門口處的地面,酸性氣體一點點在空氣里蔓延,就像是催命符。 沒人敢上前,怕不小心沾到酸雨,會被腐蝕。 尤溪從洗手間換好防護裝備出來時,透過防護鏡看到了門口的情況。她帶著【水潤呼吸面膜】,不怕酸性氣體,但她還沒計劃好離開咖啡廳的路線,不想自己等會成為眾矢之的。 她看了下門口的情況,飛快返回洗手間,從門的鐵藝雕花上拉了截鐵條下來,將一頭彎成勾狀。 然后,尤溪來到大門附近,先將附近的沙發(fā)座踹到了門旁,然后踩著沙發(fā),看準時機,趁著自動門開到最大時用力勾住那人的手臂將他朝里一拖。 人進了咖啡廳,自動門沒有感應到物體,自動關(guān)閉。 尤溪丟了已經(jīng)開始腐蝕的鐵條,跳上一旁桌子,將自動玻璃門鎖上。 她跳下地面,查看地上面目全非的人,對方早已沒了氣息。 危機解除,咖啡廳里的人都松了口氣,同時都好奇的打量著尤溪,不光因為她利落的身手和反應,也因為她這身裝備,看起來太有安全感了。 其實小情侶的背包里也裝了兩套備用的防護服,只是看起來沒有她這身安全厚實。 尤溪起身,掃視店里的幾個人,除了那五個客人之外,還有三個店員。她直接走到那對小情侶面前:“你剛才說,旁邊有個地鐵站,在哪里?” 男人愣了一下,隨后告訴她地鐵站就在距離咖啡廳兩家店的路口處,距離真不遠,撐死也就五六十米,可是現(xiàn)在別說五六十米,就算是一米,暴露在酸雨里他們也會被淋成重傷。 “有沒有其他捷徑?”尤溪又問。 “讓我想想。” 尤溪趁著男人努力回想的時候,又去找店員,問他們店里備用的防護服和面具放在哪里。 酸雨降臨后,但凡再開業(yè)的店鋪都會在店里備上數(shù)套防護服,尤其是這樣高級的咖啡廳,不僅是為店員準備的,也是為了客人。 店員去倉庫拿防護服的時候,情侶男一拍腦袋,終于反應過來。 他告訴尤溪,這家咖啡廳旁邊再旁邊的那家餐廳的二樓,朝著側(cè)面那條馬路的方向有個玻璃天橋,穿過那到玻璃天橋就能走到對面的電梯處,電梯直達地鐵站。 中年職場男聽了忍不住泄氣:“這不還是得從咖啡廳出去,隔了兩家店,至少也要二、三十米!要去你們?nèi)?,我可不折騰,待在咖啡廳挺安全的,只要一會雨停了就行?!?/br> 這時,店員已經(jīng)將倉庫里的備用防護服拿了出來,中年職場男見狀,忙伸手搶了一件。 情侶女抱怨:“不出去還搶防護服,不要臉……” 時間緊迫,尤溪沒有理會這些事,她指了指咖啡廳右側(cè)墻壁,問情侶男那條玻璃天橋,是不是這個方向。 對方點頭后,見她重新拿起大包,驚訝:“你不會真的打算現(xiàn)在出去吧,和我們一起躲在咖啡廳多好!” 尤溪將背包固定在胸口,隨后指了指咖啡廳大門旁墻沿的頂端:“這是黑酸雨,這建筑撐不了多久?!?/br> 眾人朝她指示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墻沿處已經(jīng)開始滲出水漬,或者說,那些水漬不是滲進來的,而是腐蝕掉外墻后漏進來的。 不僅是大門旁的墻角,其他各處靠近建筑外沿的墻角都在滲水…… 黑酸雨才下了五分鐘不到,墻就已經(jīng)開始爛了,他們這才意識到,咖啡廳里根本就不安全。 眾人心驚膽戰(zhàn),立刻開始爭著拿取防護服各自穿戴。 可防護服數(shù)量不多,除了小情侶自己有沒拿之外,其他人穿戴結(jié)束后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沒拿到防護服,是那對父女里的父親。 氣氛有些微妙,穿上防護服的人都默默站遠了一點,可他們看著外面的大雨和雨里被腐蝕的綠植、汽車和路燈,同樣滿心恐懼。這防護服真能防住外面的酸雨嗎? 絕望彌漫的時候,一旁傳來砰砰的重擊聲。 尤溪握著從消防柜里拿到的消防斧,用斧背重重擊打咖啡廳的墻壁,數(shù)下之后,她看準角度,朝著已經(jīng)被擊出裂縫的墻面重重一腳。 砰的一聲重擊,墻面被她踹出一個大洞。 洞的后面露出了旁邊那家店的空間。 眾人:…… 這、這也行?! ** 咖啡廳隔壁的店鋪沒有人,這是一家服裝店,今天沒有營業(yè)。 眾人進去后,趁著尤溪繼續(xù)砸通向下一家店的墻壁,幾個店員第一時間查找了倉庫,想再找一身防護服出來。 可這家店大概在酸雨后一直沒營業(yè),他們找遍全店,沒找到全套防護服,只找到一條半身的防護褲和一雙防護鞋。 聊勝于無,父親立刻穿上,女兒在旁邊默默看著他,沒有出聲。 他抬頭朝女兒笑了笑,表示沒關(guān)系,他們從店鋪里面走,不會暴露在雨里,一定能在這邊的建筑全部被腐蝕之前,趕到地鐵站里。 尤溪很快打通了墻壁,事實上她還可以速度更快,這種墻壁,以她的力度,踹上一腳就行,但那樣太強了,她并不想太引人矚目。 餐廳在營業(yè),里面有人,一行人的舉動驚到了他們,里面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以為房子被腐蝕塌了,驚叫著聚攏在一起。 尤溪在人群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視線撇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兩個人:白渝和……馮煦? 她想了想自己此刻的裝扮,決定直接裝不認識他們。 餐廳里的人也在緊張的穿戴防護用具,咖啡廳店員想再找一套防護服,但對方并沒有多余的,事實上,馮煦和白渝的防護服也是自己帶著的。 餐廳的墻壁比咖啡廳情況更糟,已經(jīng)被腐蝕出縫隙和小洞,尤溪擰眉,喊了一聲快,率先朝樓上沖去。 餐廳二樓朝東是一個橫向的長玻璃露臺,一條玻璃天橋連通著這邊的露臺和對面的直達電梯。 然而不幸的是,玻璃天橋中段處,有一側(cè)玻璃墻體被不知道哪里掉落的東西砸出了一個大洞。此刻酸雨從破損的玻璃墻外漏了進來,原本通暢安全的天橋成了危橋。 與此同時,系統(tǒng)發(fā)布了新的隨機任務(wù)。 【隨機任務(wù)已刷新(特殊隱藏任務(wù)):保證馮煦平安抵達地鐵站。(完成可獲得80星幣,失敗無懲罰,拒絕不計入三次拒接任務(wù)數(shù),是否接取?】 尤溪:?? 第98章 驚魂天橋(修) 馮煦第一時間認出了一行人里帶著銀灰色面罩的女人。 他有些激動,因為激動,就連原本因為酸雨突降而緊張的情緒也被沖淡了許多。那晚之后,他一直挺后悔沒問一問對方的名字。 他見到對方朝他們掃來視線,以為她會認出自己——畢竟他一米八八的個頭擺在這里,整個人鶴立雞群,加上防護面罩還沒戴上,一張臉長得不差,放在人群里也是焦點。 可對方卻只是朝人群掃了一眼,直接掠過他們?nèi)チ藰巧?,他當下拿起面罩跟了上去,都沒顧得上一旁還在穿防護服的白渝。 后者擰眉喊了他一眼,見他沒理會自己,忍不住有些著急。 放在平時,馮煦不理她就不理了,她也無所謂他的態(tài)度,畢竟她現(xiàn)在只是想找個地方免費吃住。 馮煦不過是那個能提供這些的冤大頭,那天她因為尤溪幾句話被其他人趕走后,拖著行李準備去坐車時碰巧遇到了開車回別墅區(qū)的馮煦。 這兩年她總住在尤溪家,馮煦自然認識她,自她眼里,馮煦就是個二愣子,他才是真正的錢多人傻,但說到底,他挺仗義講義氣,不是什么心思深沉的人。 對方見她獨自拖著行李從別墅區(qū)的方向離開,在公交站臺上查看公交車班次,便停車問她怎么了。 當聽說她和尤溪吵架被趕走時,居然顯得興致勃勃,還問她是否有困難,有困難他可以幫她,或者可以找地方吃個飯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