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放學時間。時笑抱著一堆發(fā)放的課本,就打算回家。九月的天終于沒盛夏那么毒辣,下樓后時笑為了不曬到太陽選了條鵝暖石小道走。陽光斑駁,花瓣四落,偶爾能看到花叢角落里的小情侶唇齒相交。 不知為什么總感覺有人似有似無的盯著她。像暗夜森林里蟄伏的狼,危險氣息如藤蔓一樣纏繞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頸上。 她猛的一回頭四處張望,看不出什么不同。遠處教學樓上沉皓白的眼神如影隨形的盯著時笑,余翰順著他的視角看到一個姑娘的身影。由于距離偏遠,余翰也沒能看出她長得什么模樣。 “誰?” “不認識?!?/br> “要我找人打聽打聽?” “好?!?/br> “打球去皓哥?” 沉皓白一臉嫌棄的說:“太熱不想去?!?/br> “去嘛?”余翰憋出矯柔縐做的聲音,拉扯著沉皓白的雙手蕩來蕩去。 沉皓拍開余翰的手撣去不存在的雞皮疙瘩:“臟,臭?!?/br> “草,皓哥你不懂。”余翰擺擺手指:“妹子們就喜歡看男人在cao場上揮灑汗水,還有偶爾間露出的腹肌。”臉上一副你懂的表情。 沉皓白嫌惡的撇撇嘴:“不懂。” 余翰一把摟住沉皓白的肩:“晚上嗨皮去?!?/br> “嘖嘖嘖,你那無處安放的精力呀?!?/br> “切,本少爺天賦異稟。” 夜晚的津城街燈四起,投下一團團熾白的光影。車水馬龍,遠處立交橋上的車流蜿蜒相連,匯成一條條搖曳的霓虹。 Twilight照舊燈光迷離,音樂震耳,二樓包廂里酒池rou林紙醉金迷。余翰被一群妹子包圍,個個腿長胸大。 包廂角落里有一對酒喝嗨了,忍不住的熱吻,男人手在女人全身游動,女人被愛撫的發(fā)出一連串的呻吟。 最后男人的手指游蕩到女人的下面,手指在她內褲勾勒出的唇型處上下大力的摩擦。 女人激動的情顫不止,愛液不斷分泌溢出,沾染著內褲。 男人一臉的情欲漲紅了雙眼,直接勾開內褲,另只手松開衛(wèi)褲上的繩結,連同內褲一起扯下,露出紫黑色的yinjing。在她xue口稍微研磨兩下直愣愣地沖了進去,嘴里發(fā)出一聲舒服的長嘆,又拔出又插入,速度越來越快,猶如打樁般的動作起來。 包廂內yin穢的氣息和紅酒的酒香交織出靡亂的畫面,余翰不由的意動起來,沉睡的巨龍在粗雜的草叢中抬起來頭。 左邊妹子開局位置占得好,從坐到他身旁后,就若即若離的用胸蹭余翰的胳膊,一臉嬌滴滴的和他碰杯。 妹子一頭蓬松黑發(fā),明媚皓齒,肌膚白皙一臉精致妝容,正是他喜歡的那款,余翰也有興致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妹子看到余翰褲襠的大包漸漸鼓起,伸出食指在褲襠上來回劃線:“余少……” 眼神迷離的余翰捏了捏她的下巴,拇指大力揉擦了下她的嘴唇。妹子明了的起身蹲在余翰的兩腿之間,解開他皮帶,拉下褲子拉鏈,半扯出余翰的褲子褪到大腿間。 深紅的yinjing瞬間彈出,guitou上溢出幾滴清液。女人光看著身下就忍不住的開始發(fā)癢,舌尖探出,舔掉溢出的清液,又用力的大吸一口想品嘗更多腺液。 余翰爽的嘶的一聲,用手帶了點力道按了按妹子的頭。妹子吐開guitou開始一口口的舔著柱身,等整個柱身都濕漉漉了,才大口吞下整根yinjing,不斷吞吐。 他享受著女人唇內火熱的吮吸感,等感覺差不多的時候猛抓住女人的頭發(fā),毫無感情的往下壓的更深。當guitou喉嚨口進進出出時,那緊致的包裹讓他忍不住腰眼犯酸。喘息聲越來越重,腰身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猛的死命的頂著喉嚨,yinjing抽搐的射出一股股jingye。 乳白色的jingye順著女人的嘴角溢出,她抬起頭張嘴展示嘴里的jingye,看到余翰額頭微點,便一口吞咽下去。俯身繼續(xù)舔、吮著他的yinjing,把它清理得干干凈凈。 沉皓白木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一切,不為所動,幌動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紅酒。 余翰葛優(yōu)躺的攤在沙發(fā)上,褲子也不穿上,曬著雞兒。右手邊一頭染著金色長發(fā)的女人,拿起酒杯喝下一大口酒并不吞下,媚眼如絲探到余翰面前,吻上他的唇。 余翰嘴唇微張,紅酒絲絲流入他的口中。手摸到她的胸前,大力揉捏褻玩。激烈的和她口舌相交,攪動著她的舌尖,口蜒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滴到胸口…… 眨眼間便到了周五,短短一周時間時笑和同學們相互熟悉起來,沒想象中那么差。午飯后語文課代表拿著張卷子就來到時笑的課桌邊:“時笑,數學卷子最后那道附加題你做對了沒?” 時笑從抽屜里拿出卷子,掃了眼:“嗯,對的。” “那你給我講講,這道題的解題思路和方法應該沒錯,可到了后面就不知道哪里不對了?!?/br> 丁鶴軒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一臉求知的看著時笑,順手拉了張旁邊的板凳坐下。 時笑很干脆的拿出筆和稿紙,看著丁鶴軒的試卷寫起解題步驟,邊寫邊說:“前面那幾個步驟都沒問題,我也是一樣的,到了中間這里我們就要換一個公式,而你用的是其它公式……” 丁鶴軒恍然大悟的拍下桌子:“錯在這里呀?!彼つ罅讼掠謫枺骸皶r笑?!?/br> “嗯?” “周末有時間嗎?” 時笑側臉回看過去:“?” “哦,你別誤會?!倍→Q軒滿臉漲紅:“我數學總是提不上去,想和你一起復習看能不能借鑒你學習方法?!?/br> “看能不能借鑒你學習方法?!比钗牟┕致暪终{的嘲諷。 丁鶴軒猛的站了起來,板凳移動的摩擦聲格外刺耳。 這時教室外有人喊:“時笑?時笑?” 時笑應到:“哎?!?/br> “有人找?!?/br> “誰?” “我哪知道,我就是個傳話的?!痹捯魟偮湟粋€身材嬌小娃娃臉的女同學走了進來:“二樓樓梯轉角?!?/br> 時笑也沒多想,以為是班級其他同學找她。出了教室下到二樓轉角處。 只見一位長相斯文而俊秀,氣質清冷優(yōu)雅,那雙墨色深邃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揚。簡單的純白體恤,黑色長褲都被他穿出矜貴感,真是一溫潤如玉翩翩美少年呀! 他站姿挺拔,似月下雪松,看到時笑那刻臉上的淺笑便加深了。 “請問是你找我?”時笑有些疑惑但卻禮貌:“抱歉,我好像不認識你。” “沉皓白。” “什么?” “我的名字?!?/br> 沉默。 沉皓白看著眼前的姑娘有著渾然天成的天真和嬌媚,風卷起她絲緞般長發(fā),讓他心跳加速想輕撫她的發(fā)絲,還隱隱夾著內心深處某種隱秘的渴望希望得到滿足的雀躍。 他的音色偏深沉,沒有青少年獨特的清脆,有月澗新雪的冷,還有霧影穿疏林的清冽。 “我喜歡你?!?/br> “???” “做我女朋友?!?/br> 時笑有點茫然、有點驚嚇,并且三樓樓梯口已經有幾個同學偷窺圍觀。 “抱歉?!睍r笑打算轉身就走。 沉皓白一把拉住她的手:“為什么?” 時笑垂下眼輕顫的弧形眼睫像小扇子一樣,在白皙的臉上落下唯一的陰影:“我不早戀?!闭f完轉身就走不帶一絲猶豫。 被拒后沉皓白的臉還是帶著淡淡的淺笑,心里卻猶如深淵里飄出的黑色毒霧,一點一點地侵蝕他的心臟,腐蝕得千蒼百孔。 流言蜚語的傳播速度是很快的,不到放學時間,時笑拒絕沉皓白的交往,已經穿得人盡皆知,并被改編得七零八落。 教室內,宋依依用驚嘆的眼神看著時笑:“天吶!你居然能狠心拒絕博識雙少中沉皓白的追求?” “有人追求就一定要被答應嗎?” “就沖著他的臉你和他談戀愛不香嗎?”陶萱嘟嘟的說:“看著他的臉我飯都能多吃兩碗?!?/br> 時笑忍不住笑了:“你呀……”此時時笑不知她日后將會墮入無盡暗黑的深淵。 “我是堅定的顏值黨,當然看臉啦!真不接受。”宋依依又反問道。 時笑聲音低沉:“我要學習……我只有學習,除了學習我沒有想過其它任何事情。” 宋依依丟出一句:“學習機器。” 驟然的心慌傳遞到她的胸口,又飄逝散去不留一絲痕跡。時笑暗自琢磨:“這樣一個溫柔又文治彬彬的帥哥,喜歡他的女生肯定很多,他肯定也追過女孩,表白被拒,對他來說大概率很正常吧!” 放學時間,余翰和沉皓白并排走著,余翰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沉皓白。 沉皓白冷呲一聲繞開大路,朝左邊墻角那邊走去。墻角兩側都是高聳的鐵質欄桿,欄桿上掛滿了迎春花,雖然不是花期,初秋渲染出深綠的枝條支支垂下,勉強畫出一副春的畫面。 角落里,散落迭放著幾根石條,大概是搭建什么多出來的材料,隨意的丟放形成天然的板凳。 沉皓白漫不經心地坐在秋日余暉照射的石條上,左手輕搭腿上,右手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從煙盒里拿出兩支,遞給了余翰一根。 火光一閃,一絲白煙裊裊升起。沉皓白深吸一口,淺淺吐出,燃燒煙葉的香和尼古丁的焦,交雜在一起的苦澀讓他有種淡淡的暈眩感。 余翰吐出一口煙,輕彈:“皓哥真牛,一下午時間你就成為了全校的焦點?!?/br> 沉皓白眼神陰鳩,只有余翰在身邊他才會呈現出他本來面目:“我會讓她求我?!?/br> “我隱隱聽說二班胡麗要對付她?!?/br> “呵,告訴她不要動?!?/br> “怎么,憐香惜玉了?!?/br> “切?!背琉┌壮嗪补垂词种?,余翰側耳聽來,耳邊耳語響起,余翰不由地感慨:“你真TM的有毒?!眱扇藢σ曇恍?。 又是新的一周開始,時笑照舊拿出老師給他開小灶的測卷,用課余時間刷題。 班里有些小小變化,時笑沒感覺出來,她一心就是學習并不關注其它變化。班里之前對她略為活絡的人,特別是男生開始帶著一絲玩味的眼神偷瞄著她。有些女生帶著嫉妒的表情,私下竊竊思語的討論什么。 午餐結束后時笑打算小憩下養(yǎng)養(yǎng)眼,“時笑?!庇钟腥私兴?/br> 時笑睜開眼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同學:“有事?” 這位女同學撥了撥劉海,然后雙手撐在課桌上:“有人找。” “誰?有什么事?”時笑疑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br> 時笑有點猶豫,女同學有點不耐煩挑起她的丹鳳眼,顯示有點兇:“去了就知道。” 時笑心里有點慌,不知道為什么有不認識的人找她。 “走呀?!迸瑢W話丟出就走出教室,在教室門口等她。 宋依依有點擔心:“時笑,你,你沒惹什么事吧?她是五班的學渣校霸裴倩然。”聽她這么一說,時笑心更慌了:“我沒惹事呀!” “快點,還要我抬八抬大轎請你?” 時笑有點不敢動,畏畏縮縮的還是起身,出了教室跟在了裴倩然的身后。 裴倩然個子高挑,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從jk短裙中露出。 她帶著時笑走到底層,走出教學樓,直徑往右邊走去。時笑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給自己打氣,路邊來往的同學看到后,不停的回頭觀望。 最后走到了云杉樹林這里,一個背對著她們的男生斜靠在云杉樹桿上。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是裴倩然帶著時笑過來了。 裴倩然帶著時笑走到沉皓白的面前,話也不說的就走到另棵樹下蹲下。時笑看到了是他,緊張的心情有點放松,但也不敢報以輕信:“你有事?” 沉皓白似笑非笑站在她面前,空氣中浮動著細小的塵埃將他溫柔籠罩,就像漫畫中走出的男主角,好看到不真實。 “有?!焙唵胃纱嗟囊粋€字。瞬間用他白皙纖長,雄勁有力的手一把摟住了她,手掌緊緊捏著她的肩。 時笑啊的一聲驚叫。沉皓白帶著陰郁的微笑伸出食指,在嘴唇上噓的一聲:“帶你去看個熱鬧。” 時笑驚恐的身體微顫,覺得他不像是他根本不似傳聞中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沉皓白的力道很重重,她掙脫不開,被沉皓白帶著朝里面走去。 走到一片角落外,這片角落修繕得很有特點:一條半圓形做舊不規(guī)則的墻,墻并不高大約只有一米五,但墻的寬度又和一般的墻不一樣,有半米多寬。 墻壁特意做得破破爛爛,保有滄?zhèn)小0朊锥鄬挼膲斏蠟榱祟A防學生爬上去,種滿了各色不一爬藤花卉。 靠著墻邊大約也是半米距離的地方,放置了好幾條長形歐式板凳,給喜歡學習的學生一個能安靜學習的空間。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沉皓白擁著時笑走到一個很隱秘的位置,這個位置圍墻內的人絕對看不到他們。圍墻內有一伙人,其中有個面正對著時笑他們的方位。狼藉的地跪在地上,眉目清秀的他低垂著頭,身上的白色襯衫沾染了幾個腳印。 一個染著霧靄藍發(fā)色身材健碩的男子站在另外兩個男子的中間,對著跪地清秀男在說什么,清秀難似乎在無聲的哀求,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下顎滴落倒地。 霧靄藍雙手插袋,啐了聲,冷哼一聲。兩側中的一個臉還帶著笑的就一腳踹去,他被踹倒在地,還有一個沒動手的男子,向他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并用腳底在他臉上磨蜒。 最先踹他的男人名叫唐石,留著一副小平頭,大概一米七幾的身高,看上去有點弱,可踹人的力道真不輕,一腳一腳的猛踹他柔弱的腹部。 他們耀武揚威,滿是惡意的臉表情猙獰,靈魂刻錄著丑陋與惡寒,同化的靈魂們一起歡慶跳躍慶?!?/br> 時笑被嚇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老大,說不出的陰冷開始籠罩著她的身體。炙熱的鼻息從后頸傳到耳廓,沉皓白的低沉又磁性的話傳到她的耳道內:“三班的杜承澤,你猜……老師他知道嗎?”他語調輕忽玩味,又像是藏著深邃情緒 圍墻內飄來淡淡的哀嚎聲和話語聲交雜成悲鳴的樂章,這時地獄的贊歌。 緊握她肩的手松開了,垂到腿邊。沉皓白眼角微微下垂,黑色透著點清冷感的眼注視著時笑,看她的表情就仿佛是這世界上最值得珍惜的寶物,兇狠而又貪婪。 時笑此時眼神是茫茫然的,無辜又清純,緊張的鼻頭都是晶瑩的細小汗粒,喉嚨發(fā)緊,雙手握拳,手指用力到指甲深陷rou上也沒有知覺。 雙腿終于能被大腦支配了,跑字還沒浮在腦里,腿已經不自主的動了。時笑撒腿就跑,氣都不吐的,一口氣跑到教室門口,扶著門框,大口大口的喘氣。 另邊余翰無聲無息的從另個角落里走出:“開胃菜?” 沉皓白含笑不語 “看樣子開胃菜很開胃呀!” “前菜也快了?!眱扇讼嘁曇恍?,一個笑得肆意妄為,一個笑得陽光燦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