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醒
虞甜當真以為是做了春夢,好好享受了一番,恍惚間意識回籠,那異樣的感覺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越發(fā)清晰。 腿心有異物,大腿根還有些許刺痛感,她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裴晟的腦袋正在那兒賣力運作。 埋頭苦干的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醒來,舌頭不停的頂弄在xue口,靈活的打圈抽插,而后又來到充血的陰蒂,直接張嘴咬住,將其置于上下齒之間打磨激弄。 他唇齒一個用力,酥麻感瞬間飆升,虞甜驚叫一聲,單手插進他的發(fā)間將他往外推。 感受到阻力,裴晟這才抬頭,他嘴巴微張著喘氣,唇色鮮紅,整個下半張臉都掛著濕意,下巴底端有兩滴垂墜著,分不清是他的津液,還是她的yin液。 見人醒來,他挺直腰身湊到她身前,胯間的巨物格外刺眼,挪動到她身邊后,便頂在了她的腰間。 裴晟一手摟腰,一手扶乳,低頭在她臉頰上邊啄邊問:“舒服嗎?” 虞甜想嘴硬,卻又實在被揉得舒服,嗓子里只能發(fā)出嬌柔的呻吟聲。 挺腰用roubang磨她后腰,裴晟也舒服得低喘。 “變態(tài)……”虞甜貝齒輕咬下唇,努力抑制著情動之音,腿間的慰藉不再,她不由得夾緊雙腿聊以緩解。 “嗯,我變態(tài)。”他欣然承認。 “你憋不住自己擼啊,干嘛擾我清夢!” “已經(jīng)擼過一次了,只有我一個人舒服不公平,所以幫你也舔一次,夠嗎?” 明知故問,虞甜想這男人一哄好就犯賤。 用最誠懇的語氣說著yin亂之語,手掌也再次摸回了還不夠的那處。 一個多月沒做,她快渴死了,這兩下怎么可能夠。 偏過頭,她主動索吻,身體傾倒,將上半身的重量全數(shù)壓在他懷里,扭著腰肢研磨擠壓在兩人中間的roubang。 本以為一切都將順理成章的進行下去,可男人的動作久久僅限于此,只插入兩個指節(jié)在xue里有一下沒一下的回摳,惹得她yuhuo難耐,又不得排解。 一手背到后面抓住roubang底部,她喘著粗氣問:“小東西行不行?不行我去拿玩具了!” “甜甜還沒回答我,夠不夠?” 這下他干脆停了動作,仿佛不聽到回答不罷休。 當然,他也緊緊將人圈著,決不允許她用假的。 “不夠不夠不夠!要你插進來,行了吧!” 惱羞成怒,被逼著說出這種話,虞甜羞得滿臉通紅。 “要什么插,手嗎?”他繼續(xù)玩味的追問。 “要roubang,要哥哥用roubang塞滿我,哥哥用roubangcao我!” 得到滿意的回答,裴晟不再折磨她,將她推倒在床上,抬起一條腿,從側(cè)面貫穿進去。 “嗯……” 突如其來的飽脹感讓虞甜滿意,用力吸附著他的粗長。 沒有馬上動起來,裴晟還有最后一件事情要糾正:“不是小東西,是大東西?!?/br> 迫不及待的要他頂弄,虞甜一手與他十指相扣,一手摸在堅硬的腹肌上徘徊,應(yīng)承著他的話催促進度:“嗯……大東西……哥哥用大roubangcaoxiaoxue……讓meimei舒服,啊哈……” 沒有由緩到急的適應(yīng)過程,裴晟直接用最快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頂進最深處,將roubang整根沒入,再大半抽出。 精巢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拍打著yinchun,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啪啪聲。 虞甜叫得肆意,他越用力,她便越大聲,在高潮處與他一起釋放,讓jingye和yin液混合著在甬道里流動,再隨著xue口一吸一張溢到外面。 床單被她噴濕,裴晟低頭幫她舔凈大腿根部的水漬,待她稍微緩過來后,便再度入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