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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87節(jié)

    鎮(zhèn)國公原本那般深情的人也被逼成如今這幅濫情模樣皆是因?yàn)?

    當(dāng)今圣上與陸夫人青梅竹馬,在她嫁人后也——

    *

    蕭索的晚風(fēng)卷起外廊橫木上的一片落葉,將其送至窗牖內(nèi),又被翻飛的窗幔攔截,只能緩緩掉落到地上,

    這處地帶并無一人經(jīng)過,氣息流動間,顯得無比空寂。

    靜得能聽見心不停竄動的聲音。

    怎么會這樣......

    謝知鳶的呼吸與身前男人的交織在一處,氣流好似滯緩了般——

    他離她很近,近得低沉的喘息聲都清晰可聞,身上的熱氣也好似一并渡了過來,編織成細(xì)細(xì)密密的網(wǎng),將她牢牢桎梏住,

    她額角開始溢出細(xì)汗。

    沒關(guān)系的,就算表哥中了那等藥,也沒事的,

    謝知鳶忍住因灼熱的羞恥而泛上眸子的淚意,她用空出的那只手在香囊處掏啊掏。

    不會有事的,她還有——

    她的藥呢?!

    謝知鳶難以置信地略睜大眼,她的香囊每日都被她妥帖地?fù)Q一次藥,在表哥身邊的伴云也知曉她的習(xí)性,是以來尋她時(shí)她并未起疑,

    因著今日要來陸府的宴席,為出意外她慎而慎之備了多種特制藥,可現(xiàn)下那道隔層里卻空空落落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

    這一下打了她個(gè)猝不及防,眸中強(qiáng)裝的鎮(zhèn)定也寸寸瓦解,取而帶之的是不知所措,

    身前的男人比她高出許多,寬闊的肩背將她牢牢罩在陰影下,身上熟悉的清冽氣息無孔不入包裹住她。

    他早已將含著的藥丸吞了下去,喉結(jié)滾動間,慢條斯理地輕啄著她的細(xì)嫩指尖。

    就如同之前在酒樓時(shí)舐弄她耳朵尖一般——最開始的力道總是輕緩又溫柔的,

    手指上傳來的guntang熱意泛作一陣陣酥麻涌上心尖,謝知鳶腰肢發(fā)顫,她在瞬間軟了腳,靠著那只手上的力道站穩(wěn),因羞怯而生起的水意溢上黑溜溜的大眼,

    又是一陣熱氣將至,陸明欽已將她另一只手也一并握住,可憐巴巴的香囊在瞬間滾落至地上,謝知鳶嗓音帶了些許哭腔,“表哥、表哥——”

    她試圖喚起陸明欽的理智,“我是阿鳶啊,你看看我,表哥——”

    她努力仰著小臉,想要讓他瞧清楚她的模樣,因?yàn)橹?,繡鞋的足尖不經(jīng)意踩過他的靴子頭部,一下一下的,撓得他心癢。

    “阿鳶......”陸明欽好似才反應(yīng)過來,但動作半點(diǎn)未停,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她,原本通透的音色有一種被火燎過的喑啞,“你怎會來此?”

    說話時(shí),他唇又細(xì)細(xì)摩挲過她因指尖蜷縮而顯露出的指骨,嫩白的手指在男人微紅的薄唇邊輕靠著,竟有種說不出的意味。

    謝知鳶身子敏感得不成樣子,往日只肖得被表哥一碰,渾身都能冒出汗來,更別提被他捏住手放到唇間輕吻,一寸一寸都未放過,連細(xì)細(xì)的指縫都被他光顧,

    她輕咬著唇珠,不讓自己發(fā)出綿軟粘稠的嬌喘,可語調(diào)帶的顫意越發(fā)沉重,“是,是伴云讓我來的,我以為.....我以為你喝醉了——唔”

    她方才小心翼翼挪了腳,一下子踩空了半只,身子沒站穩(wěn),半個(gè)都埋到了他的懷里,

    男人喘息稍緩,在瞬間撈住她,將她半摟在臂彎里,大掌下意識包住她細(xì)瘦的脊背,

    近日天有些悶熱,似是要將夏日的余暉盡數(shù)釋放,謝知鳶今日的杏色衫裙正是用時(shí)興的云織錦制成,細(xì)薄如蟬翼,

    那如火般的燙意隔著這層單薄錦布直直烙在她的肌膚上,酥酥麻麻的癢意從那處逐漸蔓延開來。

    謝知鳶因被他摟住而掙脫開的那只手慌里慌忙撐住他的胸膛,卻被其間的熱意燙得手指一縮,她才要使勁,又被男人的力道壓的不住貼近他,

    掙扎時(shí),她后知后覺碰到什么,一瞬間突然僵住,

    那是,那是——

    她被嚇得幾乎不敢動彈,

    陸明欽垂眸感知著掌心下的細(xì)嫩的肌膚,長睫經(jīng)由風(fēng)燈的暗光在眼瞼處投下半道陰影,

    女孩身形過于嬌小,帶著香甜的氣息在他懷里輕顫,男人寬大的掌心足以罩住一邊肩胛骨,似小山般壟起的棘突在他手心處細(xì)細(xì)戰(zhàn)栗著,

    他體內(nèi)藥性并未因時(shí)間的消移而逝去,反而愈演愈烈,一波一波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道,不住拉扯他的理智,

    可他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眉眼蘊(yùn)著冷峻,只眼尾的薄紅泄露幾分欲/色,

    他一面揉捏著她的手指,罩在她背上的手掌不緊不慢收攏,耳邊是女孩細(xì)嫩軟顫的嗓音,“表哥、表哥你快放開我——”

    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側(cè),他漫不經(jīng)心開口道,“現(xiàn)下知曉我中的是何藥了?”

    作者有話說:

    表哥——我開始演了

    因?yàn)楹竺娴膬?nèi)容怕被鎖——所以短小,今天得收收力

    第77章 、心機(jī)3

    (對審核大大:男主只親了女主耳尖,耳尖是脖子以上謝謝——)

    “現(xiàn)下知曉我中的是何藥了?”

    他的音色低啞得不像話,好似玉石被磨砂劃過的暗沉,才開口便將所有波濤掀起。

    屋內(nèi)莫名的灼熱混著男人身上的酒氣燒得謝知鳶腦袋迷迷糊糊,她宛如貓兒受驚般地略睜大了眼,迷蒙的水汽溢出眼眶,

    他,他怎么會說這樣的話......

    這還是表哥嗎?

    平日里清冷又不自覺令人畏懼的男人此刻垂首靠在她的臉側(cè),今日的墨發(fā)本被玄玉冠扣住,可不知為何有幾縷發(fā)絲垂落,在她臉上蹭過。

    他輪廓分明的臉軟軟抵住她的肩部,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著濕氣與喘息。

    一下下砸到她心上,與心尖齊顫,

    撲通撲通,兀自跳得歡快。

    額角的汗緩緩滑落至眼睫,與淚水混在一塊,要墜不墜,

    謝知鳶不由自主想起許久未做過的夢,陷落于驚詫與內(nèi)心隱秘深處不自覺涌出的茫然中,

    男人見她半晌沒個(gè)動靜,灼熱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唇輕輕挪至她的耳垂,喘息間自喉間滾出個(gè)“嗯?”

    像是要逼她說出點(diǎn)什么才愿放過她。

    怎的如此欺負(fù)人——

    謝知鳶被他越發(fā)靠近的吐息撓的發(fā)癢,她難耐地嗚咽一聲,語帶吭唧,

    “我,我喚人來,放點(diǎn)水好不好......”

    男人未置可否,大掌順著她的皓腕線條慢慢下滑,收攏至廣袖深處,guntang柔軟的唇已抵上她的耳朵尖,

    “唔——”女孩小巧的耳垂泛起薄紅,那處的酥麻如水漾起的漣漪般蔓延至全身上下,她腰間的脊柱瞬間顫軟下去,

    陸明欽動作一頓,修長如玉的手滑落至她松軟的腰肢,

    女孩那處又細(xì)又軟,兩丸精致小巧的腰窩嵌于其上,男人的大掌不緊不慢撫上一顆,緩緩收攏,

    “表哥——”

    此時(shí)的表哥也不再是平日里寡冷矜貴的男人,反而會因欲/念掌控她、戲弄她,將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地盤,

    危險(xiǎn)與戰(zhàn)栗爬上心頭,她的語氣不自覺帶上幾分令人心肝顫裂的期期艾艾與怯意,想要借此逃離猛獸的桎梏,

    “不要碰那里——”

    她還沒說完,原本在她耳廓出若即若離徘徊的唇忽地輕輕觸及她的耳朵尖,

    雖只有一瞬,卻足以令敏感得一碰就發(fā)顫的女孩瞬間化作一灘水。

    她支撐不住,跌倒在男人的懷里,泛紅的臉頰rou貼上他的胸膛,又被燙得哆嗦了下,

    因著這個(gè)動作........猝不及防之下,陸明欽悶哼一聲,他呼吸急促,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再次含住她耳尖的嫩rou,

    (對審核:只是親了耳朵謝謝~耳朵是脖子以上)

    他的手很大,握住她手時(shí)輕輕松松包裹住全部,謝知鳶手指纖長,其實(shí)并不多么小巧,但陸明欽有八尺多高,他身上很多東西尺寸都很大。

    …………

    謝知鳶被嚇得又清醒了一些,雖說之前在夢里感觸過表哥的,可是夢到底是夢,哪有實(shí)際的真切。

    說實(shí)話,若不是因?yàn)槟切﹤€(gè)夢,謝知鳶也快要以為表哥不舉。

    畢竟他身邊連個(gè)丫鬟也沒有,平日里又是那副清冷模樣,誰也想不到他動欲會是這般、這般——

    撓人。

    身為半個(gè)大夫,她平日里雖大多時(shí)候幫人治個(gè)頭疼耳熱,對這些個(gè)雜穢懂得不算太多,但到底也是研究過那種藥物

    藥的本質(zhì)大差不差,幾乎都是提前耗盡陽氣或欲/念來支撐住那股子沖動,若不發(fā)泄出來,甚至?xí)p害身子的基底……

    思及此,謝知鳶用手撐住表哥的胸膛,咬著下唇忍住細(xì)細(xì)的喘息,可開口依舊泄露幾分,“表哥,快放開我,這種藥不能憋著的......”

    “那該如何?”男人的氣息稍遠(yuǎn)離,他聲音已沙啞得不像樣,垂下的長睫也被汗珠掛住,在隱忍的輕顫后墜落至女孩的頸窩。

    “我,我去喚人來,去叫水,好不好?”女孩細(xì)軟帶顫的嗓音再度在耳畔響起,再度激起他體內(nèi)的藥性。

    理智早已搖搖欲墜,他喜歡這樣的聲音,最好是要再哭出聲來.....

    陸明欽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對女孩的提議卻充耳不聞,再度俯首間,已將自己的氣息渡過去,

    他輕銜住她的耳尖,唇每碰一下,懷里的女孩就跟著顫一下,

    果不其然,她再度開口時(shí),綿軟的聲調(diào)已帶上哭腔,“表哥,這樣,這樣于禮不合,我,我......”

    ......

    于禮不合?

    這一聲將陸明欽從藥性的侵蝕中的理智拉回一些,他原本輕觸她耳尖的動作僵住,

    他遠(yuǎn)離了些,深深呼了一口氣,才勉強(qiáng)將那股子摧枯拉朽的灼熱壓下,

    他著實(shí)是高估了自己,原以為能把控住局勢,不料越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