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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66節(jié)

    葉沅性情再溫和,可也不是真的泥塑菩薩,她先前妄圖從胞妹影子中掙脫出來,未曾想到頭來依舊是這么個(gè)下場,難免心冷。

    圣上知天命的年歲,在大衍歷代帝王里,算得上是長壽了。

    前些日子太醫(yī)都跪到娘娘跟前,說是圣上因體內(nèi)衰塞有早衰之相,懇求娘娘去開解心病,可如今瞧圣上的面相——精神矍鑠、器宇軒昂,哪像是身子有問題呢?

    下首碧熙還在腹誹,上首夫妻二人不咸不淡聊了幾句,圣上像是早已習(xí)慣了妻子的冷臉,面上笑意還是未變,

    “阿沅,上回朕見你與明欽那孩子的夫人相談甚歡,便擅作主張囑咐下邊人去同陸府傳話,待正旦大典時(shí)便將她接入宮中?!?/br>
    “你想做什么?”葉沅原本無精打采的眉眼頓時(shí)犀利起來,她側(cè)眸看向圣上,罕見地將他完完整整放入眼里。

    圣上再笑,““阿沅這是什么話,朕不過是看你喜歡那孩子,想讓她與你親近親近?!?/br>
    葉沅溫和的臉上難免浮現(xiàn)出幾絲諷意,“你還不愿收手嗎?將人擺弄于股掌之間真有那般快活?”

    圣上收了笑,意味不明道,“我早就同你說過,若是你肯與我低頭,我便立時(shí)收手,甚至這皇位不要也罷,明日便讓譽(yù)景即位,當(dāng)個(gè)太上皇帶你游山玩水......”

    “行了,”葉沅冷冷轉(zhuǎn)過頭,“你每回都拿阿景威脅我,可阿景是阿景,我是我,我也不是為著阿景才活的?!?/br>
    圣上瞧她這般神色,掩眸半藏住眼里的癡纏,“阿沅,你擺脫不了朕,即便再等多少年......”

    原本娶葉沅不過是無奈之舉,他當(dāng)時(shí)與葉絮正是濃情蜜意之時(shí),再加之父母親族的壓迫,他看庸俗如木頭般的妻子越發(fā)不順眼,可不知何時(shí)起,他逐漸發(fā)現(xiàn)妻子溫和的表象下的鮮活。

    她不憚?dòng)谑谟杷俗约旱臏厝?,每回都是誠摯,譬如明欽那孩子,她亦是真心念著他好,可在那些個(gè)熱忱中又堅(jiān)守自己的底線,那樣的正直與堅(jiān)韌完全被包裹于平庸之下,被一點(diǎn)點(diǎn)挖出成了桎梏人的牢籠。

    待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他便再也逃離不出了。

    *

    陸府近日在籌備快到的立春佳節(jié),各處已早早貼上紅彤彤的桃符與剪紙窗花。

    下人們忙忙碌碌,府中長輩也跟著忙活正旦陸府宴席一事,才考完的謝知鳶卻無所事事,整日都懶洋洋地窩在表哥的書房中賴著不走。

    因她來得頻繁,伴云早已替她備好了專用的小矮椅,好讓她舒舒服服地窩著。

    陸明欽不畏寒,原本書房里是不備火爐的,可如今女主人一來,那銀絲碳便源源不斷往屋里送。

    溫吞悶熱的氣息蔓延至整間房,難免令人昏昏欲睡。

    若是往??芍x知鳶或許就睡了,可如今的她依舊精神抖擻,只抱著湯婆子坐在表哥斜側(cè)面,單手支頤看著他斂眸批文牘。

    算得上癡纏的目光從男人利落的眉骨緩緩到高鼻、薄唇再落至微凸的喉結(jié),那聳動(dòng)的細(xì)小動(dòng)作都透著“好親”的意味。

    謝知鳶不自覺吞咽了下,她只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想時(shí)時(shí)刻刻都掛在表哥身上。

    怎么可以讓表哥離開她呢,她恨不得日日與他嚴(yán)絲密合般再不分開。

    那夢真是壞。

    女孩的目光肆無忌憚,毫無要掩飾的意味,燒得男人喉結(jié)都泛起酥酥麻麻的觸感。

    陸明欽雖有所查覺近日阿鳶的不對勁,可日日觀望著也無異常之象,他也只好自顧自認(rèn)為是小家伙考核完后無所事事,不自覺粘人了一些。

    “夫君——”果不其然,他還沒批多久,女孩便已開口輕喚。

    她風(fēng)寒才好,嗓子猶帶啞意,卻在尾調(diào)時(shí)嬌嬌俏俏地微揚(yáng),勾人得很。

    陸明欽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他抬起筆鋒,將玉桿子別在指間,這才掀睫望向她。

    “......只是想喚喚夫君罷了,”謝知鳶方才情難自禁不自覺喚出了聲,此時(shí)對著男人那雙黑眸,難免又有些羞赧。

    她抱著圓滾滾的湯婆子,半只小臉落在鑲了毛邊的衣襟里,長睫亂顫,“夫君不必搭理我的,繼續(xù)批折子就好......”

    陸明欽唇角微伸,未置可否地垂低眼瞼,依她的話轉(zhuǎn)正筆鋒,繼續(xù)批折子去了。

    這邊男人不再把半點(diǎn)注意放到她身上,貪心的女孩又不開心了。

    她撅著嘴揪了揪額角的碎發(fā),圓溜溜的眼睛稍一轉(zhuǎn),纖細(xì)的手指從湯婆子中抽出來,悄無聲息地攀住發(fā)髻上的鳳釵。

    下一瞬,隨著乒當(dāng)一聲,女孩驚呼隨之響起。

    “我的簪子——”

    陸明欽眼皮子一跳,沒等他折首去瞧,不省心的小壞蛋已從桌底鉆到他這邊,撿了地上的簪子正要起身呢。

    她身上裹得多,一時(shí)之間起不來,小手下意識攀住他的大腿側(cè)。

    陸明欽呼吸一沉,再次停了手中的動(dòng)作,稍岔開腿低頭看去。

    毛絨絨的腦袋便從這之間鉆出,兩只烏黑透亮的眼睛眨巴著望向他。

    因起得累了,她小口喘息著,眼尾泛上層微紅的水霧。

    她的手還放在他的腿上,

    香香軟軟的小家伙就在他身前。

    陸明欽下頜收緊,輕嘖了一聲。

    倒是可惜了這支上等的秋毫。

    作者有話說:

    大家都好可憐啊【鱷魚眼淚】但是都木有大狗可憐害,發(fā)完就睡覺了

    第157章 、秋毫

    謝知鳶原本只想靠靠表哥便走,可未曾想小手不小心碰上他大腿內(nèi)側(cè),緊繃堅(jiān)硬得好似能感受到其下有力的肌骨。

    她腦袋瞬間宛如火灼燒般,想抽回小手,可不知為何身子不由自己控制,掌心不松開便算了,反而牢牢地伏在上邊。

    “夫君......”她被鎖在男人兩條腿之間,抬起長睫,露出雙水霧彌漫的眼睛,唇張合時(shí),小舌頭在貝齒間若隱若現(xiàn),

    “夫君繼續(xù)批折子,阿鳶不過是來撿......”

    話還沒說完呢,她下巴便落入粗糙的指腹中,軟糯細(xì)小的一點(diǎn),略帶輕慢猶然的摩挲,

    “這么喜歡看我,嗯?”

    他自上而下睨過來,稍折腰時(shí),大腿又跟著繃緊了一點(diǎn),利落的眉骨投下大片陰影,“阿鳶是想試試為夫的耐性嗎?”

    謝知鳶被他看得尾椎骨發(fā)癢,落在男人流暢下頜線上的目光緩緩?fù)乱?最終落至他凸起的喉結(jié)上。

    好喜歡表哥,喜歡得恨不得......

    這些日子表哥都沒回房睡......她真的好想......

    謝知鳶覆在男人腿上的手稍往前推了幾寸,眼見著他喉結(jié)微動(dòng),小手卻又在快到關(guān)鍵之處停了下來。

    宛如秋葉拂土,落羽過水,酥酥麻麻的撓人意味自那處散開。

    陸明欽眸光越發(fā)危險(xiǎn),捏她下巴的手不自覺又加了些許力道,可女孩卻委屈地癟了癟嘴,她緩緩眨了眨眼睛,“想讓夫君歇歇嘛......”

    她一字一句,尾調(diào)軟軟糯糯又勾人,“夫君批了那么多折子,看看阿鳶可好......”

    纖軟的手指也輕輕觸及guntang的邊緣。

    *

    被冰冰涼涼的玉柄摜入時(shí),謝知鳶不自覺打了個(gè)寒顫。

    那秋毫是男人慣用之物,阿鳶知曉的,表哥為人極念舊,用筆亦是如此。

    通透的秋山玉上是他年少時(shí)親手刻篆的詩言,“安不忘?!彼淖謪s被牢牢軟rou鎖住。

    因男人時(shí)時(shí)刻刻放入指腹的摩挲,玉被磨得圓潤通透,又因他方才仔仔細(xì)細(xì)的擦拭,沾染上些許冰涼。

    冰涼的桿身落入男人堅(jiān)硬的指節(jié)間,陸明欽單手穩(wěn)住她的肩膀,稍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尖,“你風(fēng)寒未好,便先饒了你這個(gè)小壞蛋?!?/br>
    謝知鳶身子不自覺往后仰,她臉泛上細(xì)紅,手中的湯婆子也快要握不住了。

    饒了她竟是這般饒的嗎?

    她垂眸看著被遮掩在下衣擺中的一切,

    禁地巡視,在荊棘間行過時(shí),艱難地跋涉,深陷泥淖中,出來時(shí)難免沾染一身水意。

    再一次掉入其間時(shí),她不自覺低低叫出了聲。

    “表哥......”

    玉柄上微凸的各處關(guān)節(jié)都被她感知到了,可這般情境下,她全然觸及不到表哥。

    謝知鳶不滿地動(dòng)了動(dòng)屁股,手中湯婆子落地時(shí),她主動(dòng)地又前進(jìn)了一寸,悶哼聲埋在男人的胸膛間。

    終于,終于碰到了表哥......

    還有他的手指。

    謝知鳶蠕動(dòng)著想連著指尖一道含住,卻被男人捏住了后頸,他垂首親了親她點(diǎn)額角,聲音沙啞低沉得不成樣子,“乖一點(diǎn),你傷還未好,過些日子再給你,嗯?”

    他說完,便松開了秋毫的玉柄,任由它停留在原地。

    “壞表哥?!敝x知鳶悶悶地仰臉,張唇一口咬住他的喉結(jié)。

    軟骨落入細(xì)嫩濕滑的唇里,又被齊整的牙齒輕輕摩挲過,撓人的灼熱自那處瞬間竄下。

    陸明欽差點(diǎn)想不管不顧在此處狠狠地要了她,讓她不住地哭與哆嗦,連小臉都沾染上他的顏色。

    可闔眸輕緩后,還是作罷。

    即便如此......

    在兩人戲鬧間,繡著云珠的軟墊鞋早已墜了下去,小巧輕軟的玉足落進(jìn)寬大溫?zé)岬恼菩模窒碌哪踨ou如軟香潤玉,略帶粗糙的揉捏,順著弧度的走勢緩緩而上。

    謝知鳶紅臉咬唇抬了抬小腿,有些難耐地動(dòng)了動(dòng)。

    于是秋毫尖端的柔順的軟毛一點(diǎn)點(diǎn)蹭過男人的腹部,在素青色外袍上落下幾道墨痕。

    陸明欽沒去搭理,空出的那只大掌托住她的下頜,溫柔卻又不容置疑的力道從唇上傳來。

    男人即便是拇指也格外修長,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牙關(guān),輕輕抵住她的軟rou。

    淡淡的墨香混雜著方才因被謝知鳶情難自抑向前含住而沾染上的黏膩,帶著她都不知曉的清甜。

    她圓眸一怔,卻只訝異了一瞬,便乖乖地任由表哥在她口中攪弄。

    女孩今日乖順得不似往日,陸明欽居高臨下看著她含住自己的手指,不待他挑逗,便已輕柔地□□起來。

    指尖處的柔軟與癢意好似連著心尖,他眸光一暗,指尖忽地使力,迫使她吐出一截粉潤的嫩舌。

    “小饞貓。”陸明欽捏住她的下巴,眉間不辨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