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80節(jié)
“而且......”四喜抻了抻胳膊,神色有些萎靡嘟囔道,“這蘇州真是奇怪,明明風(fēng)小得狠,那涼意卻是透著骨的來,若我不動彈動彈,便燒得我發(fā)癢?!?/br> 水土不服的可不僅僅是四喜一人,謝知鳶更是如此。 女孩小巧的下巴正被男人兩指掐著,她照命輕輕地啊了一聲,粉唇張開,露出里頭紅通通的唇rou。 陸明欽另一只手捏著個小銀勺,把藥膏細(xì)細(xì)地涂抹在她臉頰內(nèi)的傷處。 先前在盛京時謝知鳶雖算是肝火旺盛那一路的,可體虛也是真,此刻來了江南,不知是不是風(fēng)水沒壓住她,這一下竟長了個大潰瘍,甚至臉頰都因此腫起。 銀勺不小心觸及潰爛處微凸的邊緣,謝知鳶從喉間發(fā)出嗚咽聲,水汪汪的大眼泛起淚花。 陸明欽松開她的下巴,在下一瞬命令道,“別舔?!?/br> 謝知鳶立時委捂著臉屈巴巴地看著他,磕磕巴巴張嘴嘟囔疼。 陸明欽把銀勺放到邊上的木盤里,垂眸擦著自己的指節(jié),淡聲道,“誰讓你看見油的辣得都上嘴,如今可吃了教訓(xùn)了?” 謝知鳶委屈地哼唧兩聲,她如今嘴正傷著,連吵架都不利索,索性自己背過身去生悶氣。 陸明欽見了正要起身去哄,外頭卻來了個小廝說是自盛京的信送到了。 原本氣鼓鼓的女孩宛如嗅到骨頭的小狗般瞬間側(cè)過頭,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男人,滿臉都是期待。 陸明欽無奈起身接過小廝手里的信,兩指略抬揮退了他,一面拆了信一面就念給她聽。 謝知鳶離京已兩月有余,可依舊對當(dāng)時娘親拿刀殺上陸府的盛況心有余悸,她好說歹說,最終還是表哥出面邀她私談,也不知說了些什么她才松口,只是捏著謝知鳶的小手哭道女兒命苦。 離開盛京前的那十來日,謝知鳶夜夜都睡在娘親身邊, 離京時他們走的是水道,上船后待見不著盛京一眾送行之人的身影,她立時便被表哥抱到船艙里頭,被男人按在木門上親得上氣不接下氣, 彼時謝知鳶太久沒被要過,一碰便軟成了一灘水,又是頭一回站著被要,結(jié)束之際哭得嗓子都啞了...... 好在男人也知是自己過分了些,又憋著好些日子沒再要她,等兩人到了靈州,已又過了十來日。 陸明欽此次來靈州領(lǐng)的身份是巡查史,與前朝的監(jiān)察御史相似,主要探查靈州官吏是否各司其職,并過目先前種種明細(xì)。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想方設(shè)發(fā)要試探這位陸大人,可陸明欽態(tài)度卻一直不明確,非要吊的其他人不上不下才好。 那些官員們是糟心了,他們夫妻二人卻舒心得很。 于陸明欽而言,不用看那些戳眼的折子,每日只需逗弄幾只阿貓阿狗,隨便再說幾句意味不明的話,待他們快跳墻時卻又壓下,不知比先前清閑不知多少倍。 謝知鳶今年的女子試是被耽擱了,可鐘莫那邊刻意替她留了明年的投名狀,屆時只需再寫一次應(yīng)付殿試用的策論,加之騎射合格便行。 謝知鳶閑著也是閑著,且打算只當(dāng)個女醫(yī),便用了娘親給自己的閑錢在城東開了家醫(yī)館,雇上一些赤腳大夫,又發(fā)了告示招學(xué)徒,這下子好些個吃不飽人家的孩子都被送上門來。 靈州富庶不假,可窮人更多,更遑論去年凍災(zāi)一出,百姓莊稼毀了一大半,日子更是難熬。 因著城內(nèi)其他醫(yī)館還要吃飯,謝知鳶不好賤賣藥材,便只得多免費送一些貧苦百姓看診的機(jī)會,此番下來生意還算紅火。 近日忙完了事,一時之間空閑了下來,心中空蕩蕩不知要做何事, 更何況離京時娘親說不得便是怨自己的,如今竟肯送信過來,謝知鳶如何能不激動? 她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指尖壓在膝頭,認(rèn)真聽表哥一字一句念。 男人聲音低沉磁緩,一些語句被他念出來耳朵都要起癢癢了。 “......乖寶,此番在靈州睡得可好?你夫君有沒有欺負(fù)你?” 陸明欽念完這句便停下,他眉目一挑,好整以暇地看著早已羞得低下頭去的謝知鳶。 自他這處還能望見女孩紅透了的耳根。 謝知鳶攥著裙角的手扭啊扭,她娘親以往叫她乖寶時她不覺有異,可如今從表哥嘴里吐出來,她簡直要羞死人了。 可她到底還是羞得過早,當(dāng)日晚上,她才知真正的羞憤為何物。 每夜入睡前,謝知鳶都要先好好地洗漱一番,再在梳妝桌前絞干凈發(fā)上的水汽, 女孩子愛美又愛嬌,總要涂抹些許瓶瓶罐罐。 又因著某些羞澀的緣故,她的動作也是磨磨蹭蹭的。 與她的慢吞吞相反,一旁的男人早已利索收拾好靠在床上,腦袋靠在彎起的手臂上單手看著冊子。 他們在靈州的府邸是按官級下批的,比不得鎮(zhèn)國公府寬敞。 屋內(nèi)除卻正中的圓桌便只有個梳妝桌,而那桌離床只有十來寸的距離。 謝知鳶側(cè)對著床榻,她身上穿著單薄的寢衣,側(cè)邊翹起明顯的弧度, 薄薄的布料順著弧度往下滑時又收攏,掐進(jìn)去最細(xì)的一截,越發(fā)顯得細(xì)腰盈盈一握。 香氣彌漫至室內(nèi),一絲一縷的勾人。 床榻上的男人手里捏著冊子,垂睫時喉結(jié)不住動了動。 坐在凳上的謝知鳶不知表哥在偷看,假借擦臉的機(jī)會,偷偷將目光覷向他。 見男人一本正經(jīng)地垂眸看著手中的冊子,這才偏頭回來,咬著唇小心翼翼掀開寢衣的衣擺。 簡直腫脹不已, 這也不能怪誰,女孩肌膚無一處不敏感,男人先前明明已經(jīng)盡量顧及她,甚至都沒吸吮,只是很小心地□□,可她這處還是紅腫起來,瞧得便嚇人。 但也只是看著痛了些,實際上并無痛意,反而發(fā)麻發(fā)癢,也正因如此,每回陸明欽其實想避開此處,可謝知鳶癢得難受,都是她哭著哀求他再舔舔,男人這才沒忍住去啄弄的。 謝知鳶從桌角拿起藥膏,沾在指腹上,打著圈兒替自己涂抹上。 先前都是表哥替她涂的藥,可他指腹粗糙不已,輕輕一抹她便腿軟得厲害,最后那藥都進(jìn)了他的嘴里,她這處還是老樣子。 這回她便先將藥給抹了,屆時上了床就說自己給自己涂了藥,便無需表哥再動手。 可謝知鳶近日給人施針施慣了,細(xì)繭難免變粗糲了些,她忍住想叫出聲的念頭,顫著長睫,繼續(xù)把黏膩的藥膏層層涂上,晶瑩剔透的乳膏在燭光下溢著漂亮的顏色。 下一瞬,忽地被一只大掌捏住,謝知鳶涂著的直接頂?shù)剿闹缚p間。 她渾身頓時如同過了電般,一下子軟顫稍向后一倒, 纖瘦的背隔著兩層寢衣,直直落到男人guntang的懷中,背后是塊壘分明的感觸,前邊卻被粗糲不已的手包裹住。 沉沉的鼻息蔓延至她耳側(cè),謝知鳶眼底再度泛上淚水,她手指覆上男人的手背,可怎么扭也是徒勞的。 “阿鳶這回不讓表哥幫你?” 陸明欽俯身環(huán)住她的腰,掌心順著寢衣的曲線掐進(jìn)最細(xì)的那一截。 他不緊不慢地攏住,紅意透過他白皙骨感的指節(jié)露出, 謝知鳶蹙眉不住搖頭,泛紅的臉頰也撐不住往后仰,纖細(xì)的腿不自覺翹起,小腳丫落到屁股下的凳子上。 陸明欽早已熟悉她的反應(yīng),見阿鳶這樣便知她是想要了。 他悶聲笑了笑,輕輕含住她的耳朵尖,手指探至下邊。 ...... 謝知鳶拉住表哥的胳膊,垂首輕輕咬住他寢衣的袖口。 寢褲落地時,謝知鳶坐在凳子上,一只小腳丫落地,另一只虛放在凳面上,她半邊身子倒在男人懷里,因著他的支撐才沒摔倒。 陸明欽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把將她抱到梳妝臺前。 冰冰涼涼的鏡面透過單薄的寢衣沾染上她的背,謝知鳶咬了咬唇,細(xì)腿被男人又拉出去了些,腿彎緩緩被折起, 他看得很仔細(xì),日日看也不覺得膩煩,謝知鳶羞得渾身泛上淡紅,如玉雪撒上淡淡的胭脂。 男人將她抵到鏡面處,一面啞聲叫她乖寶,鏡面被女孩的尾椎骨撞得吱呀作響, ...... 男人如今空閑得很,夜夜都與她同房,不似從前那般靠著蠻勁, 謝知鳶破碎嗚咽著,眼尾的淚嘩啦啦流至下巴,滴落時被男人卷著尖端含住,他迷蒙不清的“乖寶”卻一直未停。 謝知鳶簡直要羞死了,白玉般圓潤的腳趾不住蜷縮著,她抵住他的肩膀,垂首狠狠地咬了咬他肩上硬邦邦的肌rou, 混沌的腦袋迷迷糊糊想起今日晌午時娘親寄來那封信上的稱謂,她哭得越發(fā)傷心了。 表哥怎么能,怎么能這樣欺負(fù)她! 男人一回還沒結(jié)束呢,謝知鳶便已哆嗦了不知多少次。 單薄的寢衣早已被黏膩的汗?jié)n沾濕,突顯處纖瘦背部的弧度,她又被身后的男人翻了個身,凸起的肚子磕在桌面上。 謝知鳶半點力氣都沒有了,腰塌陷著被男人壓住, “乖寶,”陸明欽咬住她的耳朵,一面低喘著,一面啞聲在她耳邊不住說,“看看鏡子,看看表哥是如何占有乖寶的......” 謝知鳶抽泣著抬頭,鏡中女孩哭得眼睛都腫了,濕漉漉的鼻頭泛紅,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媚意,脆弱的紅...... 男人眉目冷淡,眼尾卻染上薄紅, 水聲混著悶聲不住響起。 謝知鳶羞恥地閉上了雙眼,唇瓣被她咬得鮮紅欲滴。 * 陸明欽起得一向很早,而謝知鳶每回都睡得宛如死豬,是以每每晨起時,她一睜眼身邊男人便已不見了。 只依稀記得他每回離去前都會給她涂藥,輕盈溫柔得她都覺得是什么迷蒙的美夢。 男人如今并無明確述職的規(guī)定,日日閑賦在家陪她,偶爾同她一道去醫(yī)館給她打下手。 在這樣的境況下,謝知鳶著實不能理解他為何還會起那般早,明明夜里還不住地折騰她,表哥都不會睡不夠的嗎? 她也想過一探究竟,奈何困意宛如洶涌的浪潮,她連半只眼睛都抬不起來,也別提能起身了。 可不知是不是昨日因著姿勢過深的緣由,昨夜男人只要了她一回,謝知鳶又做了個噩夢,驚醒時外頭還灰蒙蒙的。 她一個激靈坐起身,慌里慌忙地給自己穿起衣服來,待里三層外三層隨隨便便裹上,她便趿拉著毛茸茸的軟布鞋到了外頭。 江南的玉雪俱是溫柔,可溫柔刀最是駭人,那外邊不冷,骨頭冷的感觸令謝知鳶打了個寒顫,她在門口靜靜吹了會風(fēng),感知到身上的絨棉都被體溫沾染了,這才順著雪地上淺淺的腳印提步行去。 遠(yuǎn)處的天際已泛上白茫茫的光,地上的積雪薄的能看見底下光禿禿的地板,男人的腳印足足比她大了好幾圈,謝知鳶一腳踩著一個,完全被踏實的淺雪發(fā)出窸窣的動靜。 她玩得不亦樂乎,何時來到樹林里都無知無覺,破空聲傳來時,謝知鳶恍如驚醒般抬眸,旋即一片銀光倒映至眼底。 男人身上穿著纖薄的勁裝,袖口不似平時般垂落,反而如箭袖般束在一塊,旋身時腕部稍用力,衣擺下便被翻飛的雪粒沾染, 他停了動作,斂眸朝這邊望來。 自及冠以來,陸明欽平日便只戴玄銅鶴冠,便是未及冠時,謝知鳶也從未見過他此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