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寵妃 第11節(jié)
第18章 嫩綠的小草顏色慢慢的變深,星星點點的綠色連成一片,重新煥發(fā)了生機的草原在告訴所有人,春天已經(jīng)來臨了。 林丹汗見狀準(zhǔn)備把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大事辦了,下定決心的他從帳篷里端出小心翼翼的養(yǎng)護了一個冬天的木槿花苗,是的,對于林丹汗來說種海蘭珠喜歡的木槿花就是一件大事。 或者說他對那個人太過于看重,所以只要是關(guān)她,哪怕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變得格外的重要了起來。 蒙蒙細(xì)雨撒落,細(xì)碎的水珠流淌在葉脈之上,鮮活的綠色讓那晶瑩的水珠更是剔透,圓潤的水珠慢慢的滾落,扯著葉子微彎最后才滴答一聲,沒入到了土地之中。 一氣呵成的帶著獨特的美感,仔細(xì)的觀摩著的林丹汗眼中也多了幾分柔和,所有的空洞都被名為愛的存在填滿的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欣賞生活中的種種美好。 心情不錯的拿出鏟子動作輕柔的將光禿禿的木槿花苗放進坑里,最后將土重新填上,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輕拿輕放,始終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不如說只要想著木槿花花開之后海蘭珠看到這份驚喜時笑靨如花的模樣,林丹汗就心情振奮的把整片大草原都種上木槿花也不嫌累。 把花栽種好,然后格外不放心的把周圍的柵欄再加高一些,就唯恐哪個人不小心的把自己的花苗給踩著了的時候,雖然吧,早在他在這里開地的那幾天,大家就知道這是大汗要用的土地,旁人恨不得離八丈遠(yuǎn),誰敢來這亂踩。 但事關(guān)海汗珠再怎么謹(jǐn)慎小心也不為過,為自己的干啥找了個理由的林丹汗更是理直氣壯的加高起了柵欄。 還別說,這越是遮遮掩掩的也讓大家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寶貝疙瘩值得大汗親手去栽種,還生怕有人偷一樣的把那柵欄加的老高。 “肯定是奇花異草,那玩意嬌嫩,價錢老貴了,就得小心翼的栽種它?!?/br> “要我說也不一定,那花花草草的好看是好看,但不頂吃也不頂喝,我看肯定是啥珍貴的藥材,藥力濃厚的讓大汗生怕?lián)p了藥性,所以才栽在土里之后再慢慢炮烙?!?/br> “瞎扯,若是什么奇花異草的大汗肯定得讓專業(yè)的花匠去搞啊,要是什么藥材,那得交給醫(yī)師,讓醫(yī)師去處置,你們說的都不靠譜。 要我說肯定是大汗外出打獵帶回來的小崽子,把它關(guān)在那兒,讓它熬上幾天就跟熬鷹似的。” 眾人激情猜測,紛紛認(rèn)為我認(rèn)為的才是對的,你認(rèn)為的肯定是錯的。 被所有人關(guān)注的小花圃林丹汗也是天天都去,每次都細(xì)心的看遍每一片葉子,就唯恐它不開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勁兒,就跟呵護孩子也差不了什么了。 畢竟在這個時候,權(quán)貴人家養(yǎng)孩子是很簡單的,喂孩子交給奶娘,養(yǎng)孩子交給嬤嬤,下人,父母只負(fù)責(zé)在孩子乖巧的時候看上幾眼,有閑情的時候逗弄兩下。 看著在自己的細(xì)心呵護著下漸漸生根發(fā)芽的木槿花苗,林丹汗輕柔的撫摸著它們的葉片,不斷的設(shè)想著:“你們要好好的長大開花,等到盛夏我就能帶海蘭珠來看花了。 一小片木槿花苗還不夠,之后還得再栽種更多,一年又一年的,栽種的越來越多?!?/br> 腦海中浮現(xiàn)出海蘭珠和自己一年又一年的賞著花,漸漸變老的模樣,林丹汗眼中的笑也就止不住往外冒,兩相依偎,白頭到老,最后手牽著手的離去。 自己得好好的保養(yǎng)身體,守著海蘭珠,她那人最怕寂寞,最重情義。若是只留下她一個人,那她該有多孤單吶,孩子們長大了,總會有自己的小家,不會再圍繞著額吉打算,若是自己不在了,誰又能時時刻刻的陪伴在她身旁呢? 只要一想到白發(fā)蒼蒼的海蘭珠可憐巴巴的一個人寂寞的曬著太陽,林丹汗想要保養(yǎng)身體的愿望前所未有的強烈,完全無視了海蘭珠身邊有多少奴仆伺候的他自顧自的把對方腦補成了一個小可憐,也堅定了養(yǎng)生才是王道的想法。 腦補了半天,總算記得自己來是為了檢查花葉的林丹汗努力的把一切都拉回正題,不能想海蘭珠了,得趕緊把這些花葉都檢查完。 林丹汗在心里如此信誓旦旦的告誡著自己,最初確實是有效的,可架不住他思緒轉(zhuǎn)的飛快,沒一會兒的工夫又轉(zhuǎn)而想起了海蘭珠。 畢竟那是捧在手心里都怕摔著的人,即使不刻意的去想她,腦海中也總是會浮現(xiàn)出她的身影,思緒七拐八拐的最后一定會繞到她身上【看小說公眾號:玖橘推文】。 沒辦法,因為林丹汗對未來有許多的設(shè)想,可在他眾多的未來藍圖之中,都有著一個名為海蘭珠的存在,思念起了愛人的林丹汗精神大震的檢查完了花葉之后便回到了帳篷之中。 海蘭珠正在垂眸修剪著花枝,小小的野花顏色繁多顯得有些雜亂,海蘭珠耐心的將之一一修剪,繁多的顏色都變成了色彩明麗的絢爛,放在米白色的細(xì)頸瓶中更顯鮮活。 略顯昏暗的帳篷都因為她的存在像是盈滿了一室春光一般的耀然,嬌艷的就恰似半開半斂的玫瑰一樣動人心魄的女子自顧自的沉迷插花,渾不在意旁人的癡迷,帶著神明般的漠然和一視同仁的悲憫。 林丹汗整個人都麻了,那種能夠作為武器的美麗太過于銳利,讓人清醒的認(rèn)知到不能靠近,因為一旦靠近就會心生貪念,從而成為對方的傀儡,自此任她玩弄。 那種被美驚艷到的感覺和強烈的危機感在一瞬間直上頭皮,刺激的他心砰砰亂跳,可他卻不曾有過一瞬間的猶疑,被這份美所俘獲嗎?他早已經(jīng)對她舉手投降了。 忍耐著那一剎那四肢百骸都動不了的強烈刺激,林丹汗走上前去,也幫她挑選起了小野花。 不露端倪的說道:“怎么想起修剪野花了?” 海蘭珠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纖長的羽睫之下水潤的眼睛是世間再昂貴的寶石都無法凝結(jié)的剔透,僅僅只是稀松平常的一眼,卻比旁人刻意的媚眼更動人心弦。 這么美好的人兒旁人怎么可能不動心呢,那份如同山水畫般優(yōu)雅純澈的氣質(zhì)讓她一舉一動都顯出了一種無形的韻味,比著旁的女子出挑了不止一點二點。 當(dāng)初自己會動心,如今旁人當(dāng)然也可以挖他的墻角,沒關(guān)系的,哪個人敢伸手,那就把他的爪子剁掉,殺掉所有敢和他競爭的人,海蘭珠就會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只屬于自己了。 海蘭珠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某個笨蛋,我說讓他幫我?guī)c野花,結(jié)果他雜七雜八的選了一大堆,那么一大堆好看是好看,未免有些太過于雜亂了,我可不得好好的收拾收拾,要不然全部都塞到這瓶子里去嗎?” 哦,原來是自己送給海蘭珠的野花,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了的林丹汗什么危險的想法都沒了,只有無言的尷尬彌漫在心頭,太丟臉了,這吃醋吃的太莫名其妙了。 千萬不能讓海蘭珠知道,林丹汗仰天大聲的笑了兩聲,撓了撓頭,欲蓋彌彰的說道:“是嗎?怪不得我說這些花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原來是我送的呀?!?/br> 那聲音控制不住的高亢起來,讓海蘭珠有些狐疑的看向他,懷疑的說道:“你對這些花花草草可是從來不放在心上的,再者那么一大捧花,我就拿了這么一點兒在這里慢慢的處理……” 林丹汗趕緊打斷著說道:“所以說嘛,我是在你說了之后才認(rèn)出來,這是我送給你的花呀?!?/br> 看著細(xì)頸瓶中的野花,林丹汗不忘夸贊著說道:“不愧是海蘭珠,瞧著手藝,把我送給你的平平常常的小野花都搞得像是特意栽種出來的珍品花卉了。” 海蘭珠上下打量著他,玩味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欲蓋彌彰,要是你真沒多想什么,只是認(rèn)錯了,那肯定聲音比誰都大,一個勁兒的要和我掰扯明白。 非得讓我說你送的野花好看,我沒有嫌棄,而不是像你這樣只問一句就趕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就跟身后有狗攆著一樣?!?/br> 完蛋了,成天黏糊在一起,讓他很了解海蘭珠,同時也讓海蘭珠很了解自己,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的林丹汗甚至這一瞬間都顧不上自己可能會社死的可能性。 只記得抿嘴竊喜的笑著,證實了這份愛的他被無邊的喜悅所包裹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多彩了。 嘿嘿,嘿嘿嘿!不斷傻笑的林丹汗,讓拿捏起福爾摩斯的架勢的海蘭珠都沒了興致,無語的繼續(xù)修剪起了花枝,這是嘴角也跟著揚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 林丹汗一邊忍不住的傻笑,一邊又記得海蘭珠的吩咐給她遞花,兩人抬手間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 一個歡喜的像是個傻子一樣的傻笑著,一個無奈又寵溺的淺笑著,修剪著花枝的他們終身彌漫著無形的粉紅泡泡,甜蜜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人很恩愛。 第19章 寒冬退去,嫩綠的顏色重新成為了這片浩瀚無垠的草原上的主色,憋了一個冬日的牛羊們也終于能夠吃上新鮮的嫩草。 嗖嗖的冷風(fēng)化為了綿綿的春風(fēng),漸暖的天氣沒有了冬日里即使出太陽也讓人覺得會被凍掉耳朵的寒冷,但比起出去玩,海蘭珠更愿意悠閑的躺在榻上,吃吃糕點,看看書籍。 囊囊大福晉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海蘭珠一頭青絲用紅色的發(fā)帶豎著,小臉?biāo)匕椎娜缜逅饺氐臉幼印?/br> 清麗出塵的如同荷花化生的仙子,踏著翻滾的荷葉而來,清澈純?nèi)坏耐鹑裘詨舻拿篮谩?/br> 這才多久沒見,這張臉就越發(fā)的出色了,面對迎面而來的美顏暴擊,即使是囊囊大福晉腳步的都是微不可覺得滯了滯。 艱難的將眼睛從那張盛世美顏上挪開,笑容滿面的說道:“都到春日里了,怎么還像一只貓一樣的懶著,該多出去走動走動,瞧你這小臉白的?!?/br> 囊囊大福晉嘴里說著心疼的話,再看著海蘭珠那一身比雪還要剔透的肌膚,不存在的良心都被刺痛了呢。 不再看這個剔透純白的宛若冰雪化身的精靈,囊囊大福晉短暫的寒暄了一句之后,就直接的進入了正題,探尋的問道:“這些日子大玉兒格格可是出了好大的風(fēng)頭,她做的什么香水,眉筆之類的,即使在大明都是深受那些官家夫人的追捧?!?/br> 這類化妝品的讓那些貴婦們?yōu)橹偪瘢绕饘Ψ借T造的玻璃物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色澤透明的玻璃普一出現(xiàn)就點爆了所有人的熱情。 都不用多尋思,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里頭擁有多大的利潤,利益動人心弦,囊囊大福晉坐不住的準(zhǔn)備來試探幾句。 “海蘭珠就是個笨丫頭,她能知道什么?”暗藏著不悅的聲音傳來,二人尋聲望去,只見林丹汗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眉宇間依稀可見惱怒之色,平靜如深淵的眼睛警告的看了一眼囊囊大福晉。 玻璃的出現(xiàn)所引發(fā)的熱潮讓對方日進斗金,不亞于擁有了一只能夠下金蛋的母雞,這時候大玉兒對海蘭珠的心結(jié)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地方,從沒有什么道德下線的林丹汗這次卻根本想都沒多想。 得了,一見對方的氣勢洶洶的來,一副但凡自己再敢多說一句,就不要怪他手下無情的樣子,囊囊大福晉就知道林丹汗的立場了,這是腦子進水了嗎?那么大的利益都不顧了。 心里如此嗤之以鼻的囊囊大福晉卻不愿意承認(rèn),那一瞬間心中閃過的羨慕,臉上掛著毫無破綻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掛著可有可無的表情離去,仿佛剛才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心血來潮的閑話一樣。 林丹汗自然的伸手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海蘭珠這些日子再看的話本遞給她,又順手將她手邊的冷茶端了起來,自然的說道:“這茶水都冷了,我去給你換一壺?zé)岬摹!?/br> 海蘭珠并不是很愛喝茶,因此房間里的茶水大多都是當(dāng)個擺設(shè),都沒人喝,自然懶得成天的換熱茶了。 林丹汗這話一說,海蘭珠就知道有問題,看了看他的表情,乖乖的應(yīng)了下來。 仰著小臉看著自己的姑娘有一雙最動人的眼睛,水潤動人的,能夠讓世間最鐵石心腸的人軟了心腸,又乖又軟的目光輕而易舉的就化去了林丹汗眉眼間的傲慢和惱怒。 只剩下最純粹的溫柔,圓滑的如同被席水打磨好的鵝卵石,光滑內(nèi)斂,眼里彌漫著柔軟的情愫的林丹汗忍不住的伸手碰了碰那柔嫩的小臉,那張素白的小臉瑩潤透亮,讓林丹汗不由自主的放輕了動作,唯恐這粗糙的大手會割傷那吹彈可破的小臉。 海蘭珠不追究的態(tài)度,只要林丹還品味到了其中的信任,因此滋生的甘甜撫平了他心中的煩躁,眼中翻滾著暗色的他輕柔的說道:“可以再看一會兒畫本子,但這些糕點不準(zhǔn)再吃了哈?!?/br> 像個老媽子一樣如此細(xì)細(xì)囑托著的林丹汗讓海蘭珠俏臉微紅,別誤會,不是羞的,而是氣的,這事兒還得從前些日子說起。 大雪封路的所有的物資都是有數(shù)的,托近些年來反復(fù)無常的天氣的福,誰也不知道這場大雪什么時候會退去,所以即使準(zhǔn)備了不少的物資,但人心里的緊迫感還是讓大家不自覺的節(jié)省了起來。 更別說今年的冬日超乎尋常的長久,如此到后頭大家都是自發(fā)性的節(jié)省著,林丹汗作為大汗不至于吃不飽,但那些費時費功夫的菜肴什么的還是得先停一點。 這樣的情況下,春日來臨,大家可以重新去采購,什么香料啊,糯米粉之類的東西重新的被運了回來,大廚也是好一番施展手藝。 許久都沒得吃了,再吃到那香甜軟糯卻不顯得膩歪的糕點的時候,海蘭珠可不就貪嘴了,一個人就干掉了大半盤糕點。 而糕點是不好克化的,等到下午該用膳的時候,抬著小半碗米飯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叼著,就差數(shù)著米飯來吃的海蘭珠引起了林丹汗的注意。 狐疑的問道:“海蘭珠,今天沒胃口嗎?” 被詢問到的海蘭珠有些驚慌,隨后聽到對方給自己找的借口立馬點了點頭,林丹汗見狀跟著說道:“好好的怎么可能會沒胃口,可見你還是身體不舒服,既然如此,那得趕緊請醫(yī)師,生病了就得吃藥?!?/br> 此話一出海蘭珠點頭的動作都僵硬在了原地,既不想吃藥,也不愿意讓對方知道自己只是單純的吃糕點,吃撐了沒有胃口的囧事的海蘭珠一時間有些進退為難。 看著那僵硬的就跟被捏住了后脖頸的貓兒一樣的姿態(tài),林丹汗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先是大松了一口氣沒生病就好,海蘭珠本就嬌弱,再生次病她得吃多大苦頭啊。 心情放松了的他很是耐心的詢問道:“既然不是身體不舒服,那是有人讓你不舒服了?!?/br> 這話問的太過殺氣騰騰,海蘭珠卻覺得更加臉紅,這人完全把自己往好的那一方面去想,這讓她怎么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囧事呢? 本就粉嫩的小臉更是濃艷的像是嬌艷欲滴的玫瑰,旖旎動人的輕而易舉的能夠勾起所有人的魂魄。 林丹汗先是驚艷,隨后對海蘭珠的關(guān)心壓制住了這份愛美之心,更加不解的問道:“那究竟怎么了呢?” 這念念不忘的勁兒顯然不鉆研出個結(jié)果,他是不會罷休了,沒辦法,海蘭珠又氣又羞的將今日的囧事給說了出來。 那細(xì)若蚊吶的聲音得讓林丹汗得小心翼翼的去聽才聽的到,最開始如臨大敵的心情,在聽見這可樂的事情之后就忍不住的只想笑。 不行,不能笑,海蘭珠本來就覺得很窘迫了,自己再笑她就真得惱了。保準(zhǔn)得給自己一頓貓貓拳,狠狠的掐著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林丹汗努力的遏制著笑容。 眼明心亮的海蘭珠眼睛微瞇的問道:“你在笑我?!?/br> 忍笑忍的渾身都在發(fā)抖的林丹汗努力的遏制著笑聲,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會笑你呢?” 自己是那種會因為愛人嘴饞,不好克化的糕點吃多了只記得慌失措的打理現(xiàn)場,卻沒想到因為胃口不好,露了馬腳的事情而想笑的人嗎! 自己不是,表情管理這門學(xué)問他可是學(xué)到最頂級的,從來都是喜怒不辯的,怎么可能會破功的跡象,除非忍不住。 海蘭珠悲憤的舉起小拳頭一頓好錘,惱怒的說道:“誰說沒有?你根本一直在笑我,一直就沒停下來過?!?/br> 被海蘭珠指著嘴角的林丹汗后知后覺的摸了摸嘴角,果然即使努力的抿嘴,但還是嘴角忍不住的瘋狂上揚。 怎么說呢?就是最皎潔空靈的月成為了最真實的人,這件囧事讓她不再是完美無瑕的形象,而是有血有rou的陪伴在自己身旁的人。 沒有因此覺得濾鏡碎了大失所望或是怎樣,反而越發(fā)的踏實和滿足,那一下又一下的小拳頭更像是捶到了心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