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寵妃 第20節(jié)
一時半刻的, 她腦子里還有不少有用的方子,日子好像的也過得下去, 但這一日日的天長日久的薅著羊毛,自己腦子里的方子又不是無窮無盡的。 早晚有一日, 等自己沒了利用價值,她可不信就皇太極那樣心狠的人能夠會讓她有什么好下場,看似安分下來的大玉兒心里一直沒絕了反抗的心思。 如今大清還沒入關呢,蒙古是他們的重要盟友,科爾沁在其中算是比較重要的角色,但光指望她們也無法違逆如今的大勢所趨。 更何況大玉兒也心知肚明,扯什么感情之類的東西都是說服不了那些野心家的, 比起自己振臂一呼,他們跟著自己來造皇太極的反,更有可能的是反手就把自己送到皇太極那去。 這時候就必須要找一和皇太極有仇的了, 想到這兒大玉兒不由的有效后悔,都怪自己當初一時間沒有思量周全, 把多爾袞帶了出去, 要不然只要沒親眼瞧見, 如今再忽悠著說皇太極也是逼死他額娘的一個人, 不信這多爾袞不上鉤。 除了多爾袞, 其他的幾個啥都不是,當初多威風啊,四大貝勒共同主政,如今還不是反手被皇太極收拾的明明白白,越想大玉兒就越覺得自己仿佛被關在了籠子里一樣,窮途末路的感覺讓她有些焦躁。 看似不言不語的,只是個木頭人的侍從將這份焦慮看在眼里,也報給了皇太極,皇太極放下手中的折子平靜的說道:“她自然是個心高氣傲的,怎么可能忍受一直受制于人,還是以這樣不體面的方式,鬧騰肯定是有的。 任由她鬧騰吧,越鬧騰才越能看清楚究竟有多少人和她有牽扯。” 說白了,皇太極就是底氣十足,自認為大玉兒在他手心里是翻不出風浪的,比起如今被自己捏的死死的大玉兒,他更著急的是趁機再次攻打大明的事情。 大明那個新上任的崇禎皇帝看著都有幾分明君的資質(zhì),不趁火打劫,等到大明緩過來一口氣,他們就只能一直在關外擄掠了。 皇太極松松手的給了大玉兒一點兒希望,讓她不至于沒了希望的拼命反抗,至于說怕她真鬧出什么大事,呵呵,在大玉兒身邊的就是條狗,他都是審查了又審查的,能放過去的人全部都是忠于自己的人。 任憑她大玉兒想鬧翻天來,也得有人幫著她,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援手,她就是被囚禁在這宮中的一只雀兒。 大玉兒明明人在宮中,卻仿佛被囚禁在了孤島一樣,哲哲對此心知肚明,卻默契的裝聾作啞,只把心思放在了海蘭珠身上。 今日吃著一盤菜覺得爽口,專門的讓人送去給海蘭珠嘗嘗,但凡凡海蘭珠多嘗了幾口,后腳方子就原原本本的送了過來。 明日得了匹顏色鮮亮的布匹,那也是大大方方的送來,一個勁兒的說著海蘭珠年輕穿些鮮嫩的衣裳才好看,親密又自然的關懷著對方。 這一日日的就算是做戲,也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她對海蘭珠的看重,本來就地位超然的海蘭珠更是無人敢惹了。 尤其是眼瞅著她那肚子一日日的大了起來,別說像腦子不夠數(shù)一樣的到她面前大放厥詞了,其她的福晉是見著她的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趕緊躲一邊。 退避三舍的誰也不敢靠近她,畢竟這孩子牽扯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看就知道水很深,稍有不慎就得成為替罪羊一樣的角色。 在這宮里混了這么久,不聰明的早就死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余下來的便是再蠢笨的也有那么一份機警在,所以等到初春,不再那么寒冷,四處萌發(fā)生機的時候,海蘭珠一出門,好家伙,就跟提前驅(qū)趕了其她人一樣。 諾大一個花園,完全被她一個人給包場了,搞得海蘭珠都有些哭笑不得聳了聳肩,如今春寒乍暖的,又懷著孩子的海蘭珠被裹得跟頭熊一樣,若是別人穿成這樣,那多少也有幾分臃腫。 但由清麗婉約的海蘭珠穿來,就多了幾分憨態(tài)可掬的萌感,尤其是脖子上圍著的那一圈潔白柔軟的圍脖,與那白皙的小臉互相襯托真是好一副欺霜賽雪之姿。 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的人物哭笑不得的聳了聳肩,只讓她那遺世而獨立的氣質(zhì)中多了幾分紅塵的煙火氣,沒有那么出塵絕艷卻也顯得幾分真實可愛。 哪怕是時常去看她的皇太極都被這樣的美貌震驚的一時僵硬在了原地,因為那樣即使笑著,眼底深處都帶著若有若無的憂郁的人兒在那朱紅色的宮墻的背景下,美的驚人,宛若那一望無際的冰原上獨獨開出來的冰花,潔白剔透卻又暗藏著脆弱。 皇太極自顧自的解下身上的斗篷,不顧海蘭珠拒絕的退后的姿態(tài),強硬的將其披在海蘭珠身上,小聲的說道:“過幾日吳克善他們就要來了,海蘭珠,你想去見他們嗎?” 海蘭珠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水潤的眸子里帶著迷茫的說道:“哥哥他們既然要來了,那也該是玉兒去接待吧?!?/br> 皇太極耐心的解釋著說道:“海蘭珠,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前朝對于稱帝也是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準備封你為宸妃。 吳克善他們這次前來恐怕也是為著這事兒,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時至今日皇太極都記的吳克善他們對于海蘭珠的慢待,那種居高臨下的漫不經(jīng)心,對于把海蘭珠放在心里的皇太極來說就是一根刺,這么多年了,都還覺得如梗在喉的。 啥意思???這是手把手的教自己可以盡情的去借此小人得志嗎,海蘭珠心理暗自咂舌,這么一想還有些爽呢,但是肯定不能怎么辦,別看人嘴上說的比什么都好聽,可你要真小人得志般的一朝得勢了便去耀武揚威的炫耀。 哪怕他知道前因后果,甚至是他覺得應該的,心里都會有幾分不是滋味兒的,畢竟之前自己的架子擺的高高的,一副纖塵不染的姿態(tài),如今陡然間真墜入這紅塵之中,那人設上的瑕疵,等到日后可不一定會釀成什么樣的結(jié)果呢。 再者她干嘛自己親自去打臉,大可以隱于幕后的,讓這個看著比自己還要耿耿于懷的人去幫忙嘛,既舒心,又不至于沒了好名聲。 心里電光火石的想了這么一通的海蘭珠無辜的垂下了眼眸,沉默的搖了搖頭,瓷白的小臉,烏黑的發(fā)絲,柔弱而無辜的垂眸搖頭的動作,那種惹人憐惜的感覺簡直從她的每一根發(fā)絲里都透露了出來。 不出海蘭珠所料她越是不放在心上,皇太極就越是為她氣不平,心里嘀咕著海蘭珠還是太善良了,但沒關系,海蘭珠狠不下心去,那就繼續(xù)做那生長在陽光下的花兒就可以了,自己會替她收拾了那些不好的東西的。 面上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眼里帶著柔光的說道:“好,那我就不讓他們?nèi)ゴ驍_你,畢竟你是最不耐煩應酬這些的了?!?/br> 海蘭珠直言:“不是不耐煩應酬,只是大汗已經(jīng)對我這么好了,恐怕哥哥他們先給都得反復的思量斟酌,不管我有沒有報復他們,他們心里都不會好受的,甚至于我越不對付他們,他們就越會輾轉(zhuǎn)反側(cè)。 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不安穩(wěn),拼了命的討好我,如此報復不報復他們又有什么差別的,只是些氣不平,也不可能真打殺了他們。” 皇太極又不是個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那些小算計,只是對于他來說海蘭珠的那份小心思讓他格外的心酸罷了,畢竟要真是從小被寵到大的,哪里會自己去謀算這么多。 可不得不說,當對方坦誠的將自己的小心思全盤托出的時候,那種鋪天蓋地的愉悅還是襲上了皇太極的心頭,那顆心,柔的呀,都快化成水了。 當初那么嬌俏可愛的姑娘,再次見面時變得憂郁而脆弱,雖然美的驚人,可是那種割裂感還是真實的存在的,畢竟他們兩個之間隔著的幾年的時光,時間與空間的隔絕,讓他們之間的那份陌生感是怎么都無法抹除的。 只是這事一時半會兒的沒爆開,畢竟如今皇太極還在一個勁兒的想著挽回海蘭珠,因此沒過多的去思量什么,但此時此刻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始終如一的真誠,即使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也和盤托出的海蘭珠。 皇太極那份暗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隔閡全部都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nongnong的親昵和熟悉感,仿佛二者從未分別。 這就是海蘭珠,哪怕時移世易她還是她。 這么想著皇太極的一顆心就安定了下來,仿佛漂泊不定的船終于找到了放心亭靠的港灣,總是在時時刻刻的思量著,戒備著,就連睡覺的時候腦子都轉(zhuǎn)個不停的人純?nèi)坏囊恍Α?/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31 23:58:09~2022-08-01 23:57: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柚稚、竹竹吖 10瓶;牙牙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花了大力氣培養(yǎng)出來的有著深厚感情的大玉兒, 如今在盛京的后宮里不明不白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章程, 反倒是從小被他們忽視慢待的海蘭珠翻身做主的得到了皇太極的青睞。 聽到消息的時候, 吳克善那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呀,有這么玩人的嗎,偏偏得勢的那個是被他們舍棄的棄子, 這時候再去討好啥用都沒有了, 人家又不是個傻子,能不知道他們之前的意思嗎。 可就算如今再湊上去, 顯得兩面三刀,前倨后恭的他們還得厚著臉皮的去討好, 不然人家態(tài)度都擺在那兒了,你硬裝不知道,咋的,是你的脖子比較硬。 這糟心勁可就別提了,一路上做好了心理建設,沒成想到了盛京,人都沒見上, 這譜擺的實在有些大了呀。 心里嘀咕著吳克善卻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的,有怨氣不怕,要是沒有在意, 哪有這么深的怨氣,看樣子和海蘭珠之間的關系還有修補的余地。 美夢還沒做多久呢, 皇太極把人召到宮里, 端著酒杯似笑非笑的說道:“時光真是過得飛快, 再回首真是感慨良多呀, 尤其是當初的種種不平, 如今細細想來仍舊覺得像是扎了一根刺兒一樣啊。” 這是海蘭珠故意的想借皇太極的手給自己施壓嗎,吳克善心里不滿,卻又暗自得意,畢竟說到底枕頭風是看后宮女眷對于帝王的影響力,顯然海蘭珠擁有這份影響對方判斷的本勢,這就足夠了。 想明白了的他跪的很標準,一口就包攬了所有的罪過:“一家子骨rou一起長大的,這年歲相近的,總有些競爭心理,海蘭珠又是個格外出色的,聰慧的讓人自慚形穢。 因此莫名的有種打壓的心理,導致這些年相處的都不是很痛快,如今長大了才知道當時的自己有多么的幼稚?!?/br> 皇太極一挑眉淡淡的說道:“是嗎?吳克善你說的這話聽起來真是感慨良多呀,不過這世間真是總是陰差陽錯的,怎么可能你想彌補就那么恰到好處的彌補得了呢?!?/br> 嘴角迅速拉平,那份涼薄和冷酷洶涌而出,仿佛森林中暗自潛伏著的獵豹,黝黑的眼睛里帶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冷意,殘忍而嗜血。 吳克善不敢再耍什么小聰明,跪的比比直直的,啥話都不敢多說了,皇太極這才滿意的喝了一杯酒,隨即垂眸不語,仿佛在細細的品茗著剛才喝下肚的那杯酒一樣。 半晌,皇太極才像是想起了吳克善還跪著一樣,笑呵呵的說道:“不管什么人,能夠相處的融洽,就是難得的緣分,可既然無緣,那就不要強求?!?/br> 吳克善滿臉冷汗的點了點頭,皇太極這才滿意的說道:“吳克善你難得來一趟,也便道去見見大玉兒吧,她嫁來盛京許久,也想科爾沁的親人了?!?/br> 吳克善能說啥呢,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點了點頭,哪怕被那仿佛具現(xiàn)化的威壓嚇的腿都在發(fā)顫,還不得不笑的恭敬,笑的與有榮焉,笑的開懷,以此表明大汗您的旨意下的實在是太好了,真是下到他的心坎兒里去了。 玩犢子了,最差的結(jié)果來了,海蘭珠顯然和家里有了巨大的不可彌補的隔閡,偏偏這樣的她又能影響皇太極,但凡她哪日想起那些舊人舊事時嘴巴一歪,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禍事呀。 畢竟重要的是科爾沁,不是他吳克善,尤其這些年因為大玉兒福星的身份壓的其余幾個長老不敢吭聲,他們誰不是暗恨不已,但凡皇太極想要扶持一個,多的是人甘愿成為他手中的那把刀。 越想越糟心的吳克善見到了大玉兒,語氣就沖了些:“玉兒,你怎么回事?怎么最后混的什么都沒撈著?” 這些日子皇太極稱帝后,后宮大封的事情也已經(jīng)有流言蜚語傳出來了,海蘭珠是最獨特的宸妃,不說這位分,只能說這個封號,就能知道對方在皇太極心中的地位。 至于大玉兒,皇太極壓根提都沒提她,依舊讓她當那個曖昧不清的玉福晉,這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作為當事人的大玉兒,心里難道就痛快的了? 壓根不能啊,哪怕心里已經(jīng)百般思量過了,可真看見從前對自己最好的大哥,如今暴躁又不滿的看著自己的模樣,大玉兒還是覺得一陣的心涼。 那種心寒感徹底的斬斷了她心中的最后一絲猶豫,不是想要自己腦海中的方子嗎,那她給,多好的給。 有些東西她原本不準備拿出來的,畢竟在她的計劃之中,自己也是享有特權階級的人,自然不樂意推行那些有可能動搖她的統(tǒng)治的存在。 現(xiàn)在就讓她把那一把火給燒起來吧,想著這些日子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樣的自認為不斷的尋找出路,卻總在要得手的那一刻被拿住,大玉兒心中就有動出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她要將那份在現(xiàn)在的人看來是大同的思想拿出來,只光這樣還沒什么,可要是有了蒸汽機呢,掀起了第一次工業(yè)革命,之后的還遠嗎。 有了她傾其所有的幫忙,一定能夠大大的縮減這中間的時間的,她要讓皇太極把那些能夠動搖他的統(tǒng)治的東西一一的推廣下去,然后再當面告訴他,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一切都是他起了貪念的產(chǎn)物。 就算不能把他怎么樣,也得惡心死他,越想大玉兒就越是高興,眉開眼笑的在吳克善眼中這就是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輕重啊。 暴躁又不滿的說道:“都什么時候了?火燒眉毛的功夫,你還在這里傻樂呵什么?” 大玉兒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在意曾經(jīng)對自己耐心的好哥哥變成這副暴躁不滿的樣子,嘲諷著說道:“在別人那里吃了瓜落了就來我這里逞威風,吳克善你搞清楚,我可不是什么軟柿子?!?/br> 這話一出,吳克善眼睛都瞪的圓溜溜的,這是瘋了吧,如今都不受寵了,不緊緊扒著自己這個娘家哥哥還敢這么囂張。 本來心里就不痛快,如今再被這樣一刺激,更是氣的一甩袖子就離開了,當然有多少是借機想要和大玉兒切割開來就不得知了。 大玉兒也不在意,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看著他的身影漸漸離去,眼中閃爍著水色,也不知是在譏笑著吳克善的虛偽還是在嘲笑著自己的孤立無援。 “姑姑,大玉兒和海蘭珠都太不像話了,你有時間一定要多勸勸她們?!睉嵟乃π潆x開的吳克善腳步一轉(zhuǎn)的就來到了哲哲的宮里,抱怨著如此說道。 哲哲眉眼不動的輕輕刮蹭著手中的茶杯,輕聲說道:“吳克善,你的來意姑姑知道了,但你知道嗎?大清已經(jīng)在集結(jié)軍隊了?!?/br> 這一打仗,后勤補給方面就尤為重要,養(yǎng)活那么多人的糧草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這一動起來哲哲這里自然能夠探聽到些消息。 顯然吞下了林丹汗的地盤并沒有讓皇太極滿足,他的目光放得更加長遠,這樣一個雄才大略的人能看不出吳克善那些花花腸子,所以真別跳了,跳的越高,反倒越發(fā)讓人看著笑話。 聽明白的哲哲言下之意的吳克善羞惱的站了起來,在這殿中來回的走動著,可哪怕他氣得滿臉漲紅,依舊是一言不發(fā)的。 許久之后,臨走前才低聲問了一句:“姑姑,海蘭珠那邊侄兒有沒有可能和她再重新的續(xù)上兄妹之情?!?/br> 哲哲淡淡的聲音傳來:“別做夢了,有那閑功夫胡思亂想,不如勤加練武,好歹能讓自己有個好體格,那不比白日做夢強的多了?!?/br> 海蘭珠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好是歹都是個大麻煩,要說這宮里沒有想借機生事除掉她肚中的孩子乃至于殃及到她的人,那是不可能的,可你瞧瞧她進宮多久了,照樣日子過得瀟灑的很。 哪怕她再聰明,可初來乍到的,難道啥彎彎繞繞的都能給捋順了,顯而易見是皇太極在背后護著她呢,明面上的寵,暗地里的護,只這兩樣就夠人家過的瀟灑無憂了。 又不是腦子有病,怎么可能會扯進你們這堆破事兒里,哲哲本來不想說的這么難聽的,但誰讓吳克善鬧得有些兇了,而遷怒是上位者最擅長的事情了。 她的皇后之位就差這最后一哆嗦了,可不能毀在這個腦子不清醒的侄兒手中,如今她話都說的這樣難聽了,只盼著吳克善能夠懂點兒事。 不然就不能怪自己這個做姑姑的心狠了,畢竟她隱忍周全了這么多年,馬上就要得到最甘美的果實作為報酬了。 這里頭的彎彎繞繞吳克善沒琢磨明白,卻也聽出了哲哲話里對他的嘲諷。 “吳克善惱羞成怒的從姑姑的宮里出去,格桑花你確定沒有聽錯?”海蘭珠藍眼驚愕的問道。 從小一起長大,誰還不知道誰呀,吳克善看似喜怒于色,完全一副腦子里沒有多少彎彎繞繞的魯直的蒙古漢子的模樣,可就是這樣的他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科爾沁的世子。 格?;ū砬樯髦氐狞c了點頭:“可不是,奴才聽的真真的,吳克善世子氣沖沖的走了出來,滿宮的奴才都瞧見了他?!?/br>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