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年代文中嫁個好男人 第74節(jié)
“死.娼.婦,你是要翻天啊, 又是砸東西,又是推我大孫子,我大孫子是你能推的?” “你個爛.sao.貨,不知道去哪里偷人得來的糖,你寶貝成這樣!” “剛子你這個死人啊,這種爛貨你還不趕緊收拾,留著明兒和野男人跑了不成?” “給我打, 往死里打!” “你不收拾,她越不把你放眼里的,她見一下野男人, 收幾塊糖就能和你對著干了,明兒就要和野男人跑了!” “我跑你媽, 朱剛你天天聽你媽挑撥, 你媽拉的屎對你都是香的, 我真后悔, 后悔當(dāng)初嫁給了你!” “我大街上隨便撿個男人都比你這遭爛......” 女人氣得發(fā)瘋的話沒說完, 就聽到啪的一聲,接著就是男人粗生粗氣還有拳頭落下的聲音。 “接著說,接著說啊,你后悔了是吧,你終于承認(rèn)了,所以那天那個野男人你真的見了,這糖是他給你的是不是?” “你后面還和他見面了,你收了他的糖?你個賤人......” 男□□頭一聲聲的落在人皮rou上,女人慘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先前那道尖銳充滿惡意的聲音在邊上起哄道:“打,打得好,賤人就是欠收拾?!?/br> “這么些年了,蛋也不下一個,成天只知道勾搭人......” 文莉聽得臉色發(fā)白,她還是第一次撞見別人被家暴的場面。 而且,糖...... “是不是昨天我們?nèi)ソo的糖?” 江元神色微凝,他不確定,這邊房子他先前打聽過周圍的人,都不算什么問題很大,在他能應(yīng)付的范圍,他才帶文莉搬過來。 隔壁這家人的信息他也大概知道一些,隔壁房子的屋主原來和他們這邊的一樣是學(xué)校教書的。 教書的引狼入室,因為可憐學(xué)生沒個住所,把人領(lǐng)回了家住。 學(xué)生舉報了老師,逼得老師投了河,自己占了房子。 只是沒多久學(xué)生也遭了報應(yīng),被人亂刀砍死在巷子外面,留下個兒子,他老媽為了照顧大孫子,帶著小兒子住了進(jìn)來。 他打聽來的消息,都說這家人因為大兒子出事,平時不怎么和人往來,也挺老實。 但現(xiàn)在,明顯信息有出入。 “不行,我得去看看。” 文莉等不及江元回,她聽著隔壁那女人明顯聲音都弱了,著急的扭頭出去了。 江元見狀,趕緊跟上了她。 推開門,就見巷子里好幾家也聽到動靜推開門出來看了。 正是要燒晚飯的時候,有些人手上還拿著一把菜,正圍在一塊兒說著什么。 她們沒有一個人上門去說什么。 看到文莉出來,直接奔隔壁去,她們面面相覷了一眼,沒做聲,只是眼睛都看向了這邊。 文莉太著急對方是因為她和江元送去的幾個糖被打死了,沒注意到這個。 她在聽到男人的又一聲低吼和拳頭砸下去的時候,疾步上去拍了門。 擔(dān)心里面的人打得過火,聽不到,她拍門的聲音特別響,沒一會兒,手就拍紅了。 江元跟上來見到,拉住了她的手,幫她拍了門。 院子里的人聽到人拍門的聲音,停止了打,邊上起哄的也停了罵聲,問了句,誰呀。 沒一會兒,門開了。 來開門的是一個男人,中等個子,相貌平庸,看起來有幾分老實,單看人,很難把他和剛才出聲揍女人的那個人和聲音聯(lián)系到一起。 看到文莉,他愣神了好一會兒,眼睛有些打直,察覺到江元冰冷帶著威壓的視線,他才趕緊低下了頭: “你們是?” “有什么事嗎?” 文莉一開始有些詫異,以為打人的不是他。 但她掃了一眼他,突然注意到他染了血漬的手,還有他脖子上的撓痕,還從他開門的縫里瞥見了院子里的場景。 院子里,一個頭發(fā)半花白的老太太一臉兇相的坐在輪椅上,她邊上站著個七八歲的小孩兒。 小孩兒沒哭了,正在吃糖,他們不遠(yuǎn)處的地上,女人蜷縮的癱在那里,她頭發(fā)全散亂開,頭埋著,分不清到底沒事還是已經(jīng)被打昏死過去了。 文莉突然懂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這種事江元是不好插嘴的,而且人家還是因為什么“野男人”被打,文莉更不可能讓江元出面說這事,她搶在江元要開口之前出了聲。 “我們是剛搬過來的,就住你們隔壁,剛才在院子里聽到,你們似乎為了什么糖爭執(zhí)起來了。” “是這樣,我們剛新婚,昨天我們過來的時候就挨個給巷子里的人家發(fā)了點糖,讓大伙沾沾喜,你們這兒我們也發(fā)了,有十來顆硬糖,七八顆大白兔還有一顆散裝巧克力?!?/br> “我不知道你們爭執(zhí)的是什么糖,但這事還是過來說一聲,要是因為我們發(fā)的糖,出事了那就不好了?!?/br> 文莉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完,又瞥了一眼院子里地上的女人,女人依然蜷縮著,但身體明顯抖了起來,似乎在哭。 文莉看不得這個,前世她周圍沒有這種事,家暴一類的,她只在網(wǎng)上了解過,當(dāng)時看視頻她都覺得可怕,憤怒。 現(xiàn)在親眼目睹,文莉心里只感覺憋了股氣,她到底忍不住,說道: “還有,我提醒一下,偉人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現(xiàn)在也有婦聯(lián),你們這樣毆打婦女,犯法!” “犯法,犯哪門子法?” 院子里,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婆不依了,她立即吼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br> “還發(fā)糖,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事?說不得是幫jian夫隱瞞,這俗話說的好,妖精就喜歡和妖精湊一堆......啊!” 老太婆話沒說完,突然捂著嘴一聲尖叫:“誰,誰打我!” 一塊帶著泥巴的石頭從她身上滾落下來。 “嘴巴放干凈點?!?/br> 江元收回手,冷冷道。又看向男人: “我們是來說糖的事,你們要胡亂掰扯,我不介意奉陪,現(xiàn)在街道應(yīng)該還有人?!?/br> “不,不用了?!?/br> 男人慌忙回一聲,在江元冰冷的視線下,他倉惶道:“我們就是自家兩口子有誤會,不,不干你們的事。” 像是怕了江元,他說完趕緊關(guān)上了門。 “這是什么人吶。” 文莉輕輕吸口氣,她氣得要命。 “我們回去吧,糖的事說清楚了就行?!?/br> 江元牽過她的手,低聲說道。 “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好管?!?/br> “嗯?!?/br> 文莉低落的應(yīng)一聲。 好歹也吃了二十來年的飯,她不是什么都不懂。 這種事,如果當(dāng)事人這會兒出來呼救了,那她們還能插手幫著報個警,或者找找街道的人。 但人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情形,人也清醒著,沒有要人幫忙的意思,人家一句兩口子有誤會,他們就不能再做什么了。 就是心里還是感到憋悶。 看一眼緊閉的大門,里面也沒動靜了,她轉(zhuǎn)過身,和江元輕輕說道:“我們回去吧,天也晚了,該燒飯了?!?/br> 文莉說著,就回拉過江元的手,下了臺階。 這時候,巷子里先前躲起來在一邊看到的老太太們就朝她們招了招手。 “你們啊,這家人的閑事別管?!?/br> “那女人,也不算干凈的一點事沒有的,她男人打她是有原因的。” “對,我們也是看你們剛來,人也蠻好的,才給你們說?!币粋€老太太說完,另一個老太太也接口道。 “那女人啊,她是真在外面偷漢子的,我前段瞧得真真的,就看到她在巷子里和人親嘴咧,嘖嘖.......” “是啊,我也瞧見過,不止一回了,她男人也是最近一年開始打她的,先前對她還行的,我估計啊,她男人應(yīng)該是察覺到什么了。” 老太太們算熱情,斜邊上何老太太開門出來撞見這一幕,撇撇嘴,又關(guān)上門進(jìn)去了。 她關(guān)門聲音響,大伙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注意到是她家,沒在意,又和文莉說起來隔壁的事。 原來,老太太一家也就是前幾年才搬過來。 給他們占房子的大兒子被人砍死后,老太太為了大孫子,就想要小兒子娶大兒媳,這樣又是一家人了。 但這男人不愿意,他在附近的鋼鐵廠上班的,一個月收入還行,想娶個黃花大閨女。 他沒聽她老娘的,自己去鄉(xiāng)下娶了個媳婦兒回來。 這小媳婦長得好,但老太太不滿意。 因為她一沒工作,又占了她大兒媳的位置。 她大兒媳,在男人娶了老婆回來就卷了家里的錢回娘家嫁人了,徹底不管她大孫子了。 老太太心疼大孫子,看小兒媳就很不順眼,隔三差五的罵,尤其是兩年下來,她肚子一點動靜沒有,她就越看不順眼了。 還那么恰好的,這老太太還撞見一回小媳婦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 打那以后,她就開始左一個娼.婦,又一個娼.婦的叫了。 原來男人還不理的,后來不知道怎么著,可能是老娘次數(shù)說多了,也可能他自己察覺到什么,就動起手來了。 最近兩個月,越來越頻繁,尤其是男人還酗酒起來。 喝了酒,那打人更沒數(shù)了。 文莉沒想到還有這些事,感覺三觀都被重新刷新了,她不由看了一眼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