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中嫁個好男人 第118節(jié)
她說的鉑金戒指,他暫時弄不來,但寶石戒指還是可以想辦法折騰一顆出來。 先前幫他打銀戒那個師父是民國時就很有名的飾品師父,雖然他現(xiàn)在不顯山露水,但他知道他手里有不少好東西。 她喜歡禮服,杭城和海市那邊都有不少裁縫是原來民國時的大師級別師傅,他們也做過禮服。 上次他給她帶回來的那件衣裳,實際就是海市一個師傅做的。 海市和杭城這兩個地方是他最近經(jīng)常跑的地方。 正好方便。 江元一旦決定好的事,就會動身去做,在第二天去海市那邊送貨的時候,他就去找了那個師傅,和他定了一件禮服。 之后他又找到先前幫他打銀戒的師傅,從他手里磨出了一塊紅寶石,讓他幫忙打成了一枚戒指。 這些準備妥當,他就在琢磨選哪個時間和她補這個儀式。 那天聽見她在盼著過年,他心思一動,總算把時間確定下來。 老師傅的手藝不錯,掐絲的紅寶石戒指,邊上還給鑲嵌了精巧的花瓣。 文莉手指細白,紅與白的對照,襯得她一雙手越發(fā)細嫩白膩,素手纖纖不過如是。 江元盯著文莉的手在看的時候,文莉視線也移了過去,她微動了動手指,一會兒曲起,一會打直的瞧。 掐絲嵌菱花型紅寶石的戒指,無論怎么瞧,哪個角度瞧,都挺不錯,就是做工造型也不比幾十年后那些珠寶差。 文莉奶奶出身名門,哪怕落魄了,她手頭也有不少首飾。 她四歲那年隨父母出去遭遇車禍,父母當場喪命,她因為受到刺激失去記憶還患上失語癥,奶奶把她接到身邊悉心照料,一字一句教會她說話,教她畫畫。 她和爺奶的感情,不是常年不回家的堂兄堂姐能比。 奶奶去世后,手頭大半珠寶首飾都留給了她,她想他們的時候,就會從保險柜里拿出來看看,那些不論是寶石還是工藝,也都是頂級的。 絕美精致。 但那些和她現(xiàn)在收到的這個是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文莉說不出來,她現(xiàn)在心里就是歡喜激動得很,對手頭這個戒指她也很滿意。 “喜歡,超級喜歡!” 文莉毫不猶豫回道,又看向江元,就那么定定看了一會,她突然湊近他,手勾下他脖子,含住了他的嘴。 他們親吻的時間多。 文莉現(xiàn)在再不是先前那個連氣都不會換的小白了。 她輕含著他的唇輾轉(zhuǎn),偶爾細牙在上面咬磨一下,察覺到他下意識的回應,她細小的舌尖靈活得似小魚一樣抵開他牙關鉆了進去。 她前所未有的大膽,激情。 江元被她激得五臟六腑都在激顫,他眼眸深諳下,下一瞬,他抬起手摟緊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按住她后腦勺,用更熱切的態(tài)度迎向了她。 燈火通明,偶有冷風刮過的小院,因了兩人的相擁似乎突然有了溫度。 懷里的玫瑰花開得嬌艷,這會兒卻被擠壓得想要掙脫出他們的二人世界。 砰的一聲,又有焰火在天空中炸開。 “二哥,好好看,你再點一箱......” “......” “你把煙花抱隔壁去了?” 隔壁江梅興奮的聲音驚擾了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文莉稍微側(cè)一下頭,喘息一陣后,頭抵在江元肩上偏頭問道他。 “.......嗯?!?/br> 江元撫著文莉已經(jīng)被風吹干的發(fā),回了一個字。 有些用力,咬牙切齒的一個字。 他送煙花過去,是不想隔壁那兩只看到他們這邊在放煙花過來打擾,哪知道人直接興奮得在院里大聲嚷嚷起來。 “風大了,進屋吧?!?/br> 摸一下文莉的手,已經(jīng)冰涼了,江元收斂下情緒,攬著她低聲道。 “恩?!?/br> 文莉腿還在發(fā)軟,但這會兒激情緩緩褪去,她確實感覺有些冷了。 主要是,她愛美,也沒在裙子里穿秋褲。 進了屋,一股暖意撲來,文莉有些冷的身體,舒緩一些。 “哎呀,我們剛才沒注意,花都被擠壓得有些壞了!” 也是這時候,文莉才注意到已經(jīng)被江元拿到手里的花。 江元低頭看一眼,有幾朵花瓣掉了,還有幾朵已經(jīng)被折斷了。 江元莫名有些心虛,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說:“沒事,我們家花瓶不大,本來也要修剪一下,我去拿剪刀過來。” “嗯,也行吧,我試著給它修一修,重新插瓶,又是美美的花了?!?/br> 文莉心情好,也沒注意到江元的不自在,她應一聲,就從江元手里拿過了花,拉開綁著包裝紙的彩繩,一朵朵拿起來整理。 “這花也是杭城買的?你什么時候買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放在哪兒的???” 這些日子,江元也時不時往縣城院子里搬花。 但已經(jīng)很久沒有玫瑰了,大都是冬青,劍蘭,跳舞蘭一類的。 放假前幾天,還弄了兩盆發(fā)財樹,和銀柳回來。 這幾天回來,他們一直在一塊兒,連縣城都沒去過,哪里能買到杭城的花啊。 “先前搬東西的時候,帶回來的,養(yǎng)在柴房里?!?/br> 江元把剪刀找出來,遞給了文莉,回道。 提前買的花容易謝,好在他經(jīng)常光顧杭城那邊的花店,和那邊的人熟了。 告訴他可以買花苞回去,養(yǎng)護得好,放個十天半個月也沒問題。 就是后面他得自己包裝花。 包裝沒問題,他看那人弄過幾次,已經(jīng)會了。 于是上次他提前送東西回來的時候,把花也帶回來了。 放在后面老房子的柴房里養(yǎng)著,今早他才拿出來。 “難怪。” 江元這么一說,文莉就明白過來,后面的老房子就兩間茅草房,要倒不倒的那種,文莉一次也沒去過。 文莉拿過剪刀,幾下把斷枝的地方修剪好,就給插了瓶。 江元養(yǎng)護得好,時間也把控得好,這會兒花剛開得正好,灑了幾滴水上去,花瓶里的玫瑰瞬間生機盎然,嬌艷欲滴起來。 看得人心里愉悅。 文莉滿意的拍了拍手,又抬起手看一眼手上的表,這時候還早著,才晚上七點多。 “你還沒洗澡吧?要不先去洗?” 文莉放下手,看向正在收拾桌上不要的包裝袋和殘枝的江元說道,想起什么,又問道他: “對了,你往年怎么守歲的?。俊?/br> 這年頭能玩樂的少,也沒個電視能看看春晚什么的。 原身的記憶片段里,守歲的記憶不算多。 似乎身體差,也不怎么愛說話的原因,她一般和家里人吃完團圓飯,洗過澡和頭,再陪家里人坐著吃點東西,就回房間睡了。 文家人,嫂子們會坐在一塊打打毛線,做點鞋墊。 男人們似乎會玩長牌。 江元聞言,頓了一下,還是道:“我很少守歲?!?/br> “你也知道,我十四歲就離家去部隊了,那時候小,過年就去領導家蹭飯,吃完就回宿舍洗洗睡,偶爾會和同樣沒回家探親的聚一聚,喝點酒什么的。” “很少有守到十二點的。” “回來這兩年,我吃過年夜飯就回來睡覺了?!?/br> 江元對過年沒什么感覺也是這個,對他來說,除了會放假,和平時沒什么不同。 聽起來,有些可憐。 文莉心里有點心疼,她不想大好的氣氛被破壞了,就笑看著他道。 “那我不是賺了,你的第一次守歲交給我了。” “那確實?!?/br> 江元笑一下,道。他看得出來她是心疼他了。 她那個世界娛樂的多,過年應該很熱鬧,至少比他要過得熱鬧。 遲疑一下,他手伸過去撫一下她后腦勺說道:“江梅和江河他們每年會組織人玩牌,你要去玩嘛?” “玩牌?” 文莉抬起頭:“長牌?還是牌九?” 現(xiàn)在似乎還沒有撲克,能玩的也就長牌或者牌九了。 “這個不太清楚?!?/br> 先前有李燕紅在,江元煩透了她只要看到他就拐著彎的想從他這里撈好處摳錢,他很少在堂屋那邊多停留。 “可能都會一點吧?你要玩嘛?我?guī)氵^去讓他們陪你玩一會兒?!?/br> 文莉想了想:“還是不了,我在這世界的第一個年,第一個守歲,就想和你待著?!?/br> “不過玩牌的話,我們兩也可以玩???” “長牌我原來看我爺爺玩過,會一點,牌九我也會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