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爺被蛇蝎病嬌美人寵上天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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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路應(yīng)淵脖子上青紫的傷痕,知道那是他前些日子企圖上吊自殺時留下的痕跡,卻被侍衛(wèi)救了下來。 皇帝既然不讓他死,那他便不能死。 路勝捷收回眼神,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下,沉默著沒有說話。 終于,躺在地上的路應(yīng)淵開口。 “不知如此尊貴的太子殿下找我這廢人干什么?!?/br> 路勝捷神情淡淡,不緊不慢的說著。 “來找你謀害天子?!?/br> 第55章 都快成老夫老妻了 路應(yīng)淵聽見這句話瞳孔一顫,猛地從地上坐起,但當(dāng)他看見路勝捷平淡的表情時,心下瞬間了然。 雖然他被囚在府中,但有些事到底能從別人口中得知。 他突然笑了,聲音低低,帶著復(fù)雜的情緒,但卻又夾雜著些許的悲慘。 他顫抖著肩膀,像是得了瘋病。 路應(yīng)淵止了笑,驟然間抬起頭,眼神摻著從未有過的兇狠。 “我可以幫你,但我能得到什么?!?/br> “榮華富貴,美女佳人,待孤登上皇位之后,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給你。” 路應(yīng)淵搖搖晃晃的起身,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一人?!?/br> 路勝捷沉了口氣。 “你想要誰?” 路應(yīng)淵唇角笑著,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慢悠悠的輕聲說道:“我要....初、時、離?!?/br> 路勝捷一愣,顯然也是沒猜出來,但半晌之后,他沉聲。 “孤答應(yīng)你,你現(xiàn)在只需留在宸王府,用的上你必會派人找你?!?/br>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轉(zhuǎn)身的那一瞬,他的眼中頓時溢出殺意。 一個棋子,還真敢和孤談條件! 路應(yīng)淵聽他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又轉(zhuǎn)著圈的在房內(nèi)大笑。 待沒了路勝捷的身影,他才晃蕩的拿出一直攥在手心的紙條。 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初時離是玄王的人。 這紙條是人有意扔到他的屋內(nèi),可當(dāng)他看見這上面的話時,只覺的可笑,可笑至極! 一個沐風(fēng)樓里不足掛齒的伶人竟將中朝的兩位皇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怎能不可笑! 路應(yīng)淵走到燈前,將那紙條點燃。 看著手上逐漸化為灰燼的紙條,他嘴角帶起耐人尋味的笑意。 “時離,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你可千萬別死??!” 三日后。 城北的一處占地不大的府邸處,門外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門內(nèi)也是張燈結(jié)彩,在這一條街上真是顯得好生喜慶。 青玉一身紅,跟著青霖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他和祁硯穿的都是新郎樣式的喜服,只不過他的較為繁瑣,但卻顯得柔和了些,臉上淡淡的胭脂,襯的那清麗的面容更顯紅潤,多了幾分獨特的性感。 原本靠在門旁的祁硯回頭看著比平日更為艷麗的青玉頓時咽了咽口水,愣在了原地,一臉的傻樣。 “青玉,你真好看?!?/br> 青玉被他說的臉紅,低著頭羞澀的笑著。 站在不遠處的初時離走上前。 “行了,先別膩歪,時辰不早了,也該拜天地了?!?/br> 大堂之上,青玉和祁硯站在一起,他們自小父母雙亡,所以便只是對著靈牌跪下行一拜,之后相視一笑,又對著初時離和路凌燁跪下行二拜。 初時離望著眼前跪拜的二人,沒有阻止,手下拉著路凌燁,僅是滿眼喜悅的受了這一拜。 最后他們轉(zhuǎn)身看向眼睛泛紅的青霖跪下行了三拜。 在他們的一生中遇見過太多的人,但在整個大堂之上,只站著這幾人,是家人,是主上,更是相知之人。 最后在青霖哽咽的喊出夫妻對拜之后,祁硯在起身的那一刻將青玉緊緊的抱在了懷中,這一抱便將所有的感動與愛意融進心中,永遠深刻。 禮成之后,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 “接下來要干什么?” 青玉拉著祁硯,望向周圍的幾個人。 民間雖有男子與男子成親的先例,但禮節(jié)卻與男女有所不同。 “我知道!入洞房!” 祁硯激動的搶先回答,卻被身旁的青玉紅著臉一腳踢在了膝蓋上。 “天光大亮,入什么洞房!” 初時離也是上前一步,眉眼帶著笑,故意說道:“我們幾人在這站著等了這么長時間,連杯喜酒都沒喝上,你就這么著急趕我們走?” 祁硯臉皮厚的頭一次見紅,連忙搖了搖頭。 “沒有沒有,我們?nèi)ズ染?,現(xiàn)在就去!” 皎月爬上樹梢,除了路凌燁,幾人喝的都有了醉意,就連初時離的臉上也泛著紅暈,但卻是越發(fā)亂人心,迷人眼。 馬車沒有回到沐風(fēng)樓,而是到了之前初時離受傷之時住的那座府邸。 路凌燁抱著初時離下了馬車,一進門就看見凈真坐在臺檐上正拍著身上沾染的泥土。 他身旁放著草藥筐,顯然是采藥剛回來。 凈真回頭,聞著他們身上的酒氣,又挑頭看了眼窩在路凌燁懷中的初時離,隨之轉(zhuǎn)回眼神,輕哼一聲。 “我這一身老骨頭費心費力的采藥給初小娃治傷,你倒好,跟我這小徒弟恩恩愛愛,把酒言歡?!?/br> 說著,他起身拎起身旁的筐子。 “不是師門不幸,是師傅不幸啊!” 他走出幾步后,突然又回頭,笑著說:“你們兩個真鬧起來聲音小點,別打擾我這老頭睡覺。” 這府邸如此之大,兩個地方隔了好遠的路,就算真要有什么哪能擾到凈真的美夢。 路凌燁知他是打趣,不要臉的回答。 “道長放心,我輕點。” 凈真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也是被他這句臊的老臉一紅,無奈的搖了搖頭。 “臉皮比樹皮還厚!” 路凌燁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初時離,抱著他向著后院的露天溫泉走去。 初時離靠在一處結(jié)實的胸膛,迷迷糊糊間好似聽見了什么聲音,但他沒多想,片刻之后就又感受自己好像入了水,暖洋洋的十分舒適。 他有些迷離的睜開眼,晃了晃有些暈暈的腦袋,待有幾分清醒之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和路凌燁正泡在一處霧氣朦朧的溫泉之中。 雖然初時離臉皮薄但是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共浴,再者二人倒也沒全部脫光,身上依舊穿著單薄的褻衣,但已然被水浸的緊貼在身上。 但正因如此,他離的又近,便能清楚的看見路凌燁胸前的衣服之下所覆蓋的精悍肌rou,眼神有些閃躲,掩飾的輕咳一聲,但紅的像是滴血的耳尖頓時暴露了他的心思。 路凌燁見狀以為初時離還是依舊不習(xí)慣,輕笑一聲將他圈在了懷里。 “都快成老夫老妻了,阿離怎么還是這般愛臉紅?!?/br> 第56章 我也是男人 初時離聽他這話,羞著回頭瞪他。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阿燁的臉皮真是厚的出奇?!?/br> 路凌燁輕笑一聲,半晌之后,突然說道:“祁硯和青玉今日已經(jīng)成親了,阿離,我想....” 可還未等他說完,初時離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止住了他的話語。 “阿燁,現(xiàn)在京都的暗潮實在多,不是考慮這件事的時候,我想先見你登上那皇位,其余的等一切安穩(wěn)之后再談可好?!?/br> 路凌燁盯著他的眸光,握住他的手,聞言點頭,臉上卻故意顯出失落。 “不談這事也行,但說實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初時離聞言一愣,實在沒想到他能拿出這一手,他想了想,湊上前,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 “那這樣呢?” 路凌燁見狀得逞,唇角輕勾。 “不行,還不夠。” 隨之低頭便繼續(xù)吻了下去。 長夜漫漫,這一吻也是極其的漫長。 路凌燁的心下不是滋味,初時離又何嘗不是,看著青玉和祁硯成親之時滿溢的幸福,那同樣也是埋藏在他內(nèi)心深刻所期待的時刻。 可路凌燁未登上皇位,那前世發(fā)生的種種便是插在他心上的刺,他不愿聽路凌燁說起那句話,他不忍心拒絕但也不想在那理應(yīng)喜悅幸福的一刻還帶著心中未消的懺悔。 不知是出于哄人的緣故還是其他的什么,借著還未消散的酒勁兒,初時離極其的大膽,不斷回應(yīng)著,而這主動卻勾起了路凌燁的那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