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爺被蛇蝎病嬌美人寵上天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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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阿離的白發(fā)可好看?” 路凌燁好似被他掃到了心尖尖上,帶起一陣癢意。 如今這般勾人的模樣瞬時讓他回到從前,眼神都有幾分迷離,宛如一位“癮君子”。 “好看,是阿離熟悉的香味,很安心。” 可初時離聞言面上笑意不減,眼底陰翳卻是越發(fā)濃厚。 路凌燁沒察覺到他的不同,輕攬過他的脖頸,再次吻上那唇。 不同于他的享受,初時離卻是心下冰冷。 他知道,經(jīng)過這半個月的相處,自己喜歡這個人。 但卻宛如夢一般,成了替代品。 他現(xiàn)下都懷疑,路凌燁口中每每溫柔喚著的“阿黎”都未必是他。 當(dāng)然,他雖知自己記憶有損,但還沒死,怎么也成不了那個已然香消玉損的白月光。 事已至此.... 讓他收心絕無可能,但他也不允許自己受委屈。 所以..... 初時離想著,一手?jǐn)堉牟鳖i,望著路凌燁輕閉的雙眸,唇上不斷的回應(yīng)。 另一只手不著痕跡摸上枕下的短刃。 下一刻,他拿出刀,二話不說直接沖著路凌燁的胸口刺去! 所以!那便一起死! 預(yù)料之中的不是鮮血飛濺,而是“哐當(dāng)!”一聲。 短刃落了地。 路凌燁握著身下人的手腕,滿眼興奮,肆意的笑著。 他伸手附上初時離的臉頰,動作帶著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戲。 “阿離真不乖,竟想謀殺親夫?!?/br> 初時離冷哼一聲,沒成功倒也不驚訝。 一國之君要是這么輕易就被他殺在床上,那他還要看不起這人呢。 說到底他就是氣不過,想找個發(fā)泄的方式罷了。 他面色冰冷,吐出三個字。 “負(fù)心賊。” 路凌燁聞言一愣,笑意更深。 “我滿心唯你一人,怎么就成了負(fù)心賊,阿離才應(yīng)是那偷心賊?!?/br> 初時離聞言不信,也不繞彎子,質(zhì)問。 “親我的時候你想的是誰?是我嗎?” 路凌燁笑著,答案模糊。 “是也不是?!?/br> 初時離卻一下子炸了。 “路凌燁你混蛋!” 路凌燁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扇過來的巴掌。 只聽他慢悠悠輕聲笑道。 “親你時我想的只有初時離,而不是朔北黎?!?/br> 初時離一愣,瞳孔放大,滿是不可置信。 “色狼!” 路凌燁:...... 他一把抓住另一邊扇過來的巴掌,握著手腕,將他兩只手都壓在兩側(cè)。 順便俯身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 “阿離,聽我解釋?!?/br> 初時離掙脫不開,想起浴池之上的調(diào)戲便是心頭一陣火氣。 他冷眼看他,呵呵一聲。 “行,你說?!?/br> 別人馬甲掉了,是尷尬害怕,而初時離馬甲掉了,那是更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反正來日放長,這筆帳他們慢慢算! 第104章 這花真好看 路凌燁望著他氣勢盎然的小表情,卻出聲反問。 “阿離的頭不再痛了嗎?” 初時離原本一心想看他怎么解釋,聞言一愣,試探性的晃了晃頭。 好像....真的不會痛了... 路凌燁見他表情,也知道了答案,瞬時舒了一口氣。 他索性翻身躺在他身旁,將人圈進(jìn)懷中,下巴抵在他頭頂,輕松的笑著,又問。 “阿離可有想起什么?” 初時離貓在他懷中,耳朵靠近他胸膛,傳來微震。 只是被這么抱著,他便覺得心中的氣焰便莫名消了大半。 但還是癟著嘴,戳著他硬邦邦的胸口。 “陛下別扯開話題,你不是要解釋嗎?” “解釋,當(dāng)然解釋,那從哪里開始呢?” 路凌燁說著,支起手撐著頭,上下掃視,最后定格在他沉甸甸的胸膛,壞笑。 “就從浴池調(diào)戲媳婦開始可好?” 初時離仰頭見他視線所在處,羞著臉氣急敗壞的起身捂上他的眼睛。 “你還看!” “媳婦是我的,我為何不能看?” 路凌燁見不到光便擺爛般的躺在床上,舒適的閉著眼,性感的薄唇輕勾,笑出氣聲。 “誰是你媳婦!” 雖是這么說,初時離低頭瞥了眼胸前,也是難為情。 反正馬甲都沒了,索性不裝了,狀似惡狠狠。 “陛下不能睜眼,否則、否則.....” “否則什么?” 初時離也不管這威脅管不管用,直接道。 “否則下輩子都別想上我床!” 這威脅百用百靈。 路凌燁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不能抱媳婦睡覺。 他輕笑。 “好,我不睜眼,阿離可不要再刺我一刀?!?/br> 初時離沒回他的調(diào)侃,而是慢慢移開手,發(fā)現(xiàn)他果然聽話,便立刻背著,褪去衣衫,將身上的假rou輕輕拿下來。 這東西十分逼真,用時很麻煩,拿下來也不容易。 尤其他的皮膚白嫩,稍不注意就會泛紅。 而此時的路凌燁卻支著頭,饒有興趣的望著自家媳婦背著他擺弄。 夜晚昏黃的燭光打在皙白透嫩的皮膚上,帶起暖意,尤其那肩上一點(diǎn)紅痣是雪中紅梅,別有情色。 路凌燁盯著因動作而來回晃動的纖細(xì)腰肢.... 他舔了舔唇角,眸光深沉。 伸手輕撫發(fā)絲,原本正常的行為在此時卻帶起幾分挑逗。 初時離過于專心拿下身上這東西,對于身后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毫無察覺。 終于,他拿了下來。 笑著回頭,在看見路凌燁盯著正起興的笑時,表情一愣。 “路凌燁!你....”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路凌燁宛如餓虎撲食般被猛地*倒在床上。 因他穿的一直都是女子的抹胸襦裙褻衣,在方才摘東西時更是被褪了個干凈,導(dǎo)致現(xiàn)下渾身上下只剩個短的不能短的褻褲。 初時離倔強(qiáng)的拽著散落的衣服半遮不遮的蓋在身上。 “陛下不守信!” 路凌燁聞言輕笑,理所當(dāng)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