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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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在燈光的映射下波光粼粼,秦禮跳進泳池后從背后抱住顧清嘉,他人高馬大,兩人直立在池中,水只堪堪到他胸口,顧清嘉踮起腳也站不住,只能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胸口。 泳池的水質透明清澈,在蕩漾的水波下,顧清嘉胸口的兩團乳rou潔白無暇,一道水痕順著深深的溝壑流進布料里,紅色的泳裝顏色張揚,不是她平時慣穿的顏色,但卻襯的女人膚色更白,整個人晶瑩剔透。 秦禮看得喉結滾動,手掌向下揉上她的臀rou。 “嗚。”顧清嘉一聲嬌呼,貼得他更緊,乳rou緊貼著他的胸口。秦禮抱得更緊,情不自禁地說了句:“好軟?!?/br> 顧清嘉先紅了臉,目光變得狡黠,她壞笑著牽過秦禮的雙手蓋在一對rufang上,揉了幾下,男人舍不得放手,手下使了力。 “輕點...”她聲音軟軟的哄著秦禮,身體一沉潛進池底,水下秦禮的巨物早頂?shù)挠狙澴兞诵螤睿櫱寮瓮轮菖菔怪鴫?,隔著泳褲捏了幾下guitou,秦禮渾身一震,水波都激蕩起來。 顧清嘉有意使了壞心思,誰讓這個男人每次都不管三七二十一,撈過她就是一頓狠狠cao弄,每次都會腿軟身乏好幾天。她在水下靈活地躲過伸來的雙手,安市臨江,顧清嘉從小就在江邊玩水長大,水性很好,每次秦禮要撈到她的時候,都被她游刃有余地避開。 秦禮被水中有著強烈紅白對比的‘美人魚‘激得紅了眼,起初他還笑著跟顧清嘉胡鬧,沒過五分鐘,就被女人的小手撩撥地快要爆炸,一雙嫩手被手浸得更柔軟,時不時捏捏幾近頂出水面的yinjing,還不忘照顧到飽脹的囊袋,甚至連秦禮的臀rou都被顧清嘉抓了兩把。他不再縱她胡鬧,吸了口氣潛進水中,只一個矯健地打水,就逮到了顧清嘉。 “啊...”顧清嘉下意識驚呼,以為要嗆水,卻已經(jīng)被打橫抱離了水面。 夏季的夜風雖然潮熱濕潤,但這個泳池調(diào)節(jié)了專門的溫度,始終保持在22度,剛出水的顧清嘉就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秦禮把她抱到了泳池旁邊的小溫泉池,皮膚剛浸了溫熱的水,顧清嘉就舒服地靠在了池沿,頭倚在秦禮的肩膀上。 兩人視線對著遠方籠在月光下的翠色山脈,山下湖邊似乎還有人在聚會,聲音遠遠傳來,過了一會天空劃過一道亮光,幾枚碩大璀璨地煙花綻在半空。 顧清嘉指著天際,開心歡呼:“快看,好漂亮?!彼男σ庵边_眼底,難以言表得愉悅感充斥全身。 沒有比此刻更讓她幸福了,其實顧清嘉小時候最喜歡看煙花,每到過年都會騎在爸爸脖子上去趕煙花會,那時候mama還在,會在旁邊慈愛地看護她,她真的以為爸媽會保護自己一輩子,誰能想到后來,幾乎一夜之間,就要她自己變得堅強。 從那以后,她再不愛看煙花,美得東西總是稍縱即逝。 這幾年來,她一直自己保護自己,什么委屈都自己吞,活得狼狽。直到碰到秦禮,這世界上,只有這個男人,會如父母一樣對她好,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小心翼翼地呵護她。 她摟住秦禮的脖子,親昵地貼在他的頸側,輕輕地喚他的名字:“秦禮...秦禮...” 顧清嘉的聲音帶著顫抖,秦禮不曉得她此刻的想法,只是拍著她,:“我在,以后都有我在。” 她被弄得快哭出來,眸子里溢著水汽,:“是不是我不管怎樣,你都會一直陪著我,無論發(fā)生什么,只要有你,我都不用再怕?” “嗯,你永遠都不用再怕?!?/br> “永遠是多遠?”顧清嘉摟得更緊,忍不住問了一句她以前很不屑地幼稚話。 “除非我死?!?/br> 不知道是感動還是不愿聽死字,她流著淚急慌慌捂住秦禮的嘴:“你不許說死,以前我媽在病床上躺著,也跟我她永遠會陪著我,絕對不會拋下我,除非她死?!?/br> 秦禮正色回答她:“好,那我的一輩子歸你了,沒你的允許,我不敢死 ?!彼麪科鹚氖?,等放開的時候,顧清嘉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亮閃閃的鉆戒。 她怔怔地盯著戒指,一時沒回過神。 秦禮一字一頓,很嚴肅地說:我從十幾歲起一直扎在實驗室,幾乎沒跟別的女人相處過,也不會說甜言蜜語。” “以前總以為一個人很好,家庭婚姻都是累贅而已,直到你出現(xiàn),徹底扭轉了我三十年來的想法。” “抱著你的時候,什么榮耀加身,國際大獎,都變得微不足道,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感覺在為了自己活,為了愛你而活。” 秦禮的話如重錘砸在顧清嘉心頭,她也沒想過有一天被一個人這樣重視,被自己愛的人深愛著,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你愿不愿意,讓我合理合法照顧你一輩子?!?/br> 顧清嘉哭著點頭,嘴角卻揚著。 秦禮抱緊她,用力很大,很想將她嵌到自己身體里。 這一夜,溫泉池內(nèi),床上,地毯沙發(fā),整個屋子都留下了兩人的體液。 ... 秦禮和顧清嘉在屋里整一天一夜也沒出來,除了偶爾睡一會,吃飯,剩下的只有極致瘋狂地交合。 第二天傍晚,余曉頂著一對大大的熊貓眼坐在湖邊看風景,夕陽的光束投在湖面,水波瀲滟,景色迷人。 她又抬頭遠遠眺著半山腰顧清嘉房間的窗戶,蔣迎章一身休閑裝,吊兒郎當?shù)刈剿磉?,痞痞地問她:“怎么這么大的黑眼圈,是不是沒有我抱著你,根本睡不好?!?/br> “你少發(fā)浪,嘉嘉跟秦教授這么久都不出來,明天我要回市里了,論文還一個字沒動呢?!庇鄷园琢怂谎?,埋怨他:“都怪你,給我安排在他倆隔壁的房間,我這一宿都沒睡,吵了個半死?!?/br> 蔣迎章當然知道,今天中午他就看見幾個服務員紅著臉議論,有人進秦禮的房間送餐,據(jù)說他裸著上身,身上被女人指甲抓得不成樣子。 他立即把旁邊屋的客人都改了房間,他這哥們素了這么多年,可以理解,但是多少有點不管他人死活。 “嘿嘿,老學究突然開葷,可以理解,所以找男人必須找我這樣的,會憐香惜玉,要不你就會跟顧小姐一樣,幾天出不了屋,多難受啊?!笔Y迎章想抓余曉的手,反被她狠打了一下,手背立馬紅了一塊。 “所以你是想說,你經(jīng)驗豐富,在女人堆里趟過來的,所以才比秦教授知道疼女人?”余曉冷著聲,起身沿著湖邊開始散步,根本不理身后捂著手哎呦痛叫的蔣迎章。 “曉曉,我不是這意思,你等會我...”蔣迎章趕緊追了上去,剛開始跟在余曉身后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后來兩人逐漸平行。 直到最后一抹余暉落下,兩人還在繼續(xù)前行。 ... 半年后,在A大校內(nèi)的一處草坪,秦禮和顧清嘉正在拍婚紗照。 余曉看不上攝影師的技術,在一旁叫著:“你這拍的什么?。颗牡眉渭蔚亩亲佣伎焱ι咸炝?!”她不滿地翻個白眼,攝影師在旁邊一個哆嗦,這女人嘴皮子太厲害,罵了他一上午了。 顧清嘉穿著婚紗,笑得開懷:“好了,曉曉,不怨他,我這都快六個月了,還是雙胞胎,他怎么拍我這肚子都小不了?!?/br> 她又佯怒拍了一下?lián)е约旱那囟Y:“你要不就怪他,說什么忙完就辦婚禮,結果又進實驗室呆了三個月,害我肚子拖到這么大?!?/br> 秦禮笑著哄她,撫摸著她的肚子:“好,怪我怪我,不過我真不知道那一晚居然就有了...”他最后一句話聲音低,貼著顧清嘉的耳朵說的,末了還咬了咬她的耳垂。 看著顧清嘉羞紅著臉捶秦禮的胸口,又被摟在懷里,余曉吸了口氣大喊著:“曬幸福虐狗,你們顧忌顧忌別人好吧?” “誰惹姑奶奶不開心了?”一個聲音遠遠傳來,余曉聞聲看去,蔣迎章正沖她走來,遠遠揮著手。 余曉大叫著:不知道,反正我現(xiàn)在要打你泄憤!她叫著沖蔣迎章跑去,揮著拳頭作勢要打他,男人也配合,笑著轉身往前跑,長腿邁著,余曉加速他也快跑,余曉慢下來他也放慢,始終保持著一點距離。 顧清嘉看著兩人,忍俊不禁,靠在秦禮懷里,淡淡地話語滿是暖意:“真好?!?/br> “嗯,有你真好。”秦禮抱著懷里的人,久久沒放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