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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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的那場夜遇,埃文斯剩了兩塊方糖沒舍得吃。 黃油面包和方糖這種東西,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是極大的奢侈品。這些只有上層貴族才能擁有,窮人吃的都是黑麥做的粗面包和寡淡無味的煮豆子。 因為很餓,埃文斯把黃油面包吃了,但是那幾塊糖他留了下來。藏在棉緞底下,以備不時之需。 等到蘿蘭被迫將埃文斯渡給她的津液咽下,才后知后覺這甜味來源何處。 是那晚,她撒落在地上的糖。 蘿蘭嗚嗚著叫不出聲,只能任由埃文斯的唇舌在她身上為非作歹,從脖子,到鎖骨,再到乳粒,都沾滿了滑膩膩的口液。 糖融化在yindao里,又隨著yin水流出,埃文斯下面的脹大緊緊貼著xue瓣,時不時頂幾下,甜膩的yin水被撞出白色的漿,糊在埃文斯茂密的黑色恥毛上。 大概這么溫存了幾分鐘,埃文斯給夠了蘿蘭適應(yīng)的時間,然后直接對準xue洞,頂了進去。進到一半,遇到一層薄薄的阻力,埃文斯也沒有停頓,直接頂入最深處。 蘿蘭眨眨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深深“嘶”了一下。一種被人強行打開的感覺,鈍鈍的痛感持續(xù)刺激著蘿蘭的大腦。 然后不斷被撞開,撞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見過凌晨四點的紫羅蘭花開嗎? 埃文斯見過。 那時太陽還沒升起,空氣中還彌漫著雨停后泥土的潮濕氣味,尚未綻放的花瓣緊緊蜷著。 埃文斯借著朦朧月色等在花的旁邊,看它一點點舒展,寒氣逼人的露珠像是她眼角晶瑩的眼淚。 然后埃文斯將它一把折下,捏在手心,脆弱的花瓣如同她柔嫩的xue,很輕易被揉碎。 一下,一下,再一下。 想把她徹底搗爛cao壞,只能任由自己擺布。 埃文斯的喘息聲愈發(fā)沉重。 蘿蘭的復(fù)原能力很強,傷口不用處理,過十幾秒就會自行愈合。但是沒人告訴過她如果被強行反復(fù)刺激,只會越來越痛。 體內(nèi)的性器漲得越來越大,蘿蘭覺得它幾乎快撐爆自己整個xue。 臀部被抬高,埃文斯就著傳教士的姿勢cao了十幾分鐘。他甚至都舍不得換個姿勢,生怕一有變動就讓蘿蘭找到逃脫的機會。 直到一陣guntang的液體射出,蘿蘭看向埃文斯綠得發(fā)亮的眼睛。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 桑園又做這該死的夢了。 這回夢里的感受比之前的更清晰,醒來后,桑園誤以為自己幾乎完整經(jīng)歷了那場性愛。 舔舔干涸的嘴唇,甚至能嘗到那顆糖的回甘。 太羞恥了,桑園覺得沒有哪個快年滿18歲的女生整天做這種夢。她把頭深深埋進被子里,聞到那股青草葉般的氣息,才覺得安心。 桑園偷渡來英國前,在自家的園子里摘了幾十片桑葉,曬干磨成粉裝入袋子里,做成好幾個香囊。 這是最容易讓她放松的味道,小時候經(jīng)常坐在mama背上的簍里。mama在前面摘桑葉,她在后面接過桑葉扔進簍里。 摘了一下午,從簍里出來身上全是桑葉的清香。 那時候,mama還沒生病, 爸爸也還沒出去打工,甚至弟妹們都沒出生,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孩。 手機鈴聲打斷了桑園的回憶。 是鐘嬋打來的電話。 桑園趕緊接起,生怕昨日的匯款出什么問題。 “喂,桑園,你今天有空嗎?”電話里鐘嬋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急切。 “怎么了?” “我本來今天有個兼職的,剛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記錯了自己一門課的deadline,明天就要交了。但是這個兼職我做了很久,給的時薪也很高。如果突然不去,下次可能就去不了了。你能幫我去一下嗎?” 鐘嬋幾乎是懇求著說出這段話,看起來她對這個工作十分看重。 桑園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雖然今天是她一個月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休息日,鐘嬋幫她匯了這么多次款,她一直都在想著該怎么報答她。 “謝謝,非常感謝園園!今天的報酬你拿了吧,我等會把時間地點和負責(zé)人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你?!?/br>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都沒給桑園詢問是什么工作的時間,她也好準備一下。 幾秒后,一條短信就發(fā)到了桑園的手機上。 她看了下大致地址,還離她挺近,就在唐人街和威斯敏斯特大學(xué)的中間地段。 下午一點開始,那她提早點吃中飯,走過去就好了,還能省個幾英鎊。 中飯吃什么呢?昨天還剩了點葡萄干面包和一瓶喝了一半的酸奶。應(yīng)該還能喝,這天氣,總不會壞。 桑園再在被子里磨蹭了一會,終于起床。 如果知道一會碰到的是誰,桑園絕不會喝這半瓶酸奶,就算是扔掉也不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