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jian
阮芙夏繃緊了大腿,沒有回頭,也知背后的廖昭杭一直在看她。 “和周源說過了?”廖昭杭突然問。 廖昭杭以為她拒絕了周源的約會(huì)。 阮芙夏含糊應(yīng)道:“呃、嗯……” 太陽曬得她屁股發(fā)熱,身后人靠近,她落在陰影中。 一只手撫上她的臀,阮芙夏聽見近在咫尺的耳語。 “還疼么?” 阮芙夏搖頭:“不疼了?!?/br> 廖昭杭的手去往中心地帶,喃喃:“為什么這樣也會(huì)濕……” 仿佛秘密被看穿,阮芙夏羞紅了耳,夾住他的手掌,一語不發(fā)。 滑膩似酥的大腿在摩擦他的手心與手背,廖昭杭笑了一聲,“腿張開?!?/br> 阮芙夏不舍得他的手,但還是照做,啟唇喚道:“主人……” 廖昭杭抽出,阮芙夏眼睫垂下,失落了片晌。 然而很快,有冰涼細(xì)長的硬物從下面戳進(jìn)了她的甬道。 她失神,想轉(zhuǎn)身看廖昭杭,被他輕扼住脖子。 “是我的筆在插你。”廖昭杭替她解惑。 廖昭杭的筆,阮芙夏一下能想象出樣子。她屬于差生文具多,喜歡買花里胡哨的筆,但廖昭杭永遠(yuǎn)只用一種。 筆殼透明,筆帽帶點(diǎn)黑的0.5直徑水筆。 筆對(duì)于尖子生,是日夜陪伴的神圣戰(zhàn)友。 可他正用自己最熟悉的那支,插著她的xiaoxue。 他怎么能這樣…… “你……”阮芙夏詞匯匱乏,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了那兩個(gè)字,“變態(tài)……” “嗯?!绷握押既詰?yīng)了。 用掛滿水液的筆,撥開肥嫩的yinchun。拇指尋到她的敏感點(diǎn),捏著筆末輕輕敲打。 阮芙夏禁不住發(fā)抖,抿著唇不發(fā)出聲響。 可捏著她頸部的手爬上了下頜骨,一用力,她被迫張嘴,嬌音溢出:“呃、嗯……” 廖昭杭控制著力道,筆桿滾壓著那粒突起,是她出水的開關(guān),快樂的源泉。 “叫我的名字?!绷握押继岢鲆?,靈活的手指帶動(dòng)著水筆繞著豆豆打圈。 筆殼冷硬,怕她不舒服,廖昭杭用指腹輔助按摩。 阮芙夏腿腳發(fā)麻,金色的日暉照得她頭目暈眩。她處于水火交融的中間,一面燒得yuhuo叢生,一面水流汩汩地淌出。 “……廖、昭杭?!?/br> 她這樣斷句,聽來很親昵。廖昭杭動(dòng)了動(dòng)唇,“再叫一聲。” “廖……呃嗯……” 廖昭杭食指探入她的口中,壓住了她的軟舌,教她無法說話。 “再叫。” “嗯、嗯……” 阮芙夏發(fā)不出完整的音節(jié)。 貼著她后背的胸膛震了震,是他在發(fā)笑。 廖昭杭瞥下時(shí)間,手下猛地加快頻率,阮芙夏驟然叫出來。 “嗯啊……”這回不是叫他的名字,是情迷意亂的嚶嚀。 廖昭杭用筆末狠戳那點(diǎn),黏膩的液體汩汩澆灑而出。阮芙夏被壓著舌說不了話,索性咬住廖昭杭的手指,身下一張一合,纏綿地含著細(xì)柱。 逼成了水逼。 筆成了水筆。 “阮阮,一根筆都能讓你這樣。”廖昭杭攪動(dòng)泥濘的軟xue,“聽見了嗎,好多水……” 阮芙夏無力與他辯駁,借著廖昭杭的身穩(wěn)住發(fā)軟的腿,一點(diǎn)點(diǎn)尋回意識(shí)。 熱鬧的課間,教學(xué)樓喧嘩,走廊人頭攢動(dòng)。 無人知曉,頂層的天臺(tái),藍(lán)天白云之下,她被一根筆玩弄到高潮。 阮芙夏花心全濕,腿根也流了很多,黏黏膩膩的,很難受。 “廖昭杭……” 她喊一聲,廖昭杭就知道她想表達(dá)什么。 廖昭杭問:“你帶紙巾了嗎?” 阮芙夏:“沒有……” 廖昭杭又看表,還有兩分鐘上課。 他低聲道:“腿張開點(diǎn)。” 阮芙夏做了。 “再張開?!?/br> “???”阮芙夏不知道他要干嘛,左腿又往外挪了幾厘米。 誰知下一瞬,面前的人矮下了身,含住帶水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