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賽?
薛洺塵興奮道:「那我們趕快結(jié)束最后一場儀式吧!」殊易婆挑了下眉,說道:「不是說要休息,不是說鐵打的身體要壞了。」薛洺塵:「唉??!師父我錯了,行嗎?以后都聽師父的教導(dǎo)?!?/br> 殊易婆看著討好自己的徒弟,打算不跟他計較了,隨即便開始了最后一場練習(xí)。其實薛洺塵練習(xí)的這些,并不會全部用在救宋洋的行動上,薛洺塵練習(xí)的幾乎是全部的法術(shù),除了幾個真的太困難的沒有學(xué),殊易婆讓薛洺塵全練上了。 最后一場練習(xí)完。殊易婆:「好了你快去休息吧!看看你那爛身體,我從沒看過像你這樣的。」說完,殊易婆就打發(fā)薛洺塵走。要他趕緊去休息,明天才是重頭戲。殊易婆:「記得明天早上還要再練習(xí),晚上子時救宋洋?!?/br> 薛洺塵梳洗完,一沾床沒幾分鐘就睡著了,薛洺塵在中途,驚醒了一次,或許是因為太緊張而導(dǎo)致,也有些興奮,但之后是一覺到天明。 天色漸漸亮了,薛洺塵努力打起精神,梳妝完走到飯廳,殊易婆已經(jīng)把早飯準(zhǔn)備好了。薛洺塵其實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些日子以來都是殊易婆在準(zhǔn)備飯菜,雖說其馀的家事他都包辦了,但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殊易婆也有些年紀(jì)了,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 殊易婆:「你干嘛?那臉難道就不能笑一下嘛!晚上就要救宋洋了。」薛洺塵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覺得對你有些不好意思。」殊易婆聽了有些意想不到,原以為薛洺塵是覺得自己太晚救宋洋,結(jié)果……結(jié)果居然是不好意思!殊易婆:「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薛洺塵:「就是……就是早飯的部分嘛!」殊易婆:「哼!這又沒什么,趕快吃一吃去練習(xí)?!咕毩?xí)到了中午,薛洺塵被殊易婆叫去吃午飯了,休息一下,又開始練習(xí)了。在練習(xí)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七點,殊易婆跟薛洺塵草草吃完晚飯后,便趕快去睡覺,等到十一點的時候才醒來。 殊易婆與薛洺塵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同時醒了,兩人也沒有多說話,開始準(zhǔn)備東西。薛洺塵先去把宋洋的身體抬出來,放到之前的那個小黑房,等一下的儀式也是在小黑房完成。殊易婆也拿著東西進(jìn)來,兩人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一張桌子,而宋洋就平躺在旁邊的臺子上。殊易婆:「等一下你要下地府,直奔枉死城,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猶豫?!寡硥m:「知道了?!?/br> 殊易婆先是打通了去地府的通道,讓薛洺塵要回來時更加順利,薛洺塵接著順著通道前進(jìn),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還要搭船什么的,而是直接就走到了地府門口?!缸哌M(jìn)去之后,右手邊有一個小門,往那邊去,那是同往枉死城的門?!故庖灼庞寐曇粢龑?dǎo)著薛洺塵,薛洺塵在聽到的下一秒就動身了,盡量不要浪費(fèi)時間。 薛洺塵一進(jìn)去,立刻就看到殊易婆說的小門,只是這門其實也算大了,和人世間比的話。進(jìn)去門后,有一條用青銅石砌成的隧道,越往里面走,隧道也就越寬敞,一出隧道就能看見前面有一面山壁,山壁上有一扇門,門上有一匾額,寫著枉死城。連結(jié)山壁和隧道的是一個像空橋的巖路,巖路下面就是guntang的巖漿。 門外站著兩個鬼差,薛洺塵還在想該怎么辦。「你是誰?這里你不能來。」薛洺塵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不管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薛洺塵快步上前?!复呙叩k們就行?!故庖灼旁俅握f話,事實上,如果殊易婆不出聲的話,薛洺塵是決定打暈祂們的,但顯然催眠更好一些?!搁_始破城。我會在外面輸力量給你?!故庖灼沤又f道。薛洺塵嘴里唸唸有詞,比了幾個手勢,將所有力量灌輸?shù)氖稚?,最后灌輸在城門上。過了有一段時間,城門聞風(fēng)不動,完全沒有要開的意思,薛洺塵的汗已經(jīng)浸濕衣裳。 突然,城門像被炸到一般,搖晃了一下,粉塵、碎石掉落一地,城門緩緩打開了。「你等一下就用符紙尋人?!故庖灼盘嵝训?。薛洺塵正要回殊易婆,就看見門后站著一個人影,薛洺塵頓時警戒了起來,打算在使用一次催眠,等粉塵沉淀的差不多,薛洺塵看清楚了,那人……那人居然就是宋洋,薛洺塵也放松警戒,朝宋洋走去,向宋洋伸出手,而宋洋連看也沒看薛洺塵一眼,與薛洺塵擦身而過,根本沒有理會那隻手,薛洺塵呆住了,回過頭看著宋洋的背影。 「跟上祂,時間要不夠了?!寡硥m收回思緒,快步跟上宋洋,帶著復(fù)雜的情緒,開口道:「跟我走吧!我知道要怎么走?!埂肝抑??!挂粋€冷冷的聲音回答了。宋洋還是一樣走在前頭。 算了,反正這里也就一條路,讓他先走前面也沒關(guān)係,薛洺塵是這樣想的,誰知道,宋洋出了小門,沒往大門走去,反而往反方向去了。薛洺塵有點緊張道:「師兄,是走另一邊。」宋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薛洺塵,皺了皺眉,什么也沒說,還是往反方向去。薛洺塵有些無奈,只好跟著,宋洋走進(jìn)一間房間,開始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 「有人闖進(jìn)來了?!埂肝疫@里有鬼逃出去了?!埂杆麄兛隙ㄅ懿贿h(yuǎn)。」薛洺塵看向房門外,房間外已經(jīng)有鬼差在搜查了,轉(zhuǎn)過頭看宋洋,他正拿著生死簿,撕下一頁便闔上,過了幾秒,又再次打開。薛洺塵很緊張,「洺塵,你們在哪?快出來?!故庖灼沤辜钡卣f,薛洺塵:「再一下下,宋洋他……他在撕……生死簿?!故庖灼虐盗R一聲就再沒說話。 宋洋將生死簿丟在一旁,走出房間,薛洺塵趕緊跟上,一出房間,兩人就被鬼差包圍了。薛洺塵暗罵一聲,打算催眠,可是他根本沒試過一次催眠那么多鬼,要是沒成功,也只能殺出去了,薛洺塵正準(zhǔn)備出手時,宋洋手一揮,鬼差們就倒了一片?!甘畟€?!顾窝罄洳环赖恼f道。薛洺塵意識到,宋洋這是要跟自己比賽?薛洺塵捏著符的手,轉(zhuǎn)而把劍拔出就是一招,「十五個。」薛洺塵回宋洋一般的說著,兩人就這樣殺出去。「二十五?!埂溉??!埂杆氖??!埂肝迨??!埂宦窔⒊龃箝T,直奔巖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