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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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皇女府邸出來,白墨去了銅魁巷,從后門暗道拐進去,爬窗進入常去的店家“落花”。 老鴇花落正在椅上翹腳數(shù)錢呢,聽見窗戶響,也不抬頭,嬌聲笑罵:“這才大婚幾天白姑娘就又往我這里躲,難不成娶了個老虎回去?” 白墨往他懷里扔個碎銀子,“出去出去,我清凈會兒,我爹差人問就說我不在?!?/br> “別怪我多嘴,”花落把銀子往懷里塞,“這話本不該我說,白姑娘既然已經(jīng)成了家,也該收收貪玩的性子,你縱然是個會愛惜人的....” “說說曲凜,”白墨打斷花落的話頭,她知道花落把她當自己孩子看,有些話對著自家爹爹總是不好說出口,這些年她沒少借著尋花問柳的由頭來大倒苦水。白墨抬手給花落倒茶,“他...到底是個什么人?” 花落白了她一眼,“你們小夫妻不在自己房里交流感情,反倒跑來問我?”,接過茶水一口喝下,盯著白墨一字一句格外認真,“他是清白身子。” 白墨坐到一邊,“我不介意這些?!?/br> 花落氣得打她的手,“你是不介意,他總歸是男子,有哪個男子不介意自己名聲的?這巷子里就算了,曲公子是個聰敏漂亮的,若不是家道中落了,怎么會來這里和我們這些人打交道?” 白墨抬手給花落順氣,“我這不是來問了?若是我單獨問他,怕他多想。” “你來我這里他就不多想了?你新婚這才幾天,就跑到銅魁巷來?!被鋰@口氣,“曲公子的事我慢慢和你說。” ———— “主子。”白墨剛翻墻進了自家后院,就被阿彩逮個正著。 “我爹今天怎么沒來抓我?”白墨拍拍身上翻墻蹭的土,疑惑道。 阿彩不說話,朝屋子努努嘴,“這話您去問曲主子,您真是好福氣......” 進了屋,曲凜正斜靠著床榻借著燭火查賬本,聽到白墨進來,放下手里的賬本,站起來迎上來“妻主?!卑啄珦]揮手,“你繼續(xù),我洗漱了來找你?!?/br> 阿彩伺候白墨洗漱完畢,便退了下去,臨走還反復說著您真是好福氣之類的話,白墨聽著好笑,“知道了,知道了,這才幾天,你就改了性子似的?!?/br> 悄聲進到屋里,一邊靠著門框看曲凜一臉認真地查賬,一邊在心里仔細斟酌如何開口。 曲凜聽著隔壁細細碎碎的吵鬧和水聲逐漸安靜,等了一會兒,卻不見人來,正準備起來去尋人,剛抬頭,卻看見自家妻主望著自己出神。 “妻主,”曲凜把賬本放下,“夜深了,外面涼了些,快進來?!?/br> 白墨把門合上,上前用手掌貼住凜拿書的手,“夜深了,仔細眼睛疼?!?/br> “妻主....”曲凜直起身,猶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決定,“妻主親親就不疼了...” “好,”白墨俯身去吻曲凜的額頭,吻順著臉的輪廓,濕漉漉地劃過睫毛,流連到嘴唇,用舌頭去挑逗凜的下唇,面前的人竟然張開了嘴,試探性地探出舌頭,去回應她,纏綿許久,兩人才緩緩分開。 “我今晚去找花落了?!卑啄珒A身把人壓倒解釋道,曲凜本來被親得迷迷糊糊,這一句硬是讓他清醒了些,“我知道妻主的為人,于是攔了父親找你的心思,妻主怪我不敬就是。” 白墨倒是覺得好笑,“我的為人?誰告訴你的?我爹那個倔老頭怎么就聽你的了呢?” 曲凜眨眨眼不回話,白墨伸手去撓他腰間的癢rou。 曲凜想躲卻被壓得死死的,笑得禁不住,衣服也折騰散了,上氣不接下氣:“妾....妾說,”白墨這才住手,用手指抹掉他笑出的淚,“妾出嫁前總在銅魁巷拋頭露面,難免與花老板有些交集,花老板知道妾要嫁給妻主,特地仔仔細細囑咐了一番?!闭f完有些忐忑地去看白墨的表情,白墨不說話低頭用鼻尖蹭他額頭。 “父親那里....”凜扭過頭,讓墨的頭落在他的頸窩,呼出的熱氣順著他皮膚紅上了臉和脖子,“妾說自己不能滿足...不能滿足妻主的欲望...不過是人之常情了?!?/br> 白墨以為他是用了什么微妙的法子,誰知道是這種理由,一時之間臉色爆紅,“你...你好著呢...” 凜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拿出年長者的關懷語氣:“難道妾滿足妻主了?” 白墨直起身,雙腿跨坐在凜的大腿兩側(cè),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雙乳露了出來,白晃晃地晃著凜的眼。 “不是說要滿足我嗎?”白墨順著力道把人拽起來,凜的嘴唇剛好貼上墨的乳尖。白墨梳理著胸前這美人的頭發(fā),黑的像緞子。乳尖被溫熱的舌頭觸碰,濕濕的,另一邊的rufang凜也沒讓它閑著,用手掌覆蓋住,乳尖立起,凸凸的頂著掌心,用些力氣揉弄著。 白墨不由得挺直了身子把一雙乳往主夫嘴里送,身子微微顫抖著,也伸手去找凜的rutou,摸到個有些硬的金屬花,手上用力要拔,“嘶…啊”,聽見凜倒抽一口涼氣。 凜把口里含弄的rutou吐出來,把衣服解開脫掉,露出粉紅的兩點,此時這兩點成了金屬花的紅色花蕊,細細的銀絲交纏成花瓣邊緣,卡住乳尖讓它時刻立住不能動彈。 “下午和賬本一起送來的,是未上市的款式,”看墨在仔細端詳,曲凜解釋道,“先給妻主賞玩了。” 白墨才從花落處知道自家主夫是做這個的,這會兒親眼看了,上手摸了翹立的乳尖才有種真實感。于是讓人躺下,仔細用眼瞧了,銀絲固著粉色的rutou,用舌頭舔過,亮亮的,多渲染了幾分yin靡。 白墨索性讓他一直躺著,用舌頭和唇戲弄了好久,直到凜下體硬得不適起來,連連求饒才罷休。 “妾后面還插著藥玉,妻主稍稍刺激,妾就受不住了。”凜讓白墨在床上仰躺好,俯下身親墨的唇,手指去找墨的xiaoxue。 勾弄挑逗了陰蒂,指尖就滑滑的沾上了液體,順著yinchun找到xiaoxue,手指帶著透明黏液擠了進去,咕嘰咕嘰地帶出更多。 “妻主忍了多久?”凜覺得自己十分失職,這兩日除了洞房夜,妻主就再沒高潮過,對凜來說,這可是天大的疏忽。 白墨專心接吻呢,腿心的異物讓她兩腿一僵,凜察覺到了,用大拇指去揉露頭的陰蒂,刺激得墨的大腿忍不住舒服地打顫。 “好了,你進來嘛,”墨沒了力氣,腰都軟掉了,語氣都染上了一點撒嬌,“你下面也濕了不是。” 凜低頭去看,自己的馬眼吐出了滴滴答答的幾滴,打濕了褻褲,把布料染成了半透明,露出了粉色。“不急。”凜輕咬白墨的香腮,順著脖子往下,舔咬過rutou,繼續(xù)向下,直到鼻尖碰到白墨的xue口。 “嗯...”白墨大腿內(nèi)側(cè)嫩rou夾住凜埋在下體的頭,小腿勾住凜的脖子讓他更向前和陰戶貼住,柔軟的唇猛地擊在嫩rou上,下體顫了顫,吐出一包yin水。 凜仔細回想了自己爹爹交代的房事技巧,用舌尖在頂端珍珠圍繞畫圈,指腹貼著凹凸不平的上壁按摩,墨顫抖著用手去摸凜的頭,“唔,你慢點...” 凜一邊用舌頭含弄,一邊去蹭白墨的手,像一只無辜的小狗,白墨低頭就看見他一雙笑瞇瞇的桃花眼,鼻梁上自己亮亮的黏液反著月光,一時之間被這yin靡的美人晃了眼,xue里的手指卻對著一點狠狠擦過,凜嘴唇裹著頂端凸起吮吸,牙齒不經(jīng)意磨到,墨把床褥抓出一道道皺褶,呻吟因為突然地刺激噎在了喉嚨里,張著嘴好似條瀕死的魚。 凜察覺到墨僵直的顫抖,吸著手指的xiaoxue開始有節(jié)奏地收縮,知道妻主終于要到了,手指進出反復撞擊那一點,用吻壓著毫無反擊之力的腿內(nèi)側(cè),強迫她把大腿打開給他看。 手掌整個貼合在陰戶上半,中指在xiaoxue里抽插著,掌心把動作帶出的液體砸成泡沫,“妻主的這里,也很好看?!眲C手上動作不停,去親墨的脖子,墨腦子暈乎乎的,聲音伴著熱風和喘息在耳邊,腦中的一根弦猛地繃緊,拉扯,斷裂! “唔!”雙手吃力地摟住凜的后背,凜含住她的耳朵,“妻主...再抱得緊些...”,白墨覺得時間在這一刻無線地拉長,身體的余韻帶著幾分陌生的酸澀,終于一切都到達極限,透明的液體濕了床單。 白墨緩了會兒,伸手去摸身上人的下體,yingying的立著,隔著布料上下taonong幾下,身上的人失了力氣,俯跪著把上半身壓在墨的身上。 “妻主已經(jīng)去了一次...怎么還有力氣...”凜喘著氣說。 “年輕氣盛嘛,”墨扭頭親他的側(cè)臉,用腳蹭他的屁股上的褲腰,把凜的褻褲蹭掉,“下來,我在上面?!?/br> 凜乖巧地換了位置,曲起雙腿讓妻主能靠得更舒服些,墨趴著摸著被裝點的兩粒乳珠,“真漂亮?!毕律頋皲蹁醯?,貼住凜翹起的柱身。 凜把白墨的頭發(fā)用手攏起來,好讓自己能更清楚得看到墨的臉,“妻主若是喜歡,明日便讓他們再送些來。” “嗯...”白墨把這個字拖得極長,尾音在下身吃進柱身的頭部時顫得能滴出水來。“好...” 白墨有段時間很喜歡聽曲,突然覺得和凜歡好就很像一支纏綿的曲,出入的聲音是鼓點的韻,帶出黏膩的親昵,曲凜是優(yōu)秀的歌者,呻吟伴著她粗重的呼吸,一點點把欲望推到高潮,意外地悅耳可愛,比銅魁巷最好的花魁唱的yin詞艷曲還勾人百倍,勾著她的魂飄飄的,世間萬物都變得扭曲纖細。 曲凜向上有節(jié)奏地頂著腰,被包裹的rou莖隨著抽插敏感的部位反復被擼開又合上,后xue的藥玉也有意無意地抵著,快感重迭交雜,頸子和胸乳因發(fā)熱也染上了粉紅。 “妻主...”凜手掌掐住墨的腰,兩個人相交的地方流出交融在一起的泡沫黏液,“妻主..要...快要...” “唔!呃...”最深的一次沖擊,最快的卸力,最緊的擁抱。 汗水黏黏熱熱的,兩個人貼著,消化著各自的,共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