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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白曲墨凜【女尊,整點rou】在線閱讀 - 情詩,rou渣

情詩,rou渣

    有人上來,對小皇女耳語幾句,禮洛松了口氣,“你和她說?!?/br>
    來人是禮洛的暗衛(wèi),白墨看向她,那人恭敬地鞠躬,撓撓頭說到:“這事意外地好查,因著是讀學(xué)期間的事,就去查了當時的名單,曲凜也在伴讀名單上,再加上…”

    暗衛(wèi)小心地看白墨一眼,白墨歪頭想了想:“禮樂平時最厭惡讀書,他若寫情詩,也十有八九是找人代筆,”

    “只是當時我和小皇女哄著,并未拆穿他罷了?!卑啄]上眼,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

    “行了,下去吧?!?/br>
    “暗衛(wèi)還是好用的,禮樂把他的人留給你,你死活不收,現(xiàn)在羨慕了吧?!倍Y洛見摯友沉在回憶里,“父妃要見我,我先進宮了,來給我選選衣服。”

    白墨幫禮洛繃緊裹胸的帶子,鏡中的人與禮樂面貌一致。

    “選鵝黃那套吧,”白墨給禮洛緊緊發(fā)髻,“他喜歡。”

    “過兩日,”小皇女把男裝撐開上下打量,“禮樂的忌日,你可一定要去?!?/br>
    白墨一怔,“嗯。”

    ————

    從“落花”后門跳上屋頂,有人在那里等著。

    “主子?!?/br>
    白墨不回話,坐在一邊給來人丟一壺酒,“琳瑯跑出來了?”

    那人接了卻不喝,站著回話,

    “回主子,琳瑯趁齊將軍入朝稟報的時候從后院逃出來,一路裝扮成乞丐,逃到落花后門?;ɡ习灏讶税仓煤昧?,等您發(fā)落?!?/br>
    三天,就拖住齊將軍三天,也不知道景姐偷梁換柱到什么程度。

    “凰女知道了嗎?”

    “估摸著,明早就收到消息了。”

    白墨抬頭看她。

    “你知道?”月光照著白墨的臉,氤出一片凄涼,“那首情詩?!?/br>
    暗衛(wèi)喝一口酒,回話:“屬下本就是樂主子的人,樂主子當時確實是去向曲公子求助了,”暗衛(wèi)猶豫片刻,

    “只是,曲公子當時并不像幫忙的樣子,反而像是...真的賦予一片真心了...主子也不必過于追憶舊人,若是樂主子知道,想必也是希望您過得...”

    “...噗...哈哈哈哈...”白墨忽得笑了,擦擦笑出來的眼淚,正色道,“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表露感情,我就說,禮樂身邊怎么會留一個悶?zāi)绢^?!?/br>
    “主子...‘白墨這個人最多移情,但不別戀,面熱心冷’,樂主子是這么說的...”暗衛(wèi)還想說什么,卻看白墨逐漸冷下去的眼神,“屬下逾越了?!?/br>
    白墨站起身,“兩日后,你與我一同去。到那時你再細細說,在那之前,你先跟著景姐吧?!?/br>
    ————

    曲凜昏睡過去,醒來已經(jīng)是夜里,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疲憊,肌rou酸痛。

    藥玉和緬鈴都不在體內(nèi),白墨不在身邊。

    “妻主?”曲凜聲音沙啞。

    阿彩一直在外面候著,聽見聲響,推門進去,笑著回話“主子出門了,您先吃飯吧?!?/br>
    阿彩心里卻泛酸,白墨出門時,面色凝重,上一次見墨主子這樣還是那位去世的時候。

    阿彩悄悄抬頭看曲凜的臉,院子里的大家都很喜歡這位新主人,怕不是這位主子不小心觸碰了自家小姐的逆鱗。

    “您不必擔心,”阿彩見曲凜眉頭皺著,出聲安慰,“咱們家這位小姐,成家前就天天不著家,是野慣了的,事情辦完就回來了,您來了,這才安分了不少?!?/br>
    阿彩碎碎說著,曲凜聽著逐漸安下心來,細細回想了昏睡前的事,不由紅了臉,故作矜持,“飯后把賬本拿來,我等等她?!?/br>
    ——

    “主子回來了,在洗漱了?!卑⒉释低瞪蟻韴蟾?。

    “知道了?!鼻鷦C忍不住彎起嘴角。

    撫撫袖子,把頭發(fā)順好,攏到一邊露出脖子,領(lǐng)口敞開到胸口。

    “怎么等到這么晚,”白墨從門框探頭,頭發(fā)還在滴水,“下次早些歇息吧?!?/br>
    白墨坐在曲凜懷里,背后的男人心音跳得飛快,曲凜默默用帕子擦著妻主的頭發(fā)。

    一室沉默。

    “妻主好像有事要說。”曲凜是個善于察言觀色的,白墨神色猶豫,瞞不過他。

    墨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揚起來給身后的人看,曲凜手上的動作一僵,羞恥和恐慌一同涌上來,心思亂了。

    “您...您都知道了?”努力握住拳,試圖止住手指的顫抖,自己的枕邊人怎么看自己呢?

    “我就知道,他寫不出來...”白墨扶額遮住眼淚,低低笑出聲,“真是笨東西,用自己的情裹別人的心來表白,當我看不出來嗎。”

    “妻...妻主?”事情的發(fā)展出乎曲凜的意料,他慌亂地用手去擦白墨的眼淚,碰觸到臉頰又收了回來。

    “你慌什么?”白墨轉(zhuǎn)過身,臉上掛著兩道淚痕,把帕子奪過來蒙住曲凜的眼,單手控制住凜的雙手把人壓在床上,用帕子綁住手腕。

    曲凜覺得自己好奇怪,事情敗露,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絲雀躍,濕濕的吻夾雜著啃咬一路從臉頰到鎖骨,身體燙了起來,雙腿相交,想遮住讓人羞恥的變化,被白墨用膝蓋頂開。

    牙齒咬住乳夾邊緣,小幅度地扯著,身下人因敏感的疼痛扭動。

    放開了,但是軟軟的舌尖纏上來,按壓著疼痛的地方,像是安慰。

    “妻主...”

    白墨情緒有些崩潰,她咬住舌尖,清醒了一些,手上的動作變得溫柔,解開曲凜和自己的衣服,身體貼了上去。

    “噓,乖,別說話。”

    乖

    他很乖的,就算,把他當成禮樂,就算拿他泄憤。

    他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