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罰你(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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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老板知道前幾日凰女宴上的媚戲嗎?”白墨凝神想了想道。 曲凜嚇得一抖,還是乖乖回話,“知道,妻主要那樣罰妾嗎?” “對,”白墨就想嚇嚇?biāo)Σ[瞇地回。 “那...”曲凜跪直了身子,白墨順著力道把腿放下來,靜靜地看著他,曲老板終于做了決定,咬住下唇轉(zhuǎn)過身去。 “妻主輕些...” 白墨呼吸一滯,用腳尖點住他的背,順著脊柱滑到尾椎,“曲老板這樣我夠不著啊,側(cè)著?!?/br> 曲凜臊紅了臉,從小到大,除了御花園落水事件被打過板子,就再沒被這么屈辱的罰過。 “乖乖,側(cè)著。”白墨見他沒動靜,用手指撓他的腰,“動了,哈哈哈,這就動...” 于是全身赤裸的曲老板伏在白墨的大腿上,奶頭壓住了,腹部也靠壓著,白墨知道他身體敏感,用了點力氣拿指甲劃過他潔白漂亮的背,腿上的人抖了抖,“嗯...”白嫩的背上片刻上了一條紅痕。 “曲老板可會畫梅的口訣?”白墨一手撫摸凜的頭,一手輕拍凜的雙丘催促著。 曲凜不安地扭動兩下,墨手上使勁,“啪!”紅紅的巴掌印在凜的屁股上,聲音帶了嚴(yán)肅“回話。” “會...呃...妾會!” 白墨手上收了勁,看著紅了,實際上并沒多痛。 “背。”手上又是一下,臀部被打的發(fā)浪,曲凜身子一抖,沒敢躲。 “畫梅有粗細(xì),墨中要見筆,頓挫與順逆,嗯..枝中要求曲。枝干應(yīng)穿插,” 白墨指甲劃過,在凜的背上畫“枝干”,背上出了汗,滲在劃痕里帶出幾分疼痛, “畫枝如寫“女”。迭花似“品”字,”曲凜畫技很好,那些情趣設(shè)計大都出自他之手,他忍不住僵直了背,細(xì)細(xì)去感受白墨在他背上畫著什么,靠近脊柱的地方畫了“花”,紅痕相迭,痛感也相迭,是一朵朵紅梅。 “分組菊疏密,攢三嘶...攢三和聚五,主賓莫分離,俯仰與向背,嗯...用色需統(tǒng)一。” 最后一筆,落在尾骨,曲凜忍不住抬了抬臀部,他身子敏感,后xue竟被帶起了情欲,顫抖著想讓那最后一筆畫進(jìn)xue里。 “...想要?”白墨壞心逗他,入了一個指節(jié),淺淺擴(kuò)張著, “嗯...”聲音小小的,幾乎聽不到。 屁股上又是一巴掌, “嗯!妾想要...” 手指突然插進(jìn)去,戳著敏感點往下按,“??!”,白墨撫摸自己在他背上畫的畫,親吻到他的肩膀上。 白墨起身,順著力把人扶起來,一手掐著曲凜的腰,一手按著凜的后腦勺親吻男人的唇,凜用手撐住桌子,突然的直立讓他眩暈,親吻密密地透不過氣,整個人成了蜜糖化在白墨唇舌里。 “坐上去。”一連串的吻略過耳尖,留下guntang的語句,曲凜雙腿懸空坐在桌上,手在后面支撐著,白墨放在他腰間的手分開凜的腿,往他下體摸去,凜身體一抖,不敢躲避,努力回應(yīng)著親吻,轉(zhuǎn)移注意力,讓自己好受些。 白墨輕笑,轉(zhuǎn)而放過嘴唇,濕漉漉地舔吻過脖頸,rutou,肚臍,小腹,白墨聽著男人的呼吸逐漸加重,咬住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yinjing硬了些,隨著疼痛呼吸發(fā)抖而微顫著,卵蛋若有若無地貼在白墨臉上。 手指附上去,上下擼動撥開包皮,指尖并住,折磨頂端,等到男人的呼吸亂得不成樣子,聲音難以分辨只剩喘息,才松開唇齒,用舌尖描摹凜大腿上的牙印。 手上動作沒停,凜手肘發(fā)軟,快要撐不住躺下去,下身的疼痛和快感一起涌上來。 還差一點...,馬眼收縮著快到頂點。 “等我一下,”刺激突然停止,凜低頭去看,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好幾處牙印帶著口水,yinjing立著輕微的顫抖,他忍不住用手去摸,腳趾緊繃起來,小腿纏住小桌的桌腿,臀部摩擦著,擼開包皮,手心摩擦著guitou打圈,“嗯...妻主...墨...白墨...” 好舒服... 白墨拿著玉勢和乳夾回來的時候,剛巧凜射了出來,白墨第一次見曲凜自瀆,男人向后仰著頭漲紅了臉張著嘴努力呼吸,手握著下體,露了半個guitou在拳眼,一股一股噴了jingye,乳白色的液體,沾染上他的身體,雙腳絞著桌腿,呻吟入耳,白墨下身一緊,竟然有些濕了。 高潮過后,曲凜癱軟在桌子上,白墨愣了一會兒,爬上去輕聲問他,“還做嗎?” 男人好像困了,張張嘴不知道說了什么,白墨把耳朵貼過去,“妻主…” 好吧,白墨放下手上的東西,把人抱回床上,喚了阿彩把熱水端進(jìn)來。 阿彩想幫著收拾,被白墨趕了出來。 阿彩看看有些蒙蒙亮的天,撓撓頭,今天主子回來的時候臉白得金紙似的,他擔(dān)心得很,誰知道這兩位竟然能折騰到這個時候,阿彩打個哈欠。 有仆人小跑著過來,“阿彩,阿彩,有人要見主子?!?/br> 阿彩白他一眼,“什么人這時候來?!卑⒉蔬€想說幾句,那人急得打斷他,“哎呀,他給了個信物,說是主子見了,一定會見他。” 阿彩伸手接過,沉甸甸的,隔著布料摸像是一塊牌子。 白墨清理完曲凜和自己,正準(zhǔn)備貼著曲凜睡了,阿彩敲門,“主子,有人要見你?!卑⒉蕪拈T縫里伸出一只手,他可不敢進(jìn)去,誰知道里面是什么場景。 白墨穿了衣服,拿了東西,打開看了,一小塊金牌子,上面刻了個“思”字。 是禮思,白墨瞇了眼,這位是凰女的人, 白墨給曲凜掖了掖被角,說起來,曲凜當(dāng)初是禮思的伴讀,因為禮思落水,曲凜看護(hù)不周被免了伴讀的位子,幾個月后,凰女對曲大人頗有微詞,眾人都以為她是為了胞弟鳴不平,誰知沒過幾天,曲大人被貶為庶人。 禮思在這件事的角色…白墨揉揉眼睛,好困,先去見一面吧。 ———— 禮思戴著面紗坐在書房里等著,他和曲凜年紀(jì)相仿,卻還未定了親事,這是她皇姐的安排。 他是皇姐的一把刀,是皇姐的請柬,“做好你該做的事?!彼幕式氵@么說。 “白姑娘,”禮思聽著人來了,起身行禮。 白墨把牌子拋給他,“什么事?皇子私自出宮見外女,這不好吧?!?/br> 禮思干笑兩聲,“白姑娘不必警惕,皇姐讓我來,自然是有事與白姑娘商量?!?/br> “嗯?”白墨不回話,示意他說下去。 “皇姐愿意放棄北軍的掌權(quán),讓白家重新掌控北軍?!?/br> “哦?條件呢?” “白姑娘聰慧,”禮思點頭, “早聽聞白姑娘癡心一片只愛禮洛一人,我與他雖是異父同母的兄弟,面貌上也有幾分相似,可是能慰藉白姑娘的一片癡情?”禮思解開面紗,問她。 白墨上下打量一番,“凰女連自己手足兄弟都能利用,佩服。” 禮思像是被戳了逆鱗,“皇姐志向遠(yuǎn)大,我若是女子,必定為她肝腦涂地!” 白墨不回他,徑自走出去,“請?!?/br> 禮思冷靜下來,帶上面紗,經(jīng)過白墨時,站住腳“白姑娘好好想想。”,說罷,離開了。 白墨整夜未睡,腦袋發(fā)痛,回了臥房抱住曲凜才放松下來。 嗯,曲老板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