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h)捆綁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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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守城 “小姐,老板回來了!”阿彩敲門暗示自家主子。白墨深吸一口氣,自從搬到守城,她負(fù)責(zé)城外糧草供給,白景在暗處為禮洛提供資金和邊疆情報,曲凜離開都城,留了暗線聯(lián)系。守城偏遠,不適合經(jīng)商,于是約定每年四五月去各地查看分店,今日剛回。 白墨整整頭發(fā),距離禮洛奪凰女位已經(jīng)過了大半年,禮洛多次來信請她回都城,每次她都以事務(wù)繁忙為由推掉了。這次禮洛直接聯(lián)系了景姐,景姐可沒那么好說話,白墨說著等曲凜回來再說,誰知曲大人給曲凜也去了信。 “妻主,”曲凜推門進來,陽光照著,人黑了一些,笑得溫和,“妾回來了。” 白墨剛想說些rou麻的體己話,曲凜向門外大手一揮,幾個下人抬著木棍皮革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頓cao作,“妻主,這次視察,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好東西。” ———— “把你綁起來?”白墨審視著床上像刑架子一樣的東西,“這...不好吧?!?/br> “妻主怎么這么謹(jǐn)慎?”曲凜拉住白墨的手,“你看,這木頭的邊角都讓工匠細細磨光滑了,皮革也是柔軟的,”曲凜咬住下嘴唇,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還是說,這兩個月妻主就不想要妾?只有...妾想得很嗎...” 白墨被這一聲激得一抖,怎么不想?曲凜不在的日子里為了消解寂寞,她甚至破天荒地?fù)炱鹆藰尫▉砭殹?/br> 白墨臉紅起來,“綁...綁就綁!”說罷,一手抓了曲凜的兩只手腕,把人扔到床上,推著曲凜的雙手舉到頭頂,拿繩子綁好固定,曲凜不舒服地向上挺了挺腰,嘴上挑釁著“還有妾的腿呢!” 白墨撇他一眼,干脆把他衣袍卷起來讓曲凜咬著,坐在他光潔的腰上,上手揉上曲凜的乳rou,乳尖用力一抓就從白墨指縫間擠出來,粉粉的乳尖還沒立起來,“啪!”照著曲凜乳rou打了一巴掌,曲凜嘴被堵著說不出話,整個人左右扭動,但是手被綁住動彈不得。 “別動,立起來了。”白墨下意識傾身壓住曲凜的肩膀,頭發(fā)落在曲凜發(fā)紅的臉上,癢癢的,曲凜盯著白墨的臉,目光順著妻主的脖頸向下,白墨扯開衣衫,把一雙乳往他眼前送,手上用了力道,捏住乳夾拉扯。 “嗯!”沒捆住的雙腿疼得掙扎了幾下,“曲老板乖,”白墨扶住rutou點他的鼻子,“馬上就讓你動彈不得。” 脫下男人的褻褲,把兩腿分開綁緊在床兩邊,白墨摸了乳膏直接把手指擠進曲凜的xue里,曲凜費力地想躲,繩子綁著腳踝收緊,在他肌膚上刻下一條條紅痕。 乳膏被男人體溫捂暖融化,濕噠噠地從xue里流出來,手指被溫柔地包裹著,彎曲指尖,媚rou就一層層吸上來推她往外,“放松...”白墨另一只手撫摸男人插了銀質(zhì)小棍的yinjing,輕輕擼開包皮,手指搓弄著頂端。 曲凜敏感的身體開始泛紅,乳rou上的巴掌印顯得更yin靡,呻吟和口水都壓在嘴里,口水潤濕了布料。 身體里的手指推開媚rou,又慢慢離開身體,在xue里留下半個指節(jié),曲凜呼吸都放緩,小腹慢慢放平。 手指堅定地從xue口戳進去,白墨插得比上次還深,上彎著手指蹭著敏感點向里插,男人雙臂攀住繩子開始用力掙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大腿想夾緊,被繩子強行拽著,yinjing卻慢慢硬了。 眼睛不自覺地閉起來,身體痛苦又舒服,情緒比欲望更快到達了高潮,眼淚從眼角流下來。 手指從身體里拔出來,口中的布料被人拿出來,臉被人捧起來,唇上柔軟相觸,她說:“怎么哭了?” 曲凜努力抬起腦袋,含住白墨的唇,深深地含弄了妻主的唇舌。 解了手上的繩子,曲凜俯跪著,身體里被塞了緬鈴,yin水混著化掉的乳膏順著大腿滑落下來,xue口一張一合努力夾緊不讓跳動的玩意掉下來。 白墨仰躺身子,雙腿搭在男人背上,花xue曲凜的舌尖伺候著,曲凜雙肘支撐著身體,手掌托住妻主臀瓣,舌尖賣力掃動著陰蒂,“嗯啊~”白墨伸手壓住男人的頭,男人雙唇含住花xue,把舌頭送進甬道里進出,快感積蓄,水聲從曲凜唇舌間清楚地傳過來,“快...哈啊...快進來...” 話沒說完,就被送上了高潮,白墨喘著氣,汗水從下巴滑落滴到小腹上,曲凜從腿間抬起頭,男人大半張臉都被yin水搞得一塌糊涂,濕滑的舌頭舔掉小腹上的汗珠,接著唇瓣張開,在小腹上落下一塊塊紅痕。 “嗯,好了...”白墨摸摸曲凜的頭,“把它拔了,進來吧。” 曲凜腿被綁著不能動,手撐著直起上身,xue口里的緬鈴被擠壓得更緊,跳得更兇,guitou被尿道棒堵著,身體終于承不住,液體順著小棒滲出來,“妻主...”曲凜不安地移動了身下的重心,讓xue口不在腳跟上壓實,移動身體把臀rou壓在腳跟上,手指摸上前端,夾住尿道棒的一頭,身體和聲音一起抖著:“妻主...好緊,拿出...拿不出來...” 白墨貼身上去,手掌撫摸玩弄著曲凜的乳夾,另一只手握住尿道棒的頂端,“放松,別怕...”指尖用力。 異物在敏感的甬道里摩擦,曲凜身子彎曲,頭靠在白墨肩上,呻吟伴著話語和曖昧的熱氣襲上白墨的耳朵,“妻主...妾..好想你...”。 身體交迭,高潮了幾次的花xue把曲凜咬得很緊,曲凜努力忍著射精的沖動,咬著下唇努力抽插,白墨被磨得受不了,聲音像只小貓,曲凜渾身一抖,xiele精。 身體積攢了好久的欲望突然被釋放,凜眼前似乎一片白光,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還沒滿足妻主就比妻主先去了。 “妻主...妾該死...” 白墨笑著親親他不說話,把人推倒了,對著坐下去,手指壓著曲凜的乳rou,水聲隨著身體上下動作更急更響,“...今日...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