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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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杜鵑帶我們?nèi)タ头?,別看外表其貌不揚,打開門里面裝修還不錯,跟賓館的格局差不多。 「特意給你們留的雙人間,其他都訂出去了。」 周曦視線上移,偷偷看了眼我的表情,瞳仁緊張亂撞。 「你看行嗎?」 我面無表情,拿著雙肩包進(jìn)去,「那有什么不行的?!?/br> 周曦松口氣,杜鵑也是如此。 「那你們先睡會午覺,我不打擾了?!?/br> 周曦跟杜鵑拜拜,關(guān)上門的一刻,我整顆心都提起來,空氣中彌漫著幾分難以言說的緊張感。 我把帽子摘掉扔床上,去洗手間洗臉。 關(guān)門的一刻,我忽然覺得壓抑感來襲。 打開水龍頭,潑了幾捧冷水在臉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很久才出去。 周曦把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有溜溜梅,兩個新牙刷,發(fā)箍... 我暗自發(fā)笑,她怎么能一點都沒變。 房間窗簾遮光很好,拉上就跟晚上差不多,周曦靠窗睡,一直翻來翻去。 我閉著眼睛,裝作已經(jīng)熟睡。 漸漸地,窗邊沒了動靜,我瞧瞧睜眼,起身離開房間。 這時候農(nóng)家院沒人閑逛,因此顯得格外空曠。 我踱步到一間客房外,看到從窗戶里冒著煙。 「允頌,你沒睡?。俊沽中耜柊涯_從桌子上放下來。 我敲敲玻璃窗,看著吞云吐霧的倆人,「出來打球?!?/br> 籃球場背陽,有一對父子在打球,我們加入進(jìn)去,后來又來了幾個。 沒一會人已經(jīng)足夠打正式賽。 我面色通紅,熱得滿頭大汗,一轉(zhuǎn)頭看到周曦坐在秋千上悠蕩。 大學(xué)的時候我是籃球裁判,有時候為了比賽需要跑半個城市。 周曦基本都陪她一起。 不管賽場怎么熱血沸騰,她總是坐在一旁,喊我的名字。 她是場上唯一一個給裁判加油的粉絲。 過了午睡時間大家都各自散了,畢竟是來這里度假,不是為打籃球。 周曦遞給我一瓶水,我擰開咕嘟咕嘟喝下,一句話沒說。 「周曦,你跟杜鵑去看看想吃什么,我跟一會跟孫章去支燒烤攤,太晚占不著位置。」 「好」 我用毛巾一抹臉,「我回去洗澡。」 * 斜陽晚照,橘色把小溪照的清澈見底,水底的青苔絨絨而動,石背被水流磨平了棱角,交錯著迭在一起。 有人在水里撲魚,摸蝦,灘邊燒烤攤一個接一個,旁邊擺著小桌子。 我穿著短褲白T,腳上是一雙客房的藍(lán)色脫鞋,還沒靠近就聞到陣陣孜然味道,下意識用食指蹭了蹭鼻子。 「正好你來,攤子交給你,我跟孫章回去拿五花rou。」 我撓撓脖子,一臉懵,那倆貨滋溜溜就跑了。 「你怎么穿拖鞋就過來了。」周曦說。 「方便」 周曦撕開魚豆腐,一個個擺在燒烤架上,「那你離遠(yuǎn)點,火星子別濺到腳上?!?/br> 我側(cè)頭,「手在這烤,腳站山頂上?」 周曦凝噎,咬著下唇忍笑,「別這么貧?!?/br> 蔬菜烤的快,金針菇蔫蔫地往火炭上耷拉,我拿到盤子上,問她:「微辣中辣?」 「中辣」 我撒上佐料,也就比微辣多一點點,轉(zhuǎn)手遞給周曦。 周曦仰頭吃,燙的直抽抽,嘴唇都發(fā)紅。 吃到一半,她冷不丁地說:「你回來干燒烤也挺好的?!?/br> 「我可不干,回頭別讓火星子把腳燒沒了。」 周曦「噗」差點把嚼碎的金針菇吐出來,「我那是提醒你注意點,真記仇?!?/br> 「嗯,記仇而且心眼小,你可別招我?!?/br> 架子上都差不多烤熟了也沒見他們倆回來,偏偏風(fēng)也不正經(jīng),一直在撩撥周曦的碎花裙。 皙白的細(xì)腿均勻有致,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纏在我的腰上。 因我而戰(zhàn)栗。 周曦大約感覺到我禽獸的目光,往下一蹲,把腿遮住。 「我給他倆打個電話?!?/br> 我實在受不了,感覺血往腦子里亂撞。 走上坡拆開啤酒罐,仰頭咕咕幾大口,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這還喝上了。」 「你死哪去了,我特么快成烤豬了?!?/br> 孫章?lián)u了搖手里小籃子,「找吃的去了?!?/br> 杜鵑在后面跟著,穿著碎花裙,頭發(fā)用夾子夾起來,一瞬間長了幾歲的感覺。 東西到拿齊全,我立刻就把攤子給林旭陽,自己躲到一邊喝酒。 「你這就不管啦?」 「你不是專業(yè)的嗎?!?/br> 晚上石灘亮起小彩燈,加上燒烤的炊煙,還真有種郊游的感覺。 來這里大學(xué)生居多,李允頌剛嘗一串魚豆腐就聽到有吉他聲,低低哼著不知名的民謠。 我看著幾個年青人圍在一起,格外懷念跟周曦的某些時刻。 很奇怪,她明明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