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孤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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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宥傾楠而言,即便是在真正相識相知之前都不是第一次聽說杜立群,只是在一偌大才藝補習(xí)補習(xí)班之中,你總是不可能誰都認(rèn)識的。 「和傾哲同一個籃球隊的隊員。」在實際上認(rèn)識杜立群之前,宥傾楠對于杜立群的認(rèn)識也僅只是如此。那是一隻補習(xí)班聯(lián)賽的隊伍,隊員年齡約莫都在小學(xué)至大學(xué)之間。至于為什么沒有和弟弟宥傾哲一起加入籃球社的理由嘛......其實她不是不喜歡運動,只是對于籃球真的不拿手,僅此而已。 所以真正說起和杜立群的相識,那就是偶然有一次傾楠答應(yīng)了mama去上一堂一周一堂為期四周的短期訓(xùn)練課,碰巧與杜立群成了同一組的組員,這才是意義上真正認(rèn)識杜立群。 最開始認(rèn)識的杜立群是一個話不多的人,簡直少到了第一堂課四小時之內(nèi),宥傾楠覺得即便是加上小組討論或許加總起來還是沒聽杜立群說超過十句話,可是宥傾楠心底卻隱隱覺得杜立群或許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性子。 「媽!立群本來就話這么少嗎?」 「對啊,他一直都是這樣酷酷的,然后話不多?!股頌榛@球隊球經(jīng)的母親如此回答。 可宥傾楠想起了上課時杜立群和助教的互動,依然不覺得杜立群其實是個安靜的性子,或許只是跟自己一樣:對于相熟的定義太高,然后對認(rèn)定不熟的人就沒什么話而已。宥傾楠也說不清楚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在意起杜立群,只是覺得自己和杜立群有一種說不出的相像。 例如...... 「上次淑靜問我說你什么時候要去練球,說弟弟meimei都在等你耶?!?/br> 「不知道,大學(xué)就打工念書,沒什么時間?!?/br> 「可是你還是籃球隊隊員呀!」 「別吧,我都一年多沒去了。他們還是早點遺忘我好了?!苟帕⑷喝缡腔卮稹?/br> 宥傾楠總覺得自己可以理解杜立群的想法,例如在他沉默著揚起嘴角的時候,她總是在一瞬間能夠分出不屑、認(rèn)同、感興趣等五六種情緒,所以才覺得杜立群應(yīng)該不是真正寡言的類型,因為杜立群顯然是對所有事情都有獨一份看法的類型,只是不會說出口而已。 杜立群身上帶著一股倔強不群的少年氣、一抹狡黠和過多的沉悶,以及深刻的壓抑感。也總歸是宥傾楠對人一貫抱有強烈的好奇心,有時候又看不得他人住在如同孤島一般的世界,所以執(zhí)意地闖入別人生命。 想當(dāng)然爾,對杜立群也不例外。 對宥傾楠來說,除了讓她無言以對的孤狼氣息外,杜立群還是個溫柔的人。 杜立群上課坐的位置在宥傾楠的右邊,中間隔了一個桌角,這樣的配置讓宥傾楠更容易在一個回頭之間就能夠看見杜立群,甚至抄筆記的時候斜眼一瞥就能瞄到杜立群的表情,也更方便宥傾楠一逮著機會就開始找杜立群說話。 起初杜立群是不回應(yīng)的,但還是會安安靜靜地聽宥傾楠說話。雖然宥傾楠唧唧喳喳的像隻麻雀一樣講個不停,但對此杜立群卻沒有一絲煩躁,反而是給了她強大的容納感,于是她也樂得繼續(xù)講下去。 因為上課地點在外縣市的緣故,第二堂課的下課,杜立群和另外一名學(xué)員是坐宥傾楠mama的車回家的。 一路上坐在副駕駛座的杜立群和另外一名學(xué)員都很安靜,而杜傾哲則是戴著耳機聽音樂打游戲,所以一路上就又剩下宥傾楠和mama聊天的聲音、時不時爆出一串笑聲。 宥傾楠其實本來沒這么想說話的,只是她發(fā)現(xiàn)杜立群本來戴著兩邊的耳機,后來卻拿下了一邊之后就莫名其妙地不想停下來了。也虧宥傾楠是剛大考完放假放到發(fā)慌的準(zhǔn)大學(xué)生,放了三個月的假已經(jīng)間到不曉得做什么所以只好去學(xué)各種才藝,卻也因此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可以跟mama分享,于是她天南地北的講,而母親也終歸為母親,總是希望多了解一些有關(guān)于孩子的事情所以也是聊得開心,并沒有顯得異樣。 她一邊說話一邊注意杜立群的反應(yīng),他時而淺笑、時而神情略微凝重,但卻顯然是凝神細(xì)聞宥傾楠說話的,也漸漸從對宥傾楠稍有戒備變得放開心防。 「楠楠,等一下我們?nèi)コ粤x式冰淇淋怎么樣?」 「喔喔喔!好啊好?。 骨扑龢返?。 「立群你有趕時間嗎?」宥傾楠的mama忽然轉(zhuǎn)頭朝著杜立群發(fā)問。 「沒有?!苟帕⑷侯D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問題會朝著自己而來。 于是那天,一整車的人歪樓的話題引導(dǎo)下跑去吃了冰淇淋。盛夏的沁涼如此美好,宥傾楠都還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