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大美人被崽求著上娃綜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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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蕎聽得有些耳熱,不太好意思,反倒是湫湫先跑到森森面前,有模有樣地像個小紳士向森森單手邀約:“森森,你能跟我跳一曲嗎?” 森森看著湫湫伸過來的小手,很想同意,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又特別別扭,最后還是湫湫伸手拉住他的手,說:“不要害羞啦!跳舞而已嘛!” 森森一下就被湫湫拽了過去,下意識地想用男步,但是湫湫已經(jīng)先起了男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將小手搭在湫湫的小肩膀上。幼兒園里的舞蹈老師是交過大家怎么跳交際舞的。兩個小朋友打了樣兒先跳起來。 沈靖西耐心地再次詢問:“joe?準(zhǔn)備好了嗎?” 林蕎也不再扭捏,起了動作:“當(dāng)然?!?/br> 兩個人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跳起了同一支舞。其他爸爸和孩子們也帶著自己的小寶貝們隨著輕快愉悅的舞曲一同圍著篝火快樂地跳起來。 沈靖西低聲給林蕎說著舞步節(jié)拍,直到兩人默契地仿佛身處同一個地方,身影交疊時空,此刻一同共舞。 【這也太浪漫了叭!嗚嗚嗚嗚嗚!】 【有的人就算不在一塊兒都能約會跳舞,雖在天涯,勝似咫尺?。 ?/br> 【為什么我只能看到蕎蕎一個人跳卻覺得他一點兒也不尷尬呢?】 【廢話!你看他笑得那么開心,哪里尷尬了!】 獨自起舞的林蕎一開始要是看到這條彈幕一定會在心里瘋狂吶喊:不!我尷尬!我非常尷尬?。?! 但是隨著享受舞步和音樂帶來的愉悅感,以及沈靖西難以忽視的存在,讓他漸漸真的放開來,享受著這首曲子。 林蕎想起沈靖西之前剛出現(xiàn)時說的話,不由好奇:“這個快樂小島的本子,不會是你提供的靈感吧?” 沈靖西淡定地承認(rèn):“是我?!?/br> “我給了節(jié)目編劇一點兒構(gòu)思和靈感,他們完善的方案?!鄙蚓肝髡f。 林蕎其實之前已經(jīng)隱隱猜測到了,那個所謂的痛苦、流淚、失眠、脫發(fā)還變丑,感受不到快樂的詛咒……根本是在內(nèi)涵和威脅他再不好好睡覺就會禿頭變丑嘛! 而逃走母親掌控的魏樂,又像極了曾經(jīng)的自己。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到了這兒,他會頻頻想起那個女人,又會覺得魏樂那個房間是那么的熟悉。因為一些細(xì)節(jié),雖不是,卻神似。沈靖西確實將他調(diào)查得很深。 林蕎心里一點點沉下去,又反復(fù)漂浮上岸。他排斥的過去,從未刻意隱瞞沈靖西,因為他知道他都會知道。只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大膽地越界,將曾經(jīng)的他用這種形式剝開來,讓他自己面對。 沈靖西察覺到林蕎的沉默,有些微的忐忑,但更多的是直擊破霧的勇氣,他沉靜地開口:“joe,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把你的快樂弄丟了,但我希望你能找回來。實在不行,睜開眼看看我,我就像那把金色的快樂鑰匙,一直都在你眼前?!?/br> 林蕎聽得怔怔的,這一刻他不是漂浮在大海上破碎的甲板,而是,被人撿回去用心呵護(hù)打磨,重新安裝在一艘漂亮游艇上,成為其中一份子,再次感受到了從前與現(xiàn)在的區(qū)別。 因為他有了家,有了湫湫,有了沈靖西。 林蕎安靜了半晌,才艱難地開口:“……沈靖西,謝謝你?!奔幢氵^去的傷痕無法抹去,無法更改,但……林蕎其實知道的,他被砸得頭破血流掙扎離開那個平民窟的那晚,身后的母親其實最后完全可以制住他,她猶豫了,也許是想起來他是他的孩子,也許是是被他寧死不服的眼神嚇到,也是她那一瞬間的猶豫,才給了林蕎逃脫的機會。 只是林蕎不會感謝她,只是慶幸自己命硬。這么多年,孰是孰非,童年時為數(shù)不多親情、溫馨與雜亂爭吵、屈辱的記憶都混雜在一起,他分不開,也沒有心力去分開。他說不清那個女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也講不清自己心里對她的恨多一點,還是渴求不得的愛多一點。 只是自己獨自一人逃出來后,十多年漂泊無依,確實過得物質(zhì)上越來越好,心里卻越來越空。但他再空,卻什么也不敢裝進(jìn)去。唯有湫湫,他是上天送他的禮物,那么可愛、純凈、時刻充滿著活力和希望。 湫湫是他生命的變種和延續(xù)。 而沈靖西,是林蕎小時候在電視里看到的,永遠(yuǎn)不可能去奢望的,然而現(xiàn)在他好似真的擁有了,這張巨額支票,也不敢去用,因為怕有一天,夢醒了,他會還不起。 沈靖西他就像他眼前的鑰匙,可是林蕎卻是那個拿著鑰匙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自己內(nèi)鎖在里面,不敢開門走出來的膽小鬼。 “joe,”沈靖西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林蕎虛無縹緲的思緒。 林蕎微一愣神,回過神來,才意識到這首曲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暗自在心里感嘆:真短啊。 “跳完了是吧?你要忙了?”林蕎佯裝淡定自然地問,收回自己還虛在空中的手,還有邁出去的腳,站得挺直。 沈靖西察覺到了林蕎的情緒低落,忽而開口說:“joe,你還記得勇氣貝殼嗎?勇氣,固然可有可無,你都可以過得很好,但擁有勇氣的人,無堅不摧,戰(zhàn)無不勝?!彼⑿?,聲音溫柔,“你忘了你是一名優(yōu)秀的賞金獵人了嗎?我還想看到你揮劍劈碎黑暗,讓天地光明的那一幕,一定會很帥,就像你今天踢進(jìn)球時那瞬間一樣帥?!?/br> 林蕎心神一震,試圖抵抗沈靖西的語言:“哪有那么帥……” “joe,”沈靖西再次喊了他一聲,“原來你美的時候不是最迷人的,帥的時候才是?!?/br> 逐漸在一聲聲贊美中失去自我的林蕎臉有些熱,悄摸摸地走到一邊,嘴角壓不住的上揚:“……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情況?!難道咱們蕎蕎內(nèi)心是希望別人夸他帥而不是美嗎?!】 【草!第一見這么不經(jīng)夸的人,蕎蕎真的太可愛了!】 【沈總哄老婆,真的有一套的!蕎蕎剛剛還好像有點兒低落的呢,這會兒都快笑成朵花了哈哈哈哈!】 【所以賞金獵人又是什么梗?我每次直播都跟的?。∈俏义e過了什么嗎?】 【別問,問就是小夫夫之間的角色扮演情趣哈哈哈哈!】 林蕎其實明白沈靖西的意思,他走到沙灘邊,用腳踢著面前細(xì)軟的沙,遠(yuǎn)處的海浪時不時地涌上岸邊又退潮回去。 他低頭看著地上的貝殼,想了想,撿了好幾個還挺漂亮的拿起來,透著夜里昏暗的光勉強看清,然后塞進(jìn)兜里,對沈靖西說:“勇氣貝殼是吧?我有了,而且還有好幾個?;厝Ыo你?!?/br> 站在晚宴陽臺上看向遠(yuǎn)方夜景的沈靖西笑:“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林蕎雙手揣兜,感覺有些冷,開始往回走,走向熱鬧的篝火旁。 夜晚美好時光靜靜流逝,不論是篝火舞會還是晚宴都接近尾聲。林蕎帶著已經(jīng)犯困開始打哈欠的湫湫跟大家揮手拜拜,然后牽著小家伙往燈塔房走去。 湫湫左右張望,只看到跟著他hela們的攝影師叔叔,于是問:“爸爸現(xiàn)在還在嗎?” 已經(jīng)回到別墅的沈靖西微挑眉,默不作聲。 湫湫再問了兩遍,確定爸爸是真的不在這兒了,問:“蕎蕎~我們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啊?” 林蕎點頭:“對啊?怎么了?” 湫湫砸吧小嘴:“可是我還沒玩夠哎!蕎蕎我跟你說,今天我和森森一塊兒在海里浮游還能用潛水鏡看到小魚兒可好玩了,然后我們坐著直升飛機在小島上空轉(zhuǎn),底下的人都好小哦!后來我們還踢了沙灘足球,對哦,那個時候你也來了……” 湫湫又嘆氣說:“我感覺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沒玩到呢,怎么快樂的時間那么短暫,咻地一下就溜走了。” 林蕎好笑,伸手摸著湫湫毛茸茸的小腦袋:“整個島都被你玩遍了,還沒玩夠?。俊?/br> 湫湫反駁:“我是小孩子嘛!小孩子不玩長大了不是更玩不了了!” 林蕎:“對哦。只不過明天確實要走了。期待下一次旅行吧。” 湫湫只好耷拉著小肩膀點點頭:“那好吧~” 林蕎帶著湫湫回去,帶著他洗了個熱水澡,父子倆這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而沈靖□□自躺在別墅主臥的大床上,安靜地聽著林蕎和湫湫之間的對話,小孩子總會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想法也會很奇特,甚至讓人接不過話來,格外地有趣。湫湫還特貼心地給林蕎找出補水面膜,幫他小心翼翼地貼上,小嘴甜滋滋地說:“蕎蕎今天吹了太多風(fēng)沙了,必須要補水才行哦~!” 享受著崽崽高級待遇的林蕎,因為明天就要離開了,節(jié)目組已經(jīng)將他們沒收的手機發(fā)了下來,他正隨手摸著手機玩,十分愜意。他還挺喜歡沈靖西今天點的那首曲子,正好搜來聽聽。 今晚,因為沈靖西的出現(xiàn),節(jié)目組也很人性化的讓其他爸爸和孩子通過電話和自己的mama或父親通話,氣氛溫馨又和洽。而森森期待地?fù)芰藥状危赣H的手機都是打不通的狀態(tài)。他只能失望地放下手機。聞欽溫柔地安慰他,森森意識到父親的工作很忙,而且也是一份給予公平正義,更多人需要父親的幫助,他也就理解了。 葉勻則一時不知道打給誰,于是,他假裝打電話給言言,言言也開心地陪著他玩打電話的游戲,拿著小手在耳朵邊裝有手機:“喂,爸爸~我是言言……”他和言言溫馨又可愛的互動也讓網(wǎng)友們暖心了不少,之前網(wǎng)上翻天覆地的黑料也在短短兩天之內(nèi)就漸漸消弭。那些聲音不知道怎么冒出來的,更不知道怎么地因為別的事情被吸引眼球又呼啦啦地散去。這也讓葉勻松了口氣。他晚上給言言吃了定時定點的藥,給他唱著一首南方的茉莉花,把孩子哄睡了。 陸潯早就離異,只是沒有公開,奈奈打給了爺爺奶奶,聊了好一會兒才睡。凌峰宇打給了妻子,亞亞甜甜地跟mama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網(wǎng)友們聽到亞亞mama甜美的聲音一愣,沒想到鋼鐵直男和天然呆毒舌的亞亞,會有一個嬌俏甜美的妻子。凌峰宇一改往日沉默寡言,聽到妻子的聲音眼神都溫柔了,說了不少話。只不過就沒給觀眾們聽到就是了。網(wǎng)友們罵罵咧咧,只能轉(zhuǎn)戰(zhàn)別處。 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些深夜無事可做的無聊網(wǎng)友們,最后還是回到了林蕎這兒。 節(jié)目組很會裝的給予林蕎打一個電話給湫湫的爸爸。 林蕎:“……導(dǎo)演,你覺得還有這個必要嗎?” 導(dǎo)演裝鵪鶉,在幕后制作的房間里面對鏡頭安靜如雞。 湫湫在床上懶懶地翻了個身,擺擺小手:“不打不打,湫湫才不想吃狗糧?!闭f著伸出小手抱著蕎蕎,殷勤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大口,然后乖乖巧巧地說:“蕎蕎,我給你唱哄睡的小曲兒吧~” “行啊,那什么,就哼今晚我們跳舞那首好了,還記得嗎?”說著,伸出一只手打著節(jié)奏哼起來,“是這個調(diào)吧?” 林蕎臉上正敷著湫湫親自給他貼的面膜,邊哼著小曲兒,邊懶懶對工作人員擺手:“就這樣吧,不打了,這機會給別人好了?!?/br> 導(dǎo)演:“……” 無處不在的沈靖西:“……” 沈靖西清了清嗓子,主動出現(xiàn)了:“joe,我在。” “哦,jesse?。俊绷质w慵懶地用種上海調(diào)子的英文腔打招呼,“對了,這首曲子叫什么來著?” 沈靖西暗覺不妙:“……” “哦,我剛用手機查了,”林蕎微笑,“翻譯一下,好像叫……風(fēng)流寡婦圓舞曲?!?/br> “還別說,這首曲子現(xiàn)在就特別符合我的心境?!?/br> 沈靖西咽了咽口水:“……我現(xiàn)在不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記者枝枝:請問沈總,你是怎么想到點這個曲子的呢? 沈靖西(戴上墨鏡):沒什么,就是有個有趣的靈魂和放蕩不羈的內(nèi)心。 林蕎:摘下墨鏡說話。 沈靖西摸摸摘下。 湫湫:哈哈哈哈!爸爸你的熊貓眼好可愛喲! 第43章 爽翻了 早就知道曲子的名字, 憋了一晚的網(wǎng)友們在直播間不厚道的哈哈哈一片。 次日,林蕎帶著湫湫飛回北京。是家里的司機來接的,反倒沒見到沈靖西的人。 林蕎微挑眉,帶著湫湫拉開家門, 當(dāng)即聽到一陣吉他聲。 林蕎抬眼看去, 沈靖西正對著他的方向弄了個小型舞臺在家里,打光音樂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沈靖西穿著休閑裝, 帥氣地彈唱起了一首輕快的日文歌, 活脫脫一個年輕的男大學(xué)生。 沈靖西的嗓音很特別,唱歌確實好聽, 加上這首曲子輕松愉快, 像此刻午后的暖陽舒服極了。尤其他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還含笑又故作求饒地看著林蕎,飽含感情地唱著,確實……讓人生不了氣。 湫湫“哇哦~”地一聲,搖晃著小腦袋, 跟著打節(jié)奏。 沈靖西還邊彈唱吉他, 邊和湫湫互動。 等唱完了, 林蕎才懶懶地問:“這次又叫什么名字?” 沈靖西彈了個調(diào)子,說:“歌名:《昨晚我錯了》?!?/br> 林蕎一聽, 內(nèi)心暗自好笑, 臉上卻做足了架勢, 懶散地瞥他一眼:“這彈得唱得都不錯啊, jesse?!?/br> 沈靖西拿著吉他貼著林蕎再次厚著臉皮唱了句, 問:“原諒否?” 林蕎微笑:“我生氣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