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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爛大美人被崽求著上娃綜 第117節(jié)

    林蕎臉色再度一白,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用口型無聲地說:“我去看他?!?/br>
    我去看他了,他就不敢不醒來了。

    這時,湫湫進來,看到蕎蕎醒來,“哇——”地一聲就張開小手哭著跑了過來,“蕎蕎!蕎蕎蕎蕎!你醒了你終于醒了!嗚嗚嗚嗚嗚湫湫好怕湫湫好怕——!”

    林蕎被湫湫撞得險些站不穩(wěn),費勁地伸手抱著湫湫,心生愧疚,伸手摸著湫湫滿是淚痕的小眼睛,低頭親著他的小鵝頭,小眼睛,還有小臉蛋,安撫地把他抱進懷里,嗓子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發(fā)聲:“湫湫乖,別怕……”

    湫湫抬起含淚帶笑的眼睛,伸手摸摸林蕎的嗓子,說:“蕎蕎,你嗓子怎么了?”

    林蕎虛弱地扯開個笑容搖搖頭,啞著嗓子說:“海水喝多了,齁咸……”

    湫湫一怔,一下沒忍住破涕為笑,一把抱住林蕎,安心地閉上小眼睛,用小腦袋蹭著他溫暖的懷抱,一晚上不敢睡覺的他,就這么站著就抱著林蕎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哭死我了(劇情需要,不要打我?。?/br>
    我發(fā)誓,接下來都是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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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結(jié)巴帶崽上娃綜》by二月初九,id7704491

    上輩子程知落是個病秧子,被病痛折磨了一世,年紀(jì)輕輕便在病床上失去了生命。

    這輩子程知落穿成了一本瑪麗蘇文里的豪門后爸。

    穿進的殼子不僅有些口吃,還是個被欺辱、被迫嫁給“老男人”的假少爺,老公不怎么回家不說,年紀(jì)輕輕便當(dāng)上了反派幼崽的后爸。

    按照書中的劇情,崽崽被懷恨在心的原主一直虐待,性格冷血扭曲,漸漸長成了書中病嬌反派,親手將原主溺死在水中。

    而他正巧穿進原主帶著崽崽參加娃綜的時候,不久之后,原主虐待崽崽的證據(jù)將被曝光,被迫退出劇組,徹底成了人人喊打的全網(wǎng)黑。

    看著這副健康的身體——程知落十分滿意。

    書中的這些紛爭他都無心參與,只想安安分分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健康生活。

    程知落決定:1.遠(yuǎn)離反派幼崽。2.擺爛度過娃綜,遠(yuǎn)離輿論。3.找機會與豪門老男人離婚。

    只是……

    崽崽從小身體不好,程知落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便親手照顧,帶他鍛煉。

    崽崽成績不好,程知落想起了自己因為生病耽擱的學(xué)業(yè),便十分耐心地與崽崽一同學(xué)習(xí)。

    崽崽被人欺負(fù),程知落想起了自己被人欺負(fù)無力申冤的回憶,便親自前找到對方家長理論。

    ……

    被欺負(fù)崽崽的小孩家長嘲笑口吃的時候,程知落正準(zhǔn)備一笑而過,給有權(quán)有勢的某個豪門老男人打通電話,幫他兒子打臉回去。

    誰料崽崽竟直接撲了上去,若不是程知落及時拉住,崽崽高低要在那人身上留下一圈帶血的牙印。

    回去的路上,十分憋屈的崽崽暗戳戳地給某人發(fā)短信——

    【爸爸,小爸被人欺負(fù)了qaq】

    當(dāng)晚,崽崽撲過去想要咬人的視頻被曝,添油加醋地,“程知落帶崽欺負(fù)人”的話題被頂上熱搜,一時間謾罵聲一片。

    【心疼被欺負(fù)的孩子,程結(jié)巴帶壞小孩退出劇組!】

    【也不知道這小孩是哪里來的私生子,身體不好,成績不好,還喜歡欺負(fù)人】

    【聽說程知落嫁給了一個豪門老男人,嘖,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憑他那口吃的毛病,怎么可能有資格帶崽加入劇組】

    【真是白瞎了那張臉,盡用來勾.引男人了】

    可沒多久,欺負(fù)崽崽的小孩兒仗勢欺人被曝,小孩兒的家長出軌被曝,默默離開劇組,輿論突然反轉(zhuǎn),網(wǎng)友紛紛滑跪道歉。

    ——

    漸漸的,崽崽綜藝比賽拿了第一,鏡頭里親手給程知落做飯,程知落不開心的時候會戴著可愛兔子頭套逗他開心,程知落說話的時候會格外耐心地去聽……一時間崽崽人氣直線上升,連帶著樣貌出挑的程知落也上了熱搜,網(wǎng)友對程知落的稱呼也變成了“小結(jié)巴老婆”。

    崽崽悄咪咪給某人發(fā)短信——

    【爸爸,小爸要被人搶走咯】

    當(dāng)晚,京圈出了名的性.冷.淡地頭蛇發(fā)了條微博。

    【我的小結(jié)巴@程知落】

    第64章 湫湫畢業(yè)啦!

    幾天后。

    林蕎將那枚紅寶石耳夾撿了回來, 握緊在手中,坐在病床邊,看著依舊在沉睡中的沈靖西。

    他看著沈靖西安靜的睡顏,用眸光細(xì)細(xì)描繪著他深邃的眉骨, 聽著病房里靜謐的“滴滴”聲。

    “沈靖西, 都說了那么俗,還設(shè)這樣的密碼?!彼皖^將紅寶石耳夾自己戴上, 不禁嗤笑:“沈靖西, 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可就繼承你所有遺產(chǎn)了, 到時候就真成風(fēng)流寡夫了……”

    “等你靈堂一設(shè), 我就在你靈堂放曲子,就放那首《風(fēng)流寡婦圓舞曲》,我再多找?guī)讉€帥哥來陪我跳,你要是不在了, 我發(fā)病了沒有藥, 我可就只能找別人了。那時候你可別怪我, 讓你墳頭冒綠光……我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绷质w低聲喃喃,“對了, 那個齊晟命沒你大, 竟然不會游泳, 掉海里就淹死了, 上來也沒救活, 你說是不是很荒唐?你說我是不是很冷血, 親生父親死了不僅沒感覺, 還覺得快意。只不過林思南要是在底下見到他, 恐怕得親自找他……”

    “沈靖西, 我膽子很小的,惜命,那天也就是沖動,跟著你就跳下去了,幸好我會游泳,還把你給撈起來了?!绷质w哂笑,“要是你現(xiàn)在真就這么沒了……我可沒勇氣殉情,湫湫還等著我照顧呢,沈家大把大把的鈔票也等著我花不是?地球離了誰不是轉(zhuǎn)啊,所以……你要是再不醒來,那真是虧大了。什么深情都喂了狗,誰叫我沒心沒肝你說是不是?”

    躺在床上的沈靖西眼皮子微動,聽著林蕎這一句句的,費勁兒地睜開了眼睛,伸手去努力碰著自說自話的林蕎。

    林蕎一激靈,抬頭,對上沈靖西的目光,驚喜不已,一把撲上去抱緊他:“沈靖西!你終于醒了!”

    沈靖西被他抱得受不住咳了兩聲,好笑又無奈道:“……我再不醒來,你都得帶野男人到我靈堂蹦迪了?!?/br>
    林蕎聞言訕訕,松開他來,挑了挑眉說:“沒辦法,醫(yī)生說你有意識聽得見,就看求生欲強不強了。我這也嘴遁之法,你看,你這不是棺材板都蓋不住了?”

    沈靖西剛睜開眼,還有些虛弱,見林蕎完全安然無恙,還有心思跟他貧,于是伸手摸了摸林蕎的臉,說:“我說了要陪你活到下個世紀(jì),當(dāng)然得起來?!?/br>
    林蕎一怔,感受著他掌心漸漸回暖,于是快速伸手按了鈴,通知醫(yī)生沈靖西醒了。

    醫(yī)生們魚貫而入,林蕎退到身后,等著醫(yī)生做檢查。

    醫(yī)生確認(rèn)沈靖西沒有大礙,將他轉(zhuǎn)到了單人vip病房,林蕎也徹底松了口氣。

    沈靖西在病床上注意到林蕎將那枚耳夾又戴了回去一愣,心下了然,薄唇微勾。得知沈靖西醒了,湫湫第一個放學(xué)從學(xué)校里沖到醫(yī)院,開心地張開小手撲到爸爸的床邊,笑容燦爛:“爸爸?。?!你終于醒了!你嚇?biāo)牢伊?!?/br>
    沈靖西低笑,伸手揉了揉湫湫的小腦袋,伸手示意他低下頭湊過小腦袋來。

    湫湫照辦湊過去,沈靖西悄聲道:“沒事兒,爸爸這可是英雄救美,你看這下蕎蕎可就徹底愛上爸爸了,這在孫子兵法里叫做……苦rou計?!?/br>
    湫湫聽得半信半疑,伸出小手指戳著沈靖西被繃帶綁著的胸口,無奈翻著小白眼:“爸爸,你這么廢柴,還是別玩苦rou計了吧,要是一不小心把自己完沒了,蕎蕎可就真給我找個新爸爸了?!彼荒槗?dān)憂地看著他的老父親。

    “……”沈靖西慘遭兒子鄙夷,湊過去,用腦袋撞了小家伙腦門一下,“小兔崽子,就不盼我點兒好?!?/br>
    湫湫嘿嘿一笑,忙把蕎蕎點好的粥端過來,殷勤又可愛地笑道:“爸爸,您真?zhèn)ゴ?!您真了不起!打跑了大壞蛋,還救了蕎蕎!湫湫給你喂粥喝?來,張嘴,啊……”

    沈靖西看一眼在旁邊看戲的林蕎,別嘴示意:“一邊玩兒去,我要我老婆喂我?!比缓筠D(zhuǎn)頭,特恬不知恥地對著林蕎張開嘴,“啊……”

    林蕎看沈靖西這鬼門關(guān)門口晃蕩一圈回來還這么地不當(dāng)回事兒,眼神示意湫湫讓開,伸手接過碗來,有些不自在地舀了一勺喂過去:“張嘴。”

    沈靖西一口喝下,心滿意足:“甜?!?/br>
    林蕎樂了:“這是白粥,沒放糖,你甜個什么勁兒?被海水泡得舌頭不好使了?”

    沈靖西抬眸看著林蕎,笑盈盈道:“蕎蕎喂的,當(dāng)然甜了?!?/br>
    林蕎嘴角微揚,睨了他一眼:“油嘴滑舌?!?/br>
    他說著又正色了些:“當(dāng)時,我怎么說的?叫你不要為我犯險,結(jié)果呢?沈靖西,我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死我前面,我可真不給你守寡,不僅如此,我還要花你的錢養(yǎng)小白臉,你自己看著辦吧?!彼室鈿馑?。

    沈靖西哪里聽不出來,但心里還是有點兒醋,一把將他的手抓住,險些把林蕎手里的粥給打撒了。

    沈靖西:“呵,我就還不信這世上還有比我沈靖西更好的?”他厚顏無恥地將林蕎拉近了些,俊臉笑意不減,“蕎蕎,你遇到過我這么好的人,還能將就嗎?”

    林蕎乍一被他拉近,看著他那張蠱惑人心的笑臉,有些臉熱,再聽他這臭不要臉的話,恨不得把這碗白粥糊他臉上,梗著脖子,半晌,卻又不忍心再戳他的心,于是好不容易誠實了一次:“……這倒是?!?/br>
    這么獨一無二的沈靖西,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沈靖西本在開玩笑逗他,哪知道看到林蕎神色微變,說了這么句,心里某處春荷像是被微風(fēng)吹動,蓮葉漪漪蕩漾開去。他忍不住端過他的粥放在旁邊桌上,垂眸看著林蕎問:“蕎蕎,你……舍不得我的,對嗎?”

    林蕎被他問得有些不自在,更覺得他是明知故問,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沈靖西開心地攥緊他的手,說:“我不知道,我要你告訴我?!?/br>
    感覺自己再次被忽視了的湫湫覺得沒眼看了,兩只小手抱著自己故意裝做雞皮疙瘩掉一地,哆嗦著:“咦咦咦~~~rou麻死了~”

    林蕎后知后覺,湫湫還在旁邊,忙一把將他推開,那知道沈靖西卻攥緊他的手不放:“你告訴我,否則我不放手?!?/br>
    湫湫連忙當(dāng)起了小助攻,嘿嘿笑著催促道:“蕎蕎你就告訴他嘛~!爸爸都受傷了,好可憐的~!”

    林蕎熱臉,半天才“嗯”了一聲,然后迅速掙開他的手起身,抱著湫湫往外走,丟下一句,“他剛醒,該休息了。我們出去。”

    沈靖西看著落荒而逃的林蕎,心情極好地安心躺著,閉上眼睛。

    門外是湫湫和林蕎的聲音,似乎壓下去了些,不想打擾他,但一直都在。

    沈靖西在醫(yī)院里足足修養(yǎng)了快一個多月,漸漸恢復(fù)健康,這嘴巴卻越來越挑,比懷孕了孕夫還難伺候,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想吃那個,偏要林蕎給他親手做,吃不到就這兒疼那兒痛的,一股子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林蕎深度懷疑沈靖西是在裝受傷博同情,他心里又惱又……怒,幾度質(zhì)問他是不是該好了,該出院了,沈靖西就傷口不舒服。實際上,他也隱隱懷疑沈靖西就是裝的,但心里面想到他的幼稚好笑,又忍不住……就這么慣著他。

    直到——

    某天他悄悄推門進病房,看到躺不住的沈靖西在病房里擼鐵練肌rou,還喃喃:“再不練,蕎蕎得嫌棄我腹肌沒了……再練練……”

    林蕎:“……”

    他聽得好笑不已,瞬間覺得自己抓到了對方的小辮子,當(dāng)即跳出來:“好?。∩蚓肝?!你敢給我裝??!”

    哪知道沈靖西聞聲迅速丟掉啞鈴,飛身一躍跳回病床上,裝出一副“我好柔弱啊”的模樣,對林蕎說:“蕎蕎……我今天還想喝你親手做的海帶排骨湯……”

    林蕎上前狠狠將今天帶來的保溫飯桶摜在桌上,冷笑:“你做夢!”

    “還裝是吧?”林蕎轉(zhuǎn)身,皮笑rou不笑道,“行,那咱那婚房也不折騰了,婚禮也甭辦了。我直接給你弄個葬禮吧?”

    沈靖西當(dāng)即一秒正坐跪好,鞠躬認(rèn)錯:“蕎蕎,我錯了!”

    林蕎瞇著眼睛微微一笑:“錯哪兒了?”

    沈靖西單膝起身,一眨不眨地看著林蕎,說:“錯在……沉溺在蕎蕎的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想要他親手給我做飯,想要他每天都關(guān)心我,想要……他的愛?!?/br>
    林蕎看著他那雙深情的眸子,暗自往后一退,伸手捏著身后的桌角,在心里想:林蕎啊林蕎,你爭口氣啊。別什么糖衣炮彈都抵不住。

    林蕎不自在地眨巴眼睛,說:“……哦。”然后一鼓作氣,反向靠近沈靖西微瞇著眼睛俯視著他,勾唇一笑,“哦,那你現(xiàn)在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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