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的對照組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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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楚學(xué)文楚學(xué)武的日子怕是難了?!?/br> 這還沒辦完事,就直接說要自己的女兒生個親生孩子,這張家人的做派,強勢得就像土匪一樣。 周芳連忙看向楚學(xué)文楚學(xué)武。 結(jié)果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楚學(xué)文楚學(xué)武這倆兄弟這一左一右挨著福團坐,不停地給福團夾菜:“福團meimei,吃這個?!?/br> “福團meimei,吃我那個。” 周芳:………… 她心里有鄙夷,今天是楚志平的大好日子,楚志平這兩兄弟一不擔(dān)心自己的處境,二不想著去看看住在學(xué)校宿舍的親媽親妹。 還在圍著福團轉(zhuǎn)呢。 得,自己立不起來,別人怎么cao心也沒用,周芳便什么話也沒說。 張倩則圓滑地道:“爸,你說什么呢?兩個孩子都還小,看看,多懂事兒呢,我過幾年等他們大了再懷孕也是一樣的?!?/br> 張倩手一指,所有人都看見楚學(xué)文楚學(xué)武兩兄弟在給福團獻殷勤。 那沒心沒肺的勁兒,讓不少人都搖搖頭,覺得這倆孩子廢了。 因為福團,打走了自己親媽,現(xiàn)在自己親爸再婚,他們也不管不顧。不少人都在想,這張倩也確實該再生一個。 不然親媽尚且被這倆兄弟磋磨,她一個后媽,老了還不被掃地出門? 該生,該生。 張倩的爸也對張倩吹胡子瞪眼:“你還等幾年?我這身子骨你讓我等幾年,我還能抱外孫嗎?你真是不孝!” 他又對年春花說:“我看你這婆婆,是個和氣的,家大業(yè)大,難道養(yǎng)不起你的娃兒?不許說了,大喜日子,別惹你爹我生氣!” 父女倆這一場雙簧唱下來,哪怕張倩進門幾個月就懷孕,隊里也不會再有人說張倩這個后媽只顧自己,不顧楚學(xué)文楚學(xué)武。 畢竟人家爸想抱外孫子,年春花也同意了。 有些厲害的就心想,這張倩,不是個善茬。 何媒婆則迅速吃完飯,太狠了太狠了,這張倩一家。難怪張倩以前和前夫一起把公公婆婆磋磨成那樣,前夫也幫著她。 要不是張倩出軌被發(fā)現(xiàn),這婚,還真不會離。 何媒婆趕緊吃完飯借故走了,反正結(jié)親過日子,都是他們自己愿意的。她這個媒婆只是牽線搭橋,往后出了什么事,不關(guān)她的事。 就這樣,一場婚禮結(jié)束。 楚楓楚深吃完飯也沒有幫年春花洗碗的意思,以光速離開,免得被缺人手的年春花抓去洗碗。 張倩的爸吃醉了酒,現(xiàn)在張倩得去照顧她爸,張倩總之不能幫著年春花一家處理鍋碗瓢盆的事兒。 這也是張倩和她爸商量好的,新媳婦過門哪兒有當(dāng)天就洗碗的? 但他們早把年春花家打聽清楚了,這家人就是不拿媳婦當(dāng)人看,不是東風(fēng)壓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東風(fēng)。 今天大喜的日子,張倩可不會洗碗。 蔡順英也不洗,只剩下一個李秀琴,她一個人哪里洗得了這么多? 不免,李秀琴又要叫自己的孩子幫忙,但她現(xiàn)在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孩子覺得自己給福團提鞋都不配,于是干活一定要叫上福團,要對幾個孩子都一樣。 李秀琴叫著福團和楚向東他們幫忙洗碗。 福團從沒洗過這么多碗,洗著洗著,福團實在受不了,哭了起來。 這可是幾百個碗?。「F絲毫不顧李秀琴等人也在洗碗,她就是覺得自己被虐待了,無論在宋家還是之前在陳容芳家,福團可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福團這次是真要反抗到底,她腿上還有傷口,李秀琴、新mama咋能這么虐待她? 福團這下哭得止也止不住,等年春花被吸引過來,福團便抽噎、含糊不清地說:“奶奶,腿,腿疼!” 這副模樣,就好似她洗碗牽動了腿傷。 年春花惡狠狠望向李秀琴,李秀琴強自鎮(zhèn)定:“媽,我的手還受傷了呢,這么多碗不洗來還給別人,以后咱家就再也借不上碗了!” 要是平時,李秀琴這綿里針沒毛病。 可今天年春花剛吃了張倩父女的綿里針,正是氣頭上,而且她氣今天早上李秀琴去院門哭,讓自己和福團被看笑話了。 于是年春花心一狠。 張倩想進屋稱霸王對吧?她今天就殺雞給猴看,讓張倩瞧瞧,在家里做媳婦的本分! 年春花掄圓了膀子,就扇了李秀琴一耳光,李秀琴的所有兒女全部哭起來。 這還沒算完,年春花把李秀琴的頭發(fā)揪著,抓到大院外,大罵起來:“我打不死你這個遭瘟媳婦!你敢虐待人家福團!” “你打量著我不知道呢?福團不是你肚皮里爬出來的,你對福團沒有心!別人都說后媽惡,我看你也差不多!” “人家福團要是有親媽,能被你這么糟踐?” 李秀琴被打了好幾耳光,她倒是能忍得很,現(xiàn)在她兒女孝順,楚志業(yè)雖然是半殘,但有了好工作,李秀琴對未來有盼頭,就不像別的媳婦那么剛烈。 她忍著痛,流著淚說:“媽,我的手也受了傷,我兒女都在洗碗,不是叫福團一個人洗,我沒虐待福團?!?/br> 現(xiàn)在有不少人都被年春花家的鬧劇吸引過來。 本來晚上就沒啥事兒,她們聽見年春花家剛辦完喜事就哭嚎打鬧,都圍了過來。 楚楓和陳容芳也在其中,李秀琴紅著眼睛流著淚水看向陳容芳的方向。 她到這一步算是懂了當(dāng)初陳容芳被罵虐待福團時的心理了,這個福團,難道不捧著她敬著她就算是虐待她? 是,鄉(xiāng)下的日子是苦,但是人人都一樣苦啊。她能怎么辦? 難道她當(dāng)牛做馬,讓福團做公主? 李秀琴再是綿里針,被這么多人看著自己挨打,她也會尷尬,也會難受。 李秀琴雙頰通紅:“媽,你和福團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我對福團比對我的兒女好,你和福團也說我要不得。我哪怕叫福團喂雞,福團都要告狀?!?/br> “我李秀琴敢說,不要說我不是福團的親媽,哪怕是福團的親媽,也過不起福團的日子!” 舌頭和牙齒還得打架,就福團這一丁點委屈都不能受的性子,哪怕是親媽,也要被她整。 年春花更氣,她氣到口不擇言:“人家福團是有福的星宿,福團要是有親媽,還有你什么事兒?!” 就在這邊鬧騰的時候,第九生產(chǎn)隊來了一個渾身臟污的女人。 劉佳妮坐車只能坐到省道上,到了路口就得下車自己走山路來第九生產(chǎn)隊,她不認(rèn)路,一路走、一路問,一路跌倒,哪怕是平地都能摔倒。 仿佛是天要阻止劉佳妮來第九生辰隊一樣。 但是,劉佳妮心志堅定,這種倒霉喚起了她以往不好的回憶,卻也讓她更執(zhí)著。一定是她,一定是福團在這里。 劉佳妮問路活活來到第九生產(chǎn)隊。 她到這里時,已經(jīng)口渴難耐,趴在田里喝了一點涼水充饑,見到年春花門口圍著一群人,劉佳妮便走上前,想問問別人知道福團、或者楚楓、葉昀之幾人在哪兒嗎? 劉佳妮擠進人群中。 只一眼,劉佳妮就認(rèn)出了福團。 福團黃了、瘦了,但這張臉?biāo)龉矶疾粫洠?/br> 眼見著劉佳妮要渾身發(fā)抖發(fā)顫,精神又要不正常起來。 旁邊,李秀琴還在被年春花罵,年春花大罵:“你一個后媽,惡心惡腸,欺負(fù)人家孤女福團!你欺軟怕硬,福團的親媽親爸見了,打不死你!” 李秀琴還是哭,咬牙切齒地哭:“我對福團問心無愧,我要是都對她不好,我就不信福團的親媽親爸受得了她,洗個碗就要說我虐待了她?!?/br> 劉佳妮忽然狠狠打了個冷顫,似乎是李秀琴的話喚起了她某些回憶。這種痛苦的回憶反而讓劉佳妮撐住了再遇福團。 她對福團問心無愧,今天,哪怕是死,劉佳妮也不能再看著福團害人。 她麻木地說:“不,親媽也過不起福團的日子,她說得對,親媽也要被福團整死?!?/br> 作者有話說: 第57章 過往一 劉佳妮的呢喃聲不大不小, 在這樣混亂的場合中,很容易被人忽略過去。 但是, 劉佳妮是個生面孔, 穿得臟兮兮,早就引起了不少隊里人的注意。 聽見這話的隊里人都蹙起眉,什么意思? 什么叫“對, 哪怕是福團的親媽,也過不起福團的日子?” 這人說話怎么顛三倒四,雖然隊里人不喜歡福團, 但也覺得這話太夸大其詞了,福團就是一個小孩兒而已。 世界上哪里有七歲的小孩折磨自己親媽的?只見過一些親媽因為偏心或者這樣那樣的原因折磨小孩。 大家都不大信, 覺得這個流浪者模樣的人確實是精神不正常。 關(guān)鍵是,這是福氣文, “福氣”最大, 任何不可能以福氣作為掩飾,就能成為光明正大捅向配角心臟的刀。 楚楓也看見了劉佳妮, 她瞳孔一縮, 劉佳妮怎么到這里來了? 此時, 隊里人擔(dān)心劉佳妮精神不正常,紛紛離她遠(yuǎn)一些,年春花也就看向了劉佳妮。 偏偏劉佳妮還在重復(fù)似地呢喃:“親媽,也養(yǎng)不親福團,親媽, 也要被福團害?!?/br> 年春花這個氣啊,她現(xiàn)在再打李秀琴已經(jīng)不行了, 陳容芳等人沖出來護住了李秀琴, 年春花沒法再打到李秀琴。 她一眼就瞧上了這個瘋瘋癲癲的外鄉(xiāng)女人。 年春花“呸”了一聲, 上前就要廝打劉佳妮:“你是哪個野女人偷漢子偷到我們第九生產(chǎn)隊,還敢編排我家福團!” “福團那是最孝順、最懂事的!你一個外人憑啥編排我家福團?” 這時候,福團也滿眼是淚水。 她沒有看見劉佳妮,福團只知道這么多人圍在一起,她的名聲不能再毀了。 福團確實有些小聰明,她低著頭,帶著凄慘的泣音:“福團沒有做那些事?!?/br> 她哭得傷傷心心:“伯伯伯母他們,因為我穿得稍微干凈些,就妒忌我,難道我只能穿全家最差的衣服嗎?我奶奶拿布票給我做衣服,奶奶心疼我,不要我做事情,我就被大家討厭?!?/br> “難道因為我不是親生的,我就必須穿得最差、做得最多,我就不能過好生活嗎?我腿疼,洗碗牽動了腿疼,我錯在哪里了?” 這是福團第一次拿自己的身世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