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的對照組 第119節(jié)
這個女生白嫩圓潤,一看就是有福笑呵的長相。 但凡福團、顧廷森得罪這個女生一點點,他們都會倒大霉。 福團因為買東西沒給那個女生捎帶,而被車子碾了腳,直接被送進醫(yī)院。 顧廷森為了給福團出氣,罵了她,在當天開車就出了車禍。 這個女生偏偏還喜歡上了顧廷森,非要和顧廷森在一起。 他們不得不一輩子都纏在一起。 福團,就這么碰到了另一個“自己” 過著曾經楚楓她們過的生活。 只是,她好像并不開心,并不想碰見另一個“自己” 在福團沒有看到的地方,那個有福運的女生微微一笑,對著鏡子:“福團?我會一直跟著你的?!?/br> 她笑起來,白嫩圓潤,一看就是有福笑呵的長相。 作者有話說: 第77章 相愛 葉昀之喝了三瓶酒, 盯著酒桌上透明的瓶身,他從瓶身上看出了楚楓的模樣。 他想, 我醉了。 葉昀之放下酒瓶, 揉了揉太陽xue,從書架上隨意抽了一本書。 運氣不太好,是兒童讀物《小王子》 葉昀之想, 小王子愛上了從小陪伴自己的玫瑰。 他已經不小了,是個成年人。 童話騙不了他。 葉昀之冷酷地無比,他再度抽出一本書, 運氣還是不怎么好,是《邊城》 一個悲劇的愛情。 葉昀之想, 如果自己是二老,他一定會再去找翠翠, 事情不會變得那么糟糕, 翠翠沒有錯。 一本接一本的書被葉昀之拿出來,他總算明白了, 今天哪怕拿出來的魯濱遜, 他也會痛罵魯濱遜辜負了星期五。 錯的不是書, 是自己偏離軌道的內心。 葉昀之心里裝滿了一個姑娘,所以玻璃瓶身是她,書里是她。 他到了渴望愛情的年紀,所以才這么心煩意亂。 葉昀之溫柔英俊的面孔非常白皙,他的指尖一點一點。 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那個傍晚, 他看見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姑娘在傍晚微笑,她抱著幾本書, 清雅如月的面容在風里無限柔和。 她的面容和葉昀之小時候的玩伴重疊在一起。 天可憐見, 葉昀之只想要確認她是不是楚楓, 沒成想他一直盯著她看,不慎醉倒在她眼睛的清泉里。 葉昀之能聽到自己的心砰砰砰地跳動。 當晚,他在宿舍搜腸刮肚想了許多理由,把顧廷森現在的處境都拉了出來,終于鼓起勇氣去找她。 他第一次站在宿舍樓下,等著她下樓。 看著她一點點變得驚訝的面容,葉昀之清聲問:“還記得我嗎?” 他請她去吃飯。 菜色是葉昀之特意挑的,不辣,溫和,適合小姑娘。 席間,葉昀之故意拉進這么多年的距離,他真心想楚楓和楚深,也是真心地知道這種想念在見到楚楓的那一刻變了質。 她還是和曾經一樣,溫柔卻堅定。 葉昀之沒有貿然告白。 他知道楚楓和楚深強大的能力和自尊心。 他也看見他送楚楓回宿舍后,楚楓被老師誤會大罵。 葉昀之能夠理解,對于小鎮(zhèn)農村的姑娘來說,青春期是最可怕的。 青春期的萌動能讓少女變得軟弱,偏偏美麗的少女周圍總有群狼環(huán)伺。 她們只能通過讀書這一條路改變命運,這個危險而美麗的時期,絕對不能出錯。 愛是讓珍珠發(fā)光,而不是讓珍珠蒙塵。 葉昀之沒有做出任何孟浪之舉,他只是在假期帶上厚厚的作業(yè),去找楚深。 楚深幾乎被埋在一堆資料中,他道:“你這么用功,假期你也不休息?” 葉昀之說:“我喜歡這樣?!?/br> 楚深撇撇嘴:“你可真用功,你都這么努力我更不能落下,我看看這是些什么題?!?/br> 楚深做卷子做得手疼,也拿去給楚楓做。 葉昀之則聽著鋼筆沙沙的聲音。 他看著自己心中的少女,光芒越來越亮。 但楚深不是24k傻逼。 他慢慢發(fā)現葉昀之是裝成羊的狼,對葉昀之道:“你是不是對我meimei心懷不軌!” 葉昀之臉不紅心不跳:“不是?!?/br> 那怎么能叫心懷不軌? 楚深道:“我信了你的邪!” 楚深開始有意無意拒絕葉昀之和楚楓接觸,這種禁令一直到大學才解除。 因為他發(fā)現,攔不住。 大學里的男生更加孟浪,且良莠不齊,與其讓這些人來接近meimei,還不如葉昀之呢。 葉昀之好歹知根知底。 不像這年代有的大學生,在老家娶了老婆,到了大學又翻臉不認賬。 楚深許可后,葉昀之開始徐徐圖之。 他沒有貿然告白。 因為告白很容易被拒絕,他選擇了慢慢來,春風化雨一般。 楚楓學的是醫(yī),她有時候很怕那些冰冷的尸體,這讓她想起一些超自然的事情。 葉昀之每次就過去,打著一個手電筒。 他也不能做多的什么,用溫暖的手電筒照著地上的路,然后給楚楓講一些見聞。 有一次,葉昀之和楚楓出去吃東西,那是一個夏天,楚楓想喝一杯熱茶。 她說:“我今天想喝熱的,涼的我有可能生病?!?/br> 她和葉昀之打著商量。 沒有任何人發(fā)現楚楓性格上無處不在的害怕。 葉昀之卻發(fā)現了。 他說:“我們一起出來,你要喝什么,可以直接說。我是你的朋友,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你不需要為你的每個決定都準備一個充足的理由?!?/br> “哪怕你沒有理由,你也可以提要求?!比~昀之道。 他很敏銳,一下就看穿了楚楓的童年陰影。 楚楓和楚深,用了很久掙脫年春花的陰影。 但是,還有些微末的影響,左右了他們的思維。 他們想要什么,一定要找一個理由說服別人。 他們完全忘了,想要一個東西并不需要理由。 時時刻刻為他人準備理由,是因為害怕被拒絕。 而葉昀之明確告訴楚楓,他不會拒絕她。 而且不只是他,楚楓可以一直這樣,不用過多準備理由。 楚楓當時聽完葉昀之的話,陷入沉默。 她只覺得心里有一個隱秘的折起來的褶皺,被葉昀之發(fā)現了。 然后葉昀之小心翼翼燙平它。 還有一次,楚楓和葉昀之一起踏馬路,一個家長模樣的人追著一個小孩罵:“瘟雞崽子!” 楚楓當時什么都沒說。 葉昀之則走上前,對那人道:“她是你的孩子?你這樣辱罵她,是她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 “還是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那個剛才還罵人的家長被嚇到了,說了句:“關你什么事?神經病??!” 他害怕地走了。 葉昀之沒追上去,楚楓沉默了會兒,對他說:“…謝謝。” 葉昀之笑了笑,問她走路累不累? 楚楓不累,她只是覺得眼睛酸。 童年陰影四個字,很難消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