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玄學大佬敬茶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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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帥不明所以,“咋了?” “他讓我們在原地待著不要動?!?/br> “so?” 晏景麒萬分嫌棄的送了他一記白眼,“你初中上課的時候是不是沒認真聽講???” “???”鄒帥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師父沒有正形了,現(xiàn)在說話都開始藏一半掖一半了。 晏景麒用十分同情的眼神看了鄒帥一眼,隨后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拔屹I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這才緩過神來的鄒帥憤憤的咬了咬后槽牙,要不是看在實習報告簽名的份上,絕對是要照著晏景麒的后腦勺來一榔頭的。 林岱從背包中掏出了符紙,食指輕點朱砂,筆觸靈動流暢,在那黃符紙上刻下印記。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林岱口中念著凈天地神咒,是用作渡人渡鬼,這里的百姓受陣法反噬多日,若僅宇奚僅只是用奏告上天、保衛(wèi)正道的安土地神咒,是遠遠不夠的。 邪佞之人施法,此等邪術(shù),害人性命,取人生氣。用凈天地神咒,渡的就是這些人。 為人者,行鬼事之人。 林岱深吸了一口氣,右手挽了個劍訣置于胸前,猛然朝著庭院里你的那口井點去: “兇穢消散 道炁長存。” 那些已經(jīng)泛黃的樹葉,又開始沙沙作響,甚至在外圍觀的那些百姓,竟接二連三的也咳嗽了起來。 林岱察覺到這陣法隱隱有了松動,就像是吃了定心丸。手勢一變,將畫好的符紙甩了出去。 符紙有神,徑直奔著屋內(nèi)飛去,當即把一眾人都給看傻了眼。 戴聰在反邪辦待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大師施法,實在是覺得有些奇幻,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著也忘了閉合。 “臥槽!” 小季原本就在屋內(nèi),房門猛的一聲響而后大敞四亮,還以為是被風吹的。下一刻就看到一張符紙飄飄然地落在了發(fā)現(xiàn)宣榮的那張桌子上。 “天之光,地之光,日月星之光,普通之大光,光光照十方!” 隨著這句神咒說了出來,四周的空氣都仿佛清新了很多。 原本陰云遍布、天色晦暗之際,更是漸漸消散,恍然間還有了絲絲金光降下。 “破陣!” 林岱猛然抬頭,揚聲呵斥。 漫天飄散的黑氣頃刻之間煙消云散,天空中散落下無數(shù)的功德金光,就那樣絲絲滲入到了地里。 晏景麒遠遠看見林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著急忙慌的往這邊趕:“怎么樣,結(jié)束了嗎?” 第39章 要不你叫我爸爸? “也不能說是結(jié)束了,畢竟這些人的生氣已經(jīng)消散了,怎么追都追不回來,我只是把這陣給破了,又不是神仙?!?/br> 林岱淡定的拍了拍手,手上沾染著的那紅色朱砂卻是怎么也抹除不了?!皝韽埣??!?/br> 晏景麒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沒找出來一張紙,扭頭朝著屋里喊:“林大師說了,來聿臘張紙,有帶紙巾的不?” 林岱嘴角一時抽搐,究竟自己是搭錯了哪根神經(jīng),要跟眼前這個人結(jié)交的呢? 小季顛顛的跑了過來,拿出一包心心相印的紙巾,抽了兩張,遞到了林岱的跟前。 “霍!”晏景麒不由得發(fā)出驚嘆,“你這還是帶香味兒的呢。” 后面沒說出口的話依舊不言而喻,正兒八經(jīng)的大老爺們,誰沒事在兜里揣包帶香味的紙巾吶。 “你這……活得挺細致。”晏景麒中規(guī)中矩的點評說道。 小季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來摸了摸后腦勺,“我其實也沒有隨身帶紙巾的習慣,這是今天早上我女朋友塞給我的?!?/br> 這句話剛一說出口,周邊的氣溫都冷了冷。 鄒帥慢慢悠悠地蹭到了晏景麒的跟前:“師父,你說你沒事招惹他干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反邪辦就他一個人有對象?!?/br> 晏景麒心里也格外的不舒坦,悻悻地哼了哼:“戴聰他有老婆?!?/br> 鄒帥一聽這話更來勁了:“所以師父,是因為你到現(xiàn)在還討不到老婆,所以你上梁不正,我下梁歪呀。” 林岱原本聽著他們的打趣還蠻有意思,聽到最后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晏景麒瞥了一眼林岱,正想開口,又給憋了回去,朝著鄒帥道:“滾滾滾!” “好勒師父,我這就滾。”鄒帥從善如流的回答說道。 這陣法破了,后面的事情辦起來就是刑偵那邊的事了。 晏景麒招呼著兄弟們收拾東西離開,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笑到一臉扭曲的林岱,忍了好久才憋悶不住:“別笑了,你從剛才站著都笑到了蹲下了,給點面子?!?/br> 林岱就是這種獨特的體質(zhì),一旦笑起來實在是收不住,并且那笑聲極具感染力。 他的舍友曾經(jīng)評價過:那笑聲一旦開始,沒半個小時停不下,聲音的穿透力極強,愣是能讓一樓的宿管阿姨聽到他們?nèi)龢堑膭屿o。 反邪辦其他人都開著車離開了,只留下晏景麒站在原地看著林岱笑。 見過笑點低的,沒見過笑點這么低的,這笑完之后不得肚子疼啊。 終于,笑的岔氣兒的林岱停了下來,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晏隊……下次,下次不要在我面前講這種笑話,太耽誤時間了?!?/br> “走吧,大少爺,除了我都沒人等你?!标叹镑桦m然這么說著,但依舊認命地輕撫著他的后背,幫他順氣。 林岱直了直身子,也不嫌棄地上不干凈,一屁股坐了下來,順手還招呼著晏景麒一起。 “不坐,馬上就走了?!?/br> 晏景麒表示十分的抗拒,才不說是因為腿不方便呢。 林岱卻是什么都沒說,“那就只能勞煩你站著等等了?!?/br> 正午是陽光最毒的時候,哪怕是陰雨天,它所帶來的氣場也不會發(fā)生變化,林岱就是在等這一刻。 晏景麒一開始還格外硬氣的站著,不到一個小時就吭哧癟肚的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林岱。 “你坐在這兒要等正午是干什么?”晏景麒實在是不明白,就連林岱他自己都說失去的生氣無法彌補,難不成中午就有辦法補了? “這陣被破了,功德金光絕大部分被收入了地底,只有在正午時間,才能反饋回來?!绷轴冯S手摘了片泛黃的樹葉在手中把玩,指尖在那葉脈上輕輕的滑動著。 男人還是不明白,就算這功德金光反饋回來了又能做什么用,雖然之前林岱曾說過讓自己積攢功德,但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攢。 男人還想說些什么,林岱卻猛的站起來捂住了男人的嘴。 “噓!” “時間到了?!绷轴访偷恼玖似饋?,快步走到了那枯井旁,“功德圓滿,歸位!” 一陣清涼的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在地面上打著旋。 林岱抬手在虛空畫了個八卦太極圖,嘴中念念有詞,而后手腕翻轉(zhuǎn),指尖朝著晏景麒的眉心點去。 那指尖的觸碰是如此的灼熱,像是一團倏地燃起的火焰,并不刺痛,反而像是有一股清涼的暖流從眉心順延而下直至腳底。 “功德金光護體,煞氣退散!”林岱指尖一個用力,連同手腕都微微顫抖起來。 晏景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明明是燥熱的夏季,就算有夜雨沖襲也消散不去,而這股力量卻讓他消除了這些時日的疲憊。 林岱看著他的反應,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指。“兄弟我夠意思吧,這次的功德金光我只留了一小部分,其余的全都算到你頭上了?!?/br> “這次的功德雖不算大,但保你兩個月無災無痛還是可以的?!?/br> 晏景麒緩緩吸收著那部分功德,被林岱這么一提點才恍然大悟?!澳銈冏龅朗康?,不是也都挺需要這個功德的嗎?怎么還要給我?” 林岱并不在意他說的話,轉(zhuǎn)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朋友之間你難道還想要道謝?” 晏景麒眼眶泛了些酸,正想醞釀著該如何開口向他道謝,就聽到林岱繼續(xù)開口: “是這樣的,我之前幫我舍友帶飯什么的,他們都叫我爸爸,要不你也……”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就這樣過了半分鐘,林岱才重新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什么……嗯,我們該走了?!?/br> 晏景麒依舊是滿臉震驚的看著林岱,最后石破天驚的開口:“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想當我爸爸?” 林岱:…… 果然,已經(jīng)快奔三的晏景麒跟他之間,已經(jīng)有了一個巨大而不可逾越的鴻溝。 “我年紀比你大,就算是非要有一個人當爸爸,那也得我是你爸爸?!标叹镑枥碇睔鈮训拈_口。 真男人,就是要爭口舌之快。 而爭口舌之快的下場就是: “林岱,你走什么呀,走慢點,等等我。” 第40章 三堂會審 晏景麒送林岱回去的路上一直小心翼翼地瞥著他的動作,想要找個開口的時機。 玩梗失敗的林岱一直把頭側(cè)向車窗,看著那逐漸倒退的護欄,倒也沒有剛才那么生氣了。 畢竟,讓一個不懂這個梗的人叫自己爸爸,確實是自己考慮欠妥了。 “別看我了,你這樣影響司機看路?!?/br> 晏景麒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句喚回了心神,緊緊的攥了拳。 “我看你跟司機看路有什么關系,還有,我剛才上網(wǎng)搜了,怪不得你嫌棄我老?!?/br> 林岱被他這倒打一耙的說法震驚到了,“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br> 晏景麒作為一個混跡反邪辦多年的老人,幾乎是在瞬間就察覺到了林岱的情緒變動。 這小孩還會自己哄自己呢。 “不生氣了吧,”晏景麒打開中央扶手箱,從里面拿出來一根棉花糖,“上次給我侄女買的,忘記給她了,你替她吃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