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玄學(xué)大佬敬茶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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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話說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不過他臉上帶著的笑容,在晏景麒看來卻是那樣的諷刺。 登時不愿意與他進行任何的交涉。而廖嚴(yán)縱使是心里對這個人不喜,也不能從面上表露出來。 敬完禮后,跟那叫陳科的隊長握了握手。 “陳隊長你這么忙,還要抽出時間來探望,不過今天實在是談不了工作。”男人意有所指的回過頭來,指了指手術(shù)中那亮著的燈牌。 “功臣還躺在這里進行手術(shù),另外的兩個大師也才安排飛機回了帝都,必須保證我手下的人全都安全之后才能跟你交涉?!?/br> 陳科撇過頭來微微一笑,“廖處長實在是開玩笑了。這次的行動我們?nèi)〉昧烁鞣N意義上的巨大成功,雖然有人受傷,但在這樣大型陣法的破陣中沒有任何的犧牲,早些把功績上報上去才好,為各位大師爭取最好的待遇?!?/br> 晏景麒那股子血性早就聽不下去了,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掄他一拳,堪堪被廖嚴(yán)攔住。 “這里面躺著的人,為了所謂的任務(wù)成功捅了自己五刀,五刀!” 看向陳科的眼神,猶如一團炙熱的火焰,想把面前這人燒成灰燼,語氣中也滿是悲痛: “你嘴上說著來看他,后面跟著的這幫人手中卻拿著各種的設(shè)備,各種的資料!就這么著急邀功嗎?” 男人呵呵冷笑一聲,奪過其中一人手中的本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是,這是一場非常成功的行動,功臣還在那躺著,你們想的卻是往自己的肩上再添一顆星!” “晏景麒!” 眼瞅著男人的話越來越過分,廖嚴(yán)嚴(yán)厲的開口呵斥道。 隨后快走了兩步,把男人拽到了自己的身后,臉上也露出了輕蔑的笑: “陳隊長既然今天不是來探望病人的,就先請回吧,所有的細(xì)節(jié)我們都會寫成報告提交,再見?!?/br> 第60章 你渾身上下我都看遍了 陳科走出醫(yī)院的大門時,面色甚至要比鍋底還濃郁上些,嘆出一口濁氣后,摸了摸后腦勺: “這倆人是不是有毛?。渴軅氖悄切W(xué)大師又不是局里的兄弟們,有必要跟我們擺這譜嗎!” 站在他身后的人,雖說也對今天自家隊長的行為做法有些不恥,但嘴上依舊附和: “也不知道那大師究竟有沒有本事,不過就是破個陣,還弄得自己遍體鱗傷的?!?/br> “他也不想想,前幾天跨省調(diào)查批下來的時候他對我們是多么的殷勤?,F(xiàn)在功勞出來了,卻想把我們踹一邊,沒這樣的道理。” 這些人一窩蜂的來,一窩蜂的走,來時趾高氣揚,去時罵罵咧咧。 手術(shù)室外,廖嚴(yán)猛地垂下了頭,認(rèn)命般地拽著晏景麒坐在了那走廊的連排椅上,抿了抿嘴唇才開口詢問: “剛才你怎么那么沖動,這里是晉城不是帝都,你招惹了他們能有什么好處?!?/br> 晏景麒眸色晦暗,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老子怕他?” 廖嚴(yán)輕輕的嘆了口氣,還以為經(jīng)過了這么些年在社會上的歷練,晏景麒那驢脾氣好多了。沒成想,過了這么多年,依舊是那直言直語的性子,沒有半分長進。 不過這樣,倒也挺好。 經(jīng)過了漫長的等待,手術(shù)室的燈啪的一聲滅掉。 不等他們二人開口詢問,那主治醫(yī)生就單手摘下了口罩,面露喜色:“病人應(yīng)該是研究過中醫(yī)的,對各個器官xue位的掌控非常的精準(zhǔn)。并且這些傷口都是貫穿傷,比嵌入型的傷口好處理許多?!?/br> 晏景麒此時的手依舊是顫抖著的,“他……他現(xiàn)在醒了嗎?” 廖嚴(yán)一聽自家兄弟這話,連忙用胳膊肘杵了杵,怎么還降智了呢? 平時看起來挺聰明一人啊。 “就算是人醒著進了手術(shù)室也得麻醉,怎么可能醒著?!?/br> 聲音不大,但依舊傳到了主治醫(yī)生的耳朵里,笑著擺了擺手: “雖然失血有點多,但是你們送來的很及時。病人輸血過程中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排斥反應(yīng),只需要住普通的加護病房就可以了?!?/br> 晏景麒一聽這話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連忙跟醫(yī)生道了謝。 醫(yī)生也順帶著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不能沾水、短期內(nèi)不能進食之類,就離開了手術(shù)室。 “你這個傻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等著你老婆分娩呢。”廖嚴(yán)聽到這消息自然也輕松了許多,甚至分了些心神來開玩笑。 …… 林岱剛一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臉上仿佛罩著什么東西,經(jīng)過他多年的經(jīng)驗——這玩意兒是氧氣面罩。 稍稍一個深呼吸傷口就疼的厲害,也就怪不得能把這玩意兒派上用場了。 微微側(cè)頭看了看周邊的環(huán)境,身上各處就如同被卡車碾壓過一般的疼,其實他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在陣中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還能活著睜開眼。 這是第一次感覺到生命是如此的美好,雖然每一口的呼吸都伴著劇痛,他們至少得提醒自己還是活著的。 病房門被吱呀一聲打開。 晏景麒手中端著臉盆,上面還搭放著一塊天藍色繡著小雞的毛巾,原本期許且無精打采的面容,在對上林岱目光的那一刻變得驚喜起來。 “什么時候醒的?身上的傷口還疼不疼?渴嗎?”晏景麒一連串的問題就這樣拋了過來。 林岱緩緩的眨了眨眼,表示現(xiàn)在自己并不能開口說話。 男人秒懂。 “那行,那我就猜一下你想問什么,就回答你什么好了?!?/br> 晏景麒自說自話般地把毛巾放進盆里蘸了蘸,伸手在水里晃了晃測試水溫,而后又將那毛巾拿了出來,擰了半干。 “你師兄和程大師沒什么事兒,他們已經(jīng)坐專機回帝都治療了,你身上的傷比較嚴(yán)重,只能就地處理?!?/br> 林岱眨巴了眨巴眼,最關(guān)注的就是他們二人的傷勢。畢竟在自己倒下之前眼看著他們二人吐了血,心中自然是最關(guān)切的。 “醫(yī)生說你在床上至少要躺足半個月才能轉(zhuǎn)院?!标叹镑枰荒樚谷坏恼酒鹕韥恚鏌o表情的解開林岱病號服的扣子。 林岱登時用控訴的眼神望著他,卻硬是被男人硬生生的無視,甚至還堂而皇之的開口解釋: “我這人生地不熟的,也給你找不了護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親力親為。”頓了頓,繼而又開口道:“你就不用掙扎了,你身上的病號服還是你在昏迷的時候我給你換的呢,渾身上下我都看遍了?!?/br> 林岱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涌。 如果此時他能站起來,如果此時他能說話,一定要給晏景麒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可是他不能,現(xiàn)在的他就是別人砧板上的魚rou。 林岱屈辱地看著晏景麒一個又一個的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然后眼睜睜的看著他,用那塊藍色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你放心,我技術(shù)很好的,不會碰到你的傷口?!标叹镑枵f完這話,又轉(zhuǎn)身將那毛巾在水里泡了泡,“這兩天你都不能吃飯,不過醫(yī)生說了可以每天喂你一頓流食,所以這幾天你就將就將就?!?/br> 擦拭完身體后,林岱才終于明白了,那句將就將就是什么意思。 眼看著男人在自己的病床小桌上大魚大rou的吃著,而自己卻只能一天一頓流食,想奮起殺了晏景麒的心思都有。 住院躺床上這幾天,林岱生動形象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有一個saocao作不斷的臭男人,這樣的日子究竟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晏景麒倒是一臉坦然的享受著這帶薪假,時不時的伺候著病床上的人,這工資拿的舒坦啊。 終于,在林岱擺脫了呼吸機和流食后,病房里也終于有了些動靜。 “晏景麒你是不是有毛?。俊?/br> 男人面對這種詢問依舊坦然:“這么熱的天,如果我不給你擦身體,你就不洗澡了?” 那好像是不能。 “你剛動完手術(shù),不能吃辛辣的東西,我知道你喜歡吃,我還特意換成了清淡口,你還覺得我不為你考慮!”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我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會給你找護工,又怕他們照顧不好你,我也有錯?” 林岱只覺得這個男人怎么越說越有道理,哼哼哧哧到了最后只能憋出一句:“我覺得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帝都!” 第61章 你們在氣運上相輔相成 傷口恢復(fù)的很快,晏景麒也提前打了報告,帝都那邊的醫(yī)院早早就安排好了床位。 杜巖澤穿著病號服邁步走在走廊上,身上的傷還沒好,全自然也不敢走得很快?!∫宦犝f自家?guī)煹荞R上就要轉(zhuǎn)院過來,雖說也幫不上什么忙,但還是緊趕慢趕的第一時間就跑病房里來看他了。 男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小老頭,那一副悠然的模樣,乍一瞧過去真的像是個得道高人。 林岱無所事事的躺在病房上接受各項檢查,屋外那老頭進來的一瞬間,rou眼可見的林岱連呼吸都凝滯了一瞬。 晏景麒臉茫然的順著門外的方向瞧了過去,看到的就是杜巖澤和那個老頭。 男人無聲的張了張嘴問林岱:“你怎么嚇成這樣,那人誰呀?” 林岱對晏景麒的問題置若罔聞,長時間不開口說話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悶啞無比,但依舊還能聽得出來喊的究竟是哪兩個字: “師父?!?/br> 那老頭一聽這稱呼,瞬間就板起臉來,快步走到床前,上下將晏景麒打量了一番,又轉(zhuǎn)而對著躺在床上的林岱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啊?!蹦抢项^哼了一聲,語氣中還帶著絲絲沒有壓下去的憤懣,“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玄武煞陣不是那么好破的。縱使想要破陣,你也多帶些法寶去??!” 乖乖徒弟身上遍布刀痕,這看了哪能不心疼。當(dāng)時把他從林子里撿來的時候,還是個抱在懷里哇哇哭的娃娃,轉(zhuǎn)眼間這么大了也不讓自己省心。 林岱朝著站在門框邊上的杜巖澤使眼色,杜巖澤當(dāng)時就把目光移開了。 開什么玩笑。 這些天自己在帝都這邊的醫(yī)院病房里躺著,也是這么過來的好吧。自己現(xiàn)在再湊上去,又得被數(shù)落一頓。 背叛師兄弟情和挨師父訓(xùn)斥之間,杜巖澤果斷選擇了背叛師兄弟情。 林岱一看他這反應(yīng),面色頓時垮了下來,嘴巴微微撇了撇,委屈的開口:“師父你之前說過,不讓我們動你的法寶來著,我也不能違背師訓(xùn)啊。” 那老頭一聽這話,氣的連胡子都翹了起來,伸出一根指頭來,就在林埭林岱的額頭上點了點: “哦,你這個時候想起來要聽師訓(xùn)了,我讓你抄書的時候你怎么不聽呢?我讓你不要偷吃貢品的時候你怎么不聽呢?都到了危機生命的地步了,你和你師兄兩個人還想瞞著我!” 越說越生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然后又看著林岱那一副無辜的模樣,喃喃開口:“早晚讓你們氣死,法寶就是你們的了?!?/br> 林岱一聽自家?guī)煾杠浟苏Z氣,就知道這是不生氣了,剩下的都是心疼。 從小到大挨打這么多遍,早就打出經(jīng)驗來了,說點軟話、賣賣慘,這事就過去了。 “師父,當(dāng)時那種情況危急的很,程大師一吐血倒下我就慌了神了,情急之下才捅了自己幾刀?!绷轴返吐暢闅饬艘幌拢骸皫煾?,真的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