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玄學(xué)大佬敬茶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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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符號我總感覺在什么地方見到過,但是時間太久了,記憶多多少少有些模糊?!?/br> 褚梅芳盯著那照片看了許久,眉頭也跟著緊緊的皺了起來。 林岱一聽這話就跟著抬了抬眼皮,臉上的驚喜無法壓抑:“褚大師,您見過?據(jù)我們調(diào)查,這些符號跟東瀛人有關(guān)系?!?/br> 褚梅芳咂了咂嘴,確定的點了點頭,“這個符號不僅我見過,穗源方丈應(yīng)該也多多少少有些印象吧?” 穗源方丈就著這照片端詳了片刻后也點了點頭,“幾十年前我們也處理過幾樁玄學(xué)上的懸案,死去的每個人脖徑處都有這個符號。不過這是國安處的機密檔案,那些人也都是東瀛人?!?/br> “機密?” 林岱頗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如果這件事國安處本來就知道,又何必耗費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去調(diào)查? “當(dāng)年國安處的老處長把這件事情劃分為絕密檔案后,就再也沒有人開啟過。靖禾當(dāng)時也參與過,不過后來就隱匿江湖了?!彼朐捶秸哨は肓似毯螅胖匦卤犻_眼睛說:“這件事當(dāng)時解決的還算徹底,就告一段落,廖處年紀輕,應(yīng)該不知道這些事?!?/br> 東瀛人覬覦華夏大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幾十年前就派遣過東瀛術(shù)士也說得過去。 程煊量聽著他們的探討重重的嘆出了一口氣,接連搖了好幾下頭才沉寂下來。 “一說起這個靖禾,那可真是可惜。天賦極高、悟性極強、道法精深,就是處理起事情來有些偏激。若是有他在,或許今天我們就不會陷入困頓之中,只能被那一些東瀛人算計了。” 林岱也并不想打聽八卦,但奈何現(xiàn)在追蹤的人就是這個人的徒弟靖初元! “他這樣的人一旦出世,豈不是放虎歸山?”褚梅芳徑直打斷了程煊量的話,“當(dāng)年咱們費了多大的勁才還帝都一個太平,請神容易送神難啊?!?/br> 林岱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身來,朝著在座的各位大師鞠了一躬,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鎖龍陣的布陣之人我們已經(jīng)知道,就是剛才各位大師談及到的那個人的徒弟靖初元。” 所有上了年紀的大師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褚梅芳更是喃喃自語說:“他的徒弟跟東瀛人混到一起去了?” 眼瞧著各位大師的反應(yīng),林岱心中更是多了一分好奇,當(dāng)年的靖禾大師和現(xiàn)在的靖初元究竟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離開帝都。 又經(jīng)歷了什么才甘愿意為東瀛人所驅(qū)使? “靖初元這孩子被騙了!”程煊量拍案而起,說出的話更是吸引了晏景麒的視線。 第205章 誤會 清俊儒雅的男人單手撐著下巴,嘴角扯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隨手將攤放在桌面上的照片撿了一張舉到半空中。 細細端詳著照片上的那個青年,或是意氣風(fēng)發(fā)或是狼狽不堪,每一張都愛不釋手。 “靖大師,我們也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br> 原來桌面上還擺放著一臺正在視頻通話的筆記本,鏡頭那邊是小林嘉禾,面對如此無所事事的靖初元,他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再看不下去的時候稍作提醒。 距離上一次的動作,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周的時間。警方那邊咬得很緊,這一周的時間足以讓他們緩過神來,時間拖得越久,陣法的布置也會變得愈加艱難。 靖初元淡然的放下了手中的照片,卻不著急回應(yīng)小林嘉禾的話。 場面一度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場景,最終還是以小林嘉禾的退讓收場: “靖大師,您也應(yīng)該知道為了布下這場大陣,我們做了多少的努力,不能這樣一直拖延下去給那些警察喘息的機會?!?/br> 男人依舊一句話也不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把玩著桌面上的一個紫砂茶杯。 一點一點消磨著小林嘉禾的耐心和頤指氣使的氣焰。 不知過了多久,靖初元微微抬起了眼皮,將桌面上的照片推到了一旁:“你當(dāng)時找到我的時候,說過什么還記得嗎?” “什么?” 小林嘉禾下意識的吞咽著口水,后槽牙與不自然的相互碰撞著,全然是一副被人戳破真相的模樣。 男人干笑了兩聲,心虛般的整了整衣服:“靖大師說的是哪一方面的事情?” “哦?你會不知道?” 手指極其具有節(jié)奏的在桌面上敲擊著,明明微不足道的聲響,卻在整個空蕩的房間中縈繞著。 “我?guī)煾杆先思乙呀?jīng)仙逝了,所以你就認為我找不到任何證據(jù),只能聽你一面之詞。”靖初元噌的站起身來,連帶著椅子發(fā)出了摩擦地面的聲響。“你說他當(dāng)年離開帝都是因為受盡了排擠,不僅是警察、大師、甚至連百姓都對我?guī)煾溉粑辽瘛>瓦B我?guī)煾干砩系呐f傷也是帝都那些大師們的手筆。” 小林嘉禾自知這件事情終究不會瞞過他,但也不想現(xiàn)在就撕破臉,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腦子也在此刻飛快運轉(zhuǎn)。 額頭上浸出來的巨大汗珠暴露了他的心慌意亂,誰料靖初元卻在這個時候笑出了聲。 “當(dāng)年我?guī)煾敢患褐︽?zhèn)壓你東瀛術(shù)士的時候,你們可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他身上的舊傷是對付你們的時候留下來的?!?/br> 靖初元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咱這也算得上是仇人了,你連仇人的徒弟都感接近,確實出乎人的意料?!?/br> “靖大師?!?/br> 視頻那頭的小林嘉禾在此時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還是那一副洋裝淡定的模樣。 “不知道您是從哪里聽到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您的師父當(dāng)年在帝都確實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瑸楹我宦暡豢砸宦暡豁懙木碗[居在這江城了?” “因為我?!本赋踉嫔F青的打斷了他的話,“因為我是太白星命,帝都的紫薇帝星命格太過于旺盛,會壓抑我?!?/br> 此言一出,對面果然變了臉色。 “你不應(yīng)該做一個術(shù)士,而應(yīng)該做一個說客?!本赋踉а狼旋X的將這一句話慢慢的、掰開了、撕碎了,擺在臺面上說。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喜怒不讓人知,縱使眼睛里已經(jīng)充血,面上卻依舊維持著四笑非笑的神情。 靖初元現(xiàn)如今所住的房子外面,以及客廳里都是小林嘉禾的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就要逃離。 但靖初元哪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 “怎么樣,靖初元有消息了嗎?” 所有人圍成個圈把林岱圍在里面,十幾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岱手中的屏幕,瞧著它熄滅又亮起,每個人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里。 吳運剛步履急切的在會議室里來回踱步,時不時的還會站在門口插腰撫摸著那原本就不多的頭發(fā)。 “這件事情究竟有沒有把握,萬一靖初元就是一個徹底的反社會人格呢?”吳運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思維也不知道究竟飄向了哪里?!安皇撬袎娜嗽谧鰤氖轮岸加欣碛傻摹!?/br> “他或許真的有理由?!?/br> 晏景麒倒是真的不想為他辯解什么,畢竟他還覬覦著林岱呢。但作為一個擁有著判斷力的人民警察,不會將這兩件事情摻和在一起一概而論。 “你說說他能有什么理由?” 吳運剛驟然轉(zhuǎn)過身來,還特意賣了兩步直逼到晏景麒的跟前,兩只手腳疊在一起,手背貼手心接連拍了好幾下。 “林岱、晴曦受傷,是靖初元動手的最好時機?!标叹镑枵f完這話特意停頓了一番,“他原本就生活在江城,必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才一直拖著不對我們發(fā)難?!?/br> 林岱也恰時地抬起頭來,“如果他在我和師姐住院的時候啟動鎖龍陣,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對抗他,江城所有的百姓都會受到影響?!?/br> “叮咚!” 眾目睽睽之下,靖初元終于給予了回復(fù): [我確實是被利用了,我害了那么多人,做的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鎖龍陣在七天前已經(jīng)開始啟動了,我當(dāng)時察覺到情況不對,用了我?guī)煾噶粝聛淼姆▽氭?zhèn)壓,但應(yīng)該也支撐不了多少時候了。] 程煊量猛地站了起來。 那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模樣,還真以為他要去跟那幫東瀛人拼個你死我活。 “那幫狗娘養(yǎng)的他們還是人嗎!雖然靖禾的手段是厲害了些、殘忍了些,但畢竟是我華夏的功臣!”程煊量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到了那幫人的嘴里就成了我們排外了,好好一個這么有天分的孩子,弄成了現(xiàn)在這樣!” 褚梅芳雖然也在氣頭上,但也能分得清輕重緩急,伸手攔了一下:“你沒聽那孩子說嗎,鎖龍陣已經(jīng)開啟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發(fā)難,咱們最重要的是要破陣!” 林岱的手機再次響了兩聲,是靖初元發(fā)來的位置信息。 [叫些警察來,這里有些給東瀛人辦事的狗,我已經(jīng)控制住他們了。] 第206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土路走起來坑坑洼洼的,再加上警局的車并沒有減震的功能,竟是一路顛簸。 “這么輕易相信他了?” 陳述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腰間的槍支——這可是局長批準了的。 并不是所有的任務(wù)都需要攜帶配槍,能把這東西給捎上,說明這次見面絕對不那么簡單。 “人與人要保留著最基本的信任,而且實力強悍如靖初元,這樣的人是不屑于玩小手段的。” 晏景麒叉了一塊黃桃喂進了林岱嘴里,這還是林岱住院的時候,江城市局的同志們探望的時候送的。 這邊的習(xí)俗就這樣,住院養(yǎng)傷不吃點黃桃罐頭,總好像缺了點什么。不過的東西吃起來確實爽口,很大程度上的緩解了林岱的暈車癥狀。 “師父,你什么時候這么了解他了?”鄒帥在一旁也被顛的不輕,好容易能說會話分開點心神,自然是要插嘴的。 “你不懂,男人間的對決從來不會玩陰的?!标叹镑枵f完這話就抱著黃桃罐頭,猛的灌了一口糖汁。 剛一下車,晏景麒跟靖初元的視線就在空中相撞,兩人的表情都不那么的友好。 “人都在屋里,用繩子綁著呢,直接把人拉回去就行?!?/br> 靖初元朝著身后邊的房屋一指,而后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后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林岱的跟前: “你怎么了?” 晏景麒最見不得這樣,他這個正牌對象還在旁邊站著呢,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過來挖人墻角了? 林岱也不知道該對靖初元說些什么,這個人他從來就沒有看清過。但現(xiàn)在也算不得上是敵人了,對于他的好意也不能直接拒絕: 青年不著痕跡地避開了靖初元伸過來的手,拍了拍胸膛,讓那股子強烈的嘔吐感強壓回去。 “沒什么事兒,就是暈車而已?!?/br> 晏景麒最看不得靖初元裝作一副關(guān)心的模樣,以氣貫長虹之勢插入兩人中間,把倆人扒拉開。 “靖大師,雖然你現(xiàn)在處于自首的這個環(huán)節(jié),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跟我們這邊的大師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 “不知道?!?/br> 靖初元壓根兒就沒把晏景麒放在眼里,嘴角勾出了一抹笑。 “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非得盯著有夫之夫是吧?”晏景麒擼起袖子來,就像要大干一場的模樣。 靖初元直接不帶慫的,大有一副奉陪到底的樣子,貼近了他的耳邊壓低了嗓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