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宅通地府 第49節(jié)
夏桐不好意思,“這不好吧。” “放心,沒人會進來?!?/br> 夏桐還在糾結(jié)著呢,林天青已經(jīng)走了,夏桐站在門口看了眼,外面辦公室已經(jīng)沒人了。 哼,正經(jīng)男朋友的床,睡一會兒也沒關(guān)系吧。 關(guān)上門,屋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往床上一蹦,被子一卷,一會兒就睡著了。 窗簾拉的嚴(yán)實,關(guān)燈后就跟晚上一般,睡醒后都不知道幾點了,眼睛還沒睜開,到處摸手機,已經(jīng)三點半了。 外面有關(guān)門聲,夏桐整理了一下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坐起來,屋里太安靜了,她隱約聽到外面的說話聲。 估計是林天青開完會了。 暗門推開,外面的一男一女都看著她。 那個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的女人,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林天青快步過來,“睡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嗯,我要?!?/br> 林天青就把那個年輕女人晾在那兒,給夏桐倒水。 “天青,她是誰?你怎么能讓她進你的臥室?”陸寶兒抓狂。 親自給女朋友倒好水,拉著她坐自己的辦公椅。 夏桐舒服地靠著真皮座椅,一邊喝水一邊打量這個女人,并給林天青使眼色,這誰? “這是陸遠(yuǎn)的堂姐?!?/br> “哦?!?/br> 陸寶兒整理好表情,端出陸家大小姐的排面,皮笑rou不笑地說,“你和我那不爭氣的堂弟是一個學(xué)校的?也對,好人家出來的女兒,就算自己再差,家里也不能把孩子往錦江大學(xué)這些二流學(xué)校送,至少也要送出去留個學(xué)吧?!?/br> “陸寶兒,注意你的態(tài)度?!绷痔烨喟櫭?。 陸寶兒繃不住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和我堂弟是同學(xué),今年才十八九吧,這么小的年紀(jì)不好好讀書就知道勾引……” “陸小姐!”林天青壓抑著怒火,“請你放尊重點?!?/br> 陸寶兒淚水漣漣,“天青,我們相親的時候都挺好,你怎么為了這個女人……” 夏桐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林天青已經(jīng)不想忍了,叫莊凡進來把人請出去。 “以后不允許陸小姐再來公司?!?/br> “是!”莊凡打開門,“陸小姐請?!?/br> “天青?!?/br> 陸寶兒不相信文質(zhì)彬彬的林天青會對她如此不留情面,根本不聽莊凡的話,掙扎間,脖子上的玉佩掉出來了。 一身大牌的大小姐,脖子上戴的是個玉佩還是挺有意思的,夏桐多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不對勁,猛地看向她頭頂,她的氣運是白中帶紅,算是一般人里面非常好的運道了。 但是,玉佩里不知道封著的什么東西,是黑的,全黑! 林天青不是個好說話的人,莊凡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老板發(fā)話了,他也不怕得罪陸家,強硬地把陸寶兒拉出去。 “莊凡你好大的膽子!” “陸小姐!”莊凡不客氣道,“這里是林氏,您難道連陸家的臉面都不要了嗎?” “好你個莊凡,你給我等著?!?/br> “恭送陸小姐?!?/br> 莊凡使了個眼色,兩個女秘書一個按電梯一個陪站在陸寶兒另外一側(cè),把她圍在中間。 莊凡被老板叫進去的時候房門沒有關(guān),秘書處的人把剛才的爭吵聽的明明白白。 兩個女秘書恭恭敬敬地把人送下樓,再送上車,回來的時候交代前臺和大堂保安,這個陸寶兒以后可別放進去了。 “樓上發(fā)生什么了?” “少打聽,你們只要知道,老板娘地位穩(wěn)固不可撼動就知道了。” 哦,看來那位陸家大小姐求愛失敗了。 夏桐著急回去,林天青什么都沒問,兩人下去地下車庫。 車子上繞城高速之后林天青才問她為什么這么著急。 “那個陸寶兒不對勁,她脖子上的那個玉佩里藏著非常古怪的東西,奇怪的是對陸寶兒一點影響都沒有?!?/br> 按理說,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陸寶兒不說影響壽命,腦袋上的氣運也該是灰中帶黑。 林天青回憶道,“陸寶兒那塊玉佩,聽說是她成年禮的時候,她大嫂送給她的墨玉。” “那不是什么墨玉,我瞧著就是一塊普通白玉,看著是黑色的,是因為里面養(yǎng)著惡鬼。” 李玄清和李樸一受傷后還沒完全恢復(fù),現(xiàn)在正在通天觀養(yǎng)傷。 祝愿前天回來后,也沒出去,車子停在通天觀門口,夏桐立馬下車去找祝愿,跟他說陸家的事情。 向陽打開隨身帶著的電腦,查詢了一番,“最近清理的富商名流里面沒有和陸家有關(guān)系的人,根據(jù)被抓的人的口供,也沒有說到陸家?!?/br> “我絕對不可能看錯?!毕耐┖芸隙?。 “這有什么,既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去陸家查一遍就知道了。”祝愿是個行動派。 “可是,沒有證據(jù),我們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查?!?/br> 林新民主動說,“我去把陸老頭兒約出來,你們潛進去看看陸家的老宅有沒有問題?!?/br> 林家和陸家上面三輩人都認(rèn)識,要說陸家有什么不妥,林新民覺得只可能是陸家的老宅。 陸家人把陸家的老宅護的緊,以前大家都覺得是陸家人是因為對老宅里的祠堂看重,才不輕易讓人進去。 現(xiàn)在嘛,林新民覺得,陸家那個老頭子說不定在祠堂里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老爺子,這事兒危險,您最好不要摻和進去,萬一……” 林新民笑呵呵地擺手,“我這個年紀(jì)的人,生死看淡,更不怕因此得罪陸家?!?/br> 再說了,一般人去請,陸老頭兒肯定不會出門,只有他出面,陸老頭兒說不定愿意動一動。 林天青立刻說,“今天陸寶兒被我趕出去,這會兒陸家人肯定知道了?!?/br> “我知道該怎么辦?!?/br> 林新民如往常一般給陸家老爺子打電話,寒暄問候了幾句,說起孩子的事情,林新民抱怨了一頓,孫子越來越不聽話了。 那頭,陸老爺子也說起下午發(fā)生的事情,林新民生氣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陸家確實有心和林家做親,見林新民的態(tài)度,陸家老爺子又說起約他去陸家別墅喝茶,林新民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陸寶兒下午回家,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可把一家人都心疼壞了。這會兒陸寶兒聽到爺爺和林天青爺爺約好明天喝茶,才破涕為笑。 調(diào)虎離山之計順利成行,第二天陸家的車往三江市來,向陽開車帶著祝愿和同事往陸家老宅去。 林天青兜里揣著女朋友給的一疊平安符,手不經(jīng)意地靠了靠口袋,里面的東西還在。 林新民當(dāng)著陸家老爺子的面把孫子訓(xùn)斥一頓,“還不快給寶兒道歉?!?/br> 林天青從善如流,正要張口時,陸寶兒突然暈倒,七竅流血,嚇得人在場的人連連尖叫后退。 “人呢,快點來人?!标懤蠣斪咏幼O女,大聲呼喊。 林新民急忙道,“快叫司機把車開過來,把孩子送到醫(yī)院去?!?/br> 陸老爺子猛掐孫女人中,陸寶兒勉強醒過來,嘴巴不停地張開又閉上,就是發(fā)不出聲音。 “寶兒,你想說什么。” “玉……玉佩,佩?!?/br> 陸老爺子臉色大變,什么都顧不得了,叫司機過來抱著孫女上車,急忙往回趕。 林新民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去路,嘆息一聲,“陸家,把路走窄了?!?/br> 祝愿和向陽在陸家老宅拿到證據(jù)后,王一笑親自帶隊上門抓人,除了陸寶兒的大嫂,陸家人一個都沒走掉。 如娛樂圈的那些人,走歪門邪道是為了增加自己的氣運,為了名利錢財女人,陸家人走歪路,完全是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正道上的人。 陸家起家也就是四代人的事情,陸家老爺子的爺爺陸老四,年輕時候就是個放牛娃,有一回出去放牛失蹤,被敵軍連人帶牛被抓走了。 幾年后,有鄉(xiāng)親去城里賣雞蛋換鹽的時候碰到他,穿著一身黃皮子,當(dāng)了走狗。 后來,陸家所在的那片地方淪為戰(zhàn)場,當(dāng)?shù)氐泥l(xiāng)紳紛紛出逃,陸老四這樣的人趁火打劫,積攢了不少錢財。有時候搶的眼紅,鬧出人命的也不在少數(shù)。 這些趁火打劫的人里面,陸老四最是心狠,為了獨占好處,撇開同伙,一個人背著一桿槍就敢去抄家滅族。 陸家從陸老四開始,富裕了,殺孽造了不少。 陸老四年輕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受窮。晚年了,又開始怕陰司報應(yīng)。 陸家人托關(guān)系到處打聽厲害的大師,最后碰上煉魂門出來的一位斷掌大師,那位大師答應(yīng)幫陸家人逆天改命,代價是斷掌大師的后代要和陸家代代聯(lián)姻。 陸寶兒的大嫂是這一代和陸家聯(lián)姻的對象,她帶來的玉佩,由陸寶兒戴著,里面的惡鬼以陸寶兒的血脈為牽引,用移花接木的辦法,讓那個惡鬼替陸家人受過。 每一代被選中的陸家血脈,都會在陸家祠堂里供奉著一盞長明燈,長明燈的作用是用來查看惡鬼是否受控。 祝愿他們滅了長明燈,被壓制的惡鬼暴動,和惡鬼綁定的陸寶兒吐血,陸寶兒大嫂見勢不對就跑了。 “我們推測,陸家那個大兒媳不是什么斷掌大師的后代,估計只是煉魂門里面的人,專門送出來cao控陸家?!?/br> 而且,不只是陸家,其他大家族也有這種世代被煉魂門cao控的情況。 “煉魂門的老巢找到了?” “找到了,就在首都郊區(qū)一個道觀里?!币郧罢业搅藥讉€疑似老巢的地方,都不是。 老巢找到了,他們反而不敢動手。 夏桐頭一次在祝愿臉上看到慎重的神色,“我們打不過?!?/br> “我去幫忙也不行?” “你也不行?!?/br> 煉魂門的水太深,說不定還和東南亞那邊有牽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隨意動手。也是怕打草驚蛇。 李岳嘆氣,“天地靈氣不旺,要是有靈氣加持,玄學(xué)界不少年輕后輩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成長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