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崩壞記錄(16h)
顧黎距離宴瀾進,率先叼住她的唇瓣,用齒尖或輕或重的研磨,時而用伸出舌頭吮吸舔弄。這動作讓宴瀾想起他給自己舔xue時也是這般,花心瞬間更濕潤了,那股yin液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她情動地蹙著眉,扯著齊游的領(lǐng)帶把他往身下帶,“幫我舔舔,好癢……” 顧黎不滿的重咬了下她的舌尖,她如觸電般的在他懷中輕顫,報復般的在他奶頭上也咬了一口,“不許這樣!” “哪樣?”耳鬢廝磨間,他明知故問。 宴瀾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埋首于她腿間的男人正賣力的吃著yinchun和yin水,那股子甜腥味縈繞在鼻尖,鼓動著他像品嘗珍饈一般細細回味唇齒間殘余的她的味道。這分明違背了他平日里的潔癖,但他毫不在乎,他覺得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吃過最好吃的東西,這氣味把他帶向更高處,他越是用舌頭用力的勾纏她的rou蒂,越是感到靈魂的快慰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啊、好快……” 宴瀾被顧黎溫柔的伺候著雙乳,又被齊游不斷用舌頭拍打著陰蒂送上了高潮,呻吟聲陡然高亢起來,齊源并未因此離開那豐沛的水地,反而更強勢地用牙齒輕磨著軟rou。宴瀾撫摸著顧黎的臉頰,感受高潮綿長的余韻。 她爽夠了,正欲起身去浴室,如狗崽子般叼著奶頭的顧黎卻撒嬌地撐開她濕乎乎的yinchun,“嫂嫂,給我嘗嘗吧,我渴的厲害……” 被推到一旁的齊游:“……” 達成共識什么的,呸! 他一邊唾棄顧黎的綠茶行徑,一邊跪坐在宴瀾的身側(cè),用大jiba的guitou順著她的脊背摩挲,光滑皮膚下的骨骼時不時剮蹭敏感的鈴口,讓他爽得悶哼,做足了心理建設才啞著嗓子喊了聲,“嫂嫂……別走?!?/br> 最后兩個字,簡直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禁欲的男人用赧然的神情表達情欲,莫名的可口。 宴瀾軟下身子,開始指使齊游用jiba蹭蹭花心,但不許進來。 她想,就來一次吧。大概是她那無能的夫君確實沒滿足過她,畢竟他做鴨實在耗損精力,再加上年紀大了,又沒有伺候人的心得,每每只知蠻干,堅挺不了不久就像累壞了的老黃牛似的喘著粗氣xiele。哪兒有年輕力壯又知情知趣的小伙兒有意思呢?她乍然嘗到床笫之歡,正是得趣的時候,便放縱一回隨他們?nèi)チ恕?/br> 天知道宴瀾的一句話給齊游帶來了多大的歡愉和痛苦,他終于能接觸那兩瓣含著桃花源的嫩rou,渾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但偏偏不能進去,他痛苦的喘息,每一次的磨蹭都是在與自己的本能做斗爭。 宴瀾欣賞著男人眉眼間的欲色,這好比在純白的畫紙上添了獨屬于她的濃墨重彩的一筆,心中的快意使她發(fā)了次慈悲,“去抽屜里拿個避孕套,插進來?!?/br> 光是這句話,就讓他爽得差點射出來。 顧黎就不爽了,一邊發(fā)出小狗崽搶奶吃的哼唧聲,一邊用怨念的眼神譴責她。 宴瀾笑瞇瞇地吻他的下巴,“給了機會,誰讓你不珍惜?” 一想到自己的表現(xiàn),顧黎整個人都羞得不行,干脆埋頭吃她的rouxue,將rou縫里的濕水用舌尖勾著舔干凈。 費力戴好避孕套的齊游:“……” 好在,他還是插了進去。 在嫩rou收縮的那一刻,他心率高得像是要死了一樣,撐著地板艱難的試著動了動,那緊致又濕潤的感覺如潮水一般涌上來,他覺得幾乎要被她淹沒了,他緩慢地挺動腰身,生疏地毫無技巧地來回抽插著。好在他的jiba大,好不費勁地就能碾壓著rou壁,讓她陷入一種飽脹的酸軟感,而且顧黎的舌頭還在盡職地撫慰她的陰蒂,那是一種更刺激的快感,她哆嗦著死死按住顧黎的頭,仿佛他是她的支撐點一般,發(fā)出愜意又含著哭腔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