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h)
她聽得xue中一緊,用力夾了一下他的手指。 感受到她的激動,他低低一笑,發(fā)尾在水里游動。 他的中指正在加入進來,她扭動兩下,覺得有些撐。 他將她壓到池壁上,手指快速抽插,陽具隨著手指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頂著她的小腹。 他歪過頭親咬她的耳郭。 他呼吸紊亂,聽得她更加意動。 “娘子,舒不舒服?” 她被他手指插得渾身顫抖,聲音都是情欲的滋味兒:“嗯啊……舒服……” xue中被他插得舒爽到極致,快了,要到了…… 突然他的手指全部撤出。 快感不上不下難受得緊,她在水里摸到他的手指:“快進去。” 他低頭親到她的頸脖間:“幫我洗干凈?!?/br> xue中瘙癢渴望到極致,她一邊用力夾著xue,一邊用手快速與他手指摩擦,將他手指上的粘膩在水中化開。 xue中已經(jīng)不是夾著能滿足的了,她的話語中帶著難耐的哭音:“黎言,洗好了,你快進來?!?/br> 他雙手拖著她的腰肢,陽具抵在她xue口緩緩磨她:“用這個好不好?” 腦中被情欲折磨得幾乎沒了意識,她只想被填滿,什么都好。 她忘了昨晚被粗大進入的撐漲,也忘了他將她貞潔薄膜破開的巨痛。 她緊緊勾著他的脖子,肌膚與他相貼。 雙腳被竹馬抬著身子脫離地面,沒有落腳點。 長腿纏繞上他的精腰,xue口一張一合想將男子的巨物全部吞入。 她的聲音帶著他從未聽過的祈求:“好,都好,黎言,給我嗚……” 他呼吸一重,陽具緩緩撐開她的窄小,他知道自己粗大,進得艱難緩慢。 “娘子,放松些?!?/br> 可他的進入讓她又撐又興奮,她如何能夠放松。 她親上他的下額:“夫君~快些……” 這聲夫君又嬌又嫩,叫得他渾身一顫,腰上用力,他直接將粗大用力捅進去。 她嗚咽一聲,太大了,撐死她了,還有些痛。 他杵在她花心輕輕磨她:“娘子,你好緊。” xue中癢意被他的陽具止住一些,她回了些意識,得了空用手在他背上一拍:“別說胡話,快動動?!?/br> 他看著她,喉結(jié)滾動:“都聽娘子的?!?/br> 身下開始挺動,他太粗了,只是輕緩抽插就能讓她爽上天。 xiaoxuerou壁被她的竹馬一下一下摩擦,xiaoxue和心中,下身和上身都被他填滿。 她看著水中沉浮交纏的發(fā)絲,心里一熱,她心悅之人在插她的xue。 越想越激動,她覺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黎言,親我。” 他身下慢慢抽插,水波和他的抽插一下輕緩蕩漾。 他垂眼看著小青梅的嫩唇,低下頭與她唇齒相依。 口中和xue中被他都溫柔翻攪,好舒服,被他插得好舒服…… 她閉上眼,仿若置身春日,她躺在花叢之間,黎言在她身上,與她輕柔接吻。 身邊蝴蝶飛舞,春風徐來,心間也輕快。 明明是艷陽天,天空卻下起了春雨,潤物無聲。 一絲一絲灑在面上,灑在心間。 身邊的花草似乎也感受到了春日的溫柔與力量,幼者破土而出,花苞緩緩打開,接受春雨的洗禮。 她睜眼,插著他的男子也緊緊閉著眼睛,長睫微顫,似乎與她置身同一世界。 他真的太溫柔了,如同春風化雨,一點一點侵入她的身體,她的心里,直到每個毛孔都為他打開,適應(yīng)他的存在。 突然門外炸響,她嚇得一下將他抱緊。 他的舌尖被她咬了一口,刺痛。 他退出她口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別怕,有我在。” 夏雨來得猛烈又迅速,沖散了心間的溫柔,只叫人覺得煩悶。 他一下一下輕頂著她,他的小青梅從小就害怕打雷,從小就討厭下雨天。 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模樣,他用了些力給她重重一擊。 花心被他這一下頂?shù)糜炙嵊周洠齽傁雴査趺催@么重,他卻快速退出,又重重捅進去。 她克制不住呻吟出來,xue中爽快得很,她哪里還有心思責怪他。 他每次都那么兇狠沉重,水中波紋一圈一圈蕩開,上一次的還沒走遠,下一次又快速接上。 水面不斷晃蕩,她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與門外傾盆大雨融為一體。 他插得太狠了,xue中咚咚咚,被他一下一下敲著門,似乎想將她宮口敲開。 她緊鎖眉頭,承受不住這激烈的插弄。 快感太多太猛,她掛著興奮的眼淚,內(nèi)壁不斷收緊,顫抖著身子沖上高潮。 她渾身痙攣,呼吸都要不順暢,他卻在她高潮之中繼續(xù)用他的粗大磨她。 哪有他這樣的人,她哭著拍打他,卻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他掐著她的腰,快速向自己撞來,一下一下cao得她神魂顛倒。內(nèi)壁熱辣,似乎燒了起來。 “混蛋……嗯啊……不要……” 他紅著眼,狠命插弄懷里的女子,次次都要退讓,何時才能盡興。 更何況,他肖想她已經(jīng)不是一年兩年了。 從前同窗遞給他春宮圖時他是不屑看的,一日無聊,他隨手一翻,那些糾纏的畫面便深深印入腦中。 晚上做夢他總能夢到自己與一個女子纏綿,而那個女子從來都只有一張臉,就是他正在插弄的小青梅。 她是他的解藥,也是他的毒藥。他愛慕她,渴望她,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看著小青梅被自己cao弄出來的潮紅,他動情呼喊她的名字:“婉婉……婉婉……” 哪有什么門當戶對,都是他的執(zhí)念,都是他蓄謀已久。 xue中被男子的rou根磨得又爽又熱,快感一浪一浪涌來。 明明外面是瓢潑大雨,明明身處浴池,可她正在被她的竹馬煎烤,熱得要命。 “唔……不要了……黎言啊……太多了……” 他神色迷離,狠狠插弄著女子,嘴唇靠近女子耳邊輕輕一咬:“婉婉,這才開始呢。” 說罷他一下一下舔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發(fā)出yin靡的舔舐水聲。 她又動情又折磨,他真的太大了,插得又重又快。 腿都在打顫,她被他插得胸口發(fā)悶。突然他重力一撞,在她花心擠了又擠,將jingye射入她體內(nèi)。 他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中,聲音低沉:“婉婉……我的婉婉……” 太多了,太燙了,毀天滅地的快感將她吞噬。 她繃緊身子,用力絞著他的陽具,哆哆嗦嗦噴出一大股yin液,被他的jingye沖進體內(nèi)。 他被她吸得極爽,他將她緊緊抱住貼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輕摸她的后背,給她溫柔的安撫。 好半天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她大口大口呼吸,昨日他那么溫柔,她哪里承受過這種兇狠的插弄。 呼吸漸漸平穩(wěn),身子辣得要命,這小白臉倒是會插,里面肯定都磨破皮了。 手擠到緊貼的肌膚間將他推開,她捶了他胸口一拳:“你是不是要插死我!” 這話說得他腹下一熱,剛剛才射了沒多久的陽具在她體內(nèi)快速漲大起來。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變化,她又羞又氣:“怎的這般會發(fā)情?!?/br> 她在他懷里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他壓抑著欲望,將她箍緊,溫柔拍著她的后背:“我只對你這樣?!?/br> 她聽著他的粗喘,心里又甜又氣,一時僵在他懷里不知該如何動作。 罷了,反正他也沒再動。 “你出來?!?/br> 他抱著她向岸邊走去:“它想在里面?!?/br> 太不要臉了!居然說這種話,明明就是他想在里面! 走動間他的陽具又在她xue中深入淺出,她被插出一些快意:“沒見過女人嗎?” 知道她嫌他床底之事太猛,他輕笑一聲:“只有你是我的女人。” 她嘆了一口氣,任由這禽獸插著她出了浴池。 他在拿衣物,她松了一口氣:“這下可以放開我了吧?!?/br> “恕為夫不能從命?!?/br> 她掛在他身上,看著他掀開她的衣物。 她只好伸出一只手穿上,直到她的衣物掛在身上。 他也虛虛披了一件,插著她走到椅子上坐下。 這個上位的姿勢頂?shù)脴O深,他的陽具一直戳著她的花心叫囂著要破開她的宮口。 她撐著他的肩,不讓他全根頂入。 他拿了一塊柔軟的白帕輕輕為她擦頭,看著她戒備的模樣覺得好笑。 雖然他也很想全部進去嘗嘗她的味道,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再多開發(fā)開發(fā)才好叫她適應(yīng)。 她xue中含著他的根,看他一下一下為她擦著濕潤的頭發(fā)。 他眉眼溫柔,他的氣息將她包圍。 xue中又是一緊,她聽到他的悶哼,溫柔的眉眼皺了皺。 這幅想動卻忍著不動的隱忍模樣顯然取悅了她,她輕笑一聲:“夫君~擦干了嗎?” 他停下手,將白帕一扔,掐著她的腰肢旋轉(zhuǎn),磨她花心:“水太多,擦不干?!?/br> 花心被他磨得酸軟,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 他卻將她抬起坐下,一下一下插弄起來。 xue中又被他抽插得熱辣,她欲哭無淚,這叫玩火自焚。 插了她好一陣,他才停手放開她,拿了一塊白帕為自己擦拭起來,看著在她身上的小青梅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 他愉悅至極:“為夫有要事,娘子想要的話……自便?!?/br> 她恨恨看了他一眼,自便就自便。 她撐著他的肩,前后扭動下身,讓他的粗大在自己體內(nèi)前后搖擺。 他擦頭發(fā)的聲音越來越大,她能聽到頭發(fā)摩擦的滋滋聲,與身下水聲交融。 她開始上下taonong起來,拔出,坐下,一下一下刺激著花xue。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cao弄的快感,等她力氣盡失、耐不住xue中瘙癢睜眼時,他早已仰在靠背上看著她。 她一瞬間漲紅了臉,自己這幅yin蕩的模樣被他看了去。 她連忙捂住他的眼,少了支撐,他的粗大頂端擠壓著她的宮口,想要破門而入。 她疼得驚叫一聲。 他連忙尋到她的腰身托住她:“娘子小心?!?/br> 她沉默了一會兒,xue中一夾:“你看到什么了?” 他嘴角緩緩勾起,看到他這模樣她更羞,再用力夾他:“快說!” 他被她夾得差點噴射而出,連忙認錯:“為夫被娘子美貌迷惑,沒有看到娘子動作?!?/br> 她嬌氣哼一聲,放開捂住眼的手:“這還差不多?!?/br> 他帶她起身:“勾著我?!?/br> 她一臉戒備:“你要干什么?” “帶你回房?!?/br> “外面有人,被看到了怎么辦?” “沒有人,我早讓他們回去歇息了?!?/br> “不要?!?/br> 他輕輕挺動兩下:“娘子,便依了我,好不好?” xue中癢意被他止住一些,她勾上他的腰身:“被人發(fā)現(xiàn)了要你好看!” 他在她額上一吻,篤定道:“放心?!?/br> 他就這樣插在她xue中,一步一步走向大門,她心中有些緊張,將他吸緊。 他忍了又忍,終究沒憋住欲望,將人靠在門上狠狠cao了幾百來下,隨后一把打開門。 姚婉被他剛剛的狠辣入得xiele一回,這會兒正浮在云端。 耳邊雨聲漸大,她漸漸回神。 他一挺一挺插著他的xue,繞過廊坊,帶著她向臥房走去。 她只虛虛披了一件衣衫,這會兒夜晚冷風吹來,她打了個顫:“黎言,冷?!?/br> 他將她抱緊些:“快到了?!?/br> 她又擺了兩下,想來她是真的冷到了。 他將她靠在木柱上:“先讓你熱上一會兒?!?/br> 燈籠被風得搖搖晃晃,他的臉也被照得忽明忽滅,看著莫名冷酷。 難道他是要…… 她還沒想明白,他已經(jīng)將她按住抽插起來。 今日xue中被磨好了好久,里面軟爛得如同放久的爛果,輕輕一插就流出發(fā)酵的汁液。 這種香軟的程度更加讓他發(fā)狂,他護著她的背,用力插弄著身下女子。 弄xue的聲音并不清楚,也許是她被他插得舍身忘死,也許是今夜的風太大,也許是廊外的雨聲遮蓋了羞恥。 她覺得興奮到極致。 身下快感不斷,腦中一團漿糊。 在這瘋狂的雨夜,她被他的竹馬按在空曠的室外盡情插xue。 心臟跳動的聲音逐漸蓋過他的喘息,逐漸淹沒嘩嘩的雨聲,逐漸與身下快速抽插融為一體。 她受不住在他的插弄下忘情吟叫,身下的yin水和雨水一樣無窮無盡。 她不知道她是怎樣回房的,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插了她多少下,射入她體內(nèi)多少jingye。 只知道她無法忘記這個雨夜,從此聽到這么大的雨聲,她都抑制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