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導師葉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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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立冬哼哧哼哧找高人請教育兒經(jīng)驗時,莊豫正在和新來的同桌葉蔓正在cao場后的小樹林講小話。 莊豫在班上,一直和同學若即若離。 一來個性使然,除開許氏父子,她和所有人的笑,所有人的話,都是在一個合適的距離以內(nèi)。 二來因為自己烈士之女的身份,讓同學對她不敢好也不敢壞。 太好會有同學非議,說是要靠她的背景謀好處得同情。 太壞又有人義正嚴詞,站在道德制高點來指責苛待烈士之女。 莊豫倒沒覺得失落,畢竟同學只是同學,分數(shù)和成績,才是王道。 哪知,今天新來的同學葉蔓,讓她有了踽踽獨行的漫天霧色中,找到同道中人的驚喜。 葉蔓放書包時,掉出好幾個避孕套,莊豫裝作沒看見,還怕被其他同學發(fā)現(xiàn),特意替她用書本遮掩。 葉蔓咧嘴笑,露出一排大白牙,“同學,你真好,要是別人,早就嚇得告老師?!卑T嘴翻白眼,一氣呵成,“我上一個同桌,就是這樣做的?!?/br> 莊豫訕訕,等她收好避孕套,才收回拿書本的手。 “那些逼人,就愛矯情裝純潔,明明和男同學躲廁所cao的合不攏腿,還去告老師,她憑什么? 我好歹還能指揮男人們戴套,而她呢,屁都不敢放,只會張腿挨cao?!?/br> 悻悻然坐下,乖巧裝好學生。 莊豫對她話里的‘男人們’驚詫住,沒多問,也坐好,等老師來上課。 一下課,莊豫借口請她喝酸奶,兩人躲在cao場后的小樹林,嘰嘰咕咕說起來。 “我在來月經(jīng)后就被我爸爸和我哥一起cao,他們說擔心外面的男人不干凈,心思不純勾引我,就讓我先嘗嘗男人的味,免得我饑不擇食。不信我給你看看我的小逼···” 毫不忌諱,也不去看小樹林有沒有其他同學,葉蔓脫下校褲,露出被cao紅,還掛著白色黏液的粉嫩xue口,怕莊豫看不清,她還自顧自掰開包裹的yinchun,“你瞧,是不是腫的?陰蒂上還有我爸早上咬上去的牙印,現(xiàn)在應該看不到了?!?/br> 莊豫有些好奇,試探性的還摸了把,滑膩膩的,軟綿綿的,顏色粉嫩,整個yindao和自己沒什么兩樣。 “還有我這rutou···”葉蔓扯開校服T恤的三顆扣子,把黑色的胸罩往上一拉。 莊豫驚呆,錯愕看著那青一塊紫一塊的乳rou,還有那被嘬吮紅腫,幾乎成一個大黃豆的奶頭。 “這···這都是親的掐的?” 她不敢摸上去,覺得自己的兩個胸都好像在痛。 “是啊,別看嚇人,其實···”雙眼微瞇,脖頸上抬,一副陶醉狀,“舒服著呢,當時恨不得塞他們嘴里,被他們咬掉才痛快?!?/br> 莊豫確實不懂,她想到的是另外的問題,“那你不怕懷孕啊?可是親生父兄和你啊,生出來的孩子畸形胎。” “莊豫啊,你怎么是個死腦筋呢?不生孩子不就完了唄。”扯了根地上的野草根,塞嘴里,“你是收養(yǎng)的,壓根就不存在這個問題好嗎?到時候想生就生,生多少個都可以,你們又不是真的一家人?!?/br> 莊豫覺得迷?;靵y的人生,宛如有了心靈導師,她也扯了根嚼起來,沒什么味道,酸澀的干干的。 心思轉(zhuǎn)動間,再沒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說到后來,葉蔓答應給她找?guī)讖堊屗_眼的好碟片和好書,提高她荒涼貧瘠的性知識。 自習課后,莊豫請她吃火鍋,葉蔓也不推辭,兩人笑呵呵挽手出校門。 同學都驚愕當場:第一次,莊豫居然就和第一天打交道的同學一起吃飯? 怎么從未見過她這么和氣和高興呢? 等到吃飯時,莊豫又說起自己烈士之女身份的隱憂,覺得自己如果不隨大流的話,會被別人咒罵。 葉蔓滿嘴油光,紅紅的唇,如同櫻桃。 她睨她,放下手里的筷子,緩緩道,“烈士不cao逼?不過性生活?即便最高領導,都還有個明的妻暗的小三呢?憑什么把烈士架在道德最高處,任人置喙? 你管那些虛的干嘛?讓自己爽,狠狠的爽,不做犯法的事就成了?!?/br> ······ 這頓酣暢淋漓的火鍋,讓莊豫茅塞頓開。 本來就是不羈的靈魂,有了葉蔓這個參照物,更加放飛的不知所以然。 借著酒勁,她故意去夜晚才開的情趣小商店,買了所謂的催情水和藥丸子,打算哪天,直接給許立冬來個霸王硬上弓。 把他先給辦了再說。 當然,前提是她暫時還想偷偷摸摸的,和許立冬過上一段‘偷情’的日子,等大學畢業(yè)后,再讓缺心眼兒的許睿睿知道。 到那個時候,也許許睿睿已經(jīng)不吵嚷嚷她是他童養(yǎng)媳的話題,而是已經(jīng)投入到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她也能坦然對待。 至于未來會怎樣,她還小,路還長,考慮那么多,干什么? 許立冬回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 兄妹倆都在各自的房間做作業(yè),看書,聽音樂,洗澡,忙的不亦說乎。 直到客廳傳來開門聲,故意沒穿胸罩和內(nèi)褲的莊豫,直接踩拖鞋,蹬蹬蹬下樓。 聽了無數(shù)的話,許立冬腦瓜都是懵的,什么都沒記住,就記住一句話,“平常心對待,你就是壓力太大,擔心照顧不好才會這樣患得患失。把她當個屁,不理或者放掉就好?!?/br> “···你···你就是個屁···”手指尖指她,咚的一聲,倒在沙發(fā)上,彈跳兩次后,最終身體平緩下來。 莊豫拿溫熱毛巾出來,許立冬已經(jīng)打起呼嚕。 “爸爸,爸,干爸,許立冬?!?/br> 故意連聲輕喚,可惜,都是呼嚕回答。 她去關上大頂燈,而故意打開兩側(cè)墻壁的壁燈。 昏黃而迷糊的燈光下,是她肖想許久的那副軀體。 莊豫心里慌亂的很,看著他赤紅的臉,粗硬的脖頸,起伏的胸膛,休閑褲里那中間的一大坨,修長的雙腿,甚至,還帶著熱氣的大腳丫,哪里都是她想摸想玩的地方。 這么好的機會,她該從哪里下手呢? 不管,先幫他擦把臉,如果還沒醒的話,就脫他襪子,如果還沒意識的話,就脫他外褲。 最后還沒醒的話,就給他蓋毛巾被,順便脫他內(nèi)褲。 程序一次次漸進,到最后,就不能怪她的覬覦和猥瑣。 溫熱的毛巾,從他額頭開始,慢慢拂過他緊閉的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兩側(cè)并不細嫩白皙的臉頰。 毛巾重新去清洗一把回來,接著從兩側(cè)到耳朵,再到呼呼出酒氣,唇線清晰的嘴唇,猝然停住。 心底有個惡魔在慫恿,親上去,趕緊親上去,他不知道,他不會知道··· 不行,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他還沒打算接納,怎么能親上去?被發(fā)現(xiàn),豈不是太尷尬?還怎么在這個家立足? 不管,不顧,要讓自己爽,想怎么來就怎么來,葉蔓說的,機會不去嘗試,永遠都是幻想。 莊豫屏住呼吸,就好像此時吐一口氣,都會讓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有所動搖。 她慢慢伸出手,用還帶溫熱濕潤的手指,摩挲那緊閉的雙唇。 幻想自己的嘴,如果親上去,勾出他的舌頭,會是什么感覺。 沒穿內(nèi)褲的睡褲襠里,已經(jīng)泛起潮意。 她手指停在他唇峰間,沒再移動。 --- 要忍住,要矜持,要拉扯,要糾結(jié)~~~ 寶子們,寵愛我包養(yǎng)我可好? 看我可憐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