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3p
許立冬退回腳步,躲在院外的墻角,蜷縮成一團(tuán)。 本來只打算抽一根,哪知,抽著抽著,已經(jīng)半包煙沒有。 聲響不大,卻足以讓他聽見。 是他自己,豎起耳朵,斂起心神去聽見。 這么久,還在弄。 傷身子又費神,還怎么有精力讀書? 這一次,許立冬沒猶豫,直接關(guān)好大門,踩樓梯上樓。 他以為他會怒不可遏,把兒子和所謂的乖女兒好好吼一頓,或者打一巴掌。 可他沒有。 他只是覺得乏力,好像一切都不一樣,就連心境也變了,自己已經(jīng)陷進(jìn)去,兒子居然也沒擋住那妖精的誘惑。 這樣的行為,為世人不齒,他卻沒有馬上拒絕。 站在并未虛掩,甚至是打開的門口,許立冬躊躇半晌,最終還是走了進(jìn)去。 莊豫有意和許睿睿來場時間漫長的性愛,她在賭,賭許立冬上不上來制止。 如果他上來,今晚,她就勾住他,當(dāng)著他兒子的面,引他cao干。 最后一處堡壘攻下,以后就是康莊大道。 只要彼此都陷進(jìn)去,許立冬那可憐的道德感,才會消弭。 裝作沒看見,莊豫故意摸上許睿睿的yinjing,和他親的嘖嘖作響。 純情男生的嘴和舌,果真是清新又有趣。 她樂此不疲。 許睿睿哪里經(jīng)得住她的勾引,把住她兩頰,已經(jīng)射過三次的jiba,仍然處于半硬狀態(tài),在她xiaoxue舍不得出來。 許睿睿沉浸在快感中,壓根就沒注意到已經(jīng)輕手輕腳進(jìn)來的老爸。 許立冬沒制止,只是坐在床邊,靜靜看。 莊豫伸出小腳趾,故意去踢他后背,用腳尖去夠他的胯。 等他回頭看時,她故意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許睿睿的嘴邊送,嬌媚軟糯,“睿睿哥,吃奶子,小小喜歡你吃?!?/br> 許睿睿立刻覆上來,開始不住的勾舔纏咬。 胯下早已梆硬,在樓下聽到她發(fā)出第一聲媚叫時。 許立冬脫了褲子,也上床。 既然她想要這樣,那就這樣吧。 另一側(cè)的奶頭被咬住時,許睿睿才看到,那是他老爸的嘴。 驚呼還沒出聲,已經(jīng)被莊豫的舌頭抵進(jìn)來,纏的死死的。 許睿睿的思緒,被情愛裹挾,只有淋漓的快感,哪里還去想其他。 莊豫見他上了勾,更加放松和沉醉。 一邊和許睿睿親的把他jiba又捏的梆硬,一邊把奶頭狠狠朝許立冬嘴里塞。 莊豫知道,讓許立冬當(dāng)著兒子面cao她,第一次是最難的。 那何不讓他兒子親自邀請呢? 故意的,她在許睿睿耳邊蠱惑道,“你叫你老爸cao我呀,第一次,他哪好意思?要是這樣,咱們連狗屁后媽都省了?!?/br> 這話前半句,許睿睿暗暗驚詫,他沒想到,莊豫居然想的這么周全。反正都遇上,她不忸怩,自己更不會不自在。 后半句,果真醍醐灌頂,只要有女人,老爸哪里還會去找另外的? 一輩子都能舒適又安心。 莊豫跑不掉,老爸也能享受,多好。 給莊豫投去個贊賞的眼神,覺得還不夠,直接雙手捧她臉,舌頭在她嘴里到處亂晃,恨不得把她小舌頭都吸出來。 莊豫被親的又是如小貓輕喚,而正在匍匐吃奶的許立冬,抬頭一挑,正好對上兩張難分難舍的嘴。 舔舔舌頭,他也想親。 “老爸,你去插啊,我特意空出來給你的,里面濕滑的很,小逼又緊又深,很好cao?!?/br> 直白而坦率,倒讓許立冬有些尷尬。 莊豫按照他習(xí)慣的姿勢,把膝蓋彎曲,大腿根盡量打開,怕他難堪,故意不去看,而是把住許睿睿的jiba,不斷給他擼動。 一切開始,便回不了頭。 莊豫盡量讓正在抽插挺進(jìn)許立冬自在,轉(zhuǎn)移許睿睿的視線,從替他擼,已經(jīng)換到塞嘴里讓他深喉。 而身下,隨著時間流逝,許立冬也漸漸擺脫尷尬,插得越來越深,腰臀壓得的越來越起勁。 兩個男人,一對親父子,總算到了莊豫的手里。 一聲喟嘆,兩眼興奮,這世上,總算有讓她生活更有趣的事。 許立冬射過一次,莊豫按照他zuoai的習(xí)慣,故意轉(zhuǎn)身,把枕頭墊在手腕下,翹高屁股,等他繼續(xù)。 至始至終,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默契的好像做過無數(shù)次。 連許睿睿,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可他已經(jīng)被莊豫cao縱的情欲,讓他沒時間去琢磨。 許睿睿睡床上,嘴里正舔著莊豫垂下的大奶。 這個角度,奶子自然下垂,紡錘狀的奶頭,粉撲撲的,泛著瑩潤的水光,他愛不釋手,吃的歡快。 三個人,沒多言,莊豫被插的爽,借著呻吟,打消男人們的所有顧慮,“··嗯哦···舒服,好爽···,用勁,再用勁,cao死我這爛逼,我這sao貨。···嗯哦,以后天天要cao我才行?!?/br> 一個抽插,一個吃奶的父子倆,對視一眼后,繼續(xù)各自埋頭忙活,直到許立冬射出今晚的第三泡jingye。 而許睿睿,再次占據(jù)他爸剛才的位置,擺好身姿,就著他爸的濃漿,把自己硬鐵般的yinjing,滑進(jìn)甬道。 而他爸,已經(jīng)和莊豫,開始嘴對嘴,親的火熱。 淪陷吧,徹底淪陷吧,何必一只腳已經(jīng)進(jìn)來,而不落下那只還在半空的腳呢。 一家都這樣也好,無需躲藏,無需有負(fù)擔(dān),既然她sao浪,就自己家男人滿足她也好,免得她在外面胡亂勾引,惹出麻煩。 莊豫悸動,抱住許立冬如刀割的兩側(cè)下顎,便不松手。 她更緊貼近他有些粗糙的臉,把舌頭在他唇線緩緩拂過。 捏住他粗大的喉結(jié),用指甲在那不斷畫圈輾轉(zhuǎn)。 順著喉結(jié),她手指轉(zhuǎn)去他耳朵,輕捏他厚厚的耳垂,還有耳朵后那塊鬢角和耳朵之間的皮膚。 十四歲,她就想捏他耳朵,還有耳后的那塊yingying的,光光的,和鬢角相連的地方。 三年,幻想三年,總算讓她摸到了。 “干爸,不要不理我···”嘴唇過去,忘我親他耳朵,撫摸他下顎,“小小是你的,一輩子都是你和睿睿哥的。爸,我要你也舔我耳朵,嗯···” 把他手拉住,放在耳朵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對他笑的粲然。 許立冬受到感染,嘴唇過來,牙齒咬住她下唇,像啃嚙,又像挑逗,“妖精,小妖精,都不知該拿你怎么辦。” 莊豫媚笑,另一只手,已經(jīng)兜住他垂吊的睪丸,輕捏細(xì)搓中,露出一絲狡黠,“涼拌,讓我爽,天天爽就對了?!?/br> __ 總算把檻都過了,以后就是釀釀醬醬的多rou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