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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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昭元開年,星辰異變,熒惑守心。 星變之后,京都出現(xiàn)大量神異之事。 天象混沌,百妖聚集,其中,以一人身蛇尾的妖怪為最。 幸有圣僧龍門降世,斬妖除魔,拯救蒼生,救百姓于水火。 說是傳說,但也有跡可循。在京都城外,還真有座名為龍門寺的廟宇。 起初,還有好多百姓跑去龍門寺中燒香祈福,可奈何寺中僧人脾氣古怪,寺廟又地處偏遠(yuǎn),建于高山之上,久而久之,百姓也漸漸不去那了,平日里有什么求的,多去城內(nèi)香火最勝的王母廟。 王母廟好啊,就在京都城之內(nèi),香火旺盛,還十分靈驗(yàn)。 尋常時(shí)候,百姓求的無非就是那些—— 求財(cái)求子,求仕途,求姻緣。 不過近些年,求這些的少之又少。 人們供奉燒香。 只求平安順?biāo)?,莫有妖怪滋擾...... —— 昭元三六八年,昆侖邊境,靈遙村。 無相從京北至此,一路走來,越是靠近昆侖,越能感覺到此處的民風(fēng)彪悍。 昆侖與荒漠接壤,此地多為外疆異人,濃眉大眼,形容粗獷。 更有些是人和妖雜交而出的蠻人,生來就野蠻非常。 寒霜就是無相從那蠻人手中救下來的女子。 遇到她時(shí),她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被撕碎大半,殘?jiān)吕淦?,微弱的光亮照在她身上,更顯得其柔弱十分。 她膚白纖瘦,在她身前,那蠻人已經(jīng)因興奮而顯露獸形,粗大的狼尾在股后搖晃,胯下赤裸的性器更是瘆人,那尺寸比她手腕兒還要粗上一圈,此時(shí)正氣勢(shì)勃勃,幾近就要逼入她身體。 無相雖是僧人,可已在這江湖行走十余載,這等春事自是早就見過。 獸人喜色,嗜血縱欲,尤其喜愛與他們不同的正常女子。 在這荒蠻之地,他們常會(huì)從尋常家中將些艷麗女子擄來,凌虐踐踏之后,再生吃進(jìn)腹。 再看去,只見那女子兩手張開,似是要憑空抓些什么。 后不久,無相認(rèn)出,這女子是想逃,只是她分不清要逃的方向,她只能靠著雙手摸索,好不容易碰到一物,宛如依托,卻是那獸人故意引她去碰的陽具。 那物什guntang,她剛一觸碰,就像被刺扎過般縮回手來。 “哈哈哈哈,小娘子,躲什么,多摸幾下!” 獸人的狂笑肆虐而起,只見他伸出利爪,剝開了她攏著的羅裙,一瞬,月光傾瀉,幾乎就要照清她胸前的那抹朱紅。那紗裙下的紅要獸人更是興奮,同樣,那顏色也映進(jìn)了無相的眼中。 她是盲的。 雙眼虛焦,不能視物。 也幸是盲的。 不然就要看到那被劍刃削落的頭顱,以及那濺了一地的熱血。 —— 夜朗星稀,昆侖晝夜溫差很大。 午夜,正是最寒的時(shí)候。 無相帶她來了村內(nèi)的一間土地廟中,廟前火種燃燃,可供暖驅(qū)寒。 她一身薄衣,臉色慘白,頰邊還有干涸的血跡。 即便是有明火供暖,也依舊是不住顫抖。 無相試著探過她的脈門,她體內(nèi)凈純,不見一絲內(nèi)力。 說白了,就是個(gè)尋常的普通人,看模樣,約是十六七歲,碧玉年華。 也是,若她不是普通人,也不會(huì)被那獸欺在身下。 若不是普通人,自會(huì)給自己開了天眼,不至于不能視物。 “我叫寒霜?!?/br> 這是無相從救下她后,她對(duì)他說的第一句話。 第一句話,她便騙了他。 她不是寒霜,她乃是天下第一教派的的神女,江湖中要人聞之色變的青蓮教人,殷寧。 “靈遙村人?”無相問道。 殷寧知他用意。 無相來前,靈遙村中二十三口,約百余人,皆被他們教人所屠。 而她作為“村人”,此時(shí)已然無依無靠。 殷寧點(diǎn)頭,應(yīng)聲:“靈遙村人?!?/br> 她說時(shí),雙唇顫抖,似仍驚魂未定。 無相話音停頓,他心頭一動(dòng),未再追問。 空氣中飄蕩著濃重血味,這氣味散布全村,跟著夜風(fēng),卷進(jìn)這土地廟中。 無相來時(shí),此村已被蠻人占據(jù),他自不知這些蠻人也是受著青蓮教的驅(qū)趕來到此地。 他只知這村中尸骸滿地,血流成河。若他再稍晚一步,怕是連她,也救不下了。 兩人無言,土地廟中,只能聽著木柴燃燒時(shí)噼里啪啦的爆破聲響。 火小時(shí),溫度變低,殷寧便會(huì)自己添柴。 時(shí)間一久,她臉頰被熏得發(fā)紅,雙唇也是,好似滴血。 天色漸晚,殷寧身靠廟中廊柱,頭埋在臂彎。 無相盤坐在一旁,與她相隔頗遠(yuǎn)。 她傷勢(shì)嚴(yán)重,腳骨盡碎,對(duì)無相說,也不算不治之癥。他身上有專治此傷的秘藥,但需以烈酒輔之。 如今,這村子被大火燒了大半,夜色深沉。 無論怎么,此事也只能暫緩到天明。 她疼。 卻不肯出聲。 無相拿出隨攜的檀香,就著篝火點(diǎn)燃。 檀香安神助眠,殷寧在這香味中漸漸合眼,她蜷縮著身體,臥倒在一旁。 無意識(shí)的,無相的視線落在了殷寧身上。 她身上披著他的便衣,人躺著時(shí),那赤著的雙腳就從衣底探出,白皙奪目。剛剛,這腳就被他握在手里,宛如一塊上好溫玉,光滑細(xì)膩。 她不像是這鄉(xiāng)下的農(nóng)婦,身上著的也不是粗劣麻布,而是絲薄紗裙。 更別說她這樣貌—— 若不是因此,她也不會(huì)被蠻人留下。 隱隱間,無相感覺到她有意跟他在隱瞞什么,可她雙目失明,對(duì)旁人有所防范,也是應(yīng)該的。 再說,他們僅僅是這紅塵過客,待為她找到安身之處,他還要繼續(xù)西行。 后半夜,四更時(shí)候。 無相隱約聽到周圍響動(dòng),爾后,女人薄香撲來,似是有人在問:“大師,你從何處來?” 他從京都而來。 無相唇動(dòng),他雙眸睜開,卻發(fā)現(xiàn)周身有霧彌漫,他正在處在夢(mèng)中。 他仍在土地廟,仍是在廟前盤腿打坐。 可他身不能動(dòng),話不能說。 白霧之中,一女子的身影漸漸顯露,正是寒霜。 只見,她身上青衣破碎,大半些的肩膀都在外裸露。 因外傷,她只能跪地爬行,正因此,要她那胸前的春色,毫無遮掩的就展露在他眼下。 這次,他看清了。 看清了她胸前的那抹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