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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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的這條路是條官道,官道嘛,是公家為了讓外地官員順利辦事才修建的路。每隔幾十里,都設(shè)了供應(yīng)補給的驛站,不過在昆侖,那驛站還在不在,站里還有沒有人,可就是聽天由命了。 他還是外來的,不懂這些。 其實若要有心,從這路上就能看出來。 比起京都的,這兒的官道都鮮有人跡,在這路上走動的人很少,一來是這兒本就偏僻,修的時候就沒花心思,當(dāng)?shù)厝硕疾粣圩哌@邊,往不如那些小路便捷。 二來是那近來禍事肆意,朝廷里某些政客想要趁此挑起北方和西南的沖突。謠言紛飛,有說這兒窮兇極惡的,也有說這兒是吃人rou饅頭的。 鬧成這樣,誰還敢來呢。 也就是這和尚了。 可惜了。 馬兒停下,微風(fēng)習(xí)習(xí),吹著殷寧散亂的發(fā)。 殷寧無端又想起他跟她說的因果那一說,福報惡報,周而復(fù)始,這些道理她向來都是不屑一顧,聽他說時她也覺得了無意思,可那些話她又會記得,時不時的在她心里反復(fù)念起著。 “大師。”她開口,只是喚他。 她嘴唇太紅了些,奪人目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比那yin詞穢語還要的撥人心弦。 無相一瞬的恍惚,只感覺周遭都褪去了顏色,僅剩她那張開的紅唇,還有在話間不小心露出的舌尖。 她只知他被入夢影響,卻不知,他真因此生出了心魔。 風(fēng)又起,馬兒踏蹄,發(fā)出叱響。 那風(fēng)吹著殷寧的長發(fā),有些跟著風(fēng)卷到了無相身上,落在他僧衣的前襟,刮著他的頸子,下巴。 在這無聲之中。 那股在廟中的力量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它出現(xiàn)的那刻,殷寧立即有了感應(yīng)。 她面色凝滯,視線越過無相,看著那在他背后積聚的精氣。 只見那精氣浮在半空中盤旋,比在廟時的顏色更深,更重。 它好似長了雙眼,直勾勾得盯著她,要她不要說,不要動。 殷寧身體僵直,枉如被人澆了一盆的涼水。就在她遲鈍的那刻,那股旋風(fēng)猛地迎上,它從后穿透了無相的身體,僅在頃刻之間,便消失在這空中。 不...... 不是消失了。 就在那精氣消失的一瞬,在無相眼底,那深綠的顏色又突得出現(xiàn)。 雖是稍縱即逝,可她還是見到了。 似是故意給她看的。 殷寧攥緊了手指。 不是說他金剛護體? 不是說他百毒不侵? 她頭腦混亂,可不容她細想,緊跟著,在她身后的異物就在持續(xù)的漲大。若是說剛剛還是若即若離的,那此時,那就是根實實在在的棍子,又粗又硬的,嚴絲合縫的貼著她。 他呼吸凌亂,絲毫不見本來的自如,一雙澄澈的瞳孔在此刻也變得通紅,恍如因此入魔。 “無相!” 她第一次露出慌亂,不再是表演寒霜的樣子,是她真以殷寧的身份叫他。 只是他似是聽不得,也醒不得。 他的手壓著她的身體,只是稍加力道,她便是被摁得動彈不得。 馬兒又跑起來,顛得她的身體不住的搖晃,她人被壓在馬上,身體趴伏,極其羞恥的姿勢。 刺—— 布料撕碎的聲音。 風(fēng)再卷過,吹得她身體發(fā)顫。 殷寧臉色通紅,就如那朝他露出來的,顫巍巍的,赤裸的,小屄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