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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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兩人,一馬,停在了官道上的驛站處。 昭元年間的驛站通常是官民通用的,這辦法頒布的初心是好的,可行著行著,就漸漸變味兒了。 官民通用。 官是什么人自是不用講。 民嘛,那得是有點真材實料的,要么有點家底,要么其地位身份趨于普通百姓的。 真是那種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看著這官家的地方,都得繞著些走。 有怕的,也有嫌晦氣的。 他們在的這處,是個荒了的驛站。 憑良心講,這驛站也不算很荒,只是說無人當差職守,在這邊,就跟荒了區(qū)別不大。 跟這和尚做完,殷寧渾身上下都覺得別扭。 本身她只想把自己跟無相之間定義到欲望為止,可現(xiàn)在欲望發(fā)泄完了,夢里現(xiàn)實也都試過了,可她心里還是覺得有什么似放不下的,還多了些什么說不清的。 從那妖氣出現(xiàn)之后,他便沒開過一次口,他完全變了個人,看人的眼神也是。 能想到的,能說上一二的,就是他剛射精時好亂的喘息,燙得她身上都似紅了一塊兒。 殷寧不喜歡這種亂糟糟的感覺,身上亂糟糟,心里也亂糟糟。 說他失了神志,可他還記得他跟她說的那句“到了驛站就停下”,但要說他正常,她怎么看又怎么不覺得。 她不想管了,有點任其自流的意味。 理智點想,就算她頭腦再清晰,再薄情寡義、狠毒心腸,也想不出個天衣無縫的法子,能補救現(xiàn)在這個漏洞百出的局面。 對這男女之事,無相是遲鈍,也不是個傻子。 至少清醒的他不是。 驛站的客房里,殷寧打了盆涼水,簡單清洗了身體。 他……射得太深,她不得不把手給伸進去,兩指并在一塊兒,把那給撐開了,再勾起指尖,要著里面的體液順著她的手指流出來。 這不是個容易的事。 且要她碰著身體那處,有觸摸,有動作,她就要想著自己是怎么在馬上被他來回弄的。 狹窄的客房里,每過幾刻,便響起一陣的水動。 她用來盛水的是個木盆,楠褐色的。有這頗深的底色襯著,就更要人覺得那水面上浮著的白濁可疑了。 殷寧因這清洗面紅耳赤,她身體還敏感,就是這幾下的,就要里面又想起被人伺候時的舒坦。 想他—— 射完又是硬的,根本消不下去,就那么就著射精時的姿勢將她緊緊箍在胯下。 他沒在動,可馬兒還在繼續(xù)地跑。 馬蹄顛簸的幅度要他的性器也跟著在她內(nèi)腔中來回的插動,不是那壓迫十足的力道,小幅度的,不輕不重,正能反復的干著她的xue心,把那攪得更爛些,水也流的更多些。 她什么都做不到,唯一能算上的,就是緊繃著身體,尤其是那被一直貫穿的地方。 是跟她在夢中不一樣的高潮。 那快感似能穿透她的魂魄,元神,似跟后土娘娘一樣恐怖的力量,面對它,她就像是螞蟻塵埃,被輕輕一碾,便就碎了。 門外一聲的犬吠,驚得她身體一顫。 殷寧慌慌回神,她低下眼,張開手心。只見那掌心里的白精已經(jīng)很淡了,僅剩了幾絲幾縷,比那更多的是灘透明的yin液,此刻正掛成絲的,牽成線的沿著她的手腕往下流去。 …… 她忙把手給浸到了水盆里,這是剛打上的井水,很涼,冰到人骨頭。 可就是這么涼的,都沒把她身上的那火澆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