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馴之敵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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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本部武啼笑皆非,對林檎也起了nongnong的輕視之心。 瞎了他的狗眼,瞎查,敢查到我頭上來? 隨著這份輕視,他放下了心。 暗自觀察了寧灼小半個月,本部武實在按捺不住,特意點名,要選一個和寧灼相貌相近的小年輕來,不用太吹毛求疵,有那個“勁兒”就行。 這回他留了個心眼,為防影響胃口,讓寧灼在外間把人檢查完畢后再送進來。 寧灼和小鴨子打了個照面,心里明白,卻不為所動。 他檢查得非常仔細,甚至把他的牙齒和舌頭都檢查了一遍,確定他什么都沒有攜帶,才把人放了進去。 屋內(nèi)很快傳來了野獸咬人一樣的動靜。 寧灼坐在外間的沙發(fā)上,毫無預兆地抬起手來,撫摸著頸側(cè)的齒痕。 那里已經(jīng)結(jié)痂了,還有點凹陷,位置緊挨著動脈,拇指摁上去,能感覺到皮膚下微微的跳動。 他知道姓單的小王八蛋牙齒厲害。 但這一口和他手指上那一口不同,不至于留疤,等到出去,應該也好得差不多了。 心里想著,寧灼向坐在自己身側(cè)一尺開外的單飛白投去了視線。 他不肯抬頭。 晚飯時,他又被自己強喂了一杯胡蘿卜汁,正在跟自己賭氣。 這些年,寧灼時時會碰到手指上那個圓滿又整齊的齒痕。 他有心把這狼崽子的嘴掰開,看看他那一口牙是怎么長的,是不是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樣。 思忖間,屋里忽然有一股芬芳漸漸彌散開來,甜得奇怪,味道介于梔子和橙花之間。 單飛白抽了抽鼻子,抬起頭來,和寧灼對視了。 寧灼發(fā)現(xiàn)他面頰隱隱地透著水紅,更顯得唇紅齒白,看上去非常適合去做一名小白臉。 寧灼將胳膊肘從沙發(fā)上拿下來,覺得周身軟洋洋的,一股熱力在他體內(nèi)野蠻地橫沖直撞起來。 ……不對勁! 本部武此時正雄風大作,沉溺在一場醉生夢死里,絲毫不知道自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幾個呼吸過后,情況更糟糕了。 氣血一波波上涌,頂?shù)脤幾埔活w心打顫一樣地急速跳動。 寧灼再去看單飛白,發(fā)現(xiàn)他情況也不很妙,眼底那三道電子橫紋次序紊亂地閃著光。 單飛白猛然站起,卻沒能邁開步子,身體前后打了幾個晃,好容易定住了神,才大踏步朝寧灼邁來。 他伸手按住了低低喘息的寧灼的手背。 寧灼的手背下意識地一跳。 他的拳頭厲害,一下能打松人的一口牙齒,但是并沒有練出砂鍋一樣大的拳頭,手背很薄,手指纖細,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出什么殺傷力。 此時,他常年冰冷如鐵的手難得有了點熱度。 但他仍然像是天生的冷血動物,對過高的體溫會條件反射性地反感。 單飛白發(fā)力按緊他的手背,低低地對他說:“……crush?!?/br> 寧灼愣了一下,一抿唇,低低吐出了一句罵聲。 這東西本來就是在床上使用的,原身是“rush”,一種有效的吸入式藥物。 經(jīng)過改良后,它的效果更上一層樓。 rush被官方判定為違禁藥物后,這改良版的藥物改頭換面,搖身一變,換上了一個浪漫而香艷的名字,crush。 單飛白飛快地心底盤算起來。 本部武住在一間套房,臥室里是情到濃時的一對交頸鴛鴛,大門外是看守著的金虎和他的三名小弟。 他們身在套房的客廳,落了個進退兩難。 就算他們強作無事,離開房間,避開金虎他們,也不能落個清凈。 單飛白知道,本部武撥給他們的房間里有臟東西。 因此單飛白這些天不怎么在室內(nèi)穿脫衣物。 偏偏寧灼認為自己的身體很不值錢,上面疤痕交縱,相當難看,看一眼就會倒胃口,因此沒什么隱私意識。 練習得熱了,他還會光著上半身在房間里晃來晃去,看得單飛白心里貓抓似的難受,想給他披件衣服,卻被寧灼罵了一頓。 本部武熱衷于監(jiān)視他們,卻不會特地裝臺監(jiān)視器來監(jiān)視自己。 他們所在的地方,反倒最安全。 單飛白的理智尚能支撐,半跪著詢問他的意見:“寧哥,怎么辦?” 寧灼自從罵了那一聲后,就再不出聲,只是長長短短地呼著氣。 單飛白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 寧灼歪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胸膛連連起伏,后背短時間內(nèi)被冷汗沁濕,腰身失去了寬綽衣服的遮擋,直接瘦成了一捻,后腰也軟軟凹了下去,在視覺上格外刺激。 他挪著腰和腿,幅度不大,像是坐不住的樣子。 本部武不想讓這幫雇傭兵踩壞他特地運進來的高級長絨毯,因此要求他們進入房間時必穿拖鞋。 寧灼熱得厲害,又沒有力氣,彎不下腰去,只好用左腳拖鞋踩著右腳,將襪子褪下了一大半。 襪幫在腳腕皮膚上留下了淡淡的痕紋。 踝骨則一片渾圓,白得亮眼。 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脫,單是光了半只腳,就讓單飛白的心大跳特跳起來。 勉強弄明白情況后,單飛白狠狠一咬牙。 ——寧灼的體質(zhì)不行,對crush的抗性太低了! 第55章 (一)破局 寧灼意識有如火燒, 雖然痛苦,至少清醒。 他的身體卻動不了。 非但動不了,還出現(xiàn)了許多堪稱下流的反應。 他痛恨這樣的狀態(tài), 他只能咬牙切齒地恨著, 恨得怒火翻騰, 幾乎嘔血。 在他一顆心越跳越快,幾近失控時, 單飛白把他架了起來——動作相當輕松。 寧灼知道一個成年男人完全失去対肢體控制力時會是什么重量。 單飛白能如此輕易地把他扶抱起來,和寧灼記憶里他的力量水準大相徑庭。 況且,如果他有這樣的力氣, 今天根本不可能被自己這樣輕易地摁著灌胡蘿卜汁。 寧灼隱隱綽綽地生出了一點疑心。 可身體一動, 他費心維持的一點體面險些土崩瓦解。 他艱難地將聲音吞下, 哽在了喉間, 再無暇去琢磨什么,只專心忍耐怪異不適的麻癢。 換了一條鋼鐵脊椎,具體讓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多少變化, 只有單飛白自己清楚。 套間里有兩個洗手間。 單飛白把寧灼帶到了客廳里的那一間。 在潔凈雪白的電燈光下,單飛白難得地收斂了笑臉,牢牢托住寧灼的上半身, 將他的衣服用撕扯的力道脫了下來。 他脫得粗暴,卻處理得相當仔細, 輕手俐腳地疊好,放入了帶有等離子清潔和自動烘干功能的靜音機器里。 他也把自己的衣服除了下來,和寧灼一樣, 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短褲。 在機器微不可察的低低運轉(zhuǎn)聲里, 單飛白冷著一張臉,將寧灼靠著按摩浴缸的身體翻過去, 將他擺成了面朝浴缸、背朝自己的姿勢,從后抓緊了他的鬈發(fā)。 他的聲音發(fā)著緊:“寧哥,忍著。” 現(xiàn)在是初冬時節(jié),入冬又格外早,水管里蓄留的水冷得像是自帶了冰渣。 單飛白取下淋浴噴頭,対準寧灼劈頭蓋臉地澆了下去。 兜頭潑下的冷水刺激得寧灼狠狠打了一個寒噤。 他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因為自己的手指在冷水猛澆下來的下一秒就恢復了知覺。 于是寧灼保持沉默,由著他動作。 為了讓寧灼跪得穩(wěn)些,不至于滑落,單飛白也干脆地跪了下來,用直挺有力的雙腿從后挾住寧灼的。 寧灼那雙仿佛早就練成了銅皮鐵骨的腿,此時松弛下來,肌rou筋骨也是柔軟火熱的,在強烈的燈光映射下,白得反光。 單飛白用腰腹的力量撐頂著他,卻還是不夠。 寧灼対藥物過分敏感,自主力被降到了最低點,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就要往前傾。 不得已,單飛白從后面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箍在了懷里。 這下兩個人是真的相依了,以一個相當暴力的方式。 源源不斷的冰水一起把他們弄得透濕。 單飛白用下巴頦輕輕蹭著寧灼冰冷的頭發(fā),確保那冷水先淋過他,再帶著自己的體溫落在寧灼身上。 聊勝于無,但他覺得這樣做能好些。 在冷水的侵襲下,寧灼艱難地張開了嘴,進行呼吸。 單飛白將灼熱的額頭貼在他的背后,冰冷的手指一個不慎,順著他泛紅的嘴角滑了進去。 單飛白可以馬上把手拿出來。 這藥物対他的影響不深,対本部武和小鴨子的影響也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