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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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依稀聽到哀叫和打斗聲,確認(rèn)沒聽錯,更夫也沒在停留,趕緊兩腳打滑地跑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跑了沒多久,遠(yuǎn)處的打斗聲也停止了,黑夜如墨色的帷幕,將周圍人好奇的目光遮蔽。 片刻后,一道微光亮起,躺在地上的眾人都被塞住了嘴,震驚地看著中間持著燈籠的人。 對方十分冷靜,“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們搶了我宅子里的東西,我花錢請人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這很公平?。 ?/br> 地上的人:“嗯嗯嗯……嗯!”你的東西才不是他們搶的,是城里的那些亂民。 旁邊一個拿著刀鞘的人不明白他的意思,拿著刀鞘直接抽了他腦袋一下,“好好說話!” 地上挨打的人:……你們將他們的嘴給堵住了,讓他們怎么說。 一名老者將從伏擊者身上搜刮過來的信件和信物交給虞汐璇。 虞汐璇確認(rèn)身份后,走到一個獨(dú)眼刀疤臉旁,“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劉一刀吧。” 距離幽城十里外的大良山山賊頭目,據(jù)說武功不錯,前幾天大良山發(fā)生了泥石流,聽說劉一刀的山寨損失慘重。 有人拿掉他口中塞著的破布。 地上的刀疤臉咧嘴一笑,“欽差大人你誤會了,我們不是盜匪,大家只是誤會,一開始還以為那些人是暴民來著,你看,我們有縣衙的信物,大家都是自己人?!?/br> 虞汐璇:“哦!你認(rèn)識我!” 刀疤臉不住地點(diǎn)頭,“幽城人都知道您的樣子,十五歲的狀元,還能當(dāng)欽差,我可是十分欽佩?!?/br> 虞汐璇面色舒緩起來,就在刀疤臉以為她聽進(jìn)去了,誰知她開口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管你的身份,先將我宅子損失的東西給賠了,否則不管你和誰有關(guān)系,都沒用。” 聽到這話,旁邊蒙面的蒼梧配合地將大刀貼近了他的脖子。 刀疤臉趴在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刀發(fā)出的寒光,額頭的汗水不斷沁出,眼珠子飛快旋轉(zhuǎn)。 虞汐璇見他不答話,看向地面上的其他人,“當(dāng)然如果你們誰能賠償,我可以幫忙處理你們老大?!?/br> 刀疤臉:…… 其他人相互對視,一時無言。 虞汐璇見狀,語氣帶著一絲恍然大悟,“哦!總要給你們一些安全感?!?/br> 她示意旁邊的蒼梧動作。 眾人就看到狀元?dú)J差身邊的高大黑衣男子一手拎刀,一手將劉一刀拎起來,刀刃在燈光下發(fā)射銀色的光,黑衣男子略微將身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而后揮動手腕。 “等等等……等一下!”劉一刀顫抖哆嗦的聲音讓大家知道他確實(shí)怕了。 眾人就看到刀刃在劉一刀脖子一寸處停下,即使這樣,脖頸處也多了一道犀利的口子,這是對方凌厲的殺氣造成的,看著劉一刀脖子處那道紅線,大家不由得兩腿發(fā)軟,還好他們現(xiàn)在都躺在地上,不用站著,否則估計有人就趴下了。 劉一刀也察覺到脖子上的傷口,猛吸了一口氣,就差一點(diǎn),他就要死了。 話說有人談判那么敷衍的嗎?他們說了還沒有兩句,這位小狀元就想著殺“猴”儆“雞”,看來如管家所說,這個人確實(shí)比較看重錢財。 虞汐璇瞅了一下傷口,給了蒼梧一個眼神“配合不錯!” 蒼梧面無表情地將刀放回刀鞘,雙目掃量地上的人,似乎想再挑選下一個。 其他人不敢和他對視,劉一刀等人更是將頭貼在地上裝死,絲毫不在意滿臉的泥水。 然后劉一刀的屬下就看到他們的老大在挨了一刀后,極為順滑的跪了,要錢給錢,要消息給消息。 一個時辰后,虞汐璇得到了幽城周圍所有和錢縣令勾結(jié)的盜匪消息。 同時也知道了之前已經(jīng)猜到的消息,前三任失蹤、墜崖、劫殺的欽差都是他們做的。 若是算上洪駒,四任欽差都折在幽城這塊地方了。 將劉一刀等人處理好后,虞汐璇開始了“分贓”。 她之前買的宅子?xùn)|西都被“搶”了,當(dāng)然要全部分下去,等到她安排好后,幽城會有一場惡戰(zhàn),傷藥、食物都不能缺。 待到雞鳴時分,終于將所有事情都交代下去,而此時的雨勢也大了,虞汐璇就讓大家散了。 看著最后才轉(zhuǎn)身離開的青衣書生,虞汐璇喊住他,“先生,請留步!” 青衣書生一手撐傘,一手拎著燈籠,轉(zhuǎn)身淡然一笑,“小公子,難道還有其他事情?” 他仍然穿著一身青衣,身形挺直,真真稱得上君子如竹。 虞汐璇走到他跟前,“雨夜路滑,不如我送先生一程?!?/br> 若是簡單的以錢財和武力,驅(qū)動幽城的底層流浪百姓,短時間內(nèi)有些難,但是有了這位青衣書生做擔(dān)保,簡單不少。 青衣書生看了一下天色,搖頭道:“不用了,這也是我對公子說的,今夜劉一刀等人出事,公子想要如何給那些人做交代嗎?” 虞汐璇指了一下變得空曠曠的院子,理直氣壯道:“我也是苦主,而且還遭受到了追殺,不需要我做交代?!?/br> 青衣書生聞言一笑,“既然這樣,那我拭目以待,還請小公子保護(hù)好自己?!?/br> 雖然他拒絕了,虞汐璇還是帶著蒼梧將人送到了紅木門宅院所在的巷子口,看著對方消失,蒼梧道:“主子,那人不簡單!” 只是不知道為何獨(dú)自一人待在幽城。 虞汐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必深究?!?/br> 說話間,雨點(diǎn)砸在傘上的動靜越發(fā)大了,虞汐璇看了一下周圍的建筑,“今夜先不回去了,先找個客棧住下?!?/br> 蒼梧迅速應(yīng)下。 …… 清晨,錢縣令一夜無夢,在天微微泛白時,被雞鳴聲吵醒,聽到外面仍然有雨聲,頓感煩悶,剛剛翻了一個身子,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坐起,同床的縣令夫人迷糊著:“怎么了?” 錢縣令起身穿衣服,“我還有公務(wù),你繼續(xù)睡!” 縣令夫人看了一下天色,也起身了。 門外守夜的丫鬟進(jìn)來伺候,錢縣令見管家在門外候著,喊了一聲,“管家,昨夜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管家恭敬道:“老爺,昨夜聽守衛(wèi)說狀元?dú)J差一夜未歸,要不要去找一下。” 正在梳頭的縣令夫人聞言一驚,“什么?” 錢縣令控制嘴角弧度,也是震驚之色,“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現(xiàn)在才和我說?” 管家輕輕拍了一下臉,“是老奴的錯,我以為狀元?dú)J差可能出去玩了,今天才知道原來昨夜他的宅子被人給搶了。” 錢縣令連連擺手:“快去吩咐人去找,若是他在城里出了事,你家老爺也擔(dān)不起?!?/br> 管家行禮后,小跑著離開了。 縣令夫人有些擔(dān)心道:“人不會真出事了吧?!?/br> 她可知道這兩天城里的動靜,那個小狀元看著細(xì)胳膊細(xì)腿,雖然身邊帶著一個會點(diǎn)武功的,可也雙拳難敵四手。 錢縣令坐在椅子上,抿了口漱口水,吐完之后說道:“誰知道呢,只能讓人去找了。” …… 錢縣令吃完早膳仍然沒見管家跑回來。 飯后,他待在書房,正醞釀措辭,想著如何將這件事報告給朝廷時,管家跑了回來,仍然是熟悉的喊聲,“老爺出事了,出事了!” 錢縣令手腕一抖,信紙上多了一大團(tuán)墨跡,頓時沒好氣道:“你家老爺我好得很!” 管家踉蹌地跑進(jìn)來,一下子跪在他的跟前,苦著臉道:“老爺,是真出事了,狀元?dú)J差沒事,而且……而且……” 管家看著對方瞪大的牛眼,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而且什么……”錢縣令大掌按在桌上,連將毛筆壓住了都沒注意,滿手的墨汁。 最終管家一閉眼,一咬牙道:“而且狀元?dú)J差又買了一堆東西,現(xiàn)在那些伙計和管事正堵在府衙門口問我要錢呢?!彼囊路伎毂凰麄兂稜€了。 作者有話說: 第25章 錢縣令一聽, 腦子一懵,“什么?” 管家有些不忍道:“狀元?dú)J差說他宅子的東西都被搶了, 不填滿的話他會悲痛欲絕?!?/br> 聽完, 錢縣令一捂胸口,他現(xiàn)在也是悲痛欲絕。 他深吸一口氣,“這次你沒付錢吧?!?/br> 管家搖頭, 他這次哪敢啊,“不過,聽說東西已經(jīng)送過去了, 現(xiàn)在外面擠了一大波人,拿著賬單讓您付款。” “將他們趕走, 快快!”仿佛在趕蒼蠅一般,錢縣令連連揮袖。 管家也是滿臉焦急, “老爺, 我也努力了,實(shí)在是趕不走, 那群人說了, 不拿到錢就堵在縣衙。” 錢縣令直跳腳, 大叫道:“誰買的讓誰付錢,本官不當(dāng)這個冤大頭?!?/br> 管家為難道:“可是他們堵在門口,趕不走??!” 錢縣令指著門外,怒道:“不是說洪駒沒死嗎,他買的讓他付錢?!?/br> 自己已經(jīng)吃了一次虧, 怎么可能吃第二次。 管家聽完,只能苦著臉跑出去了。 哎呀!這叫什么事?。?/br> …… 錢縣令跺著腳在屋里踱來踱去, 最終還是沒忍住, 摸到府衙門口, 就看到管家居然被堵在門口,壓根沒有出去,身上衣服已經(jīng)被人扯亂了,而且讓他窒息的是,后面居然還有人在源源不斷地過來。 同時門口也堵著一些看熱鬧的百姓,有人直接沒打傘,有人舉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自己遮了一下頭頂。 “怎么這么熱鬧,看穿的那么好,不像是討飯的??!”之前他們往縣衙門口討飯,那群人可兇的狠,直接拿板子砸。 “什么討飯的?你見哪個討飯的穿的那么好,那是討債的?!?/br> “縣太爺也欠錢??!他不是幽城最大的大爺嗎?誰敢問他要債?!?/br> “我聽說是朝廷來的欽差買了一大堆東西,讓縣太爺付錢?!?/br> “不止啊!聽說昨天夜里來了一群人將那個欽差買的東西都搶了,所以他就又買了一堆。” “哈哈!活該!這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讓他們狗咬狗不好嗎?” “呸!說啥傻話呢,縣太爺遭罪了,刀子不是最后挨在咱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