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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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相互僵持,躲在樹叢暗處充當(dāng)吸血包時,就看到一個身影落到院中,眾人精神一震,連蚊蟲的sao擾也不在乎了,目光熠熠地看著院中。 看身法,似乎是縹緲宗的人,沒想到一直沉住氣的縹緲宗居然也被吸引過來了。 左睿兩腳落到院中,拱手道:“在下縹緲宗弟子,想和……欽差大人一敘。” 屋內(nèi)的蒼梧看向虞汐璇,眼神詢問要不要開門。 虞汐璇給了他一個白眼,都到院子里了,難道還讓人將他轟出去嗎? 她先對著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偽裝,確定沒有錯漏后,示意蒼梧開門。 左睿上門,估計認出她了,不過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啪”的一聲,大門被推開,藍笙提著燈籠在前方引路,虞汐璇走出來,看向院中的左睿。 “縹緲宗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請問閣下今夜造訪有何事情?”虞汐璇撐開折扇,一邊驅(qū)暑熱,一邊趕蚊蟲,倒是奇怪了,明明讓藍笙在廊下放了驅(qū)蚊香,還是擋不住蚊蟲的熱情,看來藍笙研制的驅(qū)蚊香還要再精進。 左睿聽得眼皮直跳,注視面前的俊俏小公子,擠出一句話,“我因為何事來造訪,欽差大人不應(yīng)該清楚嗎?” 小師叔,為什么來到幽城不和他聯(lián)系,她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有多危險。 虞汐璇用扇子掩了掩嘴角,眼似彎月,“我作為朝廷官員,可和武林人士沒關(guān)系,閣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回去休息吧,夜已經(jīng)深了,還是少出來活動。” 左睿見她還有心思調(diào)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拱了拱手,說出自己的擔(dān)心,“還請大人保護好自己,幽城現(xiàn)今還是有危險的,若是有相求,我義不容辭。” 虞汐璇也不開玩笑了,抬步繞著左??戳藘扇Γ趯Ψ綕M頭霧水時,站在他的正對面,笑道:“彼此彼此,閣下的好意我知道了?!?/br> 她這位師侄傷勢恢復(fù)的不錯,只不過只是一年沒見,左睿這家伙為什么又長高了。 說完這些后,虞汐璇就開始下逐客令了,“既然縹緲宗已經(jīng)代表各位武林高手出來說話了,就請暗處的諸位離開吧?!?/br> 眾多武林人士:…… 他們啥都沒干,就被縹緲宗代表了。 虞汐璇轉(zhuǎn)身走了兩步,扭頭看了四周,繼續(xù)道:“鑒于之前我沒說,現(xiàn)在我就再下一條命令,就是請大家以后在天上跑時,注意一下影響,不要隨便從縣衙頭頂飛過?!?/br> 說完背著手給左睿打了手勢,示意對方趕快離開,不要給她找麻煩。 左睿:…… 他最終還是配合了,沖著虞汐璇作揖,“告辭!” 還沒等他轉(zhuǎn)身,忽然聽到屋頂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響,大家的視線被吸引。 先是一些瓦片掉落,然后一個身影上面“滋溜”一下,好像坐滑梯一般,從屋頂滑落,直接攮進院子西側(cè)的大水缸里。 “砰”的一聲,水缸受到?jīng)_擊,水花四濺,上半部分破裂,里面的人半癱在破裂的水缸碎片上,全身濕透,黑發(fā)在水總漂浮,像只艷麗的水鬼一般,半身沉在水里,趁著夜色,加上他現(xiàn)在的衣服,愈發(fā)的詭異。 周圍的武林人士看清人后,將自己抽出的武器收回了。 左睿和蒼梧下意識將虞汐璇藏到身后。 虞汐璇推開二人,走到水缸跟前,認出了面前的人,遲疑了一下,“月兒……”在瞅到對方如玉般平板的胸膛后,她直接一錘定音,“姑娘!” 誰讓這人第一次見面時用的是女裝。 月冷衡:……他哪里惹了這人。 左睿和蒼梧黑線。 從屋檐下掉落的這人即使相貌昳麗,可是對方的衣服還有裸露的胸膛,都表明了對方的性別。 難不成小師叔和對方有仇。 月冷衡只是揚了揚眉梢,對于自己的狼狽只是掃了一眼,淡定地從缸內(nèi)站起來,目光射向屋頂,他今天算是被人陰了。 左睿道:“不知閣下是何人!” 月冷衡對于身上的濕衣服絲毫不在意,對著虞汐璇勾唇一笑,“小欽差慣會開玩笑,在下月冷衡,乃是七星宮的人,和欽差一樣,都是男兒?!?/br> 虞汐璇:…… 若是和她一樣的話,這人肯定不是男兒。 蒼梧和左睿顯然也想到了這些,神色有些怪異。 客氣完之后,虞汐璇進入正題,“既然是七星宮的人,閣下也是習(xí)武之人,怎么就從上面跳下來了?!?/br> 雖然之前蒼梧察覺有人在屋頂,可是不知道是七星宮的人。 月冷衡聞狀,苦笑兩聲,“說來慚愧,在下是被人踢下來的?!?/br> 他有些自大了,沒讓張叔在旁警戒,那人靠近時,他一點都沒察覺,別說臉了,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哦!”虞汐璇恍然大悟,然后毫不客氣地指著大門,“既然這樣,就早點回去換衣服吧。對了,閣下這身裝扮最好不要見太多人,我怕城內(nèi)民眾以為鬧鬼了。” 月冷衡:…… “月少俠,不如我們一起走!”左睿見狀,也知道在外人面前,不能和虞汐璇說再多話,看向月冷衡,明顯要兩人一起走。 虞汐璇也擺出送客的架勢。 片刻后,虞汐璇目送兩人消失在空中,觀察了一下,道:“看來輕功不能太沒人氣了,否則穿錯衣服掛在空中真的不像人!”紅艷艷的濕袍子誰看到不喊一聲“鬼啊!” 這話說誰的,顯而易見。 此時沒有離開多遠的月冷衡差點泄氣從空中掉下來,身子晃了一下,最終穩(wěn)住。 左睿觀他最后的速度飆升,若是小師叔看到,估計要說這是趕著投胎的速度。 隱藏的某人笑的如同發(fā)癲一般,若不是他還有所顧忌,就被周圍的武林人士察覺到了。 …… 見縹緲宗和七星宮的人都離開了,暗處潛藏的其他人面面相覷,最終一名西陵人一咬牙,在虞汐璇邁進屋子之前,落到院中,“在下西陵巴哈,拜見洪欽差?!?/br> 虞汐璇轉(zhuǎn)身,看著院中肌rou遒勁,身體壯碩,如同一座小山似的西陵人,微微挑了挑眉,“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縹緲宗既然已經(jīng)代表你們出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大半夜不睡覺,都跑到她院子里團建。 巴哈虎目如炬,“他是東乾人,東乾代表不了西陵。” 虞汐璇冷哼一聲,眼神銳利,澄澈的眸子如刀一般刮在巴哈身上,“閣下是想威脅我嗎?在我這里,你們都是武林人士,若是閣下硬是堅持自己的說法,那么我倒要問一下,西陵人深夜刺殺東陵欽差,難不成你們和幽城某些人勾結(jié),想要謀反,篡奪東乾的地盤。” 好像全世界就他們會威脅了,看來她對于這些人的手法太溫和了。 巴哈瞪眼,“你胡說!我們可沒動你一下?!彼麄冎皇窍虢Y(jié)識一下這位小欽差,才不想動手。 再說從他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自己連一根汗毛都沒動對方。 虞汐璇白了他一眼,“我站在這里招了不少蚊子,今夜蚊子甚多,難不成你們西陵人學(xué)了什么馭蚊之術(shù),想要我被蚊子咬死?!?/br> 按理說她身上有蠱王,已經(jīng)百蟲不侵,為什么拿蚊子就沒辦法呢。 說道這里,巴哈也委屈了,他撩起右臂,向她展示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臂,“比起大人,我全身都被咬了,若不是真心想要結(jié)識大人,我早就走了?!?/br> 天氣炎熱,他穿的比較少,今天隱藏時沒找對位置,身前是樹,底下就是小水洼,蚊子看到他好像蜜蜂看到糖一般,瘋了似的扎在他身上。 虞汐璇看到他的手臂,嫌棄的后退,長得這么大塊頭,賣什么萌。 “快走!”她沒理會下去,轉(zhuǎn)身走了。 “欸!”巴哈一巴掌拍到臉上。 虞汐璇停住,轉(zhuǎn)身戒備地看著他。 這人不會有精神病吧。 巴哈不知何故,似乎看清她眼中的意思,無奈地張開巴掌,“有蚊子?!?/br> 虞汐璇嘴角直抽,不理這個西陵憨子,沖著他搖了搖扇子,“走!” 巴哈無奈,撓了撓臉,想要再努力一下,忽然就看到前面的欽差忽然停住了,他扭頭問:“今天的蚊子很多吧?!?/br> 巴哈苦著臉點點頭。 虞汐璇頓時皺起眉頭,今天晚上確實不正常,天氣很悶熱,而且蚊子太多。 她轉(zhuǎn)了方向,繞過巴哈,推開門出去了,藍笙和蒼梧連忙跟上。 巴哈就這樣被他們拋在院子里,滿頭霧水,“他們怎么了?” …… 虞汐璇快步走出縣衙,舉著燈籠看著道路兩旁,她的燈籠靠近街角水洼時,一陣嗡嗡聲傳來,烏壓壓一片,不知道是夜太黑還是蚊蟲太多。 蒼梧見她面色不好,問道:“公子,怎么了?” 虞汐璇離開水洼,走在街上,“今天的天氣有些反常,我擔(dān)心會有暴雨?!?/br> 一般雷雨天氣之前,天氣特別悶熱,蚊蟲也異常多,今天這兩個都占全了。 但是現(xiàn)在幽城承受不住暴雨,城外的洪河水位已經(jīng)超過警戒線許多,以夏季大雨的威力,誰知道會不會發(fā)生意外。 蒼梧也緊張起來,“那我出去打聽一下。”現(xiàn)在幽城的情況好轉(zhuǎn),可不能出亂子。 虞汐璇點頭。 等到蒼梧離開兩刻鐘后,一道驚雷劈開天空,將半個幽城都照亮了,然后就是狂風(fēng)飚起,看這陣勢就知道雨勢不小。 虞汐璇命令人走訪城中,保證城中搭建的排水設(shè)施通暢,每個街坊設(shè)立應(yīng)急管理小組,配備食物、藥品,將危房人員轉(zhuǎn)移。 三更時分,雨滴砸向地面,同時還伴有電閃雷鳴。 虞汐璇坐在窗前,看著雨直接下了大概一個時辰,一直到雞鳴,雨勢戛然而止,老天爺收放自如。 等到下完雨,虞汐璇看了看情況,還算能接受。 清晨虞汐璇推開門,一股涼風(fēng)躥進來,因為夜里的大雨,天地好像煥然一新,洗去了燥熱,洗去了污漬,地面上的水洼亮的好像鏡子一般。 她深吸一口氣,她的心情也不錯,吃過早飯后,有人匯報說是錢縣令想要見她。 虞汐璇拍了拍腦門,差點將對方忘了,實在是這段時間錢縣令他們比較配合,也不吵不鬧。 虞汐璇見到錢縣令時,有些詫異,錢縣令和夫人實在是大變樣,只是短短數(shù)日,好似老了十多歲一般,錢縣令本尊走路都要人攙扶了,若不是經(jīng)過藍笙診斷,確實沒中毒,也沒人苛待他倆,她還以為有人對他們下手了。 “錢縣令,你找我何事?”虞汐璇坐在圓桌旁,沏了一壺茶,然后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自己先抿了一口,表示安全。 錢縣令佝僂著背,咳嗽了兩聲,“欽差大人不必這么貼心,我和內(nèi)人知道你不會對我們出手?!边@些天雖然虞汐璇不讓他接觸外面,可是沒組織他了解外面的事情,自然知道虞汐璇做的那些事。 他想到這里,苦笑一聲,低頭飲了半杯茶,他們這些人最終遭報應(yīng)了,這些時間,他從擔(dān)心到害怕,再到坦然接受自己的下場,真是恍如隔世。 錢縣令:“下官做的錯事,下官一力承擔(dān),只是肯定內(nèi)人和小女,還請欽差大人放過她們?!?/br> 縣令夫人滿臉凄苦,悲切地看著他,“老爺!”